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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尾狐152:怕我不行,还在怕我死在你身上?

作者:樱蓝的尾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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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菲神经绷紧,引导性问,“暮城,深夜,你开着一辆车,前面出现一个路标牌子,告诉我,上面的字是什么?”

    “宣县。”

    乔菲脸色发白,手中的圆珠笔自指间掉落。

    渐渐地,玺暮城表情安详,身体不动,眼睑微闭,呼吸均匀变慢,彻底昏睡。

    乔菲颓坐椅子上,双目惊惘。

    ?

    半个小时后,墨初鸢和岳麓翰进入病房。

    罗美丝守在床前。

    乔菲站在一旁。

    医生和护士交代注意事项。

    “医生,他是怎么了?”墨初鸢问。

    医生看向乔菲偿。

    他不过是个幌子,她才是主治医生。

    乔菲则看了一眼罗美丝。

    罗美丝看向医生,递给他一个眼神。

    之前,玺暮城被送进到病房,罗美丝则安排乔菲进入病房,替换主治医生。

    玺暮城的隐疾,一直是秘密,如果不是意外,是不会送到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看着墨初鸢,开口,“玺夫人,玺先生是脑震荡引发的头疼,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墨初鸢听后,舒缓一口气,坐在床前,握住玺暮城的手。

    岳麓翰唯恐罗美丝对墨初鸢不利,对她说,“伯母,您先回去,这里有我和嫂子就行。”

    罗美丝看了一眼墨初鸢,走过去,一把拉起她,“你给我走!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暮城出去找你,这才在一起多久,暮城又出事了!快给我走!离暮城越远越好!”

    墨初鸢耳朵嗡嗡的。

    罗美丝的恶意中伤,她好像听不见似的,一心一意都在床上的玺暮城身上。

    她挣开罗美丝的钳制,“婆婆,我是暮城的妻子,在他醒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玺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罗美丝攥住她的手腕,往门口拖。

    怕伤到罗美丝,墨初鸢不敢用力去挣。

    乔菲在一旁,作壁上观。

    巴不得罗美丝把墨初鸢赶走,最好,永远滚出玺家。

    岳麓翰实在看不下去了。

    拉住墨初鸢,把她护在身后,沉着脸,对罗美丝说,“伯母,您忘了二爷之前跟你说的话?如果你现在赶走嫂子,二爷醒来,怕是连您都不好交代。”

    罗美丝怨毒的看了一眼墨初鸢,哼了一声,甩门离开。

    “嫂子,你在这里守着二爷,我先出去下。”岳麓翰对墨初鸢说。

    然后,示意乔菲跟他出去。

    乔菲和墨初鸢目光短暂触礁。

    一个幸灾乐祸,一个凉薄无温。

    ……

    “乔菲,如果你再不消停,我会建议二爷换掉主治医生。”岳麓翰嗓音冷漠。

    “我怎么不消停了?”

    “你在处置室到底跟丫头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怂恿伯母拿视频给二爷看?”

    乔菲眸色阴冷,“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你也看到了,她的确对我动手在先,视频是伯母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岳麓翰咬牙,“不管是什么,你未免太天真,二爷压根就不相信那段视频,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末了,又补充一句,“不管丫头和城城还是那个人在一起,都是二爷,你拿这个做文章,煽风点火也没有用!”

    “你……”

    乔菲高跟鞋狠狠地剁了下地面。

    ……

    傍晚六点。

    窗外冰天雪地,淡淡余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为室内渡了一层白光。

    墨初鸢身上有伤,又发着烧,医生嘱咐她住院观察两天。

    岳麓翰勒令墨初鸢回自己病房休息,可是,她执意守在玺暮城的病床前。

    最后,不再劝。

    VIP病房设施齐全,环境不比酒店套房差,住在一间也方便照顾二爷。

    岳麓翰差了云姨,专门做了病号餐,又拿了换洗衣物送过来。

    “夫人,您先吃饭吧。”云姨催促。

    “等会吧,云姨,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墨初鸢趴在床沿,小手握着玺暮城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

    云姨见劝不动,叹气退离。

    晚饭终是没有动。

    晚八点。

    玺暮城醒了,眼睛适应了下光线,心神不宁,正欲坐起来,感觉手被一抹柔软握住。

    垂眸望去,是墨初鸢趴在床沿睡着。

    他弯附身子,一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他拥着她,安静躺着,一会儿阖上眼睛,一会儿又睁开,梳理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画面,越想越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上环多了一双手臂。

    “醒了?”玺暮城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

    “嗯……你头还疼不疼?”

    她一双朦胧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不疼了。”他薄唇缓落她鼻尖以下,寻着她的唇,就要亲她。

    墨初鸢伸手一挡,“我去叫医生,再给你检查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继而,松开,一路往下按住。

    “这里。”他嗓音暗哑又性感。

    “不行!”她脸红瞪他,“之前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歇菜,真怕你……”

    她嘴遁。

    他按紧,薄唇在她耳边厮磨,“怕我不行?还是怕我死在你身上?”

    “你……”她语结。

    他唇角牵起一缕笑,探她额头,“烧退了。”

    “嗯。”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饿吗?饭菜在保温桶,我给你拿出来。”

    “饿。”

    他盯着她,像一头饿急了的狼,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很漂亮,却带着侵占和掠夺。

    墨初鸢脸烫,避开他灼烧的目光,把病床的餐桌支起来,又把饭菜一一端上去。

    然后,去卫浴间,把狼狈的自己整理了下,换上一套睡衣,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递给他一双筷子,“吃吧。”

    她穿一套洁白如窗外的雪一样的睡衣,领口露出一截茭白的脖子,衬得整个人更加白净无暇。

    他喉结滑动,看了看秀色可餐的饭菜,又看了看白净如玉的小妻子。

    很想吃她,想极了。

    墨初鸢被盯的浑身热燎燎的,脸红耳赤的凑到他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玺暮城听后,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马,乖乖吃饭,饭后,又乖乖吃药。

    夜十一点,墨初鸢要回自己的病房,某人拉着她不放。

    “在我床上睡。”

    “不行!你给我好好休息。”墨初鸢挣开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又迅速退离。

    “死丫头,你就是故意的!”他轻舔了下唇面,是她清甜的味道。

    他长相冷峻,平日里总是沉着脸,蹙着眉,此刻,无意中的一个小动作,活脱脱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墨初鸢真想扑过去,把他吃了。

    玺暮城拉住她的胳膊,佯装不经意问道,“鸢儿,这些天,我有没有对你不好或者做过什么?”

    墨初鸢一听,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怎么个不好?”

    “你对我家庭暴力!”她撅嘴。

    玺暮城眉头一拧,忽地坐了起来,心一沉,“什么暴力?他……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还说!你动不动对我体罚!”

    他握住她的肩膀,眸色一瞬暗沉。

    墨初鸢被他握的肩膀疼,挣了下,“你看!你又这样!”她凝着他冷沉的脸,“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罚我站墙根还有理了!”

    “罚站?”他脸色缓和一些,继而,又问,“只有这些?”

    “你还想怎样?还真想我五公里越野?”

    五公里越野?他罚她?

    想了想,又问,“晚上我对你……”

    墨初鸢一听,幽怨地往他那处看了一眼,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凑到他面前,眨了眨眼睛,“玺暮城,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玺暮城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你前些天晚上一直疏远我……”

    一颗心沉地,他紧张的把她揉进怀里。

    她是他一个人的,哪怕是另一个人格,是他的身体,也不允许没有记忆的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