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中文网 > 遇见你是冤还是缘 > 第148章 [爆]徐峥平的收获

第148章 [爆]徐峥平的收获

八哥中文网 www.bgzw.com,最快更新遇见你是冤还是缘 !

    徐峥平和曹水根一幅狼狈样。

    “怎么样?有收获吧?”我问道。

    “还收获?金大,我们差点被废了。”曹水根说。

    “怎么回事?”

    “你问金二,他……他也太大胆了,”曹水根放小声音,凑到我耳边来,“他走得太近被对方发现了。你看我们这样子。”

    “你们被揍了?”我诧异地问道。

    “还不?还好逃得快。”曹水根说。

    “我的相机没有损坏吧?”我看着徐峥平。

    “对方就是要抢我的相机。我拼了命的保护相机,所以被多挨了几下。妈的疼死我了。”徐峥平的脸上有好几处伤。

    “活该。把相机给我。”

    过往的护士很好奇地看了看我们,但是并没有驻足过问。

    徐峥平把相机递给我。“这也不怨我。离得太远根本照不清。又不能用闪光灯。月光毕竟是朦胧的。”

    “朦胧美才更让人想入非非不是?”我说。

    “什么想入非非?”丁莹已经走出了卫生间。她一只手提着药水瓶。

    “你好了怎么不叫一声?你这样提太低了,小心血又涌进针管。”我接过丁莹手中的药水瓶,并尽可能举高。

    “你们两个怎么了?”丁莹没有理会我的批评,她显然被徐峥平和曹水根的狼狈样吸引了眼球。

    “我们?啊,不小心摔了一跤。”徐峥平说。

    “是啊,摔了一跤。”曹水根附和,“你好了?不疼了?”

    “已经不疼了。你们刚才说什么朦胧美?还想入非非的。一定是去干什么坏事了,对不?”

    “没有。我们是天底下最好的良民,会干什么坏事?我们是觉得学校的夜景太美了,所以到郑启航这里借了相机去拍照,太投入,便摔了一跤。”徐峥平说。

    “两个人一起摔跤?”丁莹问道。

    “是啊。都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我好像听你们说的不是这种情况。”

    “哎呀,丁莹,你还回不回病床,我的手可是举酸了。”我刻意打断丁莹的话。

    “你们看,哪有这么无理的陪护?”丁莹对徐峥平他们说,“那就回吧。我告诉你,躺久了也不舒服的。”

    “陪护?我们金大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陪护了?”徐峥平问道。

    “什么时候?就今晚啊。而且是免费的陪护。”丁莹笑着说。

    徐峥平狐疑地看着我。

    “也不是免费。他可是多争取了一个月的住房时间的。”丁莹补充说道。

    “什么意思?一个月的住房时间。这么说你们是住在一个房子里?”徐峥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把两个食指并在一起以示意我们住一块。

    “啊,不是不是。我们……我们住面对面。”丁莹说,“我要上床了。郑启航,你把药水瓶挂架子上去。”丁莹用力脱去了鞋子。

    “是啊。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和丁莹是面对面的邻居。”我解释道。

    “那多住一个月是什么意思?”徐峥平“穷追不舍”。

    “是……是丁莹与我租的房子的房东很熟,她帮我多争取了一个月的时间。原本房东这个月就要叫我出去另外租房的。”

    “是啊。房东的房子原本就不打算出租的。”丁莹说。她因为撒谎而脸变得通红。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住一个房子呢。”徐峥平似乎显得有点失望。

    “你真是会想象。我会和郑启航这样的人住一个房间吗?你们不知道你们的金大是什么样的人吗?”丁莹恢复了镇定。

    “什么人?是不是很那个,很猥琐的人?”徐峥平说。

    “哼。”丁莹不置可否。

    丁莹靠墙坐在床上。

    “干嘛不躺着?”我说。

    “这么坐着可以和大家说说话。不痛了人就精神了。”

    “就有劲头扁我了。”我们仨在病床对面的摆在过道上的排椅上坐下来。

    “对了,我正要问徐峥平一件事。徐峥平,你的胶卷是哪家店买的,多少钱一卷?”丁莹的眼光扫过我的脸庞。

    我扯徐峥平的衣服,徐峥平转过头看我,“有事吗,金大?”

    我摇晃着头并冲他眨眼。

    “没事你扯什么衣服。我没买胶卷,丁莹,相机里有胶卷我还买胶卷,我不是傻瓜。我看了下,还有十几张没照完呢。”徐峥平说。

    “郑启航!你又骗我!”丁莹的声音很大。

    “这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我说。过道里的病人及病人家属对我们投来很厌恶的眼神。

    “你,你不是说是徐峥平自己买的胶卷吗?”丁莹压抑着愤怒之情。

    “我……我是以为徐峥平会很自觉的买胶卷的。谁想?嗳,金二,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借我的相机照相,还不自己买胶卷。”我故意呛徐峥平。

    “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拍几张照,哪想到还要自己买胶卷?金大你不是这样的人吧?”徐峥平很诧异。曹水根也被搞得稀里糊涂的。

    “你不知道我一向很小气吗?下次给我记得,借我的相机就得自己买胶卷。”我拉下脸来。

    “我下次还借个屁。你求我借都不借了。一个相机了什么起?金三,我们走了。”徐峥平大头上的青筋在灯光下看的很清楚。他是真生气了。

    “诶诶,还生气了。金三,劝劝金二。这什么风格。”我说。

    “不过,金大,照两张相,就要买胶卷也太说不过去。”曹水根说出自己的心声。

    “走了,还理论什么!”徐峥平很不耐烦。

    “那我们走了。”

    “不送。”我说。

    徐峥平和曹水根并排着走去过道,一个转弯,便不见了身影。曹水根往后看了我一眼。

    “你看,就因为你我把两个兄弟都得罪了。你这人……”把金二金三支走了,我略略觉得轻松。一个人“对付”丁莹总要好办一点。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演戏。”丁莹说。

    “我演戏?我他妈的演什么戏?你没看他们气呼呼地走了吗?”我的“火气”也大了。

    “你想遮掩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说把胶卷取了下来的吗?现在怎么又说以为徐峥平会买胶卷?你前言不搭后语,根本就在忽悠我。”

    我看着丁莹。真没想到她是个这么心细的人。

    “反正他没拿去照相馆冲洗。”

    “要是他拿去冲洗了,你能弥补这个错误吗?”

    “什么弥补不弥补,就算他拿去冲洗了也没关系,根本就没那么一回事。”我决定说出事情的真相。再想要圆谎我非累趴下不可。

    “什么没那么一回事?”丁莹错愕。

    “就是我根本没对你拍照,满意了吧,我大丁大小姐。”

    “什么?”丁莹瞪大了眼。

    “怎么?不满意吗?难道你希望我给你照一张?”我以退为进。

    “你!这么说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我不这样我哪还有房子住?”

    “你,你竟然这么卑鄙这么龌龊!不对,你肯定还在骗我。”丁莹又有了戒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骗你干嘛。”

    曹水根突然又出现在楼道口,他正向我招手。我心里一阵欣喜。他们还没有走,便说明他们打算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自己注意一下,曹水根找我,我告退一会儿。”我嘱咐丁莹。

    丁莹不搭理我。

    我走去楼道口。徐峥平站在休息平台上。

    “你们还没有走吗?”我说。

    “我想想都觉得不对头,所以把金二拖回来了。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突然说起买胶卷的事?”曹水根说。

    “我不是冲你又摇头又眨眼吗?”我和曹水根一起下到休息平台,“因为我骗丁莹说胶卷是你们自己另外买的,可你竟然没搞懂我的意思。”

    “我说是吧,金二?金大怎么可能这么小气?金大请我们吃饭喝酒的钱就不知可以买多少胶卷。所以,别再误解金大了。”

    “难道相机是丁莹的吗?”徐峥平依旧不解。

    “是我的。”我说。

    “那买不买胶卷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里面有一点误会,现在还不好和你们明说。可你们要相信我,我怎么会是那么小气的人呢?你拿走相机的时候我可有说叫你买胶卷?我可有把胶卷取出来?”

    “没有。”

    “这不就得了。走吧,我们上去,别让丁莹小觑了我们金氏家族,她嘲笑我说什么不如成立丁氏家族呢,丁一丁二丁三,她做丁大小姐。”

    “去她的丁氏家族。我们上去。”徐峥平把手搭上我的肩。

    “还是等会算了。”我想了想说,“我正想了解你们晚上的情况呢。怎么会被人揍了?还有,怎么这么晚你们还到医院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医院里的?”

    “你肯定会来一附院。这是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呀。这是最简单不过的推理。”曹水根说。

    “晚上的情况就别提了。运气特背。你背丁莹去了医院之后,我和金三在学校转悠了好久都没有收获,而金三总是催我回寝室。”徐峥平说。

    “是啊。金二喝多了酒,兴致特别高,有一种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味道,劝不了他我就只好陪他。”曹水根很是无奈。

    “不知怎么搞的,今晚约会的人特别少。可能是月亮太大了吧。那足球场上坐一块亲热的没几对。”徐峥平说。

    “你们不知道,咱学院的学生可享受着呢,有很多都在外面租房子同居。在野外野合的可都是些没钱的。”我说。

    “比如像我们这样的人。”徐峥平说。

    “你要有了女朋友肯定会出去租房子。”我说。

    “我可没兴趣去玩女朋友。不扯这个了。总之转悠到了十点之后,学院的路灯都关了,我们才在上次我们遇见的地方捕捉到了一对。那对男女动作很大,声音非常夸张,妈的,真够刺激。只是站得太远只能看见男的,所以我便尽可能近一些。”

    “这一近就被那男的发觉了。”曹水根接过话题,“那男的动作太迅速了,他吼叫了一声,一提裤子就向我们冲了过来,我们就傻了眼。”

    “你们两个还怕他一个?”我说。

    “做事理亏哪还有打斗的信心?挨了打才想到逃。”徐峥平说。

    我才知道我这俩兄弟高中过得非常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