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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什么都可以如他的愿，倒也好了，可是他一个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心满意足得不行，而我呢，偏生谁来如我的愿，我不过是惦记着一个人，就要这么耿耿于怀，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怕不是年月渐长，很多感情被消磨掉了。”
林清栀脸上布满苦涩，她总觉得是越湛身居高位，被人捧得飘飘然了，而自己还是不够顺从他，他大男子主义愈发强盛。
如今变本加厉，连她心里想些什么都要霸道干涉。
“你按我说的去做，此事不要声张。”
林清栀意已决，方文不动声色颔首：“是，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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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
越湛姗姗回迟。
三个女儿已经在漫长的寂静中开始慌乱。
父母亲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现象。
饭桌上，越惊鸿还在给父母亲夹菜，打圆场，越流风不住地拽着越湛的胳膊撒娇。
唯独越婉若静静端坐着，睨着姑姑越静：“姑姑，部队好玩儿么？”
“呵……瞧你这个小孩子家家说的，部队不就是那个样子，怎么会是玩乐的地方。”
越静早就拿好了主意，她不仅不会承认她接到了越婉若的电话，而且她还会说，越湛的电话她不敢私自接听，那个时候越湛正在病中，更是不可能让她来处理私人信息。
“好吧。”
越婉若就此沉默。
越静微微有些意外。
嗯？这就不问了么？
越婉若埋头吃饭，等到饭后忽然拉过母亲的胳膊，要去庭院里散步。
她并不太缠父亲，也不缠爷爷，只是对母亲尚且亲热。
林清栀比较心疼这个温婉沉静的二女儿，总觉得她过于沉闷的性子很容易吃亏。
因此事事都比较顺着她。
“婉若，你有心事么？”
她看出来了。
越婉若抬眸，盈盈楚楚地睨着她：“妈妈，我很害怕二婆。”
“嗯？害怕？为什么？”
林清栀并不意外，赵红梅原本就没安好心。
“一个月了，她总是盯着我，我书包都被人翻过，有几次她甚至在我学校附近出没，我很害怕她。”
女孩脆生生的话讲出来，惹得林清栀心惊。
“你说什么？”
“我确信我没有认错人，就是她。”
越婉若撅着嘴。
彼时，越泠和越湛还没进书房，忽然赵红梅一惊一乍地拿着一封信跑过来：“哎哟，这是哪家埋汰的干的好事儿啊！”
越湛狐疑接过一看，一叠越婉若和一个男孩子的照片，照片后面皆是情话绵绵，还有一封长信，上面写着大段大段表白心迹的内容。
落款是个男孩子的名字，尊称竟是婉若。
“刚刚邮递员投递的，我拆开一看，真是目不忍视啊！”
赵红梅弄得好像不堪入目。
越湛不悦睨了她一眼，不就是写个逼情书，有什么目不忍视的？
谁读书不干点混蛋事儿？
他读书的时候也调.戏过女同学，不过是整条街上的男孩子一起。
“我瞅瞅。”
越泠接过去一瞧，勃然大怒：“混账！明天叫人去学校跟老师谈谈，看是哪个混小子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