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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叹口气,对着伙计吩咐道,把这些泡馍装盒送回家去,只是这新潮的打包作法,又令其他人对刘启的看法更差了,尤其是掌柜看向他的目光,很是怀疑他有钱么

    刘启还是掏出了足够的钱,但那些花费实在是太高了,果然这世道上奸商横行,望着空空如也的钱袋,刘启欲哭无泪。张宁拍拍他的肩膀,嘴中说道:“小鬼师姐教你个乖嘴巴不要太欠了”刘启只能点点头,有些酥麻的他此时只想回家休息一会儿

    张宁和刘启告了别,只是在刘启转身的那一刹那,张宁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刘启在绝影上捂着自己的胸腹,恨恨的想着:可恶,以后真的不能找女强人啊丫的那个女人随便掐几下,经脉不畅,气血淤积,这几天,恐怕能感知的天地元气都少的可怜,更不用说运用道术了

    好在绝影溜了一圈发去了心中的狂躁之气,不过刘启还是盼望吕布的到来绝影的春天来了,您老就发个慈悲找一匹“门当户对”的母马吧

    不出所料,小萝莉已经早早的来了,看着刘启眯起了小眼,把一个盛满温水的杯子递了过来。刘启感到很感动,哇,同样都是女的,你看这个多体贴虽然很小,不过俺可以等,反正十八岁之前是不用想做坏事

    刘启在早餐的那一顿郁闷随后抛出了脑后,手中杯子的水仿佛甘霖一般,甜甜的,好暖人心萝莉李婉小心地看着刘启一眼,张了张嘴又闭上,两只小手在后面不停地扭来扭去,仿佛有一个宝物在她手中把玩

    贾氏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了婉儿有话就直说”刘启低着头,很有“大叔”俯视“萝莉”的意思,看着李婉,手中的杯子交给了田氏。

    哇,萝莉的眼睛会放电,两眼朦胧的,充满希冀的眼光,怎么看都是蜡笔小新的经典“目光”刘启眉毛有点跳,果然,小萝莉两只手在胸前一握,说道:“启好久没陪我玩了,变个戏法呗”

    剩下的话刘启一个字是没有听进去,果然所谓的少女没有一个是乖乖仔,温顺的女人果然是在梦中才能出现的

    刘启其实是有些傲娇了,不过如今之所以脑子有些胡思乱想,还是与张宁的媚术有关。他那位美貌如花的师姐,如今可以算的上是“狐狸精”,真真能光凭着媚术就能让人“脱阳”而死。不过眼前这位萝莉貌似杀伤力也不是吃素的,虽然道术等级为大大的“零”字,但那股负罪感还是很令人纠结的刘启手指一点,腹部气血不畅,竟然有股岔气的感觉,道术元气的通道猛然一断

    萝莉的眼睛有一股花,小脸也有些板着,田氏看了之后,忍不住笑出声,随后惊恐的跪下磕着响头,说道:“主母,我,我”贾氏一把抱起萝莉,对着田氏说道:“好啦,没那么多规矩,再倒杯茶,放姜,我有些渴了”田氏一低头,红着眼睛,缩着身子就走了

    刘启的脸又跳了跳,貌似太温顺的也不是很好啊,一点性格都没有,如果说他将来的女人和田氏一样的性格的话,那和布娃娃有什么区别

    刘启无可奈何的进了屋,小萝莉李婉仅仅是有些不高兴,但还没娇蛮到那种程度,揉了揉刘启岔气的地方,随后就放他走了

    益州成都,刘焉的病这几天更重了,背疮有些都化了脓,如今的他竟然连起床都不能了,似乎大限就要来了

    貌美的女道人眯着眼睛,玉一般的手指搭在刘焉的的脉门上,脸上浮出一阵阴霾。刘启虽然很不能杀死眼前的那名女子,但此时的他只能忍住这口气,因为刘焉的病,即使是成都医术最好的孟大夫也表示束手无策

    女道人看着虚弱至极的刘焉,脸上浮起了一阵怜悯,这几个月可是从不能出房变成不能出门了,就连原本的榻榻米也改造成了北方特有的炕,因为背疮属寒,火气能压一压

    女道人卢氏出了房门,脸上却露出一股轻蔑的笑容。刘启看着脸色惨白的老父,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跪倒在地上,说道:“父亲”周围的部下看着刘启,但没有一个在心中轻视他的,虽然刘焉现在重病,虽然刘启还有个哥哥,但刘启已经被认为是下一任益州之主了,就因为刘启仁爱

    刘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五十多岁的人此时老的却像个百十岁的人,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深深地仿佛陷在脸上,声音很轻,说道:“启儿不要难过我如今也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刘启抬起头,说道:“可是父亲我已经找了青城山的李道长,还有”

    刘焉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连五斗米教的人都不能治好,那还有什么用呢你让他们退下”庞羲等人相互看了看,一点头,退了出去。刘焉见到没有人,方才说道:“趁着我如今清醒,有几句话嘱咐你”

    刘启见到刘焉说话比先前还流利些,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说道:“启听着呢”刘焉道:“你性子仁爱,作为一州之主这是好事,但作为天下之主,却是不能可惜你的兄弟之中,或是无德,或是愚钝,咱们鲁王一支在你手中或许能传承下去,但在他们手里,必是取祸之源”

    刘启眼中含着泪,点了点头,确实,他的哥哥只好文雅,他的弟弟有野心,一旦这个家交到他手中,恐怕兄弟几个马上都得追着老父前去

    刘焉又说道:“若是再给我十年,益州必是龙兴之地,可惜了启,你要记住帝王之术,首在平衡,今我势弱,可引外援,东州人,便是打开这个困局的钥匙”

    刘启又点了点头,手中取了块丝巾,擦了擦刘焉额头上的汗水。刘焉又道:“荆州王睿被杀,此乃飞地,若时机至则取,若不取则闭锁巴蜀,至少能做一诸侯”

    刘启又点点头,听得刘焉道:“身为刘姓,不能匡扶王室,也得体恤百姓,此为仁道不过这也是你最令我放心的地方”

    刘焉咳嗽了一声,眼睛猛然睁大,说道:“你什么都好,但有一点最令我放心不下”刘启惶恐的说道:“父亲”刘焉叹了一口气,说道:“五斗米教”刘启咬着牙,说道:“巴西的五斗米教势力越来越大,就连官府都管不了他们,如果不”

    刘焉低吼道:“够了你太令我失望了五斗米教这个棋子用不好可能会伤身,但用好了天下就在我们掌控中”刘启说道:“父亲,难道卢氏就这么能欺”刘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说道:“你要气死我么光武帝因图谶而得天下,对于道人如果不能用就敬而远之,唉罢了都是我造的孽”

    刘焉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在死前把他安排好的你派人把巴西的严家之主叫来,对了,还有甘家”刘焉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刘启只好告退,屋子外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忽然间,刘启听到女子的娇喝声“是谁”刘启有些恼恨卢氏,顺脚走向了后院,却见得一名年轻的道长笑的有些不好,一只手拉住卢氏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腹部。卢氏本来羞恼,但一回头就化成海绵一般,软软的靠在他的身子上,含情脉脉,仿佛一股柔情,就化在了这双富含魔力的眼睛上

    刘启暗骂一声“无耻”,快速的离开这里,同时喊了侍卫

    卢氏说道:“你这个冤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衡摸了摸鼻子,说道:“算算日期,这不也快了么”卢氏说道:“走吧,刘启那厮叫人来了”张衡笑呵呵的说道:“来就来了呗好久没吃到汤饼了,有些想了。”卢氏柔媚的看着他,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那样”张衡和卢氏很快就出了州牧府,刘启的侍卫扑了个空

    卢氏叫了“外卖”,跑腿的自然是五斗米教的弟子,在成都堂口的秘密房间中,卢氏问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么”张衡苦着脸,摸了摸卢氏的脸,说道:“有些压不住了,说实在的有些后悔了”卢氏的眼圈微红,说道:“唉”张衡说道:“我到巴西的时候,见了父亲的最后一面,他还是走了”

    卢氏的眼泪流了下来,张衡失笑一声,说道:“究竟是我失去了父亲还是你失去了父亲”卢氏抬头看着他说:“有区别么”张衡伤感的摇了摇头,的确,张道陵对卢氏视若亲出,就连他的妹妹文光等人都不如卢氏得宠,甚至来说,女儿不如媳,在张家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衡说道:“阿徵还好么”卢氏点点头,说道:“很不错,天资比鲁儿稍差些。”张衡苦笑一声,说道:“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不称职,恐怕他连我的样子也记不清了”卢氏不以为意,说道:“徵儿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儿,要是说漏了口风,也是个麻烦反正在他心中,你早已经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卢氏又说道:“还能呆几天”张衡苦笑一声,说道:“就在这一两个月了不过撑过眼前这道难关倒是不成问题”卢氏点了点头,手抓着张衡的胳膊,仿佛一放松,眼前的男人就会失去自己的痕迹。张衡说道:“仅仅是羽化而已”卢氏反驳道:“谁能保证,羽化不是死亡呢就算是破了天地,那一头又是什么”

    张衡苦笑道:“想那么多干什么,这几天不就更该”卢氏看着脸有些发红的张衡啐了一口,说道:“都是快做祖父的人,还这么”张衡说道:“真的么鲁儿有后了”卢氏点点头,说道:“汉中传来了家书,算算日子如今已经是四个月啦,正好是鲁儿从汉中时有的”

    张衡又是苦笑一番,说道:“如今杀伐过重,恐怕不利于胎儿,少不得得做些法事”卢氏说道:“反正刘焉那个老贼所中的钉心术的也快了,如今的背疮已经病入膏肓,神仙也难救等此事一过,我就去汉中,真希望生下来的是个儿子”

    张衡拉了一把卢氏,说道:“别说些引我道心不稳的话好么”卢氏又啐了一口,说道:“死样不过在关中的张”张衡搂住卢氏的腰,说道:“怕什么,各取所需而已耽误不了事的”卢氏有些担心的说道:“可如今的那人道法精妙,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张衡说道:“一点都不奇怪,我五斗米教可是道门正宗,有了纲法,再练不出来,那才稀奇”卢氏眼睛仿佛迷住了一般,看着张衡威武的样子,喃喃的道:“灵真,你这个样子真的好迷人”

    长安深夜,睡了一天的刘启开始“值夜班”了,天杀的师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说笑中动了真手,直到现在刘启的经脉还是有些堵女人的年龄果然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刘启想了想,好像“调戏”了老虎屁股两次难怪师姐发飙了,刘启有些无奈的想着

    今天白天长安“风平浪静”,开了两个时辰的城门,平安度过。刘启嘴里咬着一块饴糖,在这有些凄冷的夜里,身子感到暖暖的。糖,能源之母,果不我欺不过说起来,这饴糖比几年前在家里吃的那种味道好多了好久没见到弟弟妹妹,真的有些想了

    月亮有些圆圆的,若是风再大一些,就很有“决战紫禁之巅”的意思,不过刘启不是叶孤城,更没有什么人去做西门吹雪,这所有的一切,仅仅是刘启胡乱想想而已。

    “嘎吱嘎吱”的声音令刘启皱起了眉毛,但随后天大的“惊喜”更是震瞎了眼一只大木鸢正在天空中飞舞。刘启啐了一口,手中的铁剑猛地拔出,响亮的嗓音打破了黑夜所酿出的寂静,“敌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