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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花拿她没办法,只能随着她去了,凤冠什么时候戴,只要不耽误了迎亲就不妨事的。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眼看着也要到迎亲的时间了,韩花一趟趟的跑出去看,比当事人还要着急,怎么迎亲的队伍还没有过来。
“杜鹃,白老板那边怎么说?”韩花看着去打探消息的杜鹃回来了,忙迎了上去。
“白老板不在,下人们说是跟着一起去兰宅那边了,要跟姑爷一起来迎亲的。”杜鹃回答,她去问了,那边就只有小厮跟丫鬟,就是这么说的。
“好。”韩花心里头却空落了下来,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皱了皱眉。
兰辰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为了娶颜颜费了这么些的心思,他对颜颜的感情大伙儿都是知道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
可这眼看着约好了来迎亲的时间都到了,还没有一点动静,怎么不让人着急。
这边也是,白老板也没留下个中用的人,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她也没法过去看,只能跟着干着急。
季冷颜也不知道迎亲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头又无聊了,手里的魔方都玩了无数次了,瞧了眼窗外,雪还在下。
估计这雪,是要下一个冬天了。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韩花急坏了,在门口一直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看了眼厢房的方向,季冷颜还没有丝毫的察觉,一个人低头的不知道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杜鹃,你在这里看好了小颜,我过去看看。”韩花等不了了,这眼见着都要到午时了,再不过来吉时都过了。
“韩花姐,不会出事吧!”杜鹃担忧。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耽误了,你看着小颜,让她别着急。”韩花急声嘱咐了一句,直接就冲进了大雪里头。
杜鹃看了眼外头飘飞的大雪,又透过门敞开的一点儿缝隙看了眼季冷颜,皱紧了眉头,姑爷不可能会来晚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季冷颜也不知道时间,只觉得这古代结婚怎么这样,天没亮就把她给拽起来了,结果都等到肚子饿了还没来结亲。
“韩花姐。”季冷颜在屋里头喊了一句,烦了。
“小姐。”杜鹃跟着走了进来。
“韩花姐呢?”季冷颜奇怪的皱了皱眉:“这到底什么时候来迎亲啊?我都等的饿了。”
“不能吃饭的。”杜鹃紧张的对着她摆手。
“现在什么时间了?”季冷颜心里头怪异的很,从收拾好了之后右眼皮就老是跳个不停,到现在还跟着跳呢!
人家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会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吧!
“韩花姐去前头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小姐你再等一会,姑爷他们应该都在路上了。”杜鹃心里也担心,嘴里头安慰她。
“哦!”季冷颜叹了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了一下,跟哭的似的。
幸好刚刚没让人把凤冠给她戴上,要不这会儿还不得沉死。
韩花回来的时候,是跟吴三存一块儿回来的,身后还跟着白羽跟子车婴,表情都凝重的很。
“这可怎么办吧,我怎么跟小颜说?”韩花急的不行,眼睛都红了,摇头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辰失踪了,突然就不见了。
白羽跟子车先生他们已经着人找了半天了,没找到,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顷澄说昨晚上的时候他来这边之后就回家了,早上的时候还给铜钱元宝做早饭呢,他就去了一趟屋里头叫孩子吃饭,回来兰辰人就不见了。
韩花跟吴三存进去了。
子车婴跟白羽在门口站着也没进去。
“你家主子去哪儿了,你怕不是最清楚不过吧!”子车婴看白羽,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少有的带上了几分嘲讽。
“子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主子去哪儿了?”白羽冤枉的很,天大的冤屈,主子的下落他们怎么会知道。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他出来了。”子车婴又是一声冷笑,突然对着虚空喊道:“黑羽。”
黑羽蓦然出现在面前,跟个幽灵似的,杵在前头也不说话。
白羽看到突然出现的黑羽,却是吓傻了:“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大哥向来是不会离开主子半步的,主子不见了,想也知道是爷出来了,可是大哥怎么留了下来。
“主子让我留下。”黑羽面无表情的看着子车婴:“主子说,要是爷出来了,我就守着夫人。”
“嗯。”子车婴也知道这事儿不是白羽能控制的了的,兰辰已经占了身体将近半年的时间了,君临珏肯定早就恨不得杀了他了。
或许他早就该醒来了,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报复兰辰故意在紧要的时候突然消失。
黑羽说了一句话之后又消失了。
“我就说不关我的事,主子跟爷的事情我怎么能管的了。”白羽委屈的小声嘟囔着,为难的指着那边的厢房:“夫人那边怎么办?”
主子突然就消失了!
还是在成亲当天!
夫人的脾气他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是知道的,敢爱敢恨。
这个时候爷不见了,夫人会不会疯,恨死他啊!
景年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顷澄跟在身边给他们撑伞,看到他们还在院子里头,阴阳怪气的冷声嘲讽:“还在这干嘛?新郎没了,你们总该跟她说一声让她知道吧!”
这是她该有的权利,总不能王八蛋负心汉消失了,让她等个一天吧!
铜钱跟元宝哭的抽抽着,眼睛通红。
听到景年的话,元宝立马就怒了,扯着嗓子大吼:“爹爹没走,爹爹不会走的,他会回来的。”
“景叔叔是坏人,我要爹爹~~”铜钱使劲的推他不愿意让他抱:“爹爹会回来了,爹爹马上就会回来的。”顷澄立马从景年怀里头把哭的跟着泪人似的,声音哑到不行的铜钱给接过来抱:“不哭不哭啊,他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