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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秘密基地,再次不间断的传出了铿锵有力的键盘声,sky把自己全身的怒气都用在了敲击键盘上,他一定要把基地的键盘敲坏敲坏!那样自己就能窝在自己的狗窝里继续做春梦去了。
没错,road在排查完身边所有的人之后,觉得这件事情唯有sky来做最合适了。还美其名曰是给sky创造机会,毕竟他这次回国的目的,还是以报恩为主,那么对于他这样一个即将成为左家女婿的人,当然也要算在其中了。
有的时候,脸皮厚,或者不要脸,还是有些好处的。
所以,一大早sky就被强行喊到了基地。
Sky至今还在纳闷,为什么自己对predator这么任劳任怨的,随叫随到。一开始,只是因为他能找到自己,单纯欣赏他的黑客技术而已,那么现在呢?是为了什么?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一星期未洗的头发,令人反胃的头皮屑在他眼前簌簌落下,看着被其覆盖的键盘,他满意点头微笑,不动声色的挪到了旁边,重复着刚才的一连串动作,直到基地只剩一台可用设备。
毕竟,road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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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早”,左右神清气爽的来到了柒右。
上来之前,她友情拒绝了路师傅的友情护送。
“哦,早”,柒柒抬头敷衍的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凡哥在练习室吗?”左右放下手包,一屁股坐在了柒柒的座椅扶手上,“在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在查看工作邮箱啊,看有没有新工作啊,能不能养活起来我自己啊”,柒柒靠在座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你现在是打算彻底退出配音业了吗?”
“怎么说呢,柒右有你们两员大将就足够了,至于我嘛,还是不要难为自己了”,柒柒拍了拍左右的屁股,示意她坐下去。
“不行的话,去配动画片吧,还能保持一颗童心”,左右开玩笑的说道。
“老娘我才16岁,正童心呢,去去去”,柒柒关闭了邮箱。
“切,那也就是说,我是15喽”,左右正比柒柒小一年,两人的生日差了一个星期。
“是是是。”
“哎,快咱俩的生日了吧”,左右说,“老是过阴历,都没个准。”
“也就是咱家那边流行过阴历,这边凡哥一轩他们都是过阳历的,日子也记得准,咱们两个人,每年过生日的日子都不一样,谁会特意记”,柒柒对于自己的生日并不是很上心。
“胡说,一轩不是每年都给你过生日的吗,真不知足啊你,韩太太”,左右取消着她。
“哎呦,好像现在某人不是路太太似的,要知道,路氏的儿媳妇,可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当的”,柒柒夸张的说。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路氏有个公子哥叫路辰吗?现在在A-fire服役”,左右一脸淡然的回道。
“那倒没有,那只能说保密工作做得好”,柒柒肯定着自己。
“不过,我觉得,想当路氏女婿的人倒是有很多很多,到时候一定会惊喜”,左右使坏的想。
“你今年打算怎么过”,柒柒饶有兴趣的问。
“还能怎么过,再看吧,不是还没到呢么”,左右倒是没有太激动生日的即将来到。
“无趣的女人”,柒柒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着。
“行了,你就过着你和一轩的二人世界就好,不用管我”,左右还看不是她那个小意思。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再说了,你不也是又路辰了么”,柒柒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哎,我问你啊”,柒柒神神秘秘的蹭到了左右的身边,“你被吃掉了没?”
“啊?”
左右突然想起了柒柒当时被迫交代第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是被迫的,柒柒本来就没有小女生的娇羞,加上又是一个大花痴,这种事情,八成是她主动来的。
“哎呀,不是你追着我问的时候了。”
“我哪里有追着你问啊”,左右的脸有些泛红,“我……我那时……不过就是好奇问了一下而已。”
“那是好奇吗?!”柒柒表示抗议,“你这丫头可是生生的磨了我大半夜啊,自己害羞还非得偷偷说,你都不知道当时宿舍人是怎么看我的。”
“哦,我知道错了”,左右认错的态度倒是诚恳。
“少来,快点的,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喊凡哥了”,柒柒霸气的说。
“喊他做什么”,左右小声嘀咕着,但也软了下来,毕竟这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不过就两个人在场,也不知道在扭捏个什么。
“你要是想知道告诉你就是了”,总有眼一闭心一横刚要说出口。
柒柒喧宾夺主就抢先道,“是你去迪士尼的那晚吗?”
“嗯”,左右点头,然后头就再也没抬起来过。
“哎,不是我说你”,柒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才刚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
“哦。”
“你看,说你你还不爱听,你不知道,你要主动的吗?”
“哦”,左右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嗯,应该是自己主动的,虽然没维持多长时间。
“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家里说啊,以叔叔阿姨的传统思想,不宜拖太久啊。”
“好像你爸妈就同意似的”,左右抱怨,“就知道数的我。”
“好像那个时候,你不是这么说我一样”,柒柒无语看向她。
“哈哈,是哦,那个时候你还嫌我是个长舌妇”,左右突然想起了以前两人斗嘴的时光,“不过,那个时候你知道长舌妇是什么意思么,你就说我。”
“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柒柒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左右真想一个巴掌扇过去。
把她那一头精致的麻花辫弄乱,以解心头之闷。
正此时,樊凡训练完毕,从练习室走了出来。才一个晚上,他竟把自己的头发剪成了寸头。
“凡哥?你这是要从军去吗?”左右盯着他那板寸头,想要盯出朵花来。
“怎么样,帅不帅”,樊凡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残留无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