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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左慈在此,他会吃惊的掉了下巴,因为张宁此时已经是创造了历史真正意义上的飞天第一人不过张宁这个点子还是多亏了她的宝贝徒弟,小娘子前两年好玩的时候,曾经在府里试过木鸢。,张宁当时看到了就大吃一惊,本来就好玩的她,瞬时就有了不少点子,在吃了不少苦头后,自然就发明了“”,不过必须要借助风力,单凭符箓依旧会死的很惨

    禁军们自然想不到有人会“踏空而来”,外加上天光黯淡,此时自然是没什么精神。“震下离上,想必这就是冷宫了。”张宁面无表情地收了工具,只是心里越发的激动了,手竟然有些颤抖。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夜晚,在这个清冷的冷宫里似乎有些热闹

    张宁轻轻一跃,从房顶跳了下来,不过宫殿里的灯光还是让她吃惊不已,要知道她这一路飞来,很多宫殿都熄灭了灯火。

    张宁侧着身子,轻轻的靠在门旁往里一看,瞳孔猛然缩了服侍的黄门和宫女都已经死了,何后和弘农王靠在一起,在她身边不远有三名男子。张宁眯着眼,眼睛放出一丝精芒她认得那打头的男子

    三名男子穿的是禁军服饰,一身铠甲显得十分讽刺。为首的男子声音有些磁样,说道:“好啦,也该送你们上路了,我还算是比较仁慈,给你们两个选择。”男子的身后的俩人各托着个托盘,左边的是白绫。右边的是一个小铜壶和两个铜杯子。

    何后的声音有些哽咽,说道:“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么”男子哈哈大笑,在这个凄冷的宫殿里更添了几分冷色。说道:“不是我不肯放过你,只不过有旨意,我们只是个执行人罢了怪就怪,你挡着别人的路了”

    刘辩从他的母亲怀里挣扎了出来,吼道:“不可能昨天二弟还过来看我们,怎么可能会”刘辩的小脸激动得通红,甚至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他虽然小,但生在帝王家的他也不是天真浪漫的孩子。何后一拉她的儿子。说道:“辩儿”刘辩西斯底里的说:“娘二弟不会的你说是么二弟他不会的”

    何后拿出丝巾擦了擦他的脸,有些慈祥的说:“是的他是不会的不过,辩儿,为娘教你最后一课身为大汉的皇帝,就算是死,也不能哭出来,男人要坚强”刘辩点着头,哽咽的声音渐渐变小,眼神也露出丝倔强。

    何氏欣慰地点点头。她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放开对他的束缚,不过此时也晚了。何氏平静的声音有些可怕,说道:“是董刺史么为了替太后报仇”男子有些漠然,没有答话。只是表情上回答了一切。何氏凄笑一声,说道:“几月前,哥哥杀死了董后。想不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何氏一身素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那愁苦模样,让人产生无数冲动。

    为首的男子说道:“好啦深情也发泄了。应该没啥要说的吧,既然如此就上路吧看来,是要我们给你选了”男子突然皱起眉毛,他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吞咽声,回头一看,发觉拿着白绫的男子竟然脸色发红,死死地盯住了何氏

    拿白绫的男子艰难的开口说道:“反正都要死了,要不我先爽爽”为首的男子漠然的看着他,似乎是没有听到的样子,似笑非笑。男子兴奋的一笑,把托盘扔到地上,两眼赤红的可怕,眼前只有一个女人,想到她动人的模样,更加激动。何氏仿佛变成了石人一般,依旧养神。男子推开了刘辩,脸更加狰狞,说道:“美人,我来了。”刘辩挣扎的站起身,随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不仅仅是他,就连藏在屋外的张宁脸色也变得十分精彩,因为想象到的一幕根本没有出现,何氏仅仅是皱皱眉头,睁开眼拿出丝巾擦了擦沾在脸上的液体。为首的男子抽出了手里的剑,又是笑了一声,说道:“真是愚昧想女人想疯了么,即使是废后,皇家的尊严也不是卑贱如蝼蚁的你,能亵渎的”

    男子两只眼挣到了最大,仿佛快要突出来的样子,但胸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为首的男子仿佛做了微不足道的事一般,看了看那母子两人,冷冷的说道:“本来有两条路,如今就剩下一条了,痛苦还少些”

    拿铜壶的男子不紧不慢地将两杯子倒满,拿起一个杯子走到何氏身旁,说道:“喝吧,比儿子先走也是一种幸福”何氏的眼睛里流露出泪花,不舍的看向她的儿子。男子皱了皱眉毛,竟然一把拉住何氏,说道:“既然如此,我来喂你”

    男子一脸正气,但所做的事却令人不齿,手里的杯子硬是往何氏的嘴里塞,刘辩急了,张开小嘴,瞅着男子不备就咬了下去。为首的男子赶紧抱住刘辩,刘辩没有松口,一片皮肉从男子的手上撕了下来。

    男子痛的皱皱眉毛,不过他的素养显然要好得多,趁着何氏刚出神的那一刹那,毒酒还是喂了下去。何氏的脸色变得惨白,无神的望着她的宝贝儿子,没有说话。刘辩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他头一次深恨,没有权力,使得他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刘辩一冷,一脸决然,直接夺过了另一杯毒酒,仰头喝掉,喝道:“孤好恨若是有来生,必当亲执神器恨恨恨”

    即使是被咬掉肉的男子此时也有了几分动容,刘辩到底是先帝的子孙,不愧为皇室贵胄两名男子相互一瞅。随后开始下一轮工作处理尸体。侍女黄门的尸体直接丢入井中,那个色胆包天的男子也被扒了甲胄然后用剑划花了脸。也一同进了井龙王的寝宫。何氏和刘辩的尸体,自然也动了手脚。位置衣装等等处理的“天衣无缝”。

    张宁冷着脸看着他们做完这一切,随后一路尾随,发现在不远处的某个宫殿内竟然有一条密道,他们就是从密道消失的。张宁有些不舒服,仇算是勉强报了,可她一点都没插进手。更令人值得琢磨的是,这名男子可不是董府的人

    张宁郁闷的回到了住所,就连“飞高高”都没引起她的兴致,蒙起被子就呼呼大睡。虽然这其中必有阴谋,不过这事儿也与她无关,难道不是么

    这一夜,张宁睡得很不爽,有人睡得更不爽天刚亮,董卓的府里已经乱成团了。何氏弘农王之死之事一传入董府,董卓的美梦也到头了,就连一向沉稳的李儒也有些慌了神。没错,有些事可以做。但有些事不能做,这其中就是有一条底线划在其中。

    此时,令董卓最为上火的反而不是两人的死因,而是他在朝堂上的解释。要知道。京中的军队包括禁军在内都被董卓收编了,如今两人死了,也只能是董卓下的手李儒虽然觉察到禁军中必然有问题。可眼前这个风波如果处理不好,董家的危难就在眼前

    果然。朝会的时候,大臣们看向董卓的眼睛有些不善。刘协因悲伤过度罢了朝。这几个月处下来,先不说那个打着问号的女人,他这个做弟弟一直在哥哥的庇护下活了下来,他也是肉长的,不是冷血动物。

    太傅府,袁家,袁术哈哈大笑,袁隗也没恼,他发现自打袁绍出京后,这个不成器的侄子闪光处也多了。袁术笑道:“肥头大脑的董胖子真是越活越倒退了,也不拿个铜镜照照他是什么身份就连当年的霍光都不敢做的事他竟然做了蠢材,真是蠢才叔父如今我们世家的机会就要来了,只待有变,董卓之死,指日可见我们袁家就要”

    袁术没有说下去,但手指十分嚣张的指着天空,不经意间露出了无限的魅力。袁隗点点头,说道:“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京里,只要到了地方,我们有了军权,就有了一切唉今日董卓强行的压了下去,恐怕要出京也不容易啊”

    袁术说道:“叔父想要出京还不容易么,纨绔有纨绔的作法不过我出京后是回汝南”

    袁隗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你去荆州,去南阳不管到时候是出兵虎牢,还是攻入武关,都占了地势之利”

    袁术勉强地答应了,等到出门的时候,眼睛有些冷,这个老不死的还是阻着他的路这时候要是他去了汝南,就是向全天下宣示他才是袁家的下一代家主,毕竟袁家的老巢就在汝南天杀的袁绍,就这么好

    不仅仅是袁家,其他的士族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甚至连董卓的手下也有些异样,比如说董卓的心腹曹操

    由于何氏和弘农王之死,董卓开始清洗禁军,甚至杀了不少人,但与手下之间的隔膜却越来越多,不得不说,若是此时董卓和他的手下开诚布公还好些,但上年纪的董卓此时有些疑心病,正值大清洗阶段,谁都是怀疑对象,怎么可能会一条心

    曹操开始带上了面具,李儒身在此山中自然是没有发觉,董卓手下唯一善于揣摩人心的贾诩却是个忠汉分子,再一次“受了伤”,装起了鸵鸟,自然是不会发言。双方的隔阂在增大,只是董卓却不知罢了。

    最令曹操反感的就是董卓的另一面朝堂上的霸道如果说在朝堂上是一言堂,官员不敢说话仅是盲从也就罢了,但董卓的霸道在于即使是别人都说“不”,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他就去做比如说十月征讨河东黄巾,朝堂上都推荐赋闲的皇甫嵩,但董卓却一口咬定让他女婿牛辅为主将,即便是牛辅吃了败仗,董卓不为所动

    冬天如约而来,整个寒流随之进入了大汉的朝堂,冷寂沉默是唯一的主题,似乎在发酵着什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贾府,贾诩悠悠地喝着清茶,他此时的官职是平津都尉,也就是武官。早在一月前,由李儒的推荐,他去给牛辅打打下手,其实也是散散心,用了骄兵之计,就把于毒等人引了出来,可惜的是在最后的关头出现的一彪军马打乱了他的计划褚飞燕的黑山军。

    白波的首领跑了不少,贾诩随后就回了洛阳,如今的生活很滋润呢董老大赏了两名娼女,歌声确实不错贾氏有心给他纳妾,贾诩只是乐呵呵的说不用,但私底下和刘启聊天的时候却有些忧心忡忡这娼女真的是奖赏么

    贾诩不愿意往深里想,都是乡党,他虽然看不惯董老大的作风,但他终究是西凉人,而且董卓是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手执权柄的西凉人别的不说,西凉人治天下,西凉肯定会受到照顾,西凉实在是太苦了缺粮缺钱,甚至连人都缺西凉羌人多,汉人终究是少数

    唯一让贾诩有些心顺的是,前两天重开了都护府,朝廷政策西移让他心情好了不少。有一句话说得好西凉乱,关中乱,天下乱贾诩仍有幻想,或许西凉的春天就要来了

    西凉的春天来没来到这是个问题,但在董卓府里,严寒的冬天仍未过去,如今虽是只是十一月,但董府的下人却如履薄冰,他们这个主子这几个月脾气不好府里的人都知道,当然不知道的已经去填护城河了。

    董卓更老了,几个月的心力憔悴使得他白发越来越多,仿佛在牢笼中呆久了似的,原本锐利的目光已经消磨了不少,若不是偶尔露出的几丝精光,旁人还以为这只狮子已经是彻底的废了。董卓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只好天天多吃,使得自己越发的“实”通俗地讲,就是变的更胖了。甚至就连吕布私下里都怀疑,如今除了七尺及以上规格的宝马,谁还能驮得住他

    董卓有些疲倦,喝着茶水,揉着太阳穴,这几天的政务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他甚至怀疑他先前的策略能成功不虽然军权他牢牢地掌握着,但他有心放开的政权,却越来越挑战他那敏感的神经,准确说因为财权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