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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在总统套里要是把她扑倒了,那也落个值得,毕竟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可关键是哥们在总统套里根本连她的人影儿都没见着!什么特么的总统套,把我倒是给套住了!”
大嘴气哼哼道。
他平时很少抽烟的,但这次却主动找我要烟。
我听他说并没有扑倒娜娜,不知怎的,心底的那丝不安平静了下来,但却感觉蹊跷,于是顺手甩给他一支烟:“大嘴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饭吃了,酒喝了房间也开了,怎么炮没打响还把你套住了?”
我“咔嗒”一声打着火机把大嘴叼在嘴上的烟点着,大嘴狠狠吸了一口,呛的大口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我特么自己现在还有点儿晕,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可我对她一片痴情,她干嘛要骗我?房间开了对吧?她对我说你不是说你是酒店副总嘛?那你去安排送个大果盘给房间,‘谈心’的时候我喜欢吃水果……”
大嘴端起面前水杯里昨天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气儿抽进了嘴里:“那么多钱都花了,我还会在乎一个果盘?再说了当时那情形我是骑虎难下呀,谁让我装的是锦华的副总呢?”
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儿上我觉得对大嘴我有些愧疚,于是我站起身拿起大嘴喝空了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帮他接满了又送回他面前。
“娜娜说她到房间先冲个凉等着我,我去安排果盘,于是就这样她先走了。我给了服务生一百块钱要他去弄一个果盘送到房间,服务生倒是没收我的钱,他说包括餐费还有果盘费用,等下会一起记在房间的账上的。”
大嘴一边说一边将手里吸了一半的烟狠狠按灭在了旁边儿的烟灰缸里。
我此时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一切,于是试探着问大嘴:“呃,是不是你去到房间里没见着娜娜?”
“谁说不是呢?我欢天喜地心急火燎的去了房间,门是开着的,我推开门就瞅,屋子里没她的影子,我于是又去了洗浴间,那时候我这颗小心肝呀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真的像是洞房花烛在寻找我心爱的小娘子……”
大嘴说的有些激动,于是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而我此时已经在脑海里思索那个久久萦绕在我脑海里的迷,娜娜和周倩到底什么关系。
“浴室门拉开了,依旧没见着人人影儿,不过淋浴开着,水哗哗的流,看这样子,像是娜娜刚刚真的进过浴室,浴室我就出了浴室一头倒在大床上自个儿先把自个儿弄光溜了钻在被子里等。我寻思,她大概是临时有个什么小事儿出门去办或者别的什么,等下就会来……”
“噗……”我努力忍住才没笑出声来。
这也就是大嘴没有约泡的实战经验,要是我,早就明白过来这是被耍了。
大嘴瞪我一眼,我连忙收敛脸上的笑容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等呀等,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打她电话吧打不通,她却给我发来一条微信,说她临时有事儿,先走一步,今天的约会到此为止!当时我差点儿没气炸了肺,这不是明显耍我嘛?”
大嘴又一屁古坐在了椅子上,脚丫子也从拖鞋里抽出来蹬在了旁边儿一个小凳子上,那气势要是再给他套一个貂皮大氅在身上绝对比得上大土匪座山雕!
“我一骨碌钻出被窝,三下两下穿上衣服,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儿,赶紧退房,弄不好还能不用付房费,毕竟我才进来半个小时,其他的事儿回头再说。但还是晚了,我去退房,人家说房间里的物品被动过了,而且进房已经三十一分钟,超过了半个小时,所以要我付全费!”
说到这儿大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自己平静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
毕竟,这是六千块钱的事儿,就算大嘴不吃不喝,也得两个月的工资。
突然,他提高了音调嚷嚷起来:“我草!服务员把整个账单给我我才吓了一跳,尼玛整整六千块!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那顿饭花了三千,而那个什么总统套房,住一夜竟然要三千,妈、的,那房间就算全是金子的住一夜也要不了这么多钱吧?”
我连忙摆手向他示意:“兄弟,别这么大声,吵到隔壁邻居那个正经历更年期的寡妇她又得跳出说咱俩死基、佬了!”
但大嘴显然是“义愤填膺”,依旧嚷嚷:“妈、的,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整个儿就是一个骗局,餐费之前不告诉我,然后果盘也不收我的钱,这是在给我下一个大套,防止我提前警觉呀!现在不是有酒托什么的嘛,我怀疑那个娜娜就是个‘酒店托’!”
为了不被隔壁那个老寡妇骂,为了保持我的清誉不被楼上的其他邻居也看成是“基、佬”我连忙走上前去双手按在大嘴的双肩上,让他坐下去消消火。
大嘴接过去我亲手端给他的水杯,一口气儿将杯子里的凉开水喝了下去,这才有点儿息事宁人的样子,推开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有点儿激动,当时我还给酒店的安保摆明了我的身份,我说咱们都是同行,是对付犯罪分子的,我又不是犯罪分子……”
我有种醉了的感觉,这厮还真是把自己的保安身份当成了公安。
“别激动,别生气,吃一堑咱长一智,不就是六千块钱的事儿嘛,这个钱,浩哥我替你出了,你不用还我!”
我心里真的有些愧疚,我也知道大嘴爱较真儿,这六千块钱要是背在他身上,他管保半年内每天都会在我耳边絮叨这件事儿。
这件事儿因我而起,而且大嘴再不知不觉中已经替我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出了这六千块。
“什么?这六千块钱不用我还?”大嘴的身体像是被电打着了抖动一下,难以置信的眼光盯在我脸上:“浩哥,我没听错吧?你,你这次怎么会大发慈悲?你别内疚,娜娜虽然说是个‘酒店托’但事先你也不知道对吧?而且是我自己非要约泡……”
大嘴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心里难受,于是使劲儿拍了大嘴肩膀一下:“行了,什么也别说了,兄弟之间钱算什么?只要兄弟情意在,这就行了。六千块钱,我认!”
大嘴脸上忽然现出狡黠的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浩哥,难得你有这么豪爽的时候,要不,咱们以前的那些帐也一笔勾销,我做你永远的兄弟……”
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蹬鼻子上脸,我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蹦出一个字儿:“滚!”
大嘴乐颠乐颠的跑回了他的卧室,我脑子里的迷雾也在一点点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