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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二位大晚上的这是在干嘛呢?”
大摇大摆的走到流年和司律痕的面前,连城翊遥笑着说道。
“我们......”
流年刚要准备说话,被司律痕握着的手,手心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
流年不解的看向了司律痕,而司律痕就只是对着流年笑了笑。
看到司律痕这样,流年也不由得笑了笑,随即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吞咽了回去。
看来司律痕又要恶作剧连城翊遥,她开始为连城翊遥有些担心了。
流年的欲言又止,让连城翊遥很是不解,随即连城翊遥便看向了司律痕。
这才发现司律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好吧,当我没说,您二位,这明显是在秀恩爱啊。”
听到连城翊遥的话,司律痕冷冷的看了一眼连城翊遥。
“嗯,你知道就好。”
司律痕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明明知道我们在秀恩爱,那你还跑过来打扰做社么,怎么这么不知趣。
连城翊遥自然是听出了司律痕话里的意思。
但是连城翊遥一点也不恼,反而眉宇间泛着一抹笑意。
“我当然是知道的啊,不过,这秀恩爱的话,也得让别人看见了,才能算是秀的成功吧,要不然也就不能称为‘秀’了,是吧!”
司律痕会这样说,难道他就不能将计就计,反将他一军吗?
听完连城翊遥的话,司律痕却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连城翊遥。
随即司律痕牵着流年就要离开。
可是还没有走几步,连城翊遥便开口叫住了流年。
“流年,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急忙向前跑了几步,随即连城翊遥伸出自己的一只胳膊,拦住了司律痕和流年的去路。
“怎么了,什么事情啊?”
看着连城翊遥,流年不解的问道。
闻言,连城翊遥看了一眼流年,又看了一眼司律痕。
“我想和你单独说。”
是关于凌清的事情,虽然司律痕完完全全是自己人,但是他也是知道的,司律痕对凌清并不是很喜欢。
所以,他这才要求,和流年单独说的。
流年抬头看了一眼司律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
“去吧!”
司律痕看了一眼流年,随即说道。
听到这两个字的连城翊遥,惊讶了,倏地,他抬眸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好说话了?而且还答应的这么爽快干脆。
根本就不像是司律痕的作风啊。
以往的司律痕,哪次不是先要为难他一番,然后才会考虑的啊。
而且这还是和流年单独谈,连城翊遥原先还料想着,司律痕会怎么样的为难他呢。
连城翊遥甚至都事先大概想了想司律痕会为难自己的手段,而且还想好了应对之策。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司律痕会这么的好说话。
不过这对于连城翊遥来说,绝对是好事情。
他真的巴不得司律痕每一次都这样呢。
因为司律痕爽快地答应了,连城翊遥的脸上都是写着笑意的。
随即,流年便和连城翊遥一起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司律痕眼底划过一丝复杂,随即便转身,继续在这花园附近闲逛着。
连城翊遥带着流年来到一个僻静处,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你怎么看上去好像很担心什么似的?”
一停下来,流年就不解的看着连城翊遥,这一路上,连城翊遥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焦急。
“流年,我有事情要问你。”
四下探了探脑袋,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人的时候,连城翊遥这才说道。
听到连城翊遥的话,流年点了点头。
“就是今天,你和凌清一起散步的时候,凌清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啊?”
连城翊遥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出了口。
闻言,流年愣了愣,还真是和她不久之前料想的一样,连城翊遥大概要问的会是这件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是闲聊了几句而已啊。”
对于这件事情,流年并不打算告诉连城翊遥,一来是她觉得没有必要告诉连连城翊遥。
而来则是因为,以她对凌清的了解,凌清也是不愿意这件事情被连城翊遥知道的吧。
所以,流年便说了这样一个谎,而且这也并不是算是谎言啊,只能算是她没有把她和凌清的全部对话都告诉连城翊遥啊。
而且那时候,她的确有和凌清一起闲聊来着。
“流年,连你也骗我吗?我知道她跟你说了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你你告诉我好吗?”
此刻的连城翊遥,语气非常的软糯,几乎带着乞求。
看到这样的连城翊遥,流年愣住了,这当真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连城翊遥呢。
“连城翊遥,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现在,她只能这样对连城翊遥说了,不是她不相信连城翊遥,而是她真的不能告诉连城翊遥啊。
闻言,连城翊遥脸上瞬间写满了失落,随即便垂下了睫毛。
看到这样的连城翊遥,流年愣住了,随即便不由得咬唇。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连城翊遥你要相信我。”
她虽然是真的不想看到连城翊遥失落的样子,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想就能够决定的事情啊。
所以此刻的她只能这样对连城翊遥说了。
“流年,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只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关于凌清的事情,我真的不想我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
这样真的会很悲哀的吧!
他一直都想走进凌清,可是到最后,总是被拒绝,这让他除了挫败感,还有浓浓的失落感。
他真的是比任何人都想要靠近凌清。
“连城翊遥,我没有骗你,关于凌清的事情,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啊,有许多的东西都是我不曾了解的。”
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流年知道,连城翊遥和凌清以后的路,恐怕走的会有些艰难。
她是由衷的希望凌清最后能够和连城翊遥在一起。
“其实我们从未真正开始过!”
听到连城翊遥的这句话,流年有些愣住了,与其说是愣住,还不如说是不可置信吧。
‘其实我们从未真正开始过’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连城翊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样想着,流年便也问出了口。
一问出口,流年就开始有些后悔了,她怎么就问出口了呢,其实连城翊遥说的这句话,大概意思她还是懂的,只是不明白连城翊遥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意思很明显啊,就是我和凌清之间,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始过。”
还不等流年说些什么,就再次听到了连城翊遥的声音。
“好像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好多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即使有这样的感觉,我还是无法放手。”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放手,以他连城翊遥的能力,地位,权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为什么会偏偏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
而且那个女人都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明明,连城翊遥觉得自己能够随手的说出关于,凌清的一大堆的缺点,可是即使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些缺点。
他还是依旧放不下凌清。
他甚至曾经尝试过好长一段的时间不去理会凌清,觉得可能是时间的原因。
如果时间够长的话,怎么会忘不了一个人呢?
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
有些感情真的和时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就是喜欢凌清,你可以说他没有出息,可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流年再次愣住了,她从来没有听到连城翊遥跟她说起过这些话。
而且刚刚她在连城翊遥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的失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懊恼或者那种想要放弃的挣扎。
“其实,凌清,她很不容易的,经历很多事情之后,凌清虽然现在看上去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但是,凌清的心一定还没有复原,所以,连城翊遥,可能耐心其实......”
流年知道这些道理,连城翊遥都懂,可是此刻她觉得自己除了能说这些以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会说了。
此刻,流年觉得语言,显得有些苍白了。
“我知道啊,凌清现在看上去有多坚强,那么她的内心就会有多脆弱。”
连城翊遥看着流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甚至,凌清的内心可能永远也无法愈合了,那些凌清曾经经历过的苦痛,一直都已经烙印在了凌清的心里。
只要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性,连城翊遥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处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着。
让他完全的喘不过气来。
流年自然是注意到了此刻连城翊遥有些难看的脸色,张了张嘴巴,最终,流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流年,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就在流年还在想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连城翊遥的声音。
“不是我不打算告诉你,而是,我真的没有什么要告诉你的啊。”
听到流年的话,连城翊遥突然抬起了眸子,直直地看向了流年。
好半响,连城翊遥倏地笑了。
“好,我知道了,今天麻烦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话落的瞬间,连城翊遥完全不给流年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
随即摆了摆手,便大步离开了。
而此刻的流年看着连城翊遥的背影,却看到了一丝的孤寂和悲凉。
再次张嘴,可是话到嘴边,连城翊遥却不由得吞咽了回去。
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对连城翊遥很是愧疚,但是流年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告诉连城翊遥这件事情的。
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流年这才迈起步伐离开了。
来到花园里,流年一眼就看到了还站在花园里的司律痕。
此刻的司律痕抱着自己的双臂,在花园的周围来回慢慢的走着。
见此情景,流年的嘴巴忍不住一咧,随即便朝着司律痕的方向走去。
流年几乎是踮着脚尖走过去的,她原本是想要恶作剧一番,吓唬吓唬司律痕的。
却不想,她还没有走过去,就看到司律痕突然抬起了头。
好吧,还是被他给发现了,嘟了嘟唇,流年有些不满的看着司律痕。
笑了笑,随即司律痕伸手,就将流年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冻着没?”
说着,司律痕将流年更加紧的拢在了怀里。
“不冷啊,今天天气还不错啊,也没有多久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流年伸出自己的双手,也环住了司律痕的腰。
“好了,那我们进去吧。”
说着,司律痕半抱着流年,就要走进大宅里去。
可是双脚还没有迈出去,司律痕的衣袖便被流年拽住了。
“司律痕......”
此刻的流年仰着脖子,大大的水眸,眨巴眨巴的看着司律痕。
“怎么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连城翊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从刚刚到现在,司律痕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所以,流年真的有些好奇了。
“我只是想等流年自己说,如果流年愿意和我说,那么我便听着,而且我也会非常开心的,如果流年你不愿意说,我也会尊重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司律痕笑了笑,随即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抚了抚君的脑袋。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有一瞬间的愣住。
“这样啊,那我现在想要告诉你。”
流年紧紧地抱着司律痕的腰,下巴抵在司律痕的胸前,随即便开口说道。
只是此刻流年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在司律痕的耳里可爱至极。
“好,那你跟我说,我会很乐意听的。”
一边揽着流年往宅子里走去,司律痕一边说道。
虽然说晚上的天气不冷,但是晚上的湿气重,而且流年又有肚子疼的病根,所以还是不要在外面待太长的时间。
这样想着,司律痕便牵着流年向前走去。
回到了卧室之后,流年便将今天连城翊遥要问的话,告诉了司律痕。
“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