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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很是愉快地吃了一顿饭,饭后赵纯还主动要帮田奶奶和田二婶刷碗。他没做过太多家务,刷碗却是挺在行的。当然被田奶奶拒绝了,哪有让客人刷碗的道理。不过小伙子态度值得嘉赏啊,是个好孩子。
“我看这小伙子就很不错。”赵纯走后,田二婶评价道:“对我们有礼貌,还没有大老爷们的骄气。”
田奶奶附和点头,问道:“桑桑,小赵是干啥的?”
田桑桑拿起一颗梅子放在嘴里嚼了嚼,“他啊,还在读书呢。这次来京城拍电影,是个业余导演。”
田奶奶大概也是明白了导演的意思,她叹口气:“这小伙子啥都好,就是工作不好。”老人家了嘛,很不能理解这种经常跑来跑去不稳定的东西。
田二婶道:“景怀呢,工作虽然稳定,但却不能经常陪着桑桑和言言。”而且还太爷们了,不会疼女人。
要是能结合起来该有多好。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呢。”田桑桑吐槽了句,想起她们刚才的口气,顿时郁闷道:“奶奶你们别想太多,赵纯啥工作和咱们又没关系。”赵纯是她的朋友,这就够了。其他的她没多想。
田奶奶也知自己想多了。她孙女生了一个,肚子里还揣了一个,都是别人的种。想再找个对象也是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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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回部队,叶玢怡住院,日子平静了很多。
终于没有是是非非。
这天抽空,田桑桑去了趟一品香居。
此时还是大清早,街上人流量不是很多。大老远的,田桑桑就瞅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女人。清晨的微风吹拂着她黑亮的长发,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白衣女人转过身,晨光中是一张清丽绝伦的脸。
那双眼睛,透过薄薄的晨光,散发着淡淡的柔情。
田桑桑几步走过去,惊喜:“鲲凌?”
关鲲凌颔首:“桑桑,是我。”
“你怎么来京城了?!”她激动地上前抱了抱她。
关鲲凌的身子怔了下,显然是被她的举动惊住了,她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任由她抱着。“我收到了江大哥的信,就来了京城。”
还想在她肩上蹭一蹭的田桑桑蓦然放开她,疑问:“江景怀?”
有些吃味,她怎么听江景怀的了?江景怀让她来就来?
关鲲凌笑道:“他若不说,我也会来。我想来京城看你们。”
田桑桑感动,开了门,“快进来,你吃早饭了吗?”
她说着要去弄早饭,关鲲凌却是执起她的手,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一副把脉的样子,也确实是在把脉。
她神色专注,手下斟酌了一会儿,缓缓轻声道:“脉象平稳,只是身子有些虚,你需要认真调养。”
田桑桑:“……”
“桑桑,往后生意交给我,你不可再操劳了。”
人活着就是要操劳,天天一动不动,憋得慌。
田桑桑注视她的眼,叹问:“鲲凌,你没有自己想做的事吗?”她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现在还是想再问一问。
“我是为你而来,也为……”她淡然的眸光微晃,“也为心中信念而来。能找到事情打发时间,我已足矣。”
田桑桑知道,关鲲凌就是这样,淡泊名利不为钱财,她似乎有自己执着要做的事,只是还没到时机。但老是让鲲凌帮她做事,又不给人家工钱,哪怕朋友之间也不带这样的啊。然而跟鲲凌谈钱,又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由此,她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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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两个月后,田桑桑的胃口变得好了,饭量也挺大。这几天赵纯每天都会来找孟书言,当然也跟田奶奶混熟了,一来二去田奶奶总会留他下来吃饭。
要走的那天晚上,田奶奶主动找了赵纯,苦口婆心地说道:“小赵啊,你是个好的。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桑桑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啊。你是她邻居,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得帮一把呀。”
“奶奶你放心,我和桑桑是朋友,我绝对帮她!”田奶奶说话太郑重,弄得赵纯也是板起了脸保证,好像真的会出啥事一样。
“其实也没啥,这孕妇啊,月份要是大了,行动会不方便。我也不求你啥,她如果磕磕碰碰到了,你看到了,扶着她点便是。要是突然要生了,你抱着她去下医院。那孩子太倔强了,自己一个人,很多事做不来。”
赵纯呼吸一滞,瞬间犹如一朵烟花,炸得四分五裂。
啥孕妇,啥要生???
第二天一早,送完两人回来,田桑桑有些伤感。田奶奶和二婶在这里,家里热闹很多。以后只有她和孟书言了。
为母则强,她不应该想哭的。
要进门时,赵纯看她眼睛有些红,给她递了一张纸。
田桑桑接过,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看你眼神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事?”不怪她这样说,而是赵纯一路上都用小眼神偷窥她。
他小心翼翼地:“我听你奶奶说,你要生了?”
田桑桑:“……”-_-||
赵纯:“是你怀孕了?”O.O
“是的。”田桑桑轻笑,用调侃的语气:“邻居赵,以后请多多关照啦。”
赵纯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圆,久久也无法平静。
良久,他吐出一句话:“我日。”
然后,迅速倒退一米,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危险了,我居然和一个孕妇做邻居,这可是国家保护级动物!”他惊慌失措地喃喃自语。
田桑桑好笑地挑了挑眉,“是啊,所以这里随时可能成为案发现场,你可要手下留情了,毕竟你的嫌疑最大呢。当然,孕妇门前是非多,如果可以,你还是搬个家吧。”
“不行。”赵纯坚决摇头:“那我可得把你照顾好了,这可是我干儿子的弟弟或妹妹。”
田桑桑斜他一眼:“言言什么时候成你的干儿子了?”
赵纯:“我和他早已私定终身。”
“看不出来,你有点变态。”
赵纯无语地摸了摸鼻子:“你想啥啊?”他又默了默,一本正经地看她。田桑桑以为他要问江景怀的事,但他没有,而是道:“其实你应该找个保姆,毕竟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不用。”田桑桑失笑:“我的身体是个女人,但我的心是个男人。我既可以当母亲,也可以当父亲,我能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