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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打小关系就不好。
当初这家伙摆着装逼的傲娇脸,实则行牛皮糖之事缠上松阳的时候, 银子就老看他不惯了。
那时候高杉成天有学不去上, 天天逃课到松下私塾,明为踢馆实为逃课的行径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银子敏感的能察觉出来松阳对他和桂两个成天跑过来讨嫌的小鬼的在意。
这让顿时有了危机意识的银子很不爽。
加上实力最强, 每次高杉来踢馆的时候, 都是她当仁不让的出来应战。
当然战果是喜人的,几十上百次的连胜把那家伙揍得几个月以来脸上就没一块好的地方。
每每听到附近有小鬼八卦那个武士高杉家的儿子又因为学坏打架被家里惩罚了,银子当天就会痛快得多吃三碗饭。
这让当时生活拮据的松阳总是很头痛。
可事情没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 在屡战屡败的对决当中, 一直不肯死心的高杉飞速的进步着, 直到某天开挂一般将她打飞。
没错,至今为止银子都不肯承认那时的败北是实力的原因,她不可能被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这么短的时间内赶上。
一定是那家伙突然挂逼上身, 要么就是松阳头一天做的饭是夹生的,害她当天腿软无力, 才一时大意输掉的。
不过比起输掉比试,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 所有人都笨蛋一样为这几个月来持续不断的挑战终于有了结果喝彩。
尼玛,搞清楚立场,这家伙是来踢馆的。咱们的不败神话被终结了。
这就跟劳资的处女【哔】被捅破了一样, 是不得了的大事。
可不光是其他人,松阳那个笨蛋已经开始其乐融融的和他们捏饭团了。
桂拍了拍银子的肩膀,邀请她一起来捏。那时候这家伙脑子里还没有坑,端的一个高马尾清秀美少年。
银子琢磨着这俩牛皮糖登堂入室的结果已经不可逆了, 就摆出地头蛇的架势要给他们立规矩。
首先一定要认清谁是一伙中的老大,新人就该拿出新人的姿态。不说别的,至少每天的零花钱得全部上供。
桂老老实实的掏钱包,高杉却抵死不从。
这就让银子恼了,这不是钱的事(不是?),这是原则的问题。
也不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她坂田银子说的话有让人反抗的余地了?那是让附近的小鬼上缴棒棒糖就不能拿辣条来充数的人物。
高杉这家伙不肯听话,那就是把她的面子往地上踩,红果果的挑衅她的淫威,这让银子如何能忍。
总之,他们的学生时代,就是在这种冲突中互相怼过来的。
感情不是没有,就是拥抱的时候也要互相插两刀的感觉,一个个怀里那把刀子不琢磨别的,就琢磨捅对方肾了。
当然银子这会儿是庆幸没有捅他肾的,不然连最后一个能共邀秋名山飙车的家伙都没了。
那件事一开始想起来就尴尬,可以想象某一天去找花街的大胸姐姐们玩,第二天酒醒之后发现旁边睡的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这种事吗?
当时银子的魂儿都差点被那晴天霹雳给震飞了,尤其是那家伙裸/露在外的皮肤还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可怜。
嘛虽然她身上也不好受,但自己这动作也太禽兽了,就跟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灰狼把人家小羊羔生吞活剥一样惨烈啊!
果然高杉见她醒来,一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睡了我’的微妙表情。银子知道闯大祸了。
她下意识想要装死不承认,可高杉岂是那种凭着自己吃亏的受害人?
总之为了不把事情闹大,银子是吐血签了不少强盗条款,才把高杉按了下来。
但不久之后,银子这无耻的家伙就突破了心里那关,想着反正睡也睡了,那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那会儿本来她就处在蠢蠢欲动的思/春期,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去花街找大姐姐玩。
这么实打实的来了一发,虽然过程什么的已经印像模糊。但之后身体中积郁的东西被释放,懒洋洋浑身满足的感觉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心里建设做足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内心转变的原因,以往见了就想一拳揍上去的那张脸貌似变得如花似玉起来(……),相处的时候也越来越心猿意马。
高杉打仗的时候穿的鬼兵队制服,之前银子为这还联合桂成天嘲笑他装逼来着。可这会儿整天想的确实怎么把制/服剥下来。
麻蛋,一开始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呢,打仗就打仗,玩儿什么制/服/诱/惑?
一旦有了某个念头,那么伸出罪恶之手就是早晚的事。更何况整天待在一起作案机会辣么多。
终于,在某天夜黑风高的晚上,所有人都熟睡之后,高杉被银子拐进了小树林。
那个时候条件有限,连张床都没有,高杉就这么被银子压在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火了“你能不能吃相别这么难看,稍微考虑考虑我。”
银子见他呼吸粗/喘,头发濡湿,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顿时暗骂自己杀鸡取卵。
这要是让他怕了,以后尽躲着自己再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高杉见她一脸对体虚小白脸的怜惜样就心里一阵火大。
他心道要不是怕你这智障发现那天晚上的真相闹起来,鬼才在你面前小心翼翼以至于主导权都没了。
不过受害者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但这就意味着从一开始银子对于两人关系的认知就颠倒了——当然没这出估计也不差。
总之高杉自己作茧自缚的结果就是让银子更加肆无忌惮。
银子本着可持续发展的策略准备放人回去,哪知高杉根本没那意思,见她松动之间就扭转局势,将她按在树上重复着她之前的行为。
可银子自认为对不住人家,给点甜头补偿补偿也是应有之义。她不但没有被上的自觉,反倒一副包容指导的样子让高杉不用急慢慢来。
这让明明梦想成真,光明正大的可以睡自己喜欢的姑娘的高杉一口血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但是——
墨绿色的眼睛倒映着她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样子,红色的眼眸褪去了战斗时的冷厉,此刻蒙了一层薄薄的,愉悦的泪水,说不出的迤逦。
她真的很美,银色的短发总是俏皮的翘起张扬的发梢,就像一簇珍贵的银丝一般。
这家伙永远不知道她上课偷懒睡觉的时候,自己曾经多少次偷偷伸出手,手指翻动让它们灵活的在自己指尖流转。
此刻它们被几度愉悦过后产生的汗水濡湿,发梢还仿佛挂着若有若无的水滴,高杉恍惚的将十指插/进她的发间,第一次有了明目张胆玩弄它们的底气。
银子的眉头轻轻的瞥着,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张,小小的舌头从口腔里露出了一个尖,她被愉悦和难耐支配着,偶尔轻轻的摇摇头,这表情是多么淫/乱华丽的风景啊?
高杉眼中的惊艳被更深的**取代,这是他带给她的,可是不够,还不够……
那次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此关系也就从幼驯染小伙伴正式变质成了固定炮/友,虽然最终的事实证明,只有银子一个人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
日子就在行军打仗救老师,掐架互怼钻树林中过去好几年。直到那天,银子在他们的震惊和哀求中毫不留情的挥下了那一刀。
所有的憧憬,羁绊,爱恋,痴迷,都被一把凛冽的刀带着仇恨搅动进去,再也区分不开。
结果证明了高杉是会在沉默中变态的那个类型,当时的他一言不发离开,如今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已经坏掉了。
当然对于他的指责和仇恨,银子并没有作为当事人应有的愧疚和自觉。
选择是她做出来的,那么在那一瞬间也就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况且她和松阳的约定如此,哪怕此刻到地狱也能毫无芥蒂的跟他要棺材本买甜品吃。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高杉这份仇恨,对于银子而言只是他自己的作茧自缚而已,并且银子没打算陪他玩——
嘛,虽然知道这由不得她了,总之他不管要搞什么事,砸下来的麻烦就当做从天而降的钢筋,自己想办法接住再反过来冲着他的脸砸回去就是了。
所以听到这疑似挑事情的话,银子慢悠悠的露出一个看到老同学的恍然“啊,原来是某个武士家的长男高杉君,不,与其说是长男不如说是短男。”
然后她看了看他脚上的木屐,了然到“原来已经找了了身高骗子的正确打开方式了吗?啧啧!不错,很适合你。”
高杉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抽了口烟“长短什么的你自己知道。”
银子没料到分开这没多久的功夫,他居然有了这么大的长进,以前都是一脸涨红的被拉小树林的份儿。
可想到中二本来就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羞耻的病,那么他能突破自己内心的耻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高杉走近,在几乎要贴住她的距离停了下来,已经熄灭还带着温热的烟斗挑住她的下巴“你这张嘴,只有在办事的时候不讨嫌。”
他凑近她低语,带有独特烟草味道的温热气息喷在她脸上,银子感受着稍有差别但总的来说还算熟悉的味道,也没有跟他语言纠缠的意思了。
只在嘴上占便宜那是对于只能看不能碰的家伙们只能在那儿扳回一城而已,可这家伙,银子从来就不以嘴上功夫取胜。
她早就憋得慌,这会儿高杉的靠近无异于点燃了攒满火药的木桶,熟悉的气息将所有的神经末梢唤醒。
银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感应到了‘可以睡’这一信息,就疯狂的蠢蠢欲动起来,真是让她自己也无可奈何的汹涌欲/望。
高杉敏感的发现了银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浑浊和深意,他稍微一愣,然后恶意的勾起了唇角。
这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只要一看到,没说的,晚上被拉小树林是肯定的。他曾经得意于自己对她的吸引力。
可现在,却不会就这么放任这家伙为所欲为了。不过说来说去,当初任由她为所欲为也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就这样已经开始了吗?”高杉侵略的眼神从银子脸上扫过“亏我想着怎么让你把头低下来,这么深处敌营却不顾场合的出现这种反应,真是个不得了的淫/乱的家伙。”
“哼哼哼!”银子低笑“你装什么逼?说得好像自己突然就变成圣人一样,说到不顾场合,那么多次差点被抓包还缠着要更多的家伙到底是谁?”
“这么逞口舌之利真的好吗?”高杉伸手捞过银子的腰,两人身体贴合“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应该想到后面会怎么发展了吧?”
“怎么发展。”银子眼神紧盯着他,视线极具侵略性,她舔了舔舌头“高杉,是不是我这副模样让你很安心?所以自信心爆棚啊,不过我告诉你,就算再多一倍的捆/缚,最后被搞哭的一样是你。”
高杉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羞恼,随即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压迫力“明白了,我要你今天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哈哈哈!这不是你自己做过了无数次的事吗?”银子眼里闪过恶意扭曲的光辉“母/狗/娼/妇君——唔!”
话的尾巴消失在突如其来的深吻中。
来岛又子看到这场面快要炸了,可尖叫还没出声就被武市捂住了嘴“走吧,没你戏,你什么时候见过他那样?”
说着将依旧愤愤的金发少女拖了下去。
一起钻过无数次小树林的家伙是和外面那些纯情的处男不一样,他们早就跨过了羞涩那一关,不知道解锁了多少姿势,无数次的一起登顶愉悦的高峰,自然对对方的每一寸都熟悉到了极点。
高杉的舌头熟门熟路的钻进那张小嘴,像找到一起戏耍的小伙伴一样带动银子的舌头共舞,缓慢情/色的沿着它的边缘勾动,感受到有一瞬间的瑟缩。
他笑了笑,暂时退了出来“好像积攒了不少呢,稍微被侵/犯就这么激动了?”
“啊,不是。”银子一脸不好意思到“咱们能跳过这一步吗?虽然这么说很扫兴,但是你他【哔】的烟是不是抽太多了?”
“尝起来满满的都是烟草味啊,比起之前味道干净的美少年,这体验的差别就出来了啊。”
这一瞬间,高杉瞳孔针缩,突然散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杀意,他紧紧的盯着银子,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继续侵入——
“嘶!”银子下一秒就感觉到一股刺痛,这家伙把她舌头咬破了。
“不喜欢烟的味道?那就试试血的味道吧。”
鲜血混合着狂怒的气息在她嘴里翻转,说实话有怒气加持就是不一样哈,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可高杉没有看到银子的眼中闪过的狡黠,这么容易就被牵着走还指望反攻?做什么美梦呢。
不过首先倒是可以先让他服侍一会儿。
银子发出一阵满足低/吟,实际上这种富有个人特色的清淡烟草味很迷人,要不是这会儿关系处于尴尬的对峙期,她都想摸摸娼/妇君的狗头表扬他又学会了取悦自己的姿势了。
她的反应总算让高杉的怒火稍收,不过美少年的话题暂且攒着,等办完事再继续掰扯。
由于身上大面积被锁住了,可以供人施展的地方并不多,高杉也不犹豫,直接将手伸进银子裙子里。
他的手修长灵活,在挺翘的臀/肉上着迷的捏了几下后就顺势钻进了胖次里。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沿着那神秘的边缘滑动,果然感受到了黏腻的湿润。
高杉盯着银子的眼睛,嘴角咧出得胜般惑人的笑“这种程度就这样了,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能够撑过今晚?”
“今晚?”银子被他的手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整个心脏都忽上忽下了,但长久交锋的底气仍然没让她处于弱势“原来你需要这么多时间哦?喂喂,醒醒吧高杉君,阿银我让你缴械投降的时候哪次超过了一刻钟?”
对于这话,正处于主导权的高杉只当她是临死的挣扎,他趁银子喋喋不休之际,突然将手指伸了进去——
“哈~”
瞬间被填充的感觉刺激到了银子,但是光这样根本没法满足,整个身体在叫嚣的要更多。
高杉感受着她突然隐忍粗沉的呼吸,当然不能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放过银子,手指坏心眼的不断在里面浅浅的搅动,间或拨弄揉捻一下最敏感的核心小珠。他进入得很浅,几乎只堪堪在门口。
这种撩拨既最大限度的挑动了欲/望,又完全没法让人满足。
银子难耐的夹紧了双腿,身体无意识的做出来邀请和挽留。可高杉这会儿却毫不犹豫的抽出手。
银子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得遗憾的叹息,就看到他将那只沾满透明黏腻液体的手伸到自己唇边。
高杉依旧盯着银子的眼睛,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的伸出舌头,沿着手指的弧度将那些液体尽数舔入口中。
最后他的舌尖与手指之间连着淫/靡的线,这让银子整个脑中轰然炸开。她低下头,头发遮住眼帘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高杉最后甚至食指在嘴里轻轻搅动,确保尽数被自己咽下以后才伸出来,她看着银子低垂着脑袋,以为这家伙认输了,轻笑着重新搂过她的腰,两人面对面紧紧贴合。
高杉到“撒,银子!这个时候求我还来得及,如果再跟我倔,我就让你一个一个品尝完最屈辱的姿势,怎么也不会真正满足你,直到最后跪在地上哭着请求。”
他说完等待着银子的回应,但片刻过后,空气中还是一片寂静。
高杉摇摇头“是吗?真遗憾!”
说着遗憾,但实际上他的表情和声音都透着战栗般的愉悦和期待。
“呐!”银子突感开口“本来以为你变二了应该也变强了。”
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全然不是高杉所预料的低落或者妥协,而是赤/裸裸的期待落空的嘲讽“真的?你真的认为这种程度就能帮你翻身了?”
“是不是以前对你太温柔了?给了你我的手段不过如此的错觉?”
高杉脸色一沉,不待他说话具听到一阵清脆的骤响,那分明是束缚她的铁镣崩断的声音——
“你——”
“老子不变二也能变强。”银子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人制住“傻逼,要找东西捆我之前,先在自己身上试一试。这种程度的玩意儿控制不了任何人。”
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相比高杉的不可思议,银子咧出了一个狞笑“你说得没错,确实很遗憾。有些人今天又要被糟蹋了。”
直到被粗暴按到床上时,高杉仍有些想不通。
预估不足这种事不可能存在于他们之间,对于银子的了解,他更甚于自己。那些合金虽不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但被撩拨得身体软成那样要挣开其实也难。
但她确实轻易的挣开了,那就证明这家伙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印象中的程度。最近这段时间她在哪里晃荡,高杉自己心里大概也有数。
虽然放任自流,但无法掌握她的行踪的话,这对于高杉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可没想到还能发现这种意外之喜。作为已经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搞事中的高杉同学。
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能为自己所用的因素,只不过在力量对比中已经远远抛开他一大截的银子——
今晚自己是不得善终了。
或许是处于弱势的的次数占绝大部分,这次的失败他接受得很快,但面临的事不论做多少心里建设都不会变得更好过。
银子将他的腰带抽下来,紧紧的捆住手腕,华丽的浴衣实际上很好脱,失去腰带后整个就松散开来。
银子只需轻轻往旁边一拨,就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膛。她熟门熟路的摸上去,心里为这熟悉的紧致手感叹息一声,面上奚落到“不愧是娼/妇君,穿衣服都尽想着怎么勾引人。”
“以前是制/服/诱/惑,现在是想干嘛?这容易脱的程度当个人形自走炮可便利对吧?”
高杉羞耻又难耐,这家伙以前也不是没缠着玩捆/绑游戏,可多半还是得磨缠着征求他的同意,哪怕半推半就呢,也没有现在这么直接上手的。
这会儿他忘了从始至终是谁作的死,银子也没精力在这口角上别上风。
当他的身体整个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银子心里就再也想不起别的了。
她一直对他的身体很着迷,当然这不排除自己□□熏心的因素,但高杉晋助这个人很迷人。
银子一时竟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既想一口把人吞进肚子里,又不想错过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她急切狂热的,从修长的颈部曲线开始,湿热的嘴唇在上面色气的碾过,吮/吸着留下一片片艳色的痕迹。
对着形状姣好的锁骨与肩窝,想都不想就咬了上去——
“哼!”高杉发出一声闷哼,本来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刺痛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此时此刻却在欲/望中让人下意识的瑟缩。
银子再顺着往下游走,路过胸膛的时候,重点照顾了敏感的突起,舌尖轻挑,然后嘴唇捻弄,最后深深的吮吸,离开之前还坏心眼的用牙齿磨了几下。
这完全把高杉挑起来了,他呼吸沉重,紧贴的身体让银子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下/身的变化。
紧紧咬住下唇没有让自己羞耻的叫出声,可他知道这份理智保存不了多久了,于是暗恨银子的捉弄。
她太清楚自己身上每一个地方可以带来的每一个反应了,就如同他也清楚她一样,只不过通常他很少有掌控的机会。
沿着胸口往下就是结实漂亮的腹部,这地方银子格外喜欢,大腿夹在上面也是绝妙的享受,像夸奖它的存在般,银子温柔的描绘过每一寸纹路。
而那片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起伏出一种羞涩的弧度,像是回应她的褒奖一样。
最后她来到了高杉挺立的地方,看着精神异常的家伙,抬头戏谑的对着他笑了笑。
高杉恼怒的偏过头,眼不见为净,可这会儿不是他说了算,哪怕是自己的身体。
一阵湿热的包裹传来,疯狂突兀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他的眼神都有一瞬间的涣散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更是已经羞耻的叫出了声。
高杉偏回头,就看到银子那张小嘴含着自己,她暂时没有动,但只有自己知道那灵活的舌头已经在里面让自己招架不住了。
分开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思念她,所以每一寸的接触都几乎在发出愉悦至极的尖啸。
等她玩弄够了,才稍微怜悯了一点已经神色恍惚的高杉,小嘴颇有服务意味的上下律动,配合灵活的手和时不时在顶端舔/弄的舌头,高杉差点像刚刚经人事的处男一样就这么去了。
不过这会儿他的德行也好不了多少,浑身的肌肉绷紧,脚趾头难耐的抠了又松,松了又抠。胸膛,大腿还有腰后全是淫/靡的汗。他呼吸早已凌乱得不像话,愉悦的泪水早就汇集成堆从眼角滑了下去。
银子见差不多了,吐出嘴里的东西,撩开裙子连胖次都不耐脱,就这么往旁边掀开直接坐了下去——
“嗯~”
“哈——”
两人同时发出短促的呻/吟,高杉开始本能的配合她律动起来。
两人彼此太熟悉,太契合了,结合之间没有半点滞涩,就像水乳交融一般浓烈美好。
一时间整个房间被淫/靡粘稠的水声,愉悦交换的喘/息,还有衣料翻飞的瑟猎所充盈。
高杉为了更好的享受坐了起来,就着被捆住的双手绕到银子身后抱住她。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这个只顾自己开心的家伙之所以好心的没有长时间玩弄他,是因为自己也亟待发泄,并不是想放过他一码。
等到她享受过后,欲/望控制在自己能忍受的范围,才是他真正悲惨的开始。她会不断的折磨,羞辱,玩弄。这家伙就是喜欢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像狗一样对她求饶认输。
索性躲不过的,还不如在能够享受的时候充分品味这一刻。
高杉看银子依旧衣衫整齐,顿时不悦了,他把手从银子背后抬起来,被捆着最这动作实际上很别扭。
可他赌气般笨拙的收回手,双手齐出的去扒银子的衣服,才掀开衣襟,就看见一样东西从里面掉出来——
高杉捡起来,那是一只烟斗,形状和自己的有点像,颜色和纹路来看是男士用的。
高杉很想骗自己这是替自己准备的礼物,可里面残余的烟灰却狠狠的嘲笑着他。
银子一开始看到那玩意儿掉出来就心里一咯噔,但高杉已经先一步捡起来了。
只见他缓缓抬头,眼神里是彻骨的冰凉和杀意,高杉冷冷一笑——
“说吧,我该杀的人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卡死我了,破八千码了六个小时,本来想完结娼妇君的戏份的,但坚持不下去了,再写眼睛得开始疼了。
以及今天我完全不敢回评论啊,虽然让你们燥起来,但别一片车车车,船船船好伐?真的当审核的家伙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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