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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猿猴容姒也是见过的, 眼睛与人的眼睛极为相似不说,瞳仁还带了点淡淡的紫, 那位城中换了猿眼的员外赵弋就带容姒见过他换过之后的那只眼, 看着颇有些异域的风采。本来嘛,若不是这猴子的眼睛与人类的眼睛那般相似, 却比人类的眼睛用处还要大, 也不会现在被人们捕捉地龟缩在山洞之中,唯有正午时分才会出来稍微透透气。
只不过她即将要换上的那双眼睛却有些不同寻常……
“眼珠上有魔气。”
死要钱的提示声在端坐在林中竹屋中央,等待着赵弋给她换眼的容姒的脑海之中突然响起。
“早猜到了, 没事,入魔就入魔, 毕竟我一个即将回到上三界的小仙女, 若只是无声无息, 实在有些磕碜,怎么都要声势浩大一些才对得起我这些日子里所受的痛苦不是吗?变成小仙女的过程没有大家的见证,那有什么滋味呢?你说是不是?”
在脑海之中回完了死要钱的话, 容姒的嘴角带了些期待与欣喜地微微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算了算,这几日, 她的容貌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五分之一了, 在加上这异域风采的眼睛,看来也终于能稍微能用了。唉, 不管什么时候,女子的容颜都是一大利器,美人计更是经久不衰, 无往而不胜的重要计谋啊!
“准备好了吗?”
在木屋里被容姒照顾了几日,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的赵弋,端着玉盒,站在容姒的面前,轻声问道。
只要今天过去之后,容姒身上剩余不多的灵气就会逐渐被他在眼珠上留下的精纯魔气蚕食,甚至转化,以至于将其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魔修。
魔修多好啊,她现在即便没了灵根,也能跟着自己修炼尸气、鬼气、凡人的精血之气甚至是怨恨之气,再也不用辛辛苦苦、拼死拼活地汲取天地灵气,进程缓慢不说,还要逆天争寿,只除了没那么容易走火入魔,没那么被天地排斥之外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她早晚会爱上这种力量充沛的感觉的,就像他一样!
这么想着,赵弋的嘴角也跟着勾了起来,看向容姒的眼神之中也不免带上了些许狂热。
其实,仔细想想,他也不一定要她众叛亲离,不得好死的。只要对方愿意心甘情愿地染黑自己这一身白,心甘情愿地跟他堕落修魔,听他的话,他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一心一意地跟着他,最好能将那江逐月手刃,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好好地跟着他,两人一起堕入那污泥之中就好……
其实很简单的不是吗?
他啊,怎么也得承认,他对面前这女人还是有些感觉的,长这么大,这也是他的头一遭,不然他也不会对一个这样三番几次想要对他下手的女人这么宽容,换成别人他说不定早就下手了,不会总犹豫不定的是不是?
所以,这魔气算是他给她的最后一个机会,只要她愿意,他是可以既往不咎的,虽然他不能保证自己这样的感觉会持续多长时间,以后又会不会出尔反尔地想要再次对她动手,但至少在自己好感延续的时间内,她都是安全而幸福的,他会对她好的。
并不知道赵弋想了些什么的容姒,感觉到自己点完头之后,对方便缓缓欺身上前,然后动作轻柔地解开了她脸上的白稠布,“换眼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嗯。”
容姒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天晓得赵弋真的是爱死她这种乖乖巧巧,任他施为的感觉,当下动作越发的轻柔起来。
等对方彻底解开了蒙眼的绸布,容姒便有些畏惧地咬了下唇,仅一下,便将她形状姣好的下唇咬地充血红肿了起来,看着那鲜艳的颜色,莫名的,赵弋就生出了一种想要低下头吻上去的冲动来,这种冲动突如其来又压制不住。
最后还是赵弋蓦地挪开了自己的眼神才终于按捺了下去。
随后又低声安慰了声,然后就打开了玉盒,看了看玉盒内新鲜的眼珠和面前又期待又害怕的容姒,咬了咬牙,便开始施起法了……
然后容姒的闷哼便传进了他的耳中,而随着疼痛的加剧,低低的闷哼声便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啜泣与呻/吟。
“赵……赵弋……好疼……我好疼……赵弋……”
容姒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很快就将那唇上咬出血来,手则紧紧地攥着赵弋的衣襟,指骨因为用力而渐渐开始发起白来。
“唔!”
她又低叫了声,似是有些忍耐不住这换眼的疼痛了,眼眶里头更是渐渐渗出血来,看上去实在触目惊心。
见状,赵弋的心竟也跟着蛰疼了一下,随后便也什么都不顾了,狠心将那两颗眼珠给容姒安了进去,便紧紧地抱住了她,同时就用自己的魔气帮助她将一根根神经全都连接到了一起。
尽管过程繁杂而琐碎,可赵弋的面上却带了一股从未有过的专注与认真来,他一边抱着容姒细心安慰,一边一心两用地给她连接神经。
而在眼睛进入容姒眼眶的一瞬间,她便不受控制地疼得浑身痉挛了下,喉间终于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其实换眼的疼倒是其次,最主要还是魔气的侵袭。
当前容姒的感觉不亚于浑身换血,毕竟灵力一直都藏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血液里,魔气的进攻,双方的交战,对于容姒来说都是莫大的痛苦,从而使得此时的她整个人汗流的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就在下一股疼痛袭来的时候,容姒刚准备忍,谁知道下一秒这种疼痛就彻底地远离了她……
她的灵魂就好像是被人从那疼得不停颤抖的身体里直接抽出来似的,轻飘飘地飘向了一个熟悉的空间里头。
一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一团光球的死要钱,当下容姒的魂魄就开始地扑了过去,而扑倒那光球上的时候,对方就不着痕迹地接住了她,使得容姒的魂魄轻飘飘地就跟躺在了一团软绒绒的棉花当中似的。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看我疼得不行了,就直接把我抽了出来?哎呀,还是死要钱你好,还是你是我最亲的亲人,知道心疼人,啧啧啧……”
感慨般地说完,容姒便在那团棉花似的光球上打了个滚。
“哎,等等,君不忘好似一直都在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你这样……”
“不要紧,他注意不到。”
“真的假的?之前明明他出现在我身边,你连屁都不敢放的……”
“……”
“行了,不逗你了,如果真的危险记得一定要放我回去,不就是点疼嘛,你容姐还是扛得住的,你别暴露了才好……”
“好。”
莫名的,死要钱的声音里头带了些许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柔和,这个时候的死要钱的声音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机械的男声了,好似更带了些人类的感情与语气来,只不过日日跟他相处的容姒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别说她,就连死要钱自己都没注意到。
而等那头的身体已经疼到昏迷了过去之后,容姒才终于被死要钱给放了回去。
就在容姒离开系统空间的一瞬间,原先她休憩过的光球里头瞬间就分出来了另一枚,一出来便凶残地往它刚刚融入的光球冲撞了过去,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势,而留在原地的那枚也毫不示弱,直接就跟他撞到了一起,空间瞬间就震荡了起来。
“她是我娘子。”熟悉的男声带着森森的寒意。
“她更是容姒。”另一个声音也毫不畏惧。
说完,两人便又安静了下来,短暂的合作之后便又是相安无事的对峙与防备。
此时离开了系统空间的容姒却对此毫不知情,刚刚回到原主的身体里头,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向来原主的身体昏迷之后依旧没有苏醒的意思。
而看着容姒活活疼晕过去了的赵弋则紧紧抱着她的身体,抬起手臂便轻轻在她布满了汗珠的额头上擦拭了下,随后轻轻印上一吻,之后又在她渗血的唇上吻了下,便将其紧紧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很快……醒来就什么都能看见了,只要之后跟我修魔,你的寿命就不再只是一个两百年,还有无数个两百年……
只要你心甘情愿,什么都会有的。
赵弋这么想到。
容姒这么一昏就昏迷了足足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赵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旁,不住地用魔气帮她压制体内的灵气,三天的时间,她体内的灵气已经被压制下去了绝大一部分,容姒的面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只不过她原先那张清丽的笑脸却随着体内魔气的充盈而变得越发妖异了起来,仙气与魔气的糅杂,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来。
看上去不会像那些正道女修们那般刻板也不会像魔道女修们那般开放,这是一种因他而生的完全不同的气质。
一想到这,赵弋便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激动了起来。
这是个因他而生,独属于他的一个新的容姒。
他的……
赵弋目光灼灼,随后便又动情地在容姒的唇上吻了下。
真不知道她睁开眼睛之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绝代风华,他期待的心尖都要颤抖起来了……
这一日,照旧出门采取了一些灵果灵药归来的赵弋,笑容满面地刚刚踏进他跟容姒居住的小竹屋,却在踏进去的一瞬,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脸上,随即手中的东西便落了一地——
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当即赵弋便在那竹屋里头开始了疯狂地翻箱倒柜了起来。
去哪里了?躲哪里了?
容姒!
容姒……
将竹屋翻得一片狼藉了,他才从竹屋里头跑了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六神无主了起来,眼中血丝弥漫。
不见了!为什么不见了?
为什么!
去哪里了!
不对,附近方圆十里之内都被他设下了禁制,他到现在都没感觉到禁制的触发,所以她一定还在附近,一定还在,一定!
这么想着,赵弋刚迈起脚,准备从东南方向开始搜索的时候。
下一秒,容姒的声音便突然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赵弋?”
一听到这声音,赵弋的身子便瞬间僵了一下,随后蓦地转过头来,却见用衣摆兜了一些果子的容姒正站在自己身后的三十米处,疑惑而惊喜地看着他。
“赵弋吗?”
因为她从没有见过赵弋的模样,所以开口便是试探性地询问。
此时的容姒依旧一袭白衣,柔顺的长发因为没有梳子只是随意披在肩上,用她储物戒里的一根白绸带松松地系着,裙摆被她微微拎起,兜着一些红的黄的青的果子,眼睛在阳光之下仿若琉璃,里头氤氲着淡淡的紫。
而看着这样的容姒,不受控制的,赵弋的心头便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他缓缓转过身来,也是这个时候容姒才看清楚这少年的模样。
比起她原主记忆当中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子,此时的赵弋大约是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模样,脸庞瘦削而精致,眼珠乌黑的好似那最深的夜,肤色虽微微有些苍白,但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少年的意气风发,个子起码比现在的容姒还要高上半个头,身着一身黑衣,仅有衣襟与袖口处滚了红边,头发高高束在脑后,就是看过来的眼神略微有些呆滞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是赵弋吗?”
容姒又开口问了声。
只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一秒便突然感觉面前袭来一阵风,随后她整个人便被那精致的少年纳入了自己的怀中,而被她兜在裙摆里的果子则一瞬间就落了一地,然后她就听到了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少年低低地嗯了声。
“是,我是赵弋。”
听他这么说,容姒的心才终于落到了原地,随即也试探性地轻轻抓住了赵弋腰间的衣服。
“我看见了……”
她说。
“我知道。”赵弋的怀抱更紧了。
也可以跟我一起修魔了。
他这么想到,只不过怎么让她修习这魔道功法还是个问题,他该好好地思量一下。
而这一次的换眼也彻底地将两人的关系给拉近了,容姒不仅仅没有那么排斥赵弋的亲近,甚至还常常对着他笑得开心,两人离开了那猿猴山,便开始天南地北地走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赵弋就像是他自己说得那样,虽然跟容姒修炼方式不同,却也互不相干,容姒不跟正道接触,他也不跟魔修来往。他们只有彼此,也只能跟对方相处,就是容姒灵根已断,修炼不得,实在遗憾。他们着天南地北地走也不过就是为了能找到可以修复容姒灵根的法子,或者不用灵根也能修炼的法子。
这一日,赵弋突然兴冲冲地找来了容姒,说好似从一个小家族里找到了一个可以不用灵根也能修炼的法子,只不过修炼的方法必须要是夜里,吸收月之精华才可以,而修炼出来的灵气也是至阴至寒的,颇有些像魔功,但确确实实是正道修炼的法子,那家族的人修炼的都是这功法不会有问题的。
听到赵弋这么说,容姒的心里大致就能明白对方这么多天终于将他那本偷来的魔道功法结合了那小家族的功法,终于修改完毕了,也准备彻底让她踏上魔修的路子了。
费尽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让她修魔,容姒也有些不理解这赵弋了,她修魔还是修道就这么重要,她跟他是不是一路人就这么重要?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容姒还跟着赵弋去了那个小型家族,果不其然他们族中上上下下都在修炼一种名为寒月功的正道功法,听说这寒月功还特别适合女子修炼,有灵根修习了会更上一层楼,没有灵根虽然要艰辛一些但也能修炼。
当下容姒就惊喜得不行,跟赵弋一起求了那功夫离开之后。
那小家族的族长的女儿来到了自家父亲的身边,“爹,我们这么做真的不是帮着那男子害人吗?太有损阴德了……我看那男子分明就是对那女子动了心的,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害人害己,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他肯定会后悔的!”
“凡是莫理,凡是莫管,好好修炼,我们后头还有一整个家族,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吗?”
“是……”
这父女俩的交谈,已经在赵弋的带领下开始修习寒月功的容姒却完全不知晓了,不过她就算知晓了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练就练了,这功法难不成还能比得过她在九幽仙门跟着君不忘学成的无情道吗?
而正如赵弋所说的那样,这寒月功一修炼,整个人就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似的,附近的乱葬岗里所有的阴鬼之气,怨恨之气,尸血之气便立马被她全都吸了过来,第一层修炼完毕之后,容姒的身上都带上了一股阴寒与鬼魅,肤色越白,嘴唇越红,连眼尾都泛着淡淡的红,整个人越发地往魔修的方向变去。
容姒自己倒还没什么,赵弋却越来越激动了起来,他觉得只要容姒彻底地修了魔,他便能真的长长久久地跟她在一起了,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她也不能回头了,她心软,真的生他气了多哄哄就好了。
可就在赵弋最幸福、兴奋的时候,谁知道又碰到了他那行踪鬼魅的师兄,当时他便先让容姒逃了,自己独自一人对他。
而赵弋的变态师兄一见逃走的容姒的模样,当下就讶异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赵弋。
“你让她修魔?”
“是又如何?”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这世上谁都有可能修魔,她不可能!师弟,几日不见,我发觉你真是愈发傻得厉害了,你以为你步步为营将人家算计进你的圈套里来了,殊不知谁进谁的圈套还不一定呢……”
“你想说什么!要打就打……”
“打?不,不,不,我发觉我已经不需要打你了,很快你就会遇到你最大的磨练,希望你不会让师兄我失望啊!”
闻言,赵弋的心头虽然不解,但一听说他这变态师兄不会对他动手了,立马就往后退了两步,见他丝毫没有追逐的意思,便一溜烟地逃了。
徒留红衣男子站在原地轻笑了两声,“傻师弟,人家修炼的可是无情大道,自己被人当石头踩了还傻乎乎地动了心,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会入魔,可算是碰到一个好苗子了,还不用自己动手锤炼,快哉,美哉,哈哈哈!”
与此同时,容姒看着站着自己面前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白如羲,男人突然就飞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的眼睛……你修魔了!”
对方斩钉截铁。
闻言,容姒直接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腕,“你胡说!我没有……”
“你这模样分明就是修魔了!”
“赵弋说,只是模样有些变化,但我修的却是正道!”
“赵弋?谁是赵弋?”
“赵弋……”
“是我!”
声音响起的瞬间,容姒便立马被人揽进了怀中。
“魔修!”
白如羲声音冷冽。
“容姒!逐月为了你现在已经没日没夜地修炼着,就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你能再无后顾之忧地站在他的身边,能获得四大家族的认可,不让你再被人讥笑嘲讽,你做了些什么?”
“江逐月做了什么,与容姒何干,她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你再在她的面前提江逐月的名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容姒!”白如羲痛心疾首地唤了一声。
这个时候的白如羲甚至都有些分不出请自己到底是在为自己的好友难受,还是在为谁难受了!
闻言,容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如羲,并没有说完。
“我们走,不要跟无谓的人争论不休!”
“容姒……”
白如羲唤了一声,刚想追,下一秒一团烟雾就在自己的面前炸了开来。
留在他眼中最后的画面便是容姒回头看过来的那双漂亮的眼睛。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赵弋将容姒放了下来,低笑了声,“以后你别跟那四大家族的人来往了,他们以前怎么对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说你修魔,简直无稽之谈!”
赵弋将自己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收回到了身后,可听了他的话的容姒并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喂喂,容姒你该不会不信我,信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吧?那白如羲不安好心的,就是看不惯欧文这个魔修才对你胡言乱语的!”赵弋的手抖地越发厉害了。
容姒依旧没有应答他的意思。
“容姒……你要是不信我再带你去那个家族看看,你跟他们的情况都是一样,这都是正常的!”
说着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谁知下一秒容姒的剑就已经对准了他的咽喉,抬起头来时,眼中已是一片通红。
“赵弋,你骗了我……”
说着话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上头正横亘着一根血丝,这是刚刚白如羲紧急之下画得驱魔符,唯有魔修才会现出这道红丝来。
她修魔了……
“你骗我……”
看到这道红丝的赵弋,心头竟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他忽然就看着容姒低笑出声。
“嗯,所以呢?你准备……”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容姒的长剑便瞬间往前一送,一下就扎在了他的胸口。
突如其来的剧痛,顿时让赵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容姒!”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又倒了,看,它又倒了_(:зゝ∠)_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