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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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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装骑兵用冲枪矛如林的步兵阵,会是什么概念?答案其实非常简单,用句形象的比喻,就如高速行驶的轿车撞向电线杆来一个相互伤害。

    刘云飞以下三百余骑,一千二百余只马蹄,踏响大雷,如同滚滚惊雷。卢龙田氏乞活军骑兵将士几乎都是北地汉人,弓马娴熟,傲气十足,摧锋于正锐是他们的一贯做法。刘云飞用双腿夹紧马腹,手挽反曲弓向郭昱的亲卫戈矛阵射箭,其他骑兵将士也纷纷挽弓。

    “咻咻咻……”呼啦啦一阵箭雨,那轻箭从高出落下,势疾难挡,许多郭昱亲兵就在箭雨下被射中,被射中头面和颈项的就当场阵亡了,然而披甲甲士被射中身体和躯干,则并没有大碍事。刘云飞等骑兵箭雨后并不迂回,纷纷抽出短柄斧头、飞蝗石和短矛等等各色投掷武器,借着冲刺的力道,恶狠狠的砸向郭昱亲卫阵中!呐喊、惨叫、痛哭等声音交织在一起。

    “可惜!”尽管刘云飞所部箭雨加投掷武器造成郭昱百余人伤亡,然而郭昱亲卫却乱而溃,如果刘云飞没有肩负突围求援的任务,他肯定率部进攻撞阵,一举辗跨郭昱的亲卫。但是此时他却不能因小失大。

    刘云飞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接着一扯马头,战马仰天长嘶,前蹄腾空,硬生生在郭昱的亲卫的戈矛枪刃前不到二十步的距离垂直转向。其他骑兵听到哨声命令,也齐齐折返。此时刚刚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郭昱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伸手一摸,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衣甲。

    “好险!”郭昱急忙再命弓弩手、执盾兵组成交差防御阵形,而闻讯而来的骑兵则以他为中心保护他的两翼。这些田家军骑兵一个奔腾迂回,在迂回的过程中,快速结成雁形阵。再次转行回射,又造成数十名郭昱亲卫伤亡。在这个时候,让郭昱诧异的却是这些田家军骑兵却趁机朝南方飞奔,而且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

    “怎么回事,居然逃了?”一名郭家军骑兵统领不解的问道:“将军,要不要追击?”

    “不必,他们肯定是去搬救兵了!”郭昱笑道:“听说田思曾与十三家乞活军结盟,本将军不知道这十三家乞活军到底有没有胆量与我郭家军为敌!”

    战场上,攻防双方的士气常互为消长,如果现敌人士气正旺。己方士兵也有可能因此而产生狐疑。被田洛分割包围的数百名郭家军骑兵眼见郭昱未派兵支援,士气顿时崩溃。骑兵的优势在于灵活机动,如果陷入步兵包围,步兵手中的长枪戈矛就会大占上风,接战不到一顿饭时间,交锋已经变成了屠戮,这场不影响整个大战局、却影响双方主将判断的战斗,在一炷香之后便已分出了胜负。

    田洛干净利落的歼灭数百郭家军骑兵,搂草打兔子,顺带又给郭昱步兵造成数十上百名伤亡。田家军士气大振。宋安平兴奋的大吼道:“大帅,咱们甭回城了,直接冲他郭昱小儿的中军,一战歼灭他们,省得让高都督来回奔波了!”

    “不!”田洛摇摇头道:“郭昱只是大意,他牺牲这数百骑卒,已经组织起来了步兵军和残余骑兵,现在他们已经列阵以逸待劳,再战无益,图增伤亡。传令,鸣金收兵,后队变前队,交替掩护撤退。”

    ……

    初秋的白天,秋老虎依旧肆虐,然而夜风却已经微凉。高敬宗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宽松的衣服,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剪头发,高敬宗的头发已经近尺多长了,此时他有点怀念原来的短发。

    用毛巾轻轻的搓着湿漉漉的头发,高敬宗嘴里哼着:“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在每个傍晚去想她……”

    “坏人,我再你不去理你了!”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籍芸娘的声音,高敬宗被吓了跳:“我怎么坏了?”

    籍芸娘气鼓鼓的道:“你还不承认?哼,褒儿都告诉我了,你摸了她娘亲的胸部和大腿,你这不是坏人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事情,高敬宗脑袋中不禁浮现当初那让人喷血的一幕:雪白的肌肤,然后便是由那惊人的手感而传递过到身体其它部位的快感……

    高敬宗尴尬地笑笑,道:“我那是治病救人。”

    籍芸娘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可是你救我的时候,也没有摸我的胸部和大腿啊!”

    “嗤嗤……”高敬宗差点喷血而亡,你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摸你岂不等于自摸?

    然而高敬宗与籍芸娘的对话,让郑诗诗羞愧欲死。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隙钻进去,可惜平整的地面连针都插不进去,更别提钻进去她这个大活人了。

    躺在床上的郑诗诗脑袋里不禁浮现当初那羞人的那一幕,每当想起这一幕,郑诗诗感觉体内地温度越来越高,喉咙里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声音,口干舌澡,呼吸也变地急躁起来。郑诗诗心中那所谓的道德伦理,原本在她心中占有了很重要的位置,这个时候更是被她抛地无影无踪。

    带着魔力的大手,似乎依旧在她身上摩擦……

    从额头到胸部再到小腹,高敬宗的动作是那样轻柔,是那样的体贴,郑诗诗当时甚至有一种张口大喊的冲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郑诗诗的脸上红得吓人,也热得烫人。郑诗诗伸手深入衣服里,丧夫寡居,她都是用自己的手给自己慰藉,慢慢的小腹涌现一股热流。

    “娘亲,你怎么了,病了吗?”

    “娘…没…没事!”郑诗诗如同乘坐云霄飞车,正在紧要的关头被嘎止而止。突然陈褒儿的手摸到一股潮湿:“娘亲,您流血了吗?”

    郑诗诗感觉自己要死了,她不知道怎么向女儿解释,就呢喃道:“那不是血!”

    “哦!”陈褒儿突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望着郑诗诗:“娘亲,也会像褒儿一样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