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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逸冲到半空中,手中的人桃木剑在手腕上挽着剑花,身形如一只大鹏展翅的时候,白冥不由的感叹:“名不虚传……”
飞儿的嘴角微扬着:“有点出入,弱了……”
而对面的老妇人的脸色却变了颜色,而高建还没等挥剑接招,就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压向他,只能快速的后退,样子很狼狈。
而在桥那边,苏邪和狼牙已经开启了啦啦队的模式:“石哥加油!石哥必胜!……”
这一声,差点没把飞儿从桥上晃下去,这帮“猪”一样的队友,能不能不这么“震撼”。
而石逸却很享受这种感觉,在第一剑砍下后,脚下互挫,身形再在空中转了个优美的姿式,落在了一边的梅树上,而他落下时,那梅树上的雪霜一点都没落下,可见这轻功可不是一般的高。
那一剑与高建相接之下,他已经被震出了五步远,而此时他虽然还摆着刚才对接的姿式,可从他手掌处流下的那鲜红的血迹,就知道,那一剑的威力有多大,虎口都震裂了。
此时他只是摆着这个动作,但估计是动不了了。
而他们身后的欢呼声又高过了刚才的那一阵,这次,两人不用回头,都知道,连温简和小尸都加入了。
而站在梅树上的石逸那个得意呀,还对他们抱了抱拳,看得那叫一个气人。
站在那里的老妇人的眼神很吓人,阴的不能再阴了,她再看了眼站在那里一个姿式不动的高建,再看向站在树上臭美的石逸。
“阁下是来找茬的吗?”老妇人的声音很冷。
“错!是来清理门户的!”石逸站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是一种前所未的威严。
“门户,我们高氏一门,守在这里几百年,有什么门户可清理,我们安分守己,不惹事端,有什么不对?”老妇人提高音量的质问。
“当然不对,这里是个什么所在?”石逸冷哼一声:“你不会不知道,不过就是个避事之所,不是你们用来自立门户用的,想这大千世界变幻了几百年,而你们呢,却固守这里,守是没错,不忘先人,对此,我也表示感动,但你们不能将这大好的一辈又一辈的后人困守在此,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枷锁,别忘了,高家的祖训。”
老妇人也不屑的冷哼一声:“我高家的祖训,就是不忘先人功迹,发扬武学精神,我们现在正在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是太平洋警察呀?用你们管这么多事,你当还是在古代呢?那我问你,战争时期高家有人参战吗?功绩又是什么?保护一方的百姓了吗?不会还是窝在这里八年,等着天下太平后,再出去的吧?”石逸冷笑着。
那老妇人目光一变,脸色更不好看,她再怒瞪着石逸,却没说话。
“行了,别用那么不服气的目光看着我,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想高家现在发展的应该不错,在外面,也应该是有房子有地的,你们就都搬出去好好生活就行了,这里,不过就是高家人的一个祖迹,如果教育子孙后代,可以在这里进行一场别开声面的爱祖先的教育,不忘祖先就行了,别搞的这么诡异,想要掌管高家,没有人说过,非男人不可,你身为高梅的后人,虽然没说过,女性不可以,但你是真不合适,放手吧,别握着这点没有实际的权力,耽误着这些年轻人的大好前程,守在这里又能怎么样?祖先也回不来了。”石逸说到最后,也没能那么严厉了。
“你虽贵为高淳转世,但你知道,你在祖谱里是个什么吗?是罪人,是高家的罪人,如果不是你参加了叛军,高家和整个天地盟就不会受到此连累,也不会在固守了半个月后,被打败,尸横整个梅山,知道这里的梅花为什么那么红吗?那是所有天下盟的人战死后,鲜血染成的,一切都是你的错,怎么,现在转世了,又来这里说教,你有什么资格?”老妇人猛然的指着树上的石逸,厉声的大喊着。
“我靠,还能这么扣大帽子呢?你当我是软柿子是吧?还教训不了你这个后辈了?”石逸一听,身形一晃,从梅树上就飘了下来,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与之面对面。
那老妇人吓得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石逸却又上了一步,还是盯着她:“你说的这些,我从不否认,但有一点,你必须给我记住,当年高淳参加的当时正规的镇南将军府的储家军,是那时皇上的亲卫队,怎么成为叛军的,天下人自有公论,而且自储家军所有人死在鬼谷山的十年后,已经被正名,储家军是正义之师,是当时朝廷的主力军,这在历史上都有评论,不是你一个妇人信口开河就能扭曲的,也不是因为高梅气愤可以歪曲的,污我高淳一人无所谓,但污整个储家军的名声,天地不容!”
老妇人的目光里闪动的是惊恐和惧怕,她没想到,石逸的能力这么强,想她也是练习了大半辈子高家功夫的人,在现在整个家族里,她才是最高的人,可面石逸面前,她却这么不堪一击。
飞儿站在那里,嘴角微扬的看着两人,转头对白冥道:“无论是以前的淳哥哥,还是现在逸哥哥,很少发脾气,不过他发脾气的时候,还是蛮帅的嘛!”
“丫头,你又弄错重点了吧?”白冥无奈的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错了吗?”飞儿眨了眨眼,看到白冥那肯定的点头后,她微嘟了下嘴:“但我就是觉得帅嘛……”
白冥也只能微笑,这丫头呀,活了两世,都没什么心机,虽然偶尔的小坏,但也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而且很可爱的那种。
“储家军是叛军,也不是我说的,而是记录在祖册里的……”老妇人硬挺着说。
石逸那股从骨子里发出的寒气,让她这个掌门者,都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再加上那股无形的压力,更让她的气血有些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