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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苏婉婉哭得如此凄惨,秦娥暖开始哄她:“乖乖,我是个特别专一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喜欢过甜甜和妳而已,不像贱男人那么多花花肠子。甜甜没有选我是她不识货。可是,妳是精明干练的女总裁,应该知道除了我以外,没人可以配得上妳。”
晕啊,她说得好像苏婉婉不选她是走宝一样。
“别逼我,我会恨妳一辈子。”苏婉婉咬紧牙根道。
秦娥暖不理她的反抗,只是将她的身体给翻了过去,准备想攻下她的臀部以后,就将她一口给吃了。
上一次吃不成吕甜甜,她这次一定要吃下苏婉婉。
绝对没有如果!
谁料,她的手还没来得及伸进去对的小裤裤里,门外就被砰砰砰撞破了——
只见那个她最讨厌的仇小非,手里拿着灭火器,也不管几个保安拉着他,还是生硬地冲门而入——
“走开,妳这个变态医生!”小非用力推开了秦医生,将高挑的她差点推得踉跄跌倒。
当他看见在病床上哭得梨花带泪,一副被欺负得全身无力的样子,不住觉得一阵心疼。
原来,这个好胜强势的女强人,也有这脆弱爱哭的一面,猛然激起了他内心的保护欲。
“秦医生,发生什么事?”
那跟了秦医生多时的老护士,也觉得现场好像有点不妥,但又不知不妥在哪里。
她是个传统的老式女人,从没想过女人和女人可以做哪些,更没想到自己崇拜的秦医生,有特殊的嗜好。
“没事,病人只是无法接受得到ru房肿瘤,所以才反应这么激烈。”秦娥暖不慌不忙地回答,演技很好之余,还卑鄙无耻得够力。
“肥鸽,快带我走——”苏婉婉哀求地对仇小非说。
她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再待在秦娥暖的诊室里。
“恩。”
仇小非什么什么都问,什么都不说,就将她当成娇气的豌豆公主一样抱出了诊室。
一旁的秦鹅暖眼巴巴仇小非,再次像带走吕甜甜那样带走苏婉婉,内心难受到了极点。
马丹,又一只差点吃到嘴里的天鹅,飞走了。
她怎么一次次挖了坑,然后让仇小非这个混蛋给捡到便宜,还当上绝世英雄的模样呢?
好恨——恨入了骨髓里。
只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憎恨一个男人,恨不得给他注射药物死在自己的手里。
~~
刚险些被同性强贱不遂的苏婉婉,不住躲在仇小非的怀里哭鼻子。
顿然,各种委屈难受,一一涌上心头,让她一哭不能停止。
而他身上的薄荷味道,让她觉得镇静和安心。
还有,她猛然想起刚才差点被秦娥暖强贱的时候,忽然在想如果是仇小非的话——
妈丫,她怎么会想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而这个想法,让她的脸蛋红成番茄。
“婉婉妳现在想着去哪儿?我抱妳去。”仇小非知道她不能动,便柔声询问她的意见。
他发现了,怀里的她小脸庞红扑扑地,红粉菲菲地,比平时的扑克牌脸,更具女人味。
“额,带姐去一个没人的地方。”此时,她只想去一个无人的地方静坐,这样而已。
“好的。”
于是,仇小非将她带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公园,将她放在石椅子
上。
这里清风徐徐,鸟语花香,草木青翠,环境幽静,让苏婉婉的心情开朗了很多。
她身上的麻醉未退,表情像个乖巧的小媳妇,懒懒地睡在仇小非的大腿上。
她平躺的样子美极了,娇媚的瑞凤眼,挺直的鼻子,樱花瓣的嫩唇,瞬间将花园里万紫千红的花团锦簇都强比了下去,好一个人比花娇!
而她洒落在他大腿上的头发柔顺滑溜,让他的大腿被发丝搔得痒痒地。
天啊,她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老是让她心痒身痒呢,却又被迫压抑自己的兽性呢?
他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以转移注意力。
而她朝他温柔娴碗一笑,柔弱得跟一般女孩子没什么分别,根本不像是什么冰山女总裁。。
他知道了,女强人只是一种面具。扯下这种面具的她们,都是恐惧,没有安全感,而渴望被保护。
“肥鸽,你得罪了司马家的二少爷吗?”
苏婉婉忽而问起了这件事。
她问得很轻柔,声音略带慵懒的鼻音,不像在责备。
“是,对的。我坑惨他了,哈哈哈。”想起当时自己如何狠狠地坑这个司马威,小非还是觉得很高兴。
“司马家发布了封杀令,不让H市的任何人聘请你,否则后果自负。”她毫无表情地说着。
“没事,我今晚会自动离职,不会让妳们两姐妹有什么事。”小非蛋定表示。
如果换做以前,苏婉婉一定很高兴仇小非离职。
可是,他现在是苏家的大恩人。
他快治好苏贝贝的心脏病;帮她还了地下钱庄的利息;还将她从变态百合秦娥暖的手里营救了出来。
虽然滴水之恩不一定要涌泉相报。但她总不能用辞退来当做报答。
“不,姐不许你走。”
说到关键时刻,她再次变成强势的冰山女总裁,作为完美的自我保护色。
“噢?”他想听听这个老想赶他的女人,怎样挽留他。
“姐已经想到了对策,先让人事部给你发辞退信,然后你以股东的身份,重新回来我们苏家。”她老神在在道。
“妳的意思是,司马家只说不能聘请我工作,却没说不让我给你们当股东?”
小非秒懂她说的话,因为大家的智力站在相若的水平上,所以不必沟通得长篇大论。
哇咔咔,原来这个冰山女总裁也会玩他喜欢的文字游戏,甚好,甚好。
“对!你不是想去苏家大展拳脚吗?姐给你这个机会。”
她忽然有种想法,或许他能帮她重整公司也说不定。
她所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依赖和期望,其实是喜欢那个人的开始。
“是,我希望可学习怎样管理一家公司。”要复苏仇家,他必须学好这些,而不只是会医治病人。
“那你过几天来上班吧。”她提出。
“婉婉,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妳。”他神秘兮兮道。
“噢?”她挑眉,不知道他是真的那么好使送她好东西,还是送她什么炸弹地雷……
或他不会那么无聊,说一个吻是礼物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