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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没法相信,张银月竟这样以狗相逼。 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人的。
看着雪狼、黑虎那种只要张银月一声令下就要扑过来的架势,我特么吓得腿肚子都有点打颤,连忙叫道:“张银月,别这样,我休息,我休息!”
张银月冷笑一声,命令雪狼和黑虎趴在她的左右两边,安静点。
妈的,俩货还真是听话,我也是服了。当然我心里也是落了下来,惊恐的情绪消失了不少。
张银月叫我赶紧上去,别磨蹭了。
我特么满脑子的疑惑,解了自己,便上去了。
而对这个迷人的白钢铁,心跳还是很加的。但只是左雪狼、右黑虎,居然在那里狗视耽耽的,搞得我很为难,很不自在,生怕这俩货给我一口,那不得咬死我啊?
虽然有雪狼和黑虎,它们那么雄壮,但地方还是很宽敞的,倒不影响什么。
不过,当我抱着张银月的时候,问她:“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情况?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也没有白R的女人。”
“禽兽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果然很禽兽!我这样子,也是为了宋香梅而牺牲自己。”她伸手关了灯,然后冷冷的说。
我听得不解:“什么什么?为宋香梅而牺牲?说得是我好像要对宋香梅怎么怎么样似的。”
她冷冷一笑,一个翻身,将我镇住了,那架势来得很生猛,好像她是国王一样。
这个技术流,就是那一下子,居然把我给活吞了。
妈的,一瞬间,我是要上天了啊,忍不住杀了一下。
谁知她在我耳边冷道:“别动!小心雪狼和黑虎!”
靠!这吓得我一哆嗦,都差点败了。
然后,她又对我冷声轻道:“为了不和宋香梅分开,舒福,你这混蛋赚大了。从此以后,我是你的。你回九洲来,可以打电话给我。但我们之间,必须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很恶心你这种混蛋,但为了宋香梅,我没有办法,只能牺牲。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去缠她!”
我听得都懵比了,她竟然是这样的目的。
不过,转眼我就闭着眼晴,很痛苦的点点头,说:“你赢了,我答应你。”
其实,心里头乐嘿嘿的。这种为了齐同美而不顾一切的人都有,老子真是服了,也赚了不是?
当然,我不知道张银月到底有什么样的隐情,才不愿意和宋香梅散伙,想问,她让我闭嘴,悄悄摸摸的。
随后,她利用雪狼和黑虎对我进行威胁,给我提了让人郁闷的要求。这很简单,那就是一切的行动,我没有任何言权,她是行动的支配者,我只有被支配的份儿。
老子真是郁闷透顶,感觉一点也不美好。
在那之后,我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就在那里,任由她欺负。
身边,雪狼和黑虎不时舔舔我的脸,甚至……这也太憋屈,太别扭了。没办法啊,这两个家伙太凶猛了,老子害怕呀!
张银月简直就是高高在上的国王,把我收拾得不要不要的。唉……
她自己有自己的办法,没有以前那么疯狂,很温情的。
到最后,她自己绷不住了,才爆出更强大的状态,我也没绷住。
一切结束了之后,她冷笑着,看了看T里,说真是不多,果然是去外面混帐了。
她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闭着眼睛,说让狗咬死我吧,我不会说的。
她只是冷哼哼两声,说真是累死了,然后叫我滚客房里去。
我不去客房能行吗?
妈的,看得雪狼和黑虎的份儿上,我也只好去客房里了。
在客房躺下来时,都特么凌晨五点的样子了。张银月真是疯了,收拾了我快两个小时。
我有些累,闭上眼睛,想想这一夜的经历。从孟莉到洪姐,再到张银月,感觉真是好荒谬,但事实就是这样子了。
不自觉的,我有自己的回味与总结。
如果,男人是泥土做的,那么我是经得起折腾的,不管什么锄头、犁头都能承受。
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孟莉像雪山下的急流,冰冷的表象下有着热情,但来得快,去得快。
洪姐像是一条春日暖意融融的大江,温婉的流淌着,软化一切,让人感觉舒心惬意。
张银月则像一条疯狂的冰河,让人想爆炸逃离,却不敢,只能任她任性、疯狂。她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至少我也不能理解透彻。
对于张银月,我唯一感觉的就是为了她的齐同美,她可以不顾一切。
但我也怀疑,她在收拾我的时候,似乎也在体验着生活的另一种味道。
唉,想着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个梦,却又那么真实。不知不觉,我还是进入了梦乡,太疲倦了……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十二点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很不错,起床收拾一番。出来一看,靠,张银月不在了,雪狼和黑虎也不在了。主卧室里,有着淡淡的清香,一切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这倒让我欣慰。
只不过,在我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体苍劲,一看就是张银月写的。
她如此写道:“舒福,从今以后,我吃定你了。记住了,你是我的男人。如果宋香梅得知这一切的话,就不会再喜欢你了,也不会和我分散了。当然,我们之间依旧要保密,只能我、你和宋香梅知道,明白吗?否则,你会很惨!我很欣赏你做尸体的表现,很不错!我是一个需要驾驭一切的人,你让我又实现了一种境界,谢谢!哈哈!”
去特娘的,这个贱人,就这么在我面前嚣张,我特么还要在她面前臣服,继续演尸体吗?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要去对宋香梅讲,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
我无法想象宋香梅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妈的,反正张银月这是怎么都不会让我和宋香梅产生情感的了。
这可真是让人恼怒的事情,但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想一想宋香梅的心理以及她对我的态度,我真是感觉到和她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可能了。从此以后,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们之间仅存在的就是利益关系罢了。牢不可分的,是她们之间的感情。要让她们散,谈何容易啊,连张银月都“牺牲”了。
我收拾起电脑什么的,拉着旅行箱,准备再一次出门前往汝南乌溪了。因为赵志恒说,最后的生产机器已经到位,正在调试,过两天就要开工生产了。在生产的那一天,他还是希望我回去见证一下的。那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历史时刻,其实我也是很期待的。
当我来到房门边的时候,回头看看这个豪华的家,却莫名的升起一种不舍来。妈的,那时候它空荡着,可那些养伤的日子里,张银月总在身边晃来晃去,各种家务各种做,一日三餐伺候得很好,话很少,冷着脸,虽然是宋香梅强迫她那样做的,但那时想来,竟然让人有一种奇怪的依赖。
下一次有这样的家庭生活,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可下一次老子回九洲来,说啥也不会让张银月来了,那种狗视耽耽之下被她收拾的滋味,是说不出的滋味,反正别扭、难受。
下了楼,坐进车里,我还是给宋香梅打了电话过去。她接到我的电话,声音很冷:“舒福,你就是个混蛋、渣男,我恨死你了!”
我知道她意思所指,但冷道:“香梅,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无所谓了。不多说了,我要去乌溪了,马上要投产了,这才是大事。”
“滚滚滚!滚去干你的大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的产品,我一概不订用!你爱卖谁卖谁!我宁可与孟莉合作,接受她的提价,也不要你生产的任何一张板子!”
然后,她挂了电话,我特么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