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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去探望师傅的计划要落空了啊!”
露出一副惋惜的神色,徐飞见于术没有丝毫怀疑的样子也放下心来,要知道刚才受了于术那一拳他身体的脏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地损伤,好不容易得来的暗杀机会他可不想就这样浪费掉。
若无其事地走到徐飞的旁边,就在对方的手即将落在徐飞的肩膀上之时,徐飞眼中寒光一闪,水果刀对着于术直接刺了过去,哪怕于术隐藏地很深,但是其中蕴含的淡淡杀气可是瞒不了徐飞精神力的探查的。
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被划成碎布一样的衬衫,于术索性直接把衣服撕了下来,矫捷的动作,超强地探查能力,徐飞带给他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他学得不是铁布衫而是其他的功夫估计早就死在徐飞的手上了把。
将水果刀收了起来,徐飞明白这把刀已经对于术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了,原本锋利的刀刃已经卷曲,再用的话估计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这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的话我的挫败感会很强的,为了编这个谎我可是废了很多脑子的。”
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棒棒糖,尽管被水浸地有些融化了,但是甜味还在,长时间精神力的消耗让徐飞现在继续补充糖分的,只有这样他的大脑才能长时间地高速运转。
走到这里徐飞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徐飞嘴角微微的勾起,旁边的喷泉断断续续地喷涌着,水量尽管不大但是对徐飞的计划来说已经足够,手指轻挥着喷泉中的水流从池中流出朝着于术冲了过来。
背后一股湿润的感觉袭来,于术回过头来看到一条水龙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瞳孔瞪得老大,要知道哪怕是练气的他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是身后的徐飞却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那贱贱的笑容让于术感觉脊背发寒。
全身的力气爆发出来于术能清晰的听到徐飞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这家伙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赖在自己的背后,刚才那强势的防御力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是徐飞不想将精神力实体化,而是他现在全部的精神力都用来控制水流,能否杀掉这个大汉就看这一招了,如果失败了自己的结局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水流毫无阻碍地砸在于术的脑袋上,没有因为重力而落在地上,水流在徐飞的操纵下像是一个篮球一样包裹在了于术的头颅,要不是这家伙想要用水淹死自己徐飞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松开包裹着于术的手,徐飞的身体像是橡皮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现在他全身的固脱都差不多断掉了,连简单的行动都做不到了。
被水球包裹在脸上于术只感觉到一阵窒息,双手抓着脑袋上的水球可是手只是从水中划过,根本无法摆脱这个水之球笼,口中不断吐着泡沫,再这样下去他体内的氧气迟早都会耗尽的。
眼眶通红地注视着倒在地上的徐飞,没想到自己还是轻敌了,本来他以为徐飞的能力只是简单的精神操纵而已,打死他也没有想到徐飞居然还有这一招,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徐飞的刀为什么会做出那么多超乎物理学定论的动作了,原来这小子根本就能操纵物体了。
见计划成功徐飞真想大声呼喊一声来抒发心头的痛快,呈大字型地躺在地上,徐飞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骼正在愈合,再过不到半个小时自己的身体就该能够勉强移动了把,琪琪他们还在水族馆等着自己呢,要是去的晚了的话又会被那个小丫头蹂躏了把。
正在徐飞想着用什么借口来搪塞小丫头呢,他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目光颤抖着注视着肩膀上完全变成水球的于术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要知道现在徐飞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候徐飞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计划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只要自己死了,那么计划就落空了。
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徐飞试图和于术拉开距离,要知道在窒息的状态下于术的行动也很是缓慢,只要自己跑的快的,哪怕耗他也能将于术给耗死。
骨头的碎裂成了徐飞最大的软肋,哪怕是简单得动作也让他疼得冷汗直流,眼看着于术离自己越来越近,徐飞感觉死神里自己越来越近,看着于术那张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徐飞很难得地感受到了恐惧。
“徐~飞!”
只听到于术愤怒的怒吼一声,徐飞的瞳孔颤抖着,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到这里之时,于术的眼皮一翻,身体如同麻袋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体抽动几下之后就失去了生气。
突然的变故让徐飞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剧情转变地有些太快了把,刚才还气势汹汹地于术现在变成了一只死鸟,精神力覆盖在他的身上徐飞从他的身体上感受不到任何生气,危机解除徐飞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倒在地上徐飞畅快地笑着,这是他这辈子打的最惊险的一场了,离死亡只有几秒的差距啊。
“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地上很凉的你不怕感冒么?”
就在徐飞笑的正在兴头上之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徐飞的面前,小脑袋将徐飞的视线挡的死死的,那肥嘟嘟的小脸让人有种很想掐一下的冲动,看年纪的话这孩子还不到三岁把。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徐飞实在是做不到,苦笑一声后他也放弃了,小女孩见徐飞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也学着徐飞的样子躺在了地上,两只马尾辫就这样放在胸前,嫩嫩地小手小脚来回地扑腾着,仿佛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看着小女孩那活泼的样子,徐飞感觉身体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了,放弃了对于术头上水球的控制,要知道这样持续地使用精神力对徐飞的负担也是很大的。
于术头上的水球爆开,变成了一地的水渍,就在徐飞以为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之时,一声干呕打破了他的幻想,眼神变得慌乱起来,脸色惨白地如同水鬼一样的于术从地上爬了起来,徐飞真的有种看到鬼的感觉,要知道刚才他明明探查过,这家伙应该死的透透了才对啊!
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还真是幸福,如果徐飞将水球解除地再晚一些的话估计他真的就要见阎王了,幸亏金木叫了自己一招龟息术能让他进入假死的状态,否则他还真骗不过徐飞这个狐狸精。
“大哥哥,这家伙长得好白啊,是不是外国人啊?”
直起了上身小女孩拍着手坐了起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外国人,奶声奶气的与其中充满了好奇。
不甘心地捶着地面,要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将于术逼入死地了,于术不是傻子同样的计策不会奏效两次的,现在真的一切都完了,要知道徐飞身上的骨头还没有愈合,他连动个手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你还真是好运啊,在生命的尽头鞥能有个小女孩陪着你一起死,那就让我们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路把!”
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于术将全身的气全部集中在拳头上,对着徐飞和小女孩狠狠地砸了过去,他可不是心善的人,对小孩子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感受着于术身上浓烈的杀气,徐飞知道自己避免不了死亡的结局了,但是这个小女孩绝对不可以有事啊,要是连累了这个连世界都没有好好接触过的女孩徐飞就算死也不会瞑目的。
实体般的精神力在身体下面爆开,徐飞咬着牙齿将身体护在了小女孩的身前,将所剩不多的精神力包裹在后背之上,他现在只期望在自己死了之后于术能放过这个小女孩了,明明自己的野心才刚刚开始,现在就死在这里还真是够憋屈的啊!
“你干哈啊,动我孙女是不是想死!”
没等于术的手落下,远处一个穿着蓝色的麻布外套,里边套着红色背心,头上包着针织帽子的家伙就从远处跑了过来,见于术要对徐飞身体下面的小女孩动手,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挥起了拳头朝着于术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嗤笑一声,于术一点没有把眼前软绵绵的拳头放在眼里,就凭着土的掉渣的农村人也想对自己造成伤害未免太异想天开了,运起了自己的铁布衫,于术躲也不躲地站在原地。
见前来救援的农村人有危险,徐飞刚想提醒可是身上的疼痛让他把说出嘴巴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身体下面的小女孩对着于术挥着小拳头,怎么他们一家人脾气都这么冲啊,难道东北人都是这样的么,不过当这个东北爷们的拳头落在于术的脸上的时候,徐飞才知道自己错了。
两颗洁白的牙齿带着丝丝血线从于术的嘴里喷了出来,于术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之后朝着喷泉直接砸了过去,整个身体直接嵌入了喷泉的大理石板中,那血淋淋的样子让徐飞确信这家伙绝对是死透了,身体都摔成泥了还不死他可成了鬼了。
惊恐地转过头,徐飞惊疑不定地注视着这个一拳破了于术铁布衫的农民,这一拳的力量比自己家的老头子还狠,更神奇的是他的身上居然一点气的波动都没有,难道这家伙只靠身体的力量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么!
“爷爷你怎么才来啊,你再晚一会儿二丫就要被坏人欺负了。”
一双小脚狠狠地提着才救他们于水火中的农村大汉,二丫的嘴巴撅地高高的,不过徐飞这才反应过来小丫头对大汉的称呼,这家伙怎么看才三十多岁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孙女,他到底是多少岁结的婚啊,农村现在这么开放了么!
将小女孩宠溺的抱了起来,二丫总算是重新绽放出了笑容,这时候农村人同样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徐飞,对这个像是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家伙他也很是奇怪,这次他是带孙女还城里玩的,怎么城里人的癖好这么奇怪。
用脚轻轻踢了徐飞的身体一下,那软绵绵的感觉让他有种恶心的感觉,徐飞的身体碰着就想是村里卖的鱿鱼一样没有骨头,这样也能活下来徐飞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额说大兄弟啊,谢谢你救了俺孙女啊,俺叫张一通,一通百通,鞍山五堰县清凉那嘎达,带俺孙女来着嘎达溜溜。”
听着张一通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徐飞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杀死了个人居然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天真还是残忍呢,他也真为于术不值,被一个如此微不足道的农村人打死,还真是够憋屈的。
挣扎着站起身来,徐飞身上的骨头总算是恢复了些,否则在救命恩人前面躺着也太失礼了,铁布衫这样的能力是爱太过克制自己的能力了,以后遇到铁衣门众人自己还是绕着走把。
“一通大兄弟谢谢啦,要不是你我就被那家伙打死了。”
不好意思的一笑,徐飞却发现自己连面部的肌肉都控制不了,这样狼狈的样子估计半个小时内很难好的了了,现在他最担心地是于术的尸体怎么处理,要是把警察招来就麻烦了,他可不想将这两个单纯的爷孙拉下水。
被徐飞夸奖之后张一通也有些不好意思,咧着嘴嘿嘿地笑着,徐飞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杀人凶手联想起来,要是自己能活动就好了,起码能将于术毁尸灭迹了。
“爷爷,你把大哥哥治好把,否则大哥哥这样实在太可怜了。”
对这个保护自己的大哥哥二丫还是很有好感的,最主要的是徐飞长得还帅,比自己村里那群遭老爷们强多了,尽管才三岁二丫的思想还是很早熟的。
听到二丫的提议张一通重重地点了点头,从自己身后背的小包中拿出一把青草,那鲜嫩的草叶是如此地新鲜,徐飞眉毛一抖,心想这家伙不会要为自己吃草把,咽了一口口水,这对爷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