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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傻白甜俞夫人点了点头,她是真挺不喜欢战夫人的。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过得很幸福,老公儿子都……
好吧,都不是很听话那种。
但是呢,她也真没受什么苦,家里两个男人虽然都爱气她,在外面却都护短得很,别人欺负她,哪怕事情很小很小,他们都会冲上去拼命,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可是,尽管如此,当年战夫人那嚣张跋扈、居高临下的嘴脸,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想起来就觉得厌恶。
再说儿子这一枪也不能白挨!
凭什么那女人欺负了她,那女人的儿子还要欺负她儿子?简直不能忍!
想到这里,俞夫人就有几分被说服了。
有戏!
俞琰烽桃花眸一弯,笑得极为灿烂,“妈,我的亲妈,那我能不能娶到媳妇儿,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儿,就看你的了。”
接着,他面容一整,“战家给顾家开出什么条件,我们给两倍,就不信顾建国那老狐狸不动心!我们要让顾家知道我们俞家的霸气,用钱砸死他们!”
“好!”俞夫人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忽悠的傻白甜俞夫人,神情认真,把提亲一事当成了革一命任务。
搞定了自己亲妈,俞琰烽神态一松。
在病床上躺了下来,想到顾非烟被带走的时候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她那双泪眼朦胧的水眸,还有,她对他的关心和焦急。
她现在怎么样?
她被战墨辰带去了哪里,他会不会对她怎么样?电话打到一半都被抢了,他肯定不可能对她好,说不定正在翻来覆去折腾着她呢。
一个男人想折腾一个女人有很多种办法,可是,当想折腾的对象是一个自己感兴趣的漂亮女人,大部分男人只会用一招——做爱!
尼玛!
想到这里,俞琰烽又烦躁了起来。
……
深夜十二点。
顾非烟蜷缩在沙发上,没有一点睡意。
别墅里冷气很足,她盖着战墨辰的外套躺着,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冷得瑟瑟发抖。
喉咙火辣辣的难受,不用去照镜子就知道上面肯定有一圈勒痕,身体很不舒服,心里更是难受,就算困倦一阵阵袭来,可是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的她就是睡不着。
一阵脚步声传来。
顾非烟恹恹的,没有扭头去看。
别墅里没有佣人,只有可能是战墨辰,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可能是鬼,她是很怕鬼没错,但如果来的真是鬼,收了她的命也好。
“去楼上。”男人走过来,声音冷漠。
顾非烟没动。
见她没反应,男人俯身下来,直接将她抱入怀中。目光落在她颈部那一圈淤痕上,他的眸子沉了沉,可她倔强的没有说话,他便也冷冷的。
上了二楼,两人进了一间卧室。
是顾非烟之前见过的那一间。
以前顾非烟觉得这里很是漂亮,就算她被囚禁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可现在,她觉得那样的想法像是笑话。
原木的圆形大床上铺着白色床品,看上去像是一朵松软的白云,将她放在床上,战墨辰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关上门之前,他低沉冷静的声音响起,“衣帽间有你的衣服。”
很久,床上的顾非烟才动了动。
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她去衣帽间找衣服,打算洗个澡。
别人欺辱她,她总不能自己都亏待自己。
走进衣帽间,顾非烟吓了一跳。
原以为衣帽间也就象征性的有几套女式衣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衣帽间的整个衣柜都被塞满了。男式衣服和女式衣服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女式衣服都挂着吊牌,男式衣服倒是有穿过的痕迹。
怔了怔,她就反应过来。
之前这些东西她也是看过的,只是忘记了,再看到还是有些震惊。不知道这次她要在这里呆多久,这些东西用不用得完。
拿了睡衣,顾非烟洗完澡就躺上了床。
这一次,她睡了过去。
……
再一次醒来,顾非烟感觉胸口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沉沉的,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见到的是男人乌黑的发顶。
他埋在她的胸前啃咬着她的肌肤,犹如野兽一般,胸口刺痛濡湿的一片都是他的杰作,他发顶黑色的头发硬硬的,戳在她的脸上有点刺人。
又惊又惧。
她伸手去推他的头,他却在同一时刻进入了她。
“啊……”
无意识的,顾非烟惊叫出声,痛得皱眉。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就被猛然闯入,她的那里,红肿的地方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厉害了,可是却因为男人粗鲁的再次闯入而变得火辣辣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战墨辰倏地抬眸,对上她略微有些迷蒙的双眸,他眼神那么沉静冰冷,没有一丝爱意,动作也因为见到她的清醒而忽地激烈起来,一次一次,仿佛一把利剑将她狠狠劈开。
“战少,不要……”
“……求你放过我,求你了……”
痛得死去活来,顾非烟哀求的声音都在发抖。
不论她如何哀求,男人不为所动。
他昨夜憋着的火,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好像变得更加气势汹汹,非要从她身体上找回场子,让她痛,让她伤,他被束缚住的心脏才能得到释放。
做到最后,顾非烟死咬着唇瓣,已经不出声了。
求了也没有用,她不想再求他。
如果他这么生气,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那就来吧……
她再也不想求他!
顾非烟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肆掠,等他闷哼一声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她整个人汗水涔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做完了。
没有任何话语,战墨辰收拾好自己,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顾小姐,战少让我给你上药,你忍着点疼。”
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将她的身体翻得仰面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就用棉签摸了药膏就朝着她的私秘之处探去,动作粗粗的,没有一丝服侍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