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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看着司律痕,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那种她有些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似乎有些伤感,还有些愧疚,这让流年更加的不解了。
“司律痕,你怎么了?”
随即流年便不由得开口问道。
闻言,司律痕回过神来,神情一滞,随即道,“没事,就是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何其幸运能够遇到你,并且爱上你,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宝贵的幸运就是,你也爱着我。”
话落,司律痕便伸手将流年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小心翼翼的,就好似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流年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抬起自己的双手,也不由得环上了司律痕的腰间。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低头看着怀里乖巧无比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再次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笑容。
这边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宅子的三楼,有一双眼睛正好盯着司律痕和流年所在的方向。
看到他们抱在一起,那双眸子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只是那光芒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
司律痕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微微的一转,扫向了四周,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随即司律痕的视线再次看向了怀里的流年,只是这一次,司律痕的嘴角再次牵出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却带着冷意。
没一会儿的功夫,流年便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
“哎呀,说好的散步呢,司律痕,都怪你啦,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快点我们一起去散步啦。”
说着,流年便拉住了司律痕的手,直接朝着前面继续走去。
任由流年拉着自己的手,司律痕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比刚刚的笑意看上去更要温暖许多。
两人就在花园里走走停停,流年也时不时的对着司律痕说几句话,而司律痕也会回应流年,这样的画面看上去温馨而又美好。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流年注意到离打赌结束的时间还有十分钟,随即便拉着司律痕就要回去。
“司律痕,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打赌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回去吧。”
“看来我的流年,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比我还要上心很多呢。”
笑着看着流年急匆匆的背影,司律痕的眼底都是满满的宠溺。
“那是必须的好吗?我可不想让你输掉,不过,就算输掉也没关系,咱不丢人,是他们耍赖而已,而且你也出手教训了他们,所以……”
流年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安慰司律痕一番,她想告诉他,不管输赢,她都会站在他的这一边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开口,就变了个意思,所以她的表达能力是真的很弱啊。
这样想着,流年无力的垂下了脑袋,她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愿,司律痕不要误会才好啊。
“司律痕,你不要误会,我……”
“放心,流年,我怎么会误会你呢,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着,司律痕上前一步,跟上了流年的脚步,双眸紧紧地锁住流年的眸子,脸上更是带着温柔的笑意。
闻言,流年脸上刚刚的惆怅便消失不见,随即便对着司律痕笑了笑,再次拉着司律痕的手,往回前面走去。
等到司律痕和流年再次回到大厅的时间,已经是七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他们回去后,就看到君辰寒虚软无力的躺在地上,但是好像比他们离开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再听到君辰寒的呻吟痛叫。
“司少,您回来了,您……”
看到司律痕的瞬间,君望起先是愣了愣,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顾不得身边的君辰寒,君望急忙站起身朝着司律痕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司少,您回来了,辰寒他……”
“看来好多了啊,这个教训吃的怎么样呢?”
没有理会君望,司律痕拉着流年直接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面,说出来的话更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闻言,君辰寒这才掀起眼帘,看了一眼坐在他不远处的司律痕。
“司少,刚刚到底对我用了什么东西?”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他痛不欲生,那疼简直就是嗜进了骨髓里。
而且越到后面越疼,他觉得整个手臂都快不是他的了。
索性,他终于熬过了,最疼的时刻,慢慢的那疼痛也在慢慢的减弱,直到现在,也就是司律痕进来没多久之前,那疼痛才慢慢的消失。
君辰寒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汗水洗过了,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恐怕现在脱下来,都能拧出很多水来。
所以他是真的很好奇,司律痕他到底用了什么东西,才让他如此的痛,而且他是怎么下手的,他是完全没有看清楚司律痕的动作啊。
闻言,司律痕笑了笑,却并不打算回到君辰寒的问题。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这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当然了,下次你也可以犯同样的错误,我自然是一点都不会介意的。”
说到这里,司律痕便再次看向了司律痕,眼底仍旧没有任何的波澜。
“只是下一次,恐怕教训就不是这样好受了。”
明明毫无情绪的一句话,却让还躺在地上的君辰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就连一旁的君望,听到这句话,眼神也不由得滞了滞。
司律痕的话当真可怕极了,司律痕的意思,他们完全懂了,说明君辰寒这次感觉到的疼痛只是初级的,如果再像今天这样的话,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疼了。
就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君辰寒,随即司律痕便转开了视线。
“司少,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剩下一分钟了。”
虽然那疼一直让他痛到怀疑人生,但是君辰寒还是没有忘记和司律痕打赌的事情。
而且,他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提醒一下司律痕,关于时间的问题。
“这样啊!”
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视线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司律痕笑了笑,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便抬头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果然时间刚刚好,离约定的时间还真是一分都不差呢,刚刚好就到了呢。
“司少,时间到了。”
在这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疼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一切可不能白白的就这样让他挨了。
所以他真的有必要再次提醒司律痕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呢。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这场打赌的最后结果已经很是明显了呢。
这样想着,君辰寒便觉得自己的浑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渐渐地轻了起来呢。
就连君望,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给司少打电话,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便是,司律痕派出去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解决掉。
所以最后的结果不是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吗?
这样想着,君望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看来最后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啊。
司少又怎么了,能力还是有限的啊,说什么会一个小时之内搞定君家老宅,现在还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当然,虽然君望这样想着,但是他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只是眸子里刻意压制的喜悦还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是啊,时间的确到了呢,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对于此刻君辰寒和君望的表情,司律痕却好像没有丝毫的兴趣去了解。
只是轻声呢喃着这句话,随即视线也从墙上的钟表上面移开了,转而看向了,一直坐在他身边的流年。
紧接着,司律痕朝着流年眨了眨眼。
看到司律痕对自己的眨眼,流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电到了呢,简直太好看了。
这边流年看的都快花痴了,丝毫不担心,这场打赌的最终结果到底是什么。
此刻司律痕的默不作声,被君辰寒以及君望当作了,没有做到自己所说的,丢了面子的一种沉默。
所以两人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在他们的心里,这场打赌的最终结果已经出来了。
“司少,既然最后的赌局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也希望司少能够做到自己所说的,我们……”
可是没一会儿,君辰寒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是啊,最终的结果是出来了,所以乖乖交出你们的君家传家之宝吧。”
可是君辰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司律痕打断了,随即便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闻言,君辰寒和君望均是一愣,没有想到司律痕居然会这样说。
难道这是一种自我安慰,胜利的明明是他们啊。
所以,君辰寒真的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司律痕,现在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司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现在时间到了,而司少派出去的人似乎,并没有给司少带来想要的结果啊,所以,我觉得在此刻真的有必要提醒一下司少……”
说到这儿,君辰寒的语气突然顿了下来,他想他不用再说什么,司律痕就应该能够听懂他的话了吧。
“这样吗?可是我的人已经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和房屋所有权的所有证件啊。”
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君辰寒和君望再次陷入了不解中。
待反应过来,君辰寒便觉得司律痕所说的话有点难以理解了。
“司少,这是在说什么话?什么叫做,你派出去的人已经拿到君家老宅的地契和房屋所有权的所有证件了?”
回过神来的君辰寒立刻开口问道,他是真的很不理解司律痕所说的话。
“而且,司少这是在开玩笑吗?时间已经到了,不仅时间已经到了,现在已经都离打赌的结束时间过去五分钟了,所以,司少,你这样说真的好吗?还是司少打算赖账呢?”
对于司律痕会按照约定的时间拿到他所需要的东西,君辰寒觉得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因为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所以他觉得司律痕想要耍赖的可能性最高。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怀疑,只是堂堂一个司少,这样赖账真的好吗?
闻言,司律痕笑了笑,对于君辰寒的明朝暗讽,司律痕好似没有听到,表情依旧不变。
只是再次淡淡的开口了,“在规定的时间里我已经拿到了我所需要的东西啊,只不过我家实在是太大,我派出去的人,现在正在驾车往这边走呢。”
“什么?什么意思?”
为什么司律痕说的话,他越来越听不懂了呢?什么叫做他的家太大了,这个跟他的家大小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
“应该再有一分钟的时间,我派出去的人就拿着我已经得到的东西,就到这儿了。”
听不懂没有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对君辰寒解释。
只是说到这里,司律痕再次顿住了,随即,唇瓣轻轻一勾,再次说道。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派出去的人是在二十分钟之前就已经拿到了我所要的东西,只不过拿到东西之后,他是从君家,然后赶往我的这里而已。”
他是不介意,把实话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有这个承受能力。
听到司律痕的话,君辰寒和君望果然懵掉了,什么叫做二十分钟之前就已经拿到东西了,这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少,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司少,我希望您能够认清事实,而不是这样一味的……”
到现在,君辰寒还是觉得司律痕是想要赖账,直到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见一个长相还算帅气,个头足够有一米八以上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进来之后,便直奔司律痕而去。
“司少,这是您要的东西,现在君家老宅已经是您的了。”
男人说着,便毕恭毕敬的将手里的一摞东西递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随即便看向了对面的君辰寒和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