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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的疑问,没有谁能替他解答,或许只能用意外来概括,但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他,从来都不相信意外。
至于顾擎天,顾简只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M国的宁静应该在准备回羊城吧,回来会会旧友,回来,和她的未婚夫诉诉衷肠。
顾简的笑意渐渐加深,眼里的玩味越来越重。
两个女人间的战争,比男生来的精彩。
如顾简所想,宁静正在M国的大庄园里,摔着茶杯,一声声清脆的声音,没有平复宁静的心情,玻璃片溅起的幅度,和她心中的情绪起伏成正比。
欧!阳!若!冰!
宁静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的叫着欧阳若冰的名字,脸上的肌肉因为不甘心而扭曲。
客厅上靠着墙站的佣人们正瑟瑟发抖,惊恐的眼神看着客厅中央疯狂的宁静。
“人呢?都死哪去了?赶紧滚过来收拾!”宁静冲空气大喊,瞪大的眼睛和扭曲的面部表情,让当天轮班的小女佣哆嗦的更加厉害。
宁家的佣人,从五年前,宁静入住开始,就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五年的时间里,有太多的人在宁静手上伤残或者死亡,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对宁静避之不及。
她回来后,什么事情都是佣人来完成,包括穿衣吃饭,洗澡等等。
五年来,宁静唯一自己做的事情,只有消化、上厕所、睡觉和哄顾老爷子开心。
她在佣人面前有多嚣张跋扈,在顾老爷子面前,就有多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佣人人微言轻,只能无助的看着,看着自己的同事被伤害,看着他们拿着那屈辱的补偿款,卑微的离开。
不是怯弱或者敢怒不敢言,而是无处诉说,满腹的委屈,没有人会相信,在他们面前温柔大方的宁小姐,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上前的女佣,因为怯弱,动作变得迟疑,地上锋利的玻璃片莫名的让她心里发寒。
宁静不经意间看见她的迟疑,在女佣才触碰到玻璃的时候,快速抬脚,对着她的手臂踩下去。
“啊——”女佣悲戚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大厅的宽阔使得这悲戚的哀鸣回声,一下下,敲击着所有佣人的心。
不着痕迹的别过头,不忍心看被玻璃刺穿的手掌,不忍心看那泪流满面的凄凉。
“叫?我准你叫了吗?”宁静扯着女佣的头发,将她往后扯,露出了整个脸庞。
白皙的鹅蛋脸,和温润的柳叶眉越发刺激宁静,宁静将女佣推到地上,冷眼看着她像玻璃碎片堆里压去。
“嗯~”小女佣条件反射的双手撑地,悬空自己的上半身,避免破相的发生。
只是双手被玻璃划破,血迹斑斑。
“呜呜”女佣呜呜的哭着,咬着牙,只有破碎的音符,从嘴边溢出。
“哭?很疼对不对?”宁静蹲下身,用食指指甲勾起她的下巴,看着梨花带雨的脸,那轮廊和眉毛,就是活脱脱的欧阳若冰,倔强的眼神,紧紧咬着的嘴唇,和破碎呜咽的哭泣。
她学了那么久的动作,怎么可能不知?
“这小脸蛋,真是我见犹怜。”宁静勾起女佣的下巴,静静打量,脸上的的黑沉被笑容取代,这样的笑容,让女佣发抖的幅度加大,惊恐的往后缩,躲避着眼前的食人花。
宁静察觉到了女佣的退缩,也不恼,只是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指甲划破细嫩的下巴,她站起身,突然将女佣往地上踢去。
女佣还是用手撑起,手再一次收到重创,但这一次,脸蛋再也没有因为手掌的牺牲而幸免。
宁静快速的抬脚,踩在女佣的背上,将自己的整个体重压在女佣悲伤,受伤的手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重量,脸距离玻璃越来越近,最后整个大厅,响彻的是女佣绝望的尖叫和宁静得意的大笑。
女佣如花似玉的脸被玻璃割伤,眼神狠毒的盯着宁静离去的背影,双手紧捏成拳,不知怎么出现在掌心的玻璃刺破掌心,血溢出。
宁静离开了大厅,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地上趴着的女佣伸与援手,只能笔直的站着。
没过多久,胖乎乎的管家跑过来,身上的肥肉很有喜感的上下颤着,愣是没有冲淡大厅的沉闷。
“拿着这些钱,走吧!”钱在女佣头上散开,飘落在她身上和四周,胖管家轻蔑的眼神让女佣的心,又多寒了一天。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怎么可能在这里,留学生是高大上的名称,但是只能靠自费来求学的留学生,有的则是心酸,
女佣慢慢的爬起来,右脸深浅不一的伤痕,还夹杂着玻璃片,右手的手掌被玻璃刺穿,左手被划破无数个伤口。
身上的疼痛,让她迟缓的捡起地上的钱,一步步昂首挺胸的走出门。
这样恶毒的女人,顾少是不会娶的,她坚信。
顾少那样温文尔雅的男子,该配的是温柔大方的女人,而不是虚伪的毒蛇。
被女佣说为温文尔雅的男子,现在却在一海之隔的Z国做着不温柔的事情。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欧阳若冰羞红了脸,二十五岁了,还被人打屁股。
欧阳若冰拼命挣扎,想站起身或者坐好和顾擎天平等的交流,而不是她趴在他腿上,无助的将自己的屁、屁暴露在他的魔掌下,一下下的打着。
打的力道不大,疼的是羞耻之心。
“顾擎天!你凭什么打我屁股?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欧阳若冰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得到的回应,是顾擎天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力道比之前大的多。
“顾擎天!你凭什么打我?”羞耻心赶走了欧阳若冰的理智,她尖叫着质问顾擎天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公!”
“谁说的?”欧阳若冰回头,艰难的看着顾擎天,等着他的下文。
“法律承认的,你要是怀疑,等下我给你看看结婚证。现在继续算账。”
“算什么账?我又没错,你要是男人就把我放来!有种我们单挑!”欧阳若冰板起涨红的脸,要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