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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野外。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车晓孤身一人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
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车晓来到了一棵老树下,这是一棵不知年代的老树,佝偻的枝干上攀爬着得腾蔓也已枯萎,一只乌鸦停在上面,偶尔叫唤着几声。车晓看到自己的影子,倍显凄凉。
车晓喃喃自语的说道:“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
这两天,她都忙着四处打听,自己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过很可惜,没有人能告诉她,那个人是谁。
车晓不敢住在宾馆这种地方,她怕会被他们那些人发现。一旦自己被抓到的话,那一切都将白费一场,等待她的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车晓坐在冰凉的土地上,抱住了自己,“没关系的,车晓。你一定会成功的,你要坚持住。别怕,什么都别怕。”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
看着这几天的自己,除了狼狈好像再无其他了。不禁自嘲的笑出了声,“原来只靠着自己的力量,混的真的是好惨呢。”
其实车晓以前所有的记忆,都是那些人告诉她的。她的脑子就像是一片空白的纸,任由那些人涂涂画画。真真假假,她早就分不清了。
迷迷糊糊之中,车晓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那是一个地下实验室,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玻璃瓶子。她被关在一个玻璃当中,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呼……呼……呼……”很有节奏的呼吸着。
一个奇奇怪怪的人,似乎在做着什么实验。他向大试管中放入几粒不明物,迅速盖紧单孔胶塞,将导管另一端深入水槽的水面下,然后他又将小试管用拇指堵住靠近火焰,把大试管中剩余液体导入蒸发皿中小心加热。
到底都是向他一样的奇怪的人,每个人都在忙碌的走来走去。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吸引住了她。
“你看这个实验好像要比前几次的要成功,这么多天了,还能保持着呼吸。”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指着车晓的方向说道。
车晓勉强的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尝试着,“嗯,确实这次的实验要跟以往的相比较的话,还是这次的实验,要更完美一些。”说话的人,看着就像是一个学者,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模样。
“看来我们离我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真是可喜可贺啊!”
“哈哈……我怎么觉得,我们已经成功了呢?这次要是成功的话,咱们可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了。熬了那么多的通宵,终于没有白费苦心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还是在仔细的观察她几天。如果她的体征都正常的话,那个时候再说成功这个话题吧。”
“要不要咱们打个赌,反正我是笃定咱们这次的实验品,一定会成功的。”
“好好好,那咱们的赌注是什么呢?”
“赌注?不如咱们的赌注就是等她成功的时候,赌赢的人,有权利给她命名吧。”
“老王,你这个主意好。不过我要补充一点,咱们就打赌,她成功苏醒的时间。”
“好,老周,就按你说的来。”几个老家伙围成一圈,都在说着自己预算的时间。
那几个人都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褂,车晓的视线有些模糊,她越来越看不清,周围人的脸孔。只能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总是指着她在讲话?难道她跟他们口中的那个实验息息相关吗?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感到了浑身冰冷,就在她忍不住打颤的时候。
“哑……哑……哑……”乌鸦的叫声,吵醒了刚刚进入睡眠的车晓。
车晓惊醒,一时之间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悄然泛白的天空,仿佛在告诉她刚刚的一切都知道她的梦境而已。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的真实呢?仿佛那一切,都在发生在她身上过似的。车晓不停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
“我一定会弄明白,刚刚的事情,到底发没发生过。”车晓暗自发誓道。车晓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裤,看了看四周,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高一(四)班,课间休息的时候。
安小星刚刚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于是便神采飞扬地对符号说:“我刚刚看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我给你讲一下吧。”
“嗯嗯,你讲吧。”
“LZ出租司机一枚,正在正常行驶,被一位交警拦下。我怒怼交警:我没喝酒没违章没闯红灯,也没有撞人,你为什么拦我?交警平静地说了一句:我打车!”
讲完了安小星就开始狂笑,符号也跟着狂笑了起来。两人看着对方,笑了半天。笑完了符号特别茫然地问道:“这是不是我昨天给你讲的那个笑话吗?”
“啊?是吗?不是吧?”安小星的眼神有些闪躲。
“……”
“安小星,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一看你就是没有仔细听我昨天跟你讲的笑话,你这样你会没有朋友的,你知道吗?”
“嘿嘿……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呢?你是不是偷了我对你说的话啊?不过没关系,我的不就是你的嘛,咱俩不分彼此。”安小星嘻嘻哈哈的打着岔。
反正符号也不是真的跟她生气,只是习惯了每天要跟她斗上几句嘴而已。上课的铃声在此时响起,符号只好说道:“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