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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腰要断了么刘启连呼吸都觉得疲累,仿佛空气进了肺中,就和针扎了那般难受面色有些惨白的徐晃看着闲庭漫步的面具男,一把抱住了刘启,惹得刘启又是挤眉弄眼面具男冷哼一声,说道:“跑吧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五斗米贼有了主心骨,声势大振,手里的铜剑仿佛锐铁一般利不可挡徐晃身后的士兵组成一个血肉长城,徐晃没有耽误,沿着城墙边突兀的跳了下去城梯口处密密麻麻都是人,这时候哪里能退得出去黑压压的人头在外围的还好些,靠向城墙边的那一侧士卒不由得吐了一口唾沫
“啊”的一声惨叫,不要误会,徐晃和刘启还好些,那起伏不定的惨叫声是被徐晃的大斧所砸中的刘启本已有些昏迷,但这一跌一靠,顿时有些清醒起来,左手此时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右手艰难的摸索着,有些迷离的眼睛望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顿时一亮
“公公明”刘启有些模糊的喊着,徐晃点了点头刘启道:“把这个扔上去,同时扔一个火把,火把准一些,胜负全在于此了”徐晃一愣,将刘启一托,大斧一扔,使得那些伤员更是伤上加伤,但徐晃却顾不得了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对身体的控制力很好,徐晃一出手,心中就有了底,虽然火把和小瓶子的重量不一样,但他心中有数,两者的落点不会差的太远
李傕吼道:“都呆着干什么退开入口,弓箭手准备,放火箭”李傕有些欣喜,只要那位出来了,一切都好说
面具男张修虽然不惧这元气纷乱,不过还是避开了那一团中心,这也是方士修行的准则之一,对于天道,既有感恩又有畏惧,一旦失去了最基本的畏惧,恐怕危机就不远了面具男张修看着从城脚下扔上来的火把和一个瓶子,笑了一笑,天真的他们以为凭着这个就能阻挡自己了么但张修随后就面色大变,起因却是那个瓶子砸倒在地上的“啪”声
“啪”的声音不可怕,甚至瓶子中的粉尘也没什么稀奇的,唯一有些不爽的,大概就是瓶子在砸碎间那一抹的青光左慈那厮,又搞鼓什么东西了张修很不爽,但随后面具下的脸都白了粉尘遇上了火,“扑隆”一声爆了起来,火柱瞬时比张修还高了一头,明艳艳的火光,几乎照亮了这一片的区域
“啪”的一声,张修的护身玉还是断了,金色篆字随即浮起,只是火光中掺杂的青光使得张修的铁云袖失去了效用,仿佛被腐蚀了一般,破破烂烂的张修的脸一紧,“虎旋破”只是这个时候,留给他犹豫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有个更头痛的事儿还在后头
二龙出水阵破解之后,惊龙出水,直达天空,使得天上的云彩渐渐增多,眼见得就要下一场寒雨了不过张修没料到的是,这个看似无用的小瓶子,这一引爆,竟引得这一方天地元气更加暴虐张修没有侧头去看,他已经感到了有一股吸力正在笼罩着他。毫无悬念,那股飓风已经形成了
天杀的左慈这一脉,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张修此时竟然有些后悔当初的出手他狠狠地用力一搏,全身的肌肉仿佛拉开了大弓一般绷紧,喝了一声,华丽丽的裂衣了朱红的火焰随着一片片残衣落到了地上,但是朱雀仿佛不想放过他,借着风势,仿佛想钻进铁面具下四个孔。张修的瞳孔尽是红艳艳的火光,别无他物,炽热的高温每一时都在考验着他的神经不是他不想躲,而是在这短短的一息间发生的事情太多
“轰”第二声爆音响了起来,张修好运的躲了过去,但是他身旁的五斗米贼却是成了火人,两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扑打着,惨嚎的声音在这个有些纷杂的长安城头上更添了一丝悲色五斗米贼终于熬不住了,无尽的痛苦和身上传来的糊味使得他恨不能立即就死了,但灼烧的刺痛却使得他无比的清醒滚了几下,火焰越来越大,五斗米贼的面目越来越狰狞,只是身子一滑,猛地滚入了方才爆炸所产生的巨沟中,尽管这个坑仅有半米多,但是好死不死的是,火焰的中心如今正落在这个沟里
刘启此时已经服了丹药,感到终于好了很多,后心裸露的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使得徐晃那沉着的心好受了不少他没有对李傕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将刘启扶上了马儿,好在徐晃的坐骑性格温顺,不似绝影那般跳脱,倒也能让徐晃放心的下
李傕没有反对,甚至徐晃的大斧也让两个人一同扛回去,确实,对徐晃来说是很顺手,但对那些普通士兵来说,那可要命了即使连看一眼都觉得心里颤颤的,更不用说那股重量
张修觉得今晚来偷城就是一个错误,刚爬起身,猛然听到“嗖嗖”的破空声,脸色一变果然,一排排的火矢射向了城头有的时候,自大就是一种错误,张修的清高使得他含恨吞下了亲手所酿的苦果若是刚才他抓住刘启,怎么可能会弄到如此狼狈
没有了衣服,张修可不会杀气,之躯怎么可能抗得过箭矢,狼狈中滚了几番,被迫举起一名死去的五斗米教众当起了盾牌,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自打他出生后,这是他第二次这么狼狈了
但老天却偏偏喜欢落井下石,正在张修在这一轮箭发射后的空隙而喘息的时候,飓风发飙了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风眼马上转化为了实质,甚至几卷火光被吸入后变成了“风火龙”,在这个时候,混乱纷杂的天地元气就是火焰最好的燃料,甚至燃烧的时候,红色的火焰竟然有着像蓝色发展的趋势
张修吸了一口凉气,他右手一推尸体,顾不得离着的城墙外面就是护城河,甚至云梯的出口也不在那个方位,运足了全身的力气跳了出去
他从来没感到自己的身法是如此的轻身如燕,可惜的是,那个方向并不是城外,酝酿的飓风还是把他吸了进去。的皮肤出现了伤口,这是被风力所撕裂的,尽管不大,但胜在量多
张修很想开口,但惊恐的是,一股压力仿佛压在了他的身上,不管是开口还是呼吸,这一切都是这么艰难
张修在升空,他的眼睛眯成了缝,好在的是,火焰围绕的是最外面的一圈,他不用受到灼烧之苦可是在如今的情况下,受不受得到,又有什么区别么
张修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修道之人心志坚韧,这些痛苦他还不放在心上,但他还是没有见到那一天,尽管他内心中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一个
在这个几乎靠近的风眼的地方,终于还算是纯净的天地元气中,张修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有些苦笑的俯视着已经离着远的长安城这大概是他的最后一眼望着这个多彩的世界张修眉毛一皱,又要开始了么身子竟然受到了一股奇斥的排力,仿佛又得向外接受暴风的蹂躏张修没有失恼,反而借这个机会,运用了这大概是他最后使得一次方术血色愁苦的骷髅如一朵流星一般竟然穿出了飓风,直逼西南
徐晃的马终究不是舒适的轿车,尽管他已经很小心,还是把脸色好看一些的刘启从昏迷中颠醒了后背那钻心的疼痛使得刘启恨不能再一次晕过去,昏迷也是一种保护啊可怜的是,刘启如今静功到了“心静”的状态,有个最不好的地方就是,感知放大了几倍当然,这个感知肯定也包括痛觉,如果说是现代做手术的话还好,麻药还可以少放点,但这个痛觉可没法止住,华佗老人的麻沸散这个时候还没出世呢
刘启说道:“那瓶子呢”徐晃道:“扔出去了随后在城墙上起了一股飓风一股火焰就在方才,飓风把不少人都卷了上去”刘启点了点头,这时候他俩刚出了城门那“堵车区”,看着有些寂寥的西市,相对无言
“啊”刘启的喉咙里无力地挣扎着,低沉的声音就连近在咫尺的徐晃也替他难受刘启勉强咽下了一口唾液,两手一扶马背,但随后无意中的一瞥,竟然欣喜的连疼痛也忘记了
此时,天空中乌云渐渐多了起来,甚至连月亮都被遮上了半面脸这不是主要的,吸引刘启的面容的是一颗流星
流星大如斗,划过了西方的天空,虽然有乌云挡住了,但算算方位,应该是分野于西“哈哈”刘启高笑两声,随后一股呛痛使得他咳了两下。徐晃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刘启用手捂住胸口,说道:“流星落于西,定然是张修死了哈哈哈”徐晃一愣,回头看了看城头上的那股飓风,心中戚戚然
流星确实是落于西,可惜的是,不是落于西北,而是西南
刘启仅仅是兴奋了一小会儿,随后又落入马背上,痛苦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体力,他不是什么钢铁战士,只是一个初步经历战争磨练的“宅男”没错前世只能卧病于床的他,不是“宅男”又是什么
刘启的家有些接近城中,此时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走的自然就快。后面两个人更是离他俩很近,若不是有马尾荡漾,恐怕他们恨不能贴着马屁股
“滴答”、“滴答”刘启有些茫然,随后寒冷的雨水不禁落在疼痛的后背上,就连他的脸上也有着寒冷的小雨珠春天真的来了即使是这个有些寒冷的夜,下的也不是雪花
“梆梆”几声敲门的声音,不到一小会儿,徐晃就看到几个穿着蓑衣的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贾氏,望着那已经湿透了的刘启,有些红红的眼睛不知不觉的泪也流了下了,混在雨水之中
小屋内点着油灯,贾氏细心地的给刘启涂着药油,只是眼睛处依稀着还有着泪水这几天刘启去值“夜班”,她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不得不说,在她心里确实是把刘启视若亲出。就连田氏心中也道:若是主母有了亲生的小郎君,还不知道能疼成什么样
刘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上衣没有系扣子,露出背部有些漆黑的伤口,看着就触目惊心他不是夏侯渊皮粗肉糙,虽然习武有些小成,但他心中还是自诩为“斯文人”,打打杀杀什么的,最讨厌了刘启昏迷的很“安详”,至于药油自然是由徐晃提供的“打跌丸”之类的东东,贾诩通医术,若是平时生病都是自己配药,如今贾诩不在,又是深夜,只能先用徐晃的药油先试试了
贾氏叹了口气,望向徐晃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仿佛针扎了一般令人难受徐晃咽了口唾液,只是静静地呆在那里,暂时化成了雕像
过了一刻钟,披上衣服被子的刘启还是昏迷的那么“香甜”,贾氏似乎没有了睡意,看着已经很疲倦的田氏和徐晃,尤其是后者,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呢,血都已经成了干痂贾氏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田氏,给公明处理一下伤口”徐晃脸露惭色,刚想说什么,就听得贾氏说:“刚才我也是气急了,后来想想公明的性子,倒是我的错误了”贾氏鞠了一躬,又唬的徐晃马上站起身子,一扶一跪,说道:“折杀我了这可”贾氏说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行了这里有我你们先下去,不要吵了他有话,明儿再说也是无妨”
徐晃眼一红,又是一跪,方才和田氏出了房屋。贾氏站起身,来到了炕旁,望着那个面庞,又是幽幽一叹,这命,真苦
似乎和电影中一样,维持秩序的人总是姗姗来迟,辰时,浩浩荡荡的飞熊军涌入了这个沧桑的古城,只是那些士兵惊奇的发现,似乎守军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领军的贾诩,仿佛飞奔似的回到了家,一脸的疲色,两只黑黑的眼圈充分说明了“我是连夜赶路”的没办法,贾诩刚到城中,一夜同样睡不好的李傕在巡逻中正好看见了他,李傕一说:“刘郎君昨夜受了伤”贾诩就爆了,狠狠的抽着马匹,甚至差一点就撞上了路边的行人李傕苦笑一声,若不是他还当值,此时他也想去拜访那位奇人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可是看在眼里,尤其是那个逆转乾坤的小瓶子,不得不说,有时候人人都是有八卦之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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