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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提不上劲,麻烦了。”云隐啸音这会儿已经悔青了肠子了,漏洞钻不成了,他这边完事儿了之后就赶紧的跑路好了。
侍书跟侍画两个脸色很不好,却努力的保持着正常,公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得了了,他竟然答应了二八分成,这下子回去了之后他们可怎么跟公子交代啊!
周伯很快就把印章全都拿了来,恭敬的递给他。云隐啸音跟兰辰两个在拟定锲约,季冷颜在旁边听着,时不时的插上两句,锲约是需要十分严谨的思维的,要不分分钟都能被人给骗了,尤其是纵横了商场很多年的老狐狸,分分钟能把人骗的东南西北都
摸不清。
她自认为思维还没有那么缜密,怕被人给利用了钻空子,就只能让兰辰出马了,他想的比自己多,比自己细致,肯定不会被人给骗了的。
云隐啸音是跟本就不懂生意上的事儿,好不容易想钻个空子,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简单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谁知道就栽了。
可他也没办法,兰辰说了二八,那肯定就二八了,绝对不会有丝毫让步的。
反正不是他生意,赔钱赚钱了也跟他没关系,大不了就签了锲约被人追杀呗,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没被人追杀过的人!
云隐啸音想通了之后,爽快的签了兰辰拟好的锲约,还盖上了香宝斋的公印跟晏飞空个人的私印,这买卖就算是敲定了。
侍书跟侍画两个马上都要急哭了,她们两个说了不让公子给他私印,公子还是把私印给了他,说用人不疑,他就是个无赖,什么用人不疑啊!
公子是对他放心了,用人不疑了,所有的决定权都给了他,可他跟本就一点儿都不上心,他竟然二八分成就签了锲约,他怎么对得起公子对他的信任。
云隐啸音反正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只答应了晏飞空解决配方还有那些抹了东西烂脸的受害人的事儿,这下子签了合约之后,就都解决了,一身轻松,再玩两天,到时间了之后他就溜了。
至于剩下的事儿,就不归他管了啊!
季冷颜早就把治疗过敏的药方子给准备好了,锲约签完了之后,她就拿出来给了云隐啸音,笑呵呵的跟他说合作愉快。
厨房里的饭菜香味弥漫开来,很快就传到了屋里头,云隐啸音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显然的是想要留下来吃饭了。
“晏公子……”季冷颜琢磨着这生意都成了,留人家吃个饭也算是尽一下地主之谊。
兰辰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俊脸上笑容礼貌而淡然:“晏公子,时间不早了,怕是雪要越下越大了,我们就不留你了。”
云隐啸音怒:“……”
今儿做了这么大笔生意,竟然还赶他走,吃一顿饭就把他们吃穷了啊!
季冷颜跟着笑笑,抿着嘴不说话了,其实吃一顿饭也是没什么的,不过兰辰都撵人家走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云隐啸音会死赖着不走,但是晏飞空不会,他现在是晏飞空,低咳了一声,道:“那晏某就不打扰了,周伯。”
季冷颜好歹的把人给送到了门口,看着马车走了才跑去后头叫铜钱,元宝俩小的回家吃饭。
马车刚刚到村口,云隐啸音愤怒的低吼一声,伸手就去推脖子上头横着的尖锐刀刃:“干嘛干嘛,你把这拿走。”
竟然是把菜刀,他是从厨房里头直接拿过来的吧!
忒瞧不起他了,竟然拿这玩意儿侮辱他!
“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兰辰目光一寒,手里的力道倏然加重。
云隐啸音又是一阵哀嚎,往后撤了撤身体,抬头对着他摆手投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他让你来的?”兰辰放下手里的菜刀,一个用力把他从轮椅上扯下来扔到了车厢最里头,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往里滚的样子。
“20万两……黄金,等这事儿完了,我分颜颜十万两,还有那分成,绝对亏待不了她啊!你放心。”云隐啸音懒懒的出声,眼里眉里都带上了几分邪魅。
“你想我撕了你的嘴?还是割了你的舌头?”兰辰目光淡然,声音却是冷情的吓人。“怎么?不开心?你得好好感激一下是我过来知道吗?要是晏飞空过来的话,你二他八还差不多,我这给颜颜增加了多少利润啊!”云隐啸音还是一副慵懒妖冶的模样,跟没长骨头一样,斜斜的倚在车厢上
。
“云隐啸音,我警告你她是我女人。”兰辰目光一寒,凛冽的目光一扫而过。
“朋友妻不可欺这个我知道,你俩现在不是还没成亲吗?我总有追求我所爱的权利吧,而且颜颜也有选择的权利,她选择谁就看她了,不过吧我会努力的。”云隐啸音不怕死的接着说道。
“你找死!”兰辰低喝一声,刀光一闪而逝。
云隐啸音面色未变,身体一闪,菜刀准确的嵌入了身后的车厢上,入木三分,他拍了拍胸口,还好躲得快:“那你杀了我啊?兰辰,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觉得你压根就比不过我对吗?”
兰辰眉头微蹙,懒得搭理他。
“那你怕个屁啊!我就是帮你试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对你情比金坚,能忍受的住我这种钱财加上美色的诱惑。”云隐啸音一副牺牲自我的模样,自我陶醉中。
兰辰起身,闪身而过的时候顺便点了他穴道,从车厢里把菜刀拔出来:“下次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送给子车当下酒菜。”
“啊啊啊啊啊~~~~”云隐啸音欲哭无泪的嗷嗷着,却叫不出声音来了,就连身体也动不了了,眼睁睁的看着兰辰在面前消失,气出了一口血来。
侍书跟侍画两个等兰辰离开,才敢掀开帘子看上一眼。
云隐啸音狰狞的面色立马恢复了正常,英俊潇洒,姿态闲适,就是动也动不了,想来个标准迷人的笑都出不来。侍书侍画一本正经的扭头坐直了身体,一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