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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说道:“除了石头的,我还见过木头的像什么军刘印等等,不是石头的就是木头的,统一制式,最令人恶心的就是,有时候军官死的太快,后营官直接拿已经阵亡军官的官印分发了下去,但止不住这个累没错,就是累,而且工作是一件件的“赶”
李儒的官职不高,但实权却高,董卓能信任的人不多,粮草后勤全压在李儒一人身上。第一天才见面的时候,李儒不好使唤他,可第二天天刚亮,徐晃就把刘启搓起来了刘启看着依旧黑黑的天很迷茫,他虽然有早起习武的习惯,不过这几天因为养身子就又改成了睡懒觉的恶习。徐晃低着声说道:“李中郎派人来了”
刘启被叫起床,自然不好继续赖着,只是脑子还没清醒,草草的穿着衣服,不满的嘀咕着:“谁啊”屋外的人闻声走了进来,鞠着躬道:“少主见谅,实在是主公有令”刘启打了个机灵,一声“少主”可是把他的睡意全打发走了,眯着眼一看,却是李儒的亲卫李季李季其实也就是李四,季者四也,李儒的恶趣味刘启没法管,不过李季这个称呼有让刘启哭笑不得。
李季又说道:“少主既然和小娘子订了亲,叫声少主也不过分不过主公那儿现在实在是太忙了,还请少主赶紧过去”刘启穿好了衣服,接过了徐晃递来的牙刷,早在天柱山的时候就已经做出来了,已经有了现代牙刷的雏形,不过毛还是太粗了,没有现代牙刷这么舒适。
刘启的牙刷的杆是木头做的,反正一个月就换一支新的,也不心痛,至于平时用的却是玉杆,过上几个月换毛而已。左慈借此机会发了笔小财,不得不说,这比柳树条要好用多了
刘启洗漱完毕后,跟着李季去了李儒房间,等到一进门刘启就后悔了案几上这么多竹简,一看就是大麻烦李儒抬起头,看着刘启,说道:“启儿快来历练的时候到了萧何就是这么干出来的,我看好你啊”
尼玛,我才不去做萧何,你全家都当萧何吧刘启不停地在心里暗骂,手却老老实实地拿起案几上的竹简开始翻看
竹简一打开,刘启顿时感到一股烦躁之气猛然提了上来,只看内容,就大感无趣。这一卷竹简乃是兵库日志,开头的那一串汉字就令刘启头大了不少。中平六年七月初八,西园取斩马刀xx把,长枪xx把,放回铁剑xx把标点符号自然是没有,不过此时的刘启已经算是适应了只限于较简单的书籍及兵法书、道学书籍。但令刘启脑大的是,流水账就流水账吧,进进出出都在同一账簿中,而且这账簿并不是自家财计这种鸡毛事。
不仅仅是这种麻烦,刘启再看了一阵后,悄然发现,这个时代是没有“零”这个概念的,或者说“零”这个汉字被赋予了另一个含义“零头”,大头中的小头。他这个发现并不是偶然,自打他开始“校准”这本日志之后,一位饱通算学的人拿着相对原始的“算盘”走了进来,刘启这一对账,发现府库空时就记录为“无”,但若是有剩余,就记为“xx零x”。
说起来也是可笑,李儒明明可以只让这些先生就能打发这些事,为啥还要自己参与,刘启不理解,不过也懒得去想这个缘由。李儒的神神叨叨他不是受了一次两次了。
也难怪李儒着急,平时不统计的文书,这个时候猛然“造了反”,他身为“大管家”就必须知道这个账目,很难说这些官员是不是为了钱把武器偷偷卖出去
刘启花了半个时辰才对完了这兵器卷,对那位老先生吩咐几句之后,老先生立即就失去了先前那有些轻视的表情。刘启让他做的工作不多,将这份兵器卷分成两份,一份只管进,一份只管出,若是杂乱的数据就单独画个表格,只要清楚了然即可,至于一块表格占竹简多大地方那就不是刘启的事了
比着这个条例,刘启喊了不少算学先生,又臭又乱的账本,仅仅是花了一天的功夫就了结了,最令徐晃无语的是,下面的算学先生很累啊,但刘启却有功夫喝着清茶,时不时的神游四方,最无耻的还是刘启的那句话“我是管事的,就把那些人管好就行了”徐晃初始时被噎了一下,但仔细想了想,确实应该如此,若是大事小事一起上,岂不要累死
傍晚的时候,刘启看着脸色不好看的李儒愣了一下,但他身后的军士却是抬着一个大木箱。李儒初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刘启又搞到了什么好玩意,但箱子一打开,李儒就愣了尤其是例如翻开那些账簿时,刘启还记得李儒那欣喜的脸要知道这账簿不仅仅是出入账分开了,后来在一位老先生的建议下,每项结束后都留下了一段空间,用一个独特的记号表示结束,这样一来既防止有人做假账,而且翻开账本时也赏心悦目,谁也不想去看一打开全是砖头字的“板砖书”。
李儒很高兴,这一高兴的代价就是刘启又一次放羊了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他才起了身,洗漱完毕后,又缓又慢的五禽戏扑了两套,感到浑身又热又湿,刘启才满意的停了下来。接过徐晃递过来的丝巾,不得不说,丝绸可真是滑啊,而且还很薄,刘启最喜欢看穿着丝绸的小娘子了徐晃不知道刘启的恶趣味,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连诗经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多是几个白眼外加上一句“登徒子”罢了,在这个年代女权虽然说不上,但也算是很自由了。
“嗒嗒”一阵轰隆的马蹄声,不用想也知道,温侯吕布再一次带着他的并州军出击了,董老大虽然今天才能来,不过身为小弟的吕布自然是要让老大的“排场”越大越好,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去砸场子
对关东联军来说,一提起吕布,第一个印象就是啊,杀了丁原的那个人,董卓为了那几万并州兵就死死的拉拢他但如今的印象却是擦,董卓从哪找出这等猛人昨日大清早的,袁绍引着军队亲自来攻打虎牢关,李儒听了军报就早早的出去了。温侯吕布持着方天画戟往下一看,面无表情的对着手下说道:“尽是鸡犬之徒,文远要不要比比谁杀的多啊”
文远,自然就是张辽,他本姓聂,因避祸而改姓张,他算是吕布的半个弟子。张辽点点头,让吕布有几分不满,看来这几天他和高顺呆的时间长了,也变得有些木讷了
关门嘎吱嘎吱的响了,尚未布好阵型的袁绍喜出望外,不仅仅是他就连乔瑁等人也忍不住了拿下了虎牢,雒阳就在眼前
几千并州骑兵跟着吕布冲了出去,仿佛地震般的扣人心弦,吊桥晃晃悠悠的,让人以为马儿若是狠狠的踩上一下,或许这桥就断了桥还是没断,但袁绍的心快断了本以为那讨喜的造型翎羽通常为武官上朝时所穿,战场上是不戴的,没想到那个竟然是杀神
王匡的军队在最前面,首当其冲,吕布的赤兔乃是天下神驹,仅仅是眨了几眼,吕布的方天画戟似乎就到了眼前“休伤我主”喊话的乃是河内方悦,人的名树的影儿,方悦出了马,王匡原本扯到嗓子眼的小心肝顿时沉了下去。
吕布把方悦当成了路人甲,身后的张辽此时离着他已经有十步之遥赤兔太快了方悦挺着枪,便欲迎战吕布,但令方悦大吃一惊的是,吕布进了王匡阵中,马速竟然丝毫未停,嘶鸣声中,王匡的士兵仿佛纸糊的一般被那股冲击力撞向两侧,骨折者不计其数
方悦有些后悔,眼神一紧,长枪伸直了向吕布刺去,但没料到吕布竟然是连停都没有停下去的意思,迎着长枪,画戟仿佛毒蛇一般抬起了头
一股巨痛,方悦随后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刺到了马下,最后的那一眼仅仅是看到赤马上的那名男子拉出方天画戟,眼前一黑,随后死去
王匡慌了,他是斯文人,是士族,和武夫单挑不是他应该干的事儿两股间一热,王匡脸一红,好在全身甲胄遮得严实,没人看到,驱马欲走。只是,王匡平时风花雪月的多了,在小娘子身前还能有雄风,在吕布身前也只能乖乖溜走
但令王匡傻眼的是,马儿吃了痛,竟然笔直的向吕布冲去,吕布哈哈大笑,说道:“有胆来得好”不是马儿娇气,实在是王匡在“驾驶”方面出了点错,本应是先调马头,他却先抽了鞭子
吕布最欣赏的就是向王匡这种“单挑时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这种人,既然欣赏,那就要拿出最大的诚意,画戟异样得发白,在空中划出“呜呜”的急鸣声,不光是王匡,就连王匡身边的士卒也都胆怯了。
吕布脸色猛变,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王匡竟然能整出这一出可耻的跳马了在士卒中滚了几圈,强忍着疼痛灰溜溜地走
王匡是留下了性命,但袁绍的军队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悲剧,大将一逃,一场大溃败就上演了
刘启有些欣喜地拉着徐晃,跑到东关墙上,他有预感,今天会有些惊喜发生
刘启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等到他和徐晃去的时候,吕布的个人秀已经开场了。八千并州骑兵好像一支箭头一般牢牢地扎在袁军的嗓子眼里,不要小看这个数目,要知道在汉末三国时代,诸侯都表示骑兵很贵养不起,也就是公孙瓒和董卓拉了不少骑兵,等到曹老大一统北方后,虎豹骑巅峰时刻也仅才一两万人人少,马匹更加难求
方天画戟在古代被认为是最难学的一种兵器,这也是它被历史淘汰的最大的原因。要学戟,先精枪,也就是说得把枪术练好,只是学会了枪法也仅仅只是入了门,会用方天画戟的戟尖,更不用说还有半月形的戟刃。方天画戟用的好了就和吕布一样在战场上超级拉风,因为这枚兵器从设计来说是近乎完美的,既可以和大斧等重兵器硬砸,也可以和轻兵器比试技巧。
吕布此时轻描写意守着画戟的“搪“字法,一道戟光狠狠地从空中砸了下来,一道冤魂就此诞生。看着有些轻巧,事实上,画戟的用法也有讲究,通常来说,画戟有四法,其一为“援”,可冲铲、斜刺等等;其二为“胡”,可横砍、截割;其三为“内”,可反别、平钩等等;其四就是方才吕布所用的“搪”,可通击,挑击、直劈等等。
吕布舒服就代表着别人不舒服,可昨日王匡的那例子摆着呢,把他救了回来可随后就闻着一股腌臜的臭味,袁术乔瑁等人没一个给他好脸色,当真是“斯文败类”上党太守张扬正焦急间,身后转出一将,喝道:“背主之徒穆顺在此,速来受死”
吕布眯了眯眼,丁原之死,错综复杂,自有取死之道,若不是这样,张辽等人也不会依旧追随着他。丁原到底是做并州刺史多年,只是没想到的是,先前并不得志的穆顺竟然死忠于他
吕布一侧头,感到一股恶风传来,赶忙一架,“砰”的一声,画戟微微一动,大刀反而被荡了出去。穆顺有些迷茫,一个占了先机,一个仅仅只是匆忙一架,这差距真的这么大么
吕布眼带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赤兔长嘶一声,竟然是甩过了已经停止马的穆顺。穆顺的脸涨得通红,看着已经前行的吕布,不由得怒火朝天,没有比这个更能羞辱人了穆顺大刀一收,马儿竟然又提起了速。
“温侯,当心”张辽的吼声刚落,吕布回手的那一戟已经刺落了穆顺,身为大将,自然就应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吕布看着已经死透了的穆顺冷冷一笑,给你一条活路,想死就怨不得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