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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头也不回说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敢的。”
小笛气的直接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深红饮品朝红玫瑰丢过去,“你个混蛋!还知道什么了!”
但是因为我们都很没力气,那杯饮品无力的在距离红玫瑰还有很远就掉在了地上。
“我说了,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你的事情我只是碰巧知道的。”红玫瑰挥动红袍淡然离去,“过会有了力气自己走,会有人来收拾房间的。”
空旷旷的大厅里只有那只掉在地上的杯子缓缓流着深红的液体,仿佛无尽的血液一般。
小笛情绪很不稳定,呆呆不知在想什么。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只是很单纯的毫无力气,可我很想不明白,红玫瑰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带我们回家,请我们喝酒,说要听我的故事,可为什么要在酒里放所谓的‘真话水?’她如果想要知道什么,知道问我就是了,怎么要弄这么一出。
我坐在一旁沉思,红玫瑰说她想要知道一些事情,而且说了不是要知道小笛的事情,那么我有什么事情要值得她用这个‘真话水’来询问的?
实在想不通,我从小到大的生活很简单,简单到几句话都可以说完。除了看书,看书,看书,就只有平时会被王巧巧欺负,会被王树田白眼,会被同龄的孩子揍,这些是我生活的主旋律。
难道红玫瑰会好奇我刚青春期的时候偷看王巧巧的丝袜内衣这种事情?以前那时候只是小,接触的女人不多,是个男生都会有这种想法吧,太正常不过了,她会在意这种事情?
那么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会让红玫瑰感兴趣?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并没有戏剧的跳崖然后遇到老爷爷高人之类的奇遇,除非遇到刘三指算是?可他也不过是个收破烂的老人,自称年轻时候做过算命先生,但这些东西真的会让红玫瑰感兴趣吗?
我见小笛拿起抱枕就要将另一只放在茶几上的深红饮品砸去,我连忙扑过去说道,“小笛,红姐说这东西能加快恢复,别浪费了。”
小笛没好气的说道,“她的东西你还敢信吗?不怕里面再有什么东西么?还有,谁让你这么大胆的敢压住我?赶紧给我起来!”
我尴尬的从小笛身上爬起来,因为刚刚着急,有点用力的直接扑倒了她,不过更尴尬的是我手上力气不稳,一不小心按到了小笛本就不高耸的柔软。
想到小笛阴晴不定的性格,我瞬间心跳加快,担心她一下炸毛,不过好在小笛仿佛没感受到一样,并没太大反应,除了她的脖颈变的红润透粉。
我吃力的坐在一边,拿起那杯饮品说道,“还能有什么东西,红姐不是说了,要害我们,我们早就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了么,这个不至于骗咱们。”
深红的液体顺着我的嘴巴流入我的胸腔,有一种清凉的爽感,只是嘴里几番回味,有种淡淡的腥味,让我感觉好像在喝血液一般。
但好像真的有用,至少不会让我觉得还有很沉重的感觉。
我问道,“小笛,你说的那种‘真话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笛脸色变了数变,终于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爸爸以前跟我说过几句,红玫瑰有种独特的药,应该是什么秘密组织专门用的,国内根本没有没有听过。就是一种类似专门审讯用的‘吐真剂’的药品,让人喝下去之后问什么说什么,还有的药品会让人浑身无力,其他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秘密组织?
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某条线索。
百花殿。
殿主已经快要将百花殿这个最初的网站编制的快成了什么组织了,黑羽上一次还给我发过他搞到的照片,已经有百花殿会员在线下聚会了。
红玫瑰,最最主要的是红玫瑰这个名字,百花殿里,可是有玫瑰花区和玫瑰花主的!
我正好管辖的一个花主中就有玫瑰花主。
难道,红玫瑰就是百花殿里的玫瑰花主?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知道百花殿当初刚建立的时候我虽然是最早的一批人,可还有一批人只在开始活跃过一阵子,而后就消失不见了,有没有可能红玫瑰是那时候消失不见的那批人?
还有我昨天晚上最后的一点印象中,红玫瑰说的话,她有问我有没有与国外的人接触过,或者网上的什么人,国外与网上的人,这些完全都是在指向殿主。
如果说,红玫瑰用真话水问我有关百花殿的事情,那么就完全解释的通了。可如果红玫瑰就是玫瑰花主,那她应该也知道百花殿的事情才对,为什么还会问我……
我捂住脑袋真是越想越乱,就好像自己陷在了一张紧密的网里,是已经陷进去没法挣扎出来的状态。
这时,小笛白嫩的小腿支了过来,她搭在我背上问道,“喂,陈望,你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我将刚刚的猜想牢牢记在心里,有机会一定要问问黑羽。
接着我抬头将小笛的美腿拍到一边笑道,“哪有什么东西,我现在感觉自己恢复的不错了。不能在这里继续待着浪费时间了,我们得回去做事了。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自己走动。”
小笛没好气说道,“你是不是傻,我那杯早就甩地上了。哎……等一下,不是,陈望,你要做什么,喂!”
“当然是一起回去啊,你现在这种状态我怎么可能放心。”我起身不由分说的将小笛抱起说道,“你紧张什么,也不是没抱过是不是。”
小笛略做挣扎,很快就安静了,她转头不看我,嘴里却还硬气又傲娇的说道,“罢了,就让你这奴才效忠一次。”
我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小笛抱出别墅门口,但别墅区周围并没有出租车,还需要走一会才能到街边。
不过好在小笛身子偏瘦,抱她走过去也没问题。
我调笑道,“奴才?小笛大小姐,现在是不是没有分清状况。你看,前面可就是小树林哟,你说,我们应该谁在上谁在下呢?”
“就你?你那怂样还能有这胆子?就算分上下,也是朕在上面!”小笛蛮横道。
我心里直笑,抱着她转身作势就要真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哎,看来还是只有行动是最有说服力的。”
小笛见我的方向不是往街区走而真的朝着小树林走去,她似乎有点慌张,但还不服,“陈望,你,你有本事就真将我抱去小树林正法了,不然,不然你等我恢复力气了,我绝对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不理会她心虚的狠话,慢慢朝着小树林边走边说,“虽然已经深秋快入冬了,不过金陵城的气候比北方好太多了,小树林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蚊子啊,虫子啊,松鼠什么的活物……”
“喂!”小笛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道,“陈望,你!”
“我怎么了?”我戏谑的看着她说:“我在上面吗?”
小笛明亮的眼睛转转,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柔声说道,“那,就让你在上面了,小树林里虫子太多了,我过敏。”
终于是在小笛身上找到了一种成就感。我心底简直要笑翻天了,虽然这种成就太趁人之危了,但最主要的,这也是一种调.情或者说增加感情的手段啊。
女人嘛,可不能一味的迁就和服从,总是那样会让她感觉没男人味儿的。偶尔来点小情绪坏一点,往往更能抓住女人的心。这可是我刚入玫瑰会馆学徒时大川哥教我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要坏的恰到好处,很容易让女人对男人又爱又恨。
坐在出租车里小笛一言不发,直到出租车驶到家里楼下。因为不知道小笛有没有恢复好,我去给小笛开车门,不料小笛居然照着我肩膀就是一口。
这给我疼的。
小笛狠狠咬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说,“哼,你在上是吧,你在上!”
‘啊。’我冷吸一口气,是真特码往死了咬啊,没轻没重的,“你怎么属狗的啊。”
小笛先前一步都快到了楼道,她回头笑眯眯问道,“陈望,你说啥?”
“没……没事没事……”我摆着笑脸说,“下次你再准备咬哪里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哼!”
这怎么感觉一点也抓不住她心思,跟个小祖宗一样。我无奈的揉着一排牙印的肩膀跟着她往家走。
回到家里时,刚好李继杨打来了电话,他直接说道,“望子,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再召集一些人,我尝试联系了一些,不过他们都要求需要有正规的公司,并且要有五险一金,待遇要够好。”
我想想问道,“随时能来?”
李继杨道,“随时能来,只要钱到位。”
“行,我知道了,最多半个月,他们的要求完全能达到。”
挂掉电话,小笛早已经麻利的换好了居家的衣服,她看了我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我见郭云舒没在家,就问道:“辰玉,云舒去做什么了?”
辰玉正给沈思讲着英国习俗,她听到我问话起身道:“主人,云舒姐说她去见个人,大概晚一些才能回来。”
“没给我留什么话吗?”
“没有,云舒姐说她回来跟主人说。”
我点头走向沈思专用的学习桌,冷不丁看到厚厚的书摞中有一本我很忌惮的书,《鲁班书》。
这是我当初逃亡时刘三指刘叔送给我的,同时他还送给了我几个字几句话。
三字六语。
忍,装,归。
六句话中只有四句少了两句:
南下过江不回头,十朝宝地龙戏水;
起落难料心自疑,持道唯坚志可成。
我冷漠的将这本书抽出来问道,“你看过了?谁让你拿这本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