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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坑亲妈啊!
铜钱倒是笑得眉眼弯弯的,甜甜蜜蜜的跟爹爹娘亲说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学到了什么,丝毫没有感觉到来自自家娘亲深深的怨念。
兰一站在外头,终于松了口气。
爷这下子,心情应该会好点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
君临珏也是一天三顿的都跟季冷颜一起吃饭。
早上的时候,铜钱有时候会不吃早餐,头一天晚上的时候韩花会跟她说早饭做什么,她想吃的话就会留着肚子,到那边再吃。
君临珏在书房的时候。
季冷颜是坚决不会跟他呆在一块儿,有时候会出去逛逛,回来的时候会去天香园陪那几个小丫头玩游戏。
这天晚上。
季冷颜早早的就换了一身的男装,酒吧已经开业五天了,只听白羽报告始终不如自己亲自见了有实感,趁着君临珏不在,她要过去看看。
今天没有刻意的给自己化丑,月白色的长衫,唇红齿白,气质高雅,翩翩佳公子。
“小姐,姑爷不在。”杜鹃从外头跑了进来,小声地跟她说道。
“确定他不在?”季冷颜起身,走了两步捏住杜鹃的下巴,愉悦的京剧唱腔:“小娘子,咱们出发。”
杜鹃被她这副样子给迷住了:“小姐,真好看,你这样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少女会对你一见倾心。”
“是吗?”季冷颜挑眉一笑,潇洒风流的紧。
“嗯嗯。”杜鹃用力的点头,证明自己没说谎。
小姐以往男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把自己画的很难看,跟现在不一样。
“不过。”杜鹃还是有些担忧,提醒她:“要是姑爷知道您开了那样的店,还女扮男装出去,会不会生气啊!”
“他应该是知道的吧!”季冷颜不确定。
兰辰是知道的。
至于君临珏,谁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酒吧开张。
前一周都是狂欢日。
酒水全都是免费的。
但是能进去的,必须是会员。
要是没有一点儿门槛,什么人都能进,还不得被人给喝破产了。
会员要交一年的会费。
最普通的会员也是十两银子。
季冷颜跟杜鹃,扮作富家公子跟丫鬟,拿着她的至尊会员卡朝着酒吧出发了。
谁知道刚刚到了能看到酒吧的地方。
就看到一群官兵把酒吧给团团围住了。
尖叫声不断响起,受了惊吓的人想要从里头跑出来,却被人全都给抓住了。
季冷颜神色一变,跑了过去。
白羽正在跟为首的男人说话,男人一身铁甲,气势惊人。
“白管事,这件事情是上头下来的命令,我只是奉命办事,还请白管事不要为难我。”男人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只是一张脸,冷的厉害,面无表情,显然就是没有一点协商的余地。
“小姐。”杜鹃吓了一跳,抓住了季冷颜的胳膊:“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官兵过来?”
“不知道。”季冷颜也是刚刚过来,怎么会知道这官兵是来做什么的。
总不会是来抓什么人的吧!
可也不对,酒吧里跑出来的人,全都给围住了。
其中还有几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扮男装的女人,还有数十个面纱遮脸的女人。
这被抓的,全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富家公子哥,甚至还有皇族的人,大声嚷嚷叫嚣着放了他们,他们也没有犯法,抓他们做什么。
有好几个仗着自己有身手,还想要反抗,没出手呢就被人给制住了。
被士兵抓住押起来的,是酒吧里跳舞唱歌的舞女。
季冷颜现在的身份,不可能对外公布她是这酒吧的幕后东家,更不能过去出头帮忙。
现在。
只能看白羽的了。
那些士兵,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士兵,训练有素,身手极好,一身的血腥杀戮之气,绝对是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面对京城的富二代官二代们,也是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惧色。
白羽还在跟那人商量,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最后。
酒吧门给关了,由士兵贴上了封条。
“白管事,告辞。”男人对着白羽点了点头:“都押上,走。”
门口围观的群众,都躲得远远的,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酒吧,据说是兰家下头的产业,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官兵给查封了?
依照兰家的财力势力,这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敢得罪的?莫非是兰家得罪了皇室的人?
官兵押着人,很快就走了。
季冷颜这才走到白羽身边,皱眉看着渐渐远去的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查封了?你卖了什么不该卖的东西?”“夫人。”白羽叹了口气,眼底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压住了自己想说出实话的冲动,按照刚刚许世龙给他的说法回话:“是太后那边,派人过来查封的,这两天,有官员的夫人过去找太后告状,说是咱们
酒吧开张,带坏了风气,有很多的官家小姐过来咱们酒吧,太后觉得有失体统,就派人过来查封了。”
白羽不敢说,许世龙是爷的人,这事儿该是爷让人做的才是。
可这要是说了。
夫人肯定又要记上爷一笔了。
他作为一个贴心的下属,又得了兰一的嘱托,心想着还是不要跟她说了的好。
“老妖婆。”季冷颜磨牙,眼底神色一暗:“管的可真多。”
“夫人,现在只能关门了。”白羽叹了口气:“只把酒吧给封了,没有查咱们,肯定是太后已经知道什么了,许大人那边,我过去看看,让他把咱们的人都给放了,看看这些人都安排在哪里吧!”
太后下命封了酒吧,就再没有能开门的可能了。
就是可惜了这么长时间的装修,连成本都没赚回来,还得给交了会员费的人退款。
这一波。
亏大发了。
白羽是个铁公鸡,兰家富可敌国,可在他看来,一分一厘钱都是钱,损失了这么些盈银两,自然是肉疼得慌。“行不通,行不通啊!”季冷颜悲哀的看了眼贴了封条的大门,摇头叹息:“早知道这样,就该听你的,我还偏不信邪,现在不信也不行了,投机不成还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