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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正在给邱悦悦小心的擦拭,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感到非常的难堪,手里持着半片卫生纸,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沉声道,“好吧!我的双腿早已经蹲发麻了!”
说完,将纸片丢进垃圾桶,伸了下懒腰,转过身背对着邱悦悦。
邱悦悦见他不再看着自己,匆忙提上裤子下了床,轻啐道,“你是个大流氓,臭坏蛋,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没等武效军回头,邱悦悦已经进了卫生间,随手把门给拌上,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撩水声。
武效军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愣一愣的,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下,什么情况啊,我小心谨慎的给你检查,给你处理污秽,除了手法比较轻柔较轻外,没对你有啥特殊不轨的举动啊。
你一个花颜月貌,肌质晶莹,体态堪称完美,祸人魂魄的妙龄女郎,主动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展示给我,让我这么长时间的把弄,纵使再有定力的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毫无反应,除非他是一个生理不健全的人。
再说了,即使对你有点轻佻的动作也不算为过,我要是流盲坏蛋,遇到你这种温柔的小绵羊向饿狼投怀送抱的大美事,还不不早把你给上了,反是你把我祸害的生不如死,精华外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令人匪夷所思。
可仔细一回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丫头说话的声音貌似不带愤怒和暴戾,没有烦感到对自己横眉冷目,出言谩骂的地步,多少还有点娇声的味道,不会是正话反说装纯装羞涩吧,这么理解,也符合一个女孩子的心理特征,这种话以前秦梅香,罗筱,冯薇薇说过,吕飘飘,宁萍萍也说过,那都是对自己示爱的表示,难道她也是在向自己表达心中的爱意!
武效军这么想着,不由的闭上眼睛,脑子里邪恶地想象着邱悦悦叉开双腿蹲在地上,正中娇嫩的肌肤,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含苞欲放一般的娇嫩花瓣,黑色幽幽弯曲的草丛,共同勾勒出致命吸引力的画面,身体下面某处那个已经变蔫的家伙立马有了新的反应,情不自禁的昂起光秃秃的头。
裆内突然有种湿漉漉,凉飕飕的感觉,睁开双眼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裤裆内已经被融化的体内精华液体浸湿透了,要不尽快处理一下,这发凉的滋味还有点不好受,暗自苦笑了一下,回头看了卫生间一眼,见门依然紧闭着,有节奏的撩水声仍在继续。
于是,向前走了几步,轻声借口问道,“悦悦,好了没有,我急着要上卫生间,还得多长时间啊?”
邱悦悦的下面被武效军撩拨泉水突突,痒的难以忍受,一进卫生间,慌忙把里面的衣物退掉,将神秘三角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发现两片鲜嫩的花瓣像朵桃花,轻轻翻开花瓣,粉红的花蕾精致圆润,玲珑剔透,含苞待放,特别是花蕾顶部凸起的嫩芽,像日本品种的三樱椒,高高挺立,鲜艳欲滴,平时不太注意的这里,被武效军这个臭家伙一拨弄,竟然发生如此的变化,不禁感到脸上一阵灼热。
她十分羞臊地蹲下身子,将双腿分开,伸手打开水龙头,一手扶着水池,一手拿起香皂在敏感区擦了擦,然后撩着水冲洗,还不时的把前后轻轻抹几下,由于肛后裂时间不长,不小心手碰到上面,产生隐隐的震疼,她担心发出声音让武效军听到,只好皱着眉头咬牙忍着,再也不敢轻易碰触,小心翼翼的洗刷前面的污渍。
邱悦悦正专注地洗着,突然听到武效军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几乎不起作用的拌锁,臭家伙要想心怀不轨的进来,不用吹灰之力就能轻易的把门给推开,心里顿时一阵惊慌,毫无准备的匆匆站起身。
不料双脚被厚厚的毛裤绊了一下,身子向前一倾,双手本能地插进水池中,满满的池水溅了她一身,顺着毛衣向下流进她的毛裤和小内内里面,很快全部给阴透了,登时傻了眼,颤着声音回道,“还早着呢!你再忍会儿!”。
武效军说急着上卫生间是假,主要想着得赶紧把里面的问题给解决了,听邱悦悦这么说,心里便踏实了,走到桌子前解开腰带,一层一层把下面的裤子,毛裤,秋裤和贴身三角裤给脱下来,根本没有顾及压抑的很久,上下晃动挺起的光头秃鹰,重新把毛裤和外裤穿上。
担心邱悦悦看到自己贴身的秋裤和三角裤,出现尴尬情形,悄悄把它们卷起来塞到了床底下,等把这些处理完,刚要坐在床边喝水看电视,邱悦悦突然在里面说话了,“武哥!麻烦你出去到外面待两分钟,记着,别忘了带钥匙,随手把门带上!”
武效军闻言,心里有点纳闷,她要干什么,干嘛非要自己出去啊,难道是进去的时候忘了带护垫,要出来取,也可以让我递给她啊,哦,明白了,她这是怕我乘机而入,对她做出不轨之事,有意把我支出去。
无奈地轻笑一下,催促道,“好的,这就去外面,我快控制不住了,你可要抓紧啊!”
说完,拿起桌子上面的钥匙,吱扭一声将门打开走了出去,然后按照邱悦悦的嘱咐把门带上。
邱悦悦看自己身上的毛衣毛裤,内衣内裤全给弄湿了,这儿连换的都没有,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出去吧,那还不得把自己冻成冰块,怎么办呢,让她很是为难。
低头怔怔地沉吟了好大一会儿,越发的觉得臭家伙中规中矩,没有一点邪恶,特别是自己那儿被臭家伙撩拨的滋味特别怪异和新鲜刺激,有种余犹未尽,美轮美奂的感觉,还真有点留恋。
天这么晚,衣服也湿了,肯定无法再回去了,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既来之则安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和臭家伙住在这里得了,反正一夜晴的事儿也不稀罕,即使臭家伙真的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自己那么多好姐妹已经逾越纯处的界限,过得有滋有味。
邱悦悦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突兀,更觉得脸上发烫,双手在胸前抚了抚,暗给自己加油打气,悦悦啊,别怕,别紧张,能和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在一起,坚守二十多年的尘封能被这样人开启是你的幸福。
邱悦悦心里的硬伤一打开,顿时觉得全身蓦然的轻松,站直身子将全身的衣物全部脱掉,下意识地在胸前耸起的双包上摸了摸,诡秘地笑了笑,然后将尚未湿的内罩戴上,穿好纯棉浅白色秋衣,低头摸了摸小内内和秋裤,湿的已经无法再穿。
臭家伙在外面,要是光着下身直接出去,自己的身子让他一览无余,便宜了他不说,那该多糗啊,让自己情何以堪,还是把他支出去,躲过他的眼睛悄悄出去直接钻进被窝得了。
邱悦悦在里面侧耳听了听,确定武效军不在房内且房门已关上,匆忙夹着脱下的衣服,光着下身从里面跑了出来,把湿衣服卷吧卷吧握成一团,本打算放在柜子里,担心被武效军看到,眨巴着眼睛扫视了一遍房内,抿嘴笑了笑,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床底下,他根本不会发觉,接着,便撅着屁股塞了进去,然后爬上床钻进被窝内,将被子角向上拉了拉,把整个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武效军在走廊上立马感到全身阵阵发冷,直打颤,勉强在外面坚持了四五分钟,打开房门一溜身走了进去,边关门便问道,“悦悦,你好了没有啊?”
邱悦悦见武效军进来,慌忙把头蒙上,默不作声的偷着笑。
武效军抬眼见卫生间门开着,向里面瞅了瞅没有人,扫了一眼房内,也不见邱悦悦的踪影,只是床上鼓鼓的,被子和刚才明显不一样,心道,不对啊,她要干什么呀,难道今夜真的不走了。
转眼又觉得自己很愚蠢,都夜里十一点多了,外面零下十来度,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她怎么回去啊!可是,她睡在床上,自己怎么办啊,总不能两人搂着躺在一张床上吧,即使自己求之不得,她也未必能同意啊,难道真的要让自己趴在桌子上干耗一夜不成。
看来今夜舒舒服服的睡觉几乎不可能,好在自己睡了一下午,坚持几个小时也无所谓,大不了天亮她走后再补回来。
可是,邱悦悦即使占着自己床铺不走,也没必要蒙着头不说话,也得和自己说声啊,不带这样开玩笑逗自己玩的,不行,非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不可。
武效军轻轻走到床头,轻声问道,“悦悦,你躺在床上干嘛蒙着头啊?把脸露出来,否则我要掀被子了啊!”
听见武效军说要掀被子,邱悦悦激动而又忐忑的心立马揪成一团,本能地把被子往身子下面拉了拉,双手也把被角抓的紧紧的,声音发哑地说,“别别别,千万别掀!”。
武效军看着邱悦悦在被窝里身子一阵晃动,阴深发急的声音也格外的具有魔力,更增加了逗一逗她的好奇心,小样啊,都先斩后奏的占着我的床铺了,还装的像个羞涩的少女似的,趁机逗道,“呦呦呦,恁紧张啊,难不成你是光着身子在里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着,不给邱悦悦一点反应的机会,揪住邱悦悦脚头的被角,猛的向上面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