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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武警看着张涵,还有他身后的乐乐和狗眼,刚做出的阻拦姿势放下了,顺势接过证件一看,立刻给张涵敬了个礼,让开路,意思可以通过,并把机场隔离区通行证还给张涵。∷,
张涵一笑,根本没有接,“同志,请帮我们还给机场,以后恐怕也用不到了。”
说完刚准备走,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张涵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随手摁下了接听键。
“喂,怎么样了?”
听筒里传来张克迪的声音,“涵哥,好消息,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居然有意外收获,你让我们在这蹲着等人,你猜等到谁了?”
张涵眉毛一挑,“说!”
“左家大少爷,左伟!”
“哦?”张涵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真没想到,还真是惊喜,你们没有白等。”
“嗯,那现在怎么办?”
张涵转过身,拿着电话走了两步,“这是一个重要筹码,所以要好好利用,照我说的办,这样……”
张克迪听完张涵的话不住头,“知道了,放心吧,有我和娘爷在这绝对没有问题,一会就给警备图打个电话,请一星期假,绝对够用。”
“一个星期用不了,估计三天之内事情就会结束,但是不能做的太过火,只要给左石峰看看就行了,我不信他不会紧张。”
“好,明白了,这三个跟左伟一块来的保镖怎么处理?”
张涵又往回走了两步,刚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才想起这是机场,又装了回去。
“让他们就住301,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猜左石峰肯定会找过来,到时候我们需要一个传话人,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明白!”
“这次麻烦你了,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克迪严肃道,“兄弟之间不要说什么好处,这是侮辱,以后这边有什么事你随时打招呼就行了。”
“好了不说了,飞机要起飞了。”
“嗯,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两人挂断了电话,张涵看着通道前方,一挥手和乐乐还有娘们病走了过去。
之所以选择走这里,是因为他们身上带的违禁品太多了,不说五把手枪,就是那一小瓶病毒和驱风,他们都过不了安检。
晚上八点三十分,一架大型客机从共和国首都机场出发,一头扎进浓如墨色的天空,往东南方飞去,三个小时候后会降落于百象国首都机场,然后张涵他们自己想办法到途原港与六子他们汇合,而六子他们那边,估计现在已经办妥了一切,正在某个地方窝着等张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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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病笑眯眯看着地上三个被打的没了人形的家伙,“爽不爽?”
没人说话,娘们病有点失望,想和对方互动一下,却被贴了冷屁股,怎么会高兴。其中一个抬头,目光凶狠的看着娘们病,
“要杀就杀,别他妈说那么多废话,你敢吗?”
娘们病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变,蹲下来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右腿弯曲下来猛的着地。
“喀嚓……”
“嗯!!!!!!!”
压抑中没有爆发出来的恐怖闷哼,听的人头皮发麻,难以想象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此时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脑袋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落,很快脸上就像被暴雨打过一样,眼神中出了惊恐,就是失措。
娘们病回头看了眼被吓得头皮发麻的左伟,说道,
“杀了你?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如果我杀了你,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根毛都不剩下,可是我觉得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敲碎,才更好玩一点,你觉得呢?”
在看这个家伙,现在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狂妄的样子,变得非常惊恐,看着娘们病的眼神好像看着魔鬼,猛点头又猛摇头,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娘们病站起来,看着他们三个,“今天心情不错,你们不用死,但是如果想活着出院,最好不要乱说话,因为我们会一直在这里,不要以为找几个警察过来,就能救你们,你们是个什么货色,自己心里清楚,就不用我提醒了,明白了吗?”
这还敢说不明白?三个大汉猛点头,真想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最好能跑到天上去。
娘们病一挥手,“自己走吧,下个楼梯都能摔成这样,这么他妈够脑残。”
三人听到这话,如蒙大赦,双手撑着地面一步步往外爬,打开门正好迎面撞上一名护士,护士被他们的样子吓了一跳,手中的托盘差点扔了。
一个家伙惨叫道,“救命,快救救我们……”
护士没有任何犹豫,撒腿就跑,不一会和她同时赶来另外几个护士,还有一名年轻的医生。
这名医生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然后眉头紧皱,看样子就知道绝不是什么轻伤。
“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大汉刚想开口,被另外一名拦住了,忍着骨折处传来的剧痛开口道,“刚才下楼梯摔的。”
这个医生一点也不傻,他很聪明,几人从病房里爬出来怎么可能是摔的,不过他也知道有的闲事不能管,不然就会把自己搭进去。
“快送外科急救室。”
等三人被陆续抬走,娘们病狂笑一声拍了拍巴掌。
“啪啪啪……”
“哈哈哈哈。”
张克迪对娘们病竖起大拇指,“这种事你倒是得心应手。”
娘们病摆摆手,“这算什么,只是和二少爷学了些皮毛而已,他要是在这,估计那三个家伙得笑着出去。”
张克迪笑道,“这我信。”说完看向还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的左伟,“左少,累不累,累了过来坐会,我们聊聊天。”
娘们病起身往门外走去,也不知道想干嘛,关上房门人直接消失了。
左伟看着张克迪,惊恐的直往后退,“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让你还一条胳膊!”
这话虽然很硬气,可从左伟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是给自己壮胆,完全吓不到别人。
张克迪笑了笑说道,“你看你说的,左石峰家的少爷,我巴结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敢对你做什么。”
左伟才没有傻到相信张克迪的话,立刻道,“那你放我出去!”
张克迪突然站起来点点头,“好!”
左伟都快哭了,他是真的没有那个胆子现在就走,把后背留给这帮家伙,这简直比挨打还恐怖。
“你先走我再走。”
张克迪吭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就算了,等娘们病回来,你和他打个招呼再走,不然多没礼貌?”
“他去干什么了?”
“去拿个玩具给你玩。”张克迪说着,脸上露出狼外婆看到小红帽一样的表情,着实给左伟都快吓软了。
一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娘们病甩了甩湿漉漉的手,把军刀擦干净插回腰间,张克迪走过来问道,
“怎么样?”
娘们病打了个ok的手势,“我的手艺你放心,不过就是刚才那小子太挣扎,估计以后得留很大一块疤。”
张克迪点点头,“时间是多长?”
娘们病想了想,“按照二少爷的吩咐,72小时足够,减去用掉的时间,我给他凑了个整数,70小时绝对够了,接下来我们只要等着就行了,有消息立刻报告给二少爷。”
张克迪点点头,看了眼卫生间里面,对左伟道,“左少,请把,还是我们送送你?”
左伟一步一步从卫生间里艰难的走了出来,整个人的状态好像魂飞魄散一般,只剩下一具驱壳在动,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条右腿已经被鲜血浸透,里面感觉又冷又湿非常难受,每走一步,大腿上就传来钻心的疼,伤口仿佛又要裂开。
伴随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滴滴声,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路顺风,左少。”
“砰!”
关上房门,娘们病和张克迪两人直接躺在了椅子上,脱下外套盖在身上看样子是准备睡觉。
由欢可没有那个心情能睡得着,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让他脑袋快炸了,犹豫着问道,
“你们……你们刚才到底在干什么,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卫生间惨叫?你们要铁丝干什么?还有那个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
没有人回答,由欢还想问,却被他妈给拦住了,这个女人辛劳的过了一辈子,孤身抚养两个儿子长大成人,什么没有见过,他明白现在问了也是白问,很明显这件事很不简单,复杂到根本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只有听天由命的份。
随着呼噜声响起,夜色渐渐变得更深厚了,阴沉的天空依旧寒冷,这是冬夜所能带给人唯一的东西。
无情、残酷,这几乎就是冬日那份肃杀的真实写照,它不同于四季中其它任何一季,它没有春天的生发之气,没有夏日艳阳的那份焦躁,没有秋天落叶之下藏着的收敛,冬日是生命最脆弱的时候,几乎所有生命都会在这个季节选择休眠,因为它们很清楚,这就是残酷世界的法则,没人能真正游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