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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一样蹿上天空。
银子时机抓得不错, 跳上去的时候那飞船正慢悠悠的来到了大楼中央, 她伸手一捞就碰到了船沿——嗯!现在不用在腿上绑火箭炮也能上天了。
银子正得意,只觉得手上一滑, 略微濡湿的手掌‘滋溜’从金属船沿上滑落, 然后整个人一懵,直直的从天上掉了下来——
手打滑了,银子在半空中阻止不了坠势, 只能心中充斥着千万条‘卧槽’弹幕做自由落体。
这特么就尴尬了, 银子落地时左右看看, 幸好没人看见,这逼没装稳。把手在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
还是再抹灰吧!
将资料传给她就猜到这家伙今晚大概会有所动作,调动监控器观察着飞船周围的伏见抽了抽嘴角。
旁边的道明寺凑过来“伏见桑, 在看什么?”
“没什么,笨蛋耍宝视频集锦而已。”他把道明寺的脑袋推开, 慢悠悠到。
视线再次回到屏幕上时,那家伙已经又登上了另外一座楼的楼顶了, 市中心高楼林立,确实不用担心失去一次机会就遇不到下一次。
而且就那恐怖的弹跳力,伏见怀疑, 即使在平地上,尽全力的话,她恐怕也不是摸不着飞船的边。
那么与世隔绝,神明一样高高在上的白银之王在这家伙手里到底有什么不妥, 他倒是想看看。
银子这次稳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装逼之前准备充分,然后手上一翻,就由悬挂的姿势变成了站立。
飞船很大,毕竟能支撑一个人在上面生活数十年,空间肯定不用说,浑身是前沿流畅的设计感。
比起她们那里的飞船样貌,这仿佛更像应该在宇宙中翱翔的飞船。
银子找准了一处薄弱点,深吸口气,踹破穹顶就跳进了船舱里。
里面正有一个长发男子搂着戴了狐狸面具穿着华丽裙子的等身人偶转圈圈,地面随着他的步伐绽开一块又一块的屏幕。
每一张赫然就是小白的脸!
那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吓一跳,停下来手中的动作,然后就看见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鄙夷的盯着他——
“啧啧啧!哪里都是小男孩儿的斯托卡?”
“你怎么会在这里?”男子暴怒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那家伙听了自己的质问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哦呀?阿银我无业游民一个,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成仙大半个世纪的第一王权者什么时候产生的交情,荣幸荣幸!”
“这——”她的眼神寸寸扫过屋里的场景,然后定格在那个人偶的面具上“那个娃娃的面具看着眼熟啊,能给我看看嘛?”
男子下意识的松开手,等身人偶坠落在地,面具从头上脱落摔到了银子周围。
他心中又是惊骇又是焦躁,自己的计划应该万无一失才对,这个时间赤组和青组应该正在为自己抛弃的那个身体焦头烂额。
虽然他上次在这家伙手里吃过亏,暴露过了能力,但并有真正袭击成功就被抓住了,严格来说他能力的用处应该并不至于暴露才对。
他对眼前这家伙有一种灭顶般的畏惧,虽然当时断尾求存得以保全,但分离出的那部分也是有自己全部意识的。
无往不利让任何人束手无策的那个姿态,在这家伙手里却像跟麻绳一样被抽离玩弄,甚至咀嚼吞噬。
被绝对强者狩猎的恐惧那时候就打在他心里,以至于哪怕现在形势完全有利自己他都经常没由来的被一股不妙的预感包围。
他见那家伙漫不经心的捡起那张面具,左看右看然后恍然大悟到“我说怎么这么熟,不是那天逃走的小狐狸吗?怎么?又栽在人手里被扒皮做成面具了?”
银子将面具拿在手里上下颠着玩,对面的男子心脏仿佛随着那面具一上一下的。
他心道这样不行,必须骗过这家伙,白银之王和他一样不是战斗系,自己的能力对她毫无作用,一旦开始交手,好不容易凭借能力的特殊性逃过一劫的自己,再没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他的野心还没有完成,不能折戟在根本不是王权者的莫名其妙家伙身上。
白银之王的皮相实在是万中无一,他收拾好多余的情绪,装作自己当初看到的优雅温和的样子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个东西砸在了额头上。
那袭击自己的东西赫然就是那家伙手中的面具。
“别把大姐姐当笨蛋啊蠢货,就算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进来一看差不多心里也有谱了吧?”银子腾出的那只手掏了掏有点发痒的耳朵“这男人的皮相是真的好,阿银我见了都快走不动路了。”
“如果是人家本人呢,阿银我肯定乐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但内芯儿是个没有嚼头的中二小鬼,那就扫兴了啊!”
那次在医院,银子眼馋人家冰激凌将无色之王的一部分当棉花糖吞下之后,草薙就做过设想,猜测这家伙的本体既然常人无法触碰,就应该是对精神的攻击。
很多事情一旦先期打过预防针,思维的盲点就会被揭开,离奇的事本质上也就不过如此。
实际上在视频里见过无色之王展露能力冰山一角之后,草薙他们不是没有过怀疑,毕竟八田他们直面过小白一两次,只要不是笨蛋都能察觉出异常。
只不过这点无从查证的异常并不足以让吠舞罗就这么放任不管而已,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先把人控制在手里再慢慢说。
无色之王眼见自己好无余地的暴露了,立马就想到了逃,他也端的是拿得起放得下。
无色之王珍贵的身体说放弃就放弃,可他反应快,银子比他反应更快——
未免他那不知道有几只的本体逃出来乱窜,银子直接先一步释放霸气,那活跃的小狐狸被这激荡的力量一逼,顿时变得头昏眼花焉头耸脑。
他的能力虽然好用,但本身实在算不得强,就连意志也称不上坚韧,否则就不会在一次次融合别人身体的时候迷失自我了。
被霸气一激,本来已经快逃窜出来的狐狸头软软的倒回意识的深渊。
银子上前一步,接住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的身体,未免那小狐狸恢复精神逃跑,她干脆像当时对待十束多多良一样,无时无刻不维持着霸气在他身体表面流转。
相当于把白银之王的身体当做牢笼了。
银子上手摸了摸白银之王的脸蛋,刚才她没看玩笑,这男人是真长得美,被狐狸小鬼上身的时候癫狂破坏力整体的气质,现在失去意识昏倒了,感觉整个人都透着仙气啊喂!
不亏是上天几十年的男人,而且据周防尊他们那里得到的情报这家伙该有90岁了吧?这满满的胶原蛋白,嫉妒死地面上一片小姑娘。
银子将人横抱起来,趁着本人意识不在,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说起来,既然这家伙现在被小狐狸占了壳,那小白那句身体里的灵魂就是他吗?或者小白的身体也不是无色自己的本体,只是倒霉的曾被占据过一段时间,等无色离开后才得以苏醒的本来的少年?
银子摇摇头,还是倾向小白就是白银之王本人。
据他们说,每个王都有自己的属性,白银之王的属性就是‘不变’——好吧,这些装逼玩意儿她听了就头疼,也没耐心听人王八念经把所有设定捋清楚。
但至少有一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砸到地上,除了王权者,普通的少年恐怕不可能全身而退吧?
不过这样一来整件事也基本上捋顺了——
绿之王比水流想要人类整体进化,所以在背后搞事,而无色之王就是被他选中的枪子。
小狐狸想通过杀死十束,动摇周防尊本就容易暴走的力量,那么这也就牵动了宗像礼司所有的精力。
再通过自己的能力阴了白银之王,双方调换身体,那么赤青两组大乱斗,齐齐将枪头对准倒霉背锅的白银之王。
三王混战的时候,他站在天空眼睁睁的看完这场好戏,然后坐收渔利。
可惜银子到的时机巧,最关键的一步,多多良没有死,那么周防尊的情况仍然在可控范围内,即使和青组略有摩擦,但好歹没到全面冲突的地步。
这明显不符合两个背后黑手的利益,知道无色之王没用,所以比水流打算自己出手,哪知自己最后也折了进去,反倒将背后全部暴露了出来。
有了源头当然查什么都容易,实际上整件事也简单,银子觉得运气还不错,要不是比水流敏锐的察觉有她这颗意料之外的绊脚石就会阻碍事情推进的方向,又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率先出手,所有的一切还没得这么顺遂。
既然把搞事的毒瘤挖了,就可以着手她本来的任务了,可这事可恶就可恶在,至今她还是没想好用什么方法将这家伙的状况稳定下来。
听草薙说只要不在汲取石板的力量,放弃王的身份,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银子嗤之以鼻,直言到“你们这群小混混到现在还没被打死可亏得这废物点心是王好么?”
周防尊捡了那么多当初跟落水狗一样无处可去的少年,没有绝对强大的力量,怎么庇护这些不容于人的家伙?
伏见一直盯着监视器,飞船内部发生的事他当然不知道,可不久之后,那家伙抱着一个人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可是被拍得一清二楚的。
伏见整个人有点懵,她怀里抱着那人——是白银之王对吧?是第一王权者,初始之王的那个白银之王对吧?
早猜到那家伙是个麻烦,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家伙敢绑架王者——
不对,他到底在奇怪些什么?那家伙既然能那样羞辱绿王,没道理这种事就干不出来了。
伏见迅速拨通室长的电话,手指有点抖——
“室长,刚刚监视到一件事。”
银子不知道白天还合作得好好的眼镜小哥背后还注意着她,稍有不对转手就把她卖了,也不怕八田在她手上真的被摸。
从飞船上下来后银子就直接回了吠舞罗,八田他们因为白天跑学园岛闹事被淡岛世理打电话给草薙捅了出来,晚上被拘在酒吧里干活。
见银子出去一趟就抱了个男人回来,尤其还是长得无比美丽的男人,八田手里的扫把跌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你,你真的干出来了,真的忍不住对漂亮男人出手了。”
“占了尊哥的便宜你居然敢碰别的男人,烧死你哦混蛋!”他愤而指责到。
嘛,虽然平时童贞逗着听好玩的,但真有事的时候被这些单蠢的家伙胡搅蛮缠,还是挺火大的。
银子要说正事呢,被他这么一打岔,顿时觉得手里抱着的人有些烫手,但好歹吃了一路的豆腐,就这么把人扔在地上又有些拔【哔】无情。
所以她冷冷的瞪了八田一样“闭嘴,摸你哦!”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更何况她手里还摸着一个呢,八田就是有心替他尊哥讨公道,也架不起那姿态了。
“这是?”草薙走了过来,他直觉这个人不简单。就连周防尊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正好!”银子一脚将他踹下沙发,将白银之王的身体轻轻的安放在上面。
这差别对待让周防尊‘啧’了一声,不耐的抓了抓头发。
“不是找之前害十束的家伙吗?喏,这就是。”银子放下人后直接来了一句。
在场的几人听了脸色一变,忙围过来问银子怎么回事。
银子便把自己所得到的情报和推断全都倒了出来,几人脸上的脸色随着她的话不断变幻。
虽然早料到背后的真相不会简单,但没想到除了黄金之王以外,所有人都参与进这件事里面来了。
想想那些家伙的能力离奇,构思大胆严谨,如果不是坂田中途莫名介入进来,可以想象整个事件的走向基本和他们策划的别无二致。
那么到时候他们是以什么结局收场?又一次达摩克利斯剑坠毁?或者——
所有人看向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眼睛里染上了无限复杂的情绪。
银子到“说实话,我觉得现在已经不光是你们吠舞罗的事了,整件事牵涉太大,你们兜不起这个结果。”
“先别急着发火。”她挥手压下脾气火爆的家伙“现在小狐狸已经在手上了,可绿王那边怎么说?一笔勾销我想你们没那么大的肚量吧?”
“不是阿银我吃了你们的饭还胳膊肘外拐,比起战斗力来说,虽然你们人多,赤组和青组加起来,恐怕战斗力都没人家高,更何况人家外围成员也不比你们少。”
这话当然是真的,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场的人心情沉到了谷底。
何为王权者,既然被石盘选中,必然有他的理由,个性先不谈,至少都具备专横独断的素质,只看以温柔或狂暴的方式表现出来而已,实际上别无二致的。
他们看着周防尊,等待着他做决定。银子也看着他,生怕这混蛋嫌麻烦一句轻飘飘的‘烧了’。
周防尊视线扫过众人,最后了停留在银子身上,她眼神里带着忐忑,想必是不希望看到好不容易梳理清楚的事情变得更混乱的。
他心中的烦躁莫名的就平静了下来,说起来这些事明明和这家伙没有关系,王权者,权外者,乃至这个世界都跟她没有瓜葛,可她仍然在为了什么而努力。
周防尊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她的目的或许指向自己,所以看着嚣张无畏的家伙一瞬间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中稍微有些动容的。
“随你的便,反正人是你抓住的。”
这让银子松了口气,要是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跟她犯拧,她还要不要做任务了?
正想让草薙给青组打电话,巧了,那些人已经找上门了。
吠舞罗酒吧是赤组的据点,一般没事青组的人都会绕道走,一旦大规模出现在这里,视为掀起两组战斗的讯号也不过分。
可今天宗像礼司却顾不得这个默契的规则了,银子这会儿对外的身份是赤组的氏族成员,虽说以她的实力真正怎么回事不好说,但她干的每一件事,一旦超出个人承受范围,都得赤组出来兜底的。
白银之王被挟持到赤组,饶是宗像礼司沉稳理智,也想骂一句周防尊的人真的好狗胆。先不提白银之王在所有王中的超然地位和做出的贡献。
即使要欺负别人武力不显,也要看看地下那个快要入土,但依旧是最强的老头子,人家那可是大半个世纪的交情。
青组瞬间就把吠舞罗酒吧围了,伏见拿出扩音器正要喊话,酒吧的大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八田美咲看到外面的阵仗“喊个屁!猴子!”
骂完人才把头往里面一点,对青组的三个头领到“让你们进来。”
说实话,赤组第一次这么好说话的态度,让他们有点无所适从。宗像礼司甚至还心想,原来那家伙也稍微知道天高地厚,觉得这次的事自己兜不住了?
想也不可能,那家伙可是周防尊,他自嘲到。
结果进去才发现比起白银之王被掳走,更令人震惊的事还等着他们。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之后我会亲自拜访黄金之王,而关于绿之王率先捞过界的问题,等我们商量之后再作反应。”
“现在最棘手的是眼前的事。”他看着沙发上的白银之王“我们尊敬躺在这里的这个人,但他意识里面的东西,必须进监狱,所以,能有什么办法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银子,明晃晃的展示着让人送佛送到西的厚脸皮。既然有本事把这么个滑不留手的家伙抓起来,想必让意识和身体分离也不是难事。
行!看在组长的份上不打你。
银子只能腹诽着继续干活,她撤掉霸气,这个时候无色实际上已经在意识里清醒了,但和在飞船上恨不得逃走不同。
这个时候他反倒明白不能再钻出来了,不然一准被那变态逮个正着。
最好的情况是他没法出来她也没法分离他,然后等待机会在这个家伙疏忽的时候抢占其他王的身体。
可写剧本的明显不是他亲爹,这小狐狸忘了被震晕过久说明别人已经有能够影响自己意识的方法了。
银子也是简单粗暴,直接开霸气碾压,那突如其来的威势连在场的两位王都差点被共鸣现出了达摩克利斯剑,外面的青组成员也晕了一片,具有针对性的无色之王只会更难支撑。
终于银子看到白银之王的额头冒出来一团白色,她眼疾手快的一抓就把那玩意儿揪出来了。
为了防止这家伙又来上次那套,她还特意细细检查了一下。被周防尊一把将她的手打开。
“别乱摸!”
“啧!”银子不耐烦的啧舌,白银之王的身体肯定得交给黄金之王保管,这会儿不摸以后就没机会了。
不过手里晕晕乎乎的小狐狸也是问题啊,她又把那玩意儿团成麻花,对宗像礼司到“我要抓他倒是没问题,可放了手他就跑怎么办?塑料口袋能封住他吗?”
宗像礼司抽了抽嘴角,然后接过淡岛世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拿回来的一个金属笼子,看上面的机械构造估计又是什么黑科技产物。
“并不是没有出现过捉摸不透的权外者,只不过没有这么棘手罢了,只是关起来的话,尚且在可操作范围内。只不过唯有你能将他逼出来。”
银子摆摆手,可客套个毛,又没好处。
临走的时候,宗像礼司想起刚刚他和周防尊被刺激显露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还是多嘴了一句“周防,你现在的状况比上一次更严重了,即使你什么都不做,还是会进一步恶化下去。”
“再怎么压抑,只要你还占据着王的身份一天,暴烈的属性就会不断的汲取力量,多余的力量得不到挥发,最终仍会有不可收拾的一天。所以之前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就当是为了数以百万的无辜民众。”
他知道周防尊之所以不肯放弃王权是怎么回事,并非恋栈权利和力量,而是——
正要做出承诺,就听银子突然到“那也就是说只要把多余的力量挥发掉就可以了吧?”
宗像礼司眼睛一跳,和他同样反应的不止一人,所以人都惊骇于她能轻飘飘的说出这话,但联想到她出现之后干的事,又哪一件常理来说是可能的?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是很遗憾,世界并不能承受这么巨大的能量发泄。”宗像礼司到“哪怕将周防扔到太平洋的中心让他独自爆炸,也会引发海啸,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当年的迦具都事件,被吞噬的国土面积就令人惊骇,更包括后续引发的地震等一系列连锁反应。所以要想世界承担那种程度的力量,不可能毫无伤亡。”
“办法可行就够了,后面的事我来想办法。”银子挥挥手“又没说非要在地球上。”
“月亮上也不行。”宗像礼司到“如果月球遭到同等程度的侵害,后果之后更不可控。”
“知道知道,星星那么多,找个无人星系来一发不就得了。”
“恕我直言,人类现在的脚步还没有踏出月球。”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
“那就好好发展吧,别把力气消耗在内斗上,万一有一天被轰开大门,至少别输得太难看。”
银子说完这句,也不管别人作何感受,揪住周防尊的头发就走“你在做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大爷样?明明连存在都是在给世界添麻烦还这么不知羞耻。走了!”
说着抽出木刀凌空一劈,众人面前就出现一个一人高的黑洞,银子拉着周防尊踏进去,冒出一只脑袋对懵逼的众人到“哦,把这家伙剐一层皮后会送他回来的,别担心。”
说着黑洞就关闭了,整个空气中毫无异状,就仿佛他们刚刚看到的是幻觉。可屋里确确实实少了两个人。
“那家伙把尊哥带哪儿去?”八田慌叫到。
草薙烦躁的敲了敲他脑袋“不知道,总之祈祷尊活着回来吧。”
淡岛世理听了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言论,无语到“明明是你们自己捡回来的人,居然连这些底细都不知道?”
“哪能对lady刨根问底?”草薙讪笑。
宗像礼司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手指支在下巴上,那家伙最后那句话如果光听任何人说,他都会觉得是无稽之谈呢。
自从人类进入新纪元以后,对宇宙的探索就没有停止过,鼓吹外星生物侵略的言论一贯不少。
但没有事实依据作为支撑的言论几乎等同于造谣,可有个能够穿梭于空间的存在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么这个世界除了石盘以外,到底还有多少神秘未知的力量。
银子不知道自己一时嘴贱又把把次元壁的事捅破了,不过知道也无所谓,反正有周防尊现身说法的,人家又不是笨蛋,自然会有自己的猜想。
在宗像礼司纠结的时候,她们踏上了一颗面目苍夷的星球,入目之内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完完全全的一刻死星。
“这里是?”周防尊叼着烟问。
“不知道,让人临时找的地方,别说星际时代就是方便。”银子砸了砸嘴,猩猩为了捞外快也是拼,她脑子里才接驳上,那家伙就干脆利落的将他们扔到了不知道哪里一刻鸟不拉屎星。
并号称可以随便作,设定是这个星系都没有生命迹象,完全不用担心波折到周围的星球。
银子抽出木刀,在霸气的渲染下寸寸变黑,如黑铁般——
她说“这么多年你积攒的份估计不得了,放心吧,阿银我会把你操得腿软,榨得一滴不剩再放回去的。到时候别说力量狂暴了,短期内能不能动都是一回事。”
周防尊脱掉外套,终于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毁灭般的狂暴力量,他在火焰中笑到“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家教以压倒性优势获胜啊,那就先家教吧,后死神,反正白鸡精,二雀是跑不了的。
这两天在回味之前看的番,有一部斩服少女,太特么燃了,好想写,不过里面就只有三母女,去就只能百合——唉!
感谢霖,婠倾魄,华沙罗,18923828744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