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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察觉到,司律痕的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的,我陪你一起去。”
此刻的司律痕笑着,那笑容温柔极了,就连眼底也染着温柔。
流年愣了愣,随即道,“那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啊?”
流年知道司律痕一直都很忙的,所以流年真的很担心,这样一来会不会让司律痕在工作中分心了。
“当然不会,流年你不用担心的。”
“司律痕,你真好!”
话落,流年便扑进了司律痕的怀抱,脑袋忍不住在司律痕的胸膛蹭了蹭。
抱着怀里的流年,司律痕嘴角的弧度再次不由自主的弯了弯。
看着两人不顾及他还在这里,就秀起了恩爱,第一次,言亦没有开口打断,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真的希望司律痕和流年,能够永远这样的幸福下去。
“那司律痕,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我跟你们一起去!”
还不待司律痕回答什么,对面的言亦突然说道。
言亦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流年和司律痕均是一愣,随即两人便不由自主的看向可言亦。
“你们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做电灯泡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反正我今天也闲着没事干嘛,所以索性一起啊,打发打发时间嘛,对吧!”
注意到了他们两人的目光,随即言亦便急忙开口解释道,生怕他们误会自己故意要当电灯泡的。
听到言亦的话,司律痕勾了勾唇,“我们也没说不让你一起去啊,你这么着急的解释这些做什么?”
话落,便挑眉看了一眼流年。
知道司律痕是故意打趣言亦的,流年笑着,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胳膊肘撞了撞司律痕的腹部,努了努嘴。
而司律痕则笑着将流年抱的更加的紧了一些。
看着小两口的互动,言亦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左右,流年、司律痕还有言亦三个人便坐车朝着医院而去。
没用多长的时间,他们便到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他们便直奔病房而去。
而等他们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准备进去的连城翊遥,而此时,连城翊遥的手上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
“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看到他们,连城翊遥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因为凌清和朗涟都在这里,怎么说,流年是肯定会过来的。
而至于这两位,流年都过来,他们能不过来吗?
连城翊遥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而流年他们则紧跟其后。
一进来,流年便看见了坐在朗涟病床边的凌清,还有在床上紧闭双眼,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朗涟。
看到他们进来,凌清起先是一愣,随即便展开了唇角,对着流年笑了笑。
“流年你们来了。”
“嗯,凌清你怎么样?还好吗?”
凌清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估计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合眼吧。
“我没事,坐啊!”
说着,凌清便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几人坐了下来,而连城翊遥则进来之后,提着那一大袋东西,来到了不远处的茶几处。
“凌清,我买了点清汤面,你先吃点吧!”
说着,连城翊遥便从大袋子里取出了一双筷子,还有一个保温盒,紧接着连城翊遥便朝着凌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好,谢谢!”
笑着接过连城翊遥手里的保温盒和筷子,随即凌清看向了流年他们。
“流年,你们吃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一点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早上已经吃过了,你赶快先吃一点吧。”
闻言,流年急忙摆摆手,随即便朝着连城翊遥看去,此刻的连城翊遥一点也不像她之前认识的连城翊遥。
现在的连城翊遥似乎身上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对,是成熟和稳重,想了半天,流年想到了这两个词。
流年不知道的是,连城翊遥昨晚也基本是一夜都没有合眼,因为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凌清。
而在这期间,凌清的目光却是紧紧地看着床上的那个叫做朗涟的男人的。
凌清一晚上没有合眼,而一直都看着她的连城翊遥自然也没有合眼。
每次看到凌清偶尔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来的伤感,连城翊遥的心里便不是滋味,这个时候,他便握紧凌清的手,给她一种无声的安慰。
他不想看到凌清难过,一点也不想……
天微微亮的时候,凌清才假寐了会儿,看着凌清闭上了双眼,连城翊遥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轻轻的抱起凌清,然后将凌清放到了沙发上。
将凌清安排妥当,连城翊遥也便在椅子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直到自己定的闹铃震动了起来,连城翊遥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八点了,随即连城翊遥的双眼便不由得看向了凌清,发现凌清睡得很是香甜。
没有打扰她,就只是倾身在凌清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随即连城翊遥便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洗漱,紧接着便出门去买早餐了。
等到回来的时候,就碰到了流年他们。
“这里面有水果,还有甜点,你们要吃的话,就自己拿。”
指了指袋子里的东西,随即便拿起了盒饭,坐到凌清的旁边吃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连城翊遥,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眯了起来,连城翊遥还真是让他越来越意外了呢。
曾经对盒饭誓死抵抗的连城翊遥,现在吃起盒饭来,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当然,除了司律痕感到意外,言亦也是相当的意外,但是意外之后,言亦在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感情这个东西,谁先动情,谁就输了,现在看连城翊遥这个样子,那还真的是输的彻彻底底了,不留一丝余地。
就这样,病房里除了凌清和连城翊遥吃饭的声音,便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好一会儿,流年才忍不住打破了这份沉默,“朗涟,他……医生说他怎么样了?”
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朗涟醒来,随即流年便不由得问道。
“医生说,朗涟的恢复情况不错,已经脱离了危险。”
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在了桌上,随即凌清便笑着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清的双眸是看向朗涟的。
“那朗涟他怎么还不醒?”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随即目光也再次看向了还闭着双眼的朗涟。
“应该快醒了吧,在你们来之前,医生来过一次,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再过不久朗涟就会醒了。”
看了看时间,距离朗涟醒来的时间应该也不远了。
“凌清,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从一进门的时候,流年就发现了,凌清的黑眼圈很严重,刚刚说话时,也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我想等他醒来,我不放心他。”
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哥哥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从昨晚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眉眼,当真是相似极了。
每每看到这个男人,就会让她想起自己的哥哥,凌西哲,每次想起来,她的心都会很痛很痛。
可是即使很痛,她也想要继续贪婪的看下去,一直都看下去,看着这个男人,她总是能够不由自主的将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哥哥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最后发现,他们原来真的那么像,像到了极点,所以在第一次见到朗涟的时候,凌清就觉得震惊无比,同时她又忍不住去靠近他。
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相似到看着他,就好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一样。
而凌清相信,流年应该也是这样的,即使失忆了,但是再次见到那个陪伴自己度过最黑暗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觉的吧。
不然在昨天朗涟受伤的时候,流年会是那个模样了。
所以,流年其实和她一样,都对这个和凌西哲拥有着一模一样的皮囊的男人,有着同样的想要靠近的想法吧。
即使装的再冷漠,还是依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即使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们心中的那个人,可是她们就是不受控制了。
一旁的流年自然不知道此刻的凌清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只是注意到了,此刻凌清看着朗涟的目光却是格外的温柔,还有一丝的眷恋?
看着这样的凌清,流年的心头却是猛地跳了跳,下意识的就要开口,“凌清,他……”
他不是凌西哲,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便堵在了喉咙里,她发现这句话,再次面对凌清,她却是无法再次说出口的。
“嗯?怎么了?”
显然是听到了流年的话,随即凌清便随意的开口问道,想要知道她没有开口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
算了,还是另找时间再和凌清说吧,而且她昨天已经说过一次了,相信凌清也听进去了,同时,流年觉得,凌清自己心里也应该是清楚的。
愣了愣,随即凌清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流年,见她没有再开口的打算,凌清也没有再说什么,收回视线,凌清的目光再次转移到了朗涟的身上。
司律痕将流年所有的情绪都收入了眼底,自然知道她刚刚那句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随即,司律痕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流年的手。
察觉到了司律痕的动作,流年不由得仰头,对着司律痕便笑了笑。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病床上的朗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这一幕的凌清,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双眸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的看着朗涟。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说着,凌清就要起身去叫医生,可是凌清的身子还没有动,肩膀便被连城翊遥按住了。
“你在这儿好好呆着,我去。”
话落,连城翊遥便直接抬脚朝着病房外走去。
“我……”
有几秒的呆滞,随即朗涟便慢慢的回过了神,用双眼打量着自己此时此刻所身处的环境。
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沙哑。
显然凌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随即便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白开水,直接递到了朗涟的面前。
将水杯递到朗涟的嘴边的时候,凌清才发现此刻的朗涟躺着,一点都不好喂水,随即将手里的水杯搁置在床头柜上。
紧接着,凌清便坐到了病床上,伸出两只手,动作很是轻柔的将朗涟的脑袋抱了起来。
刚刚醒来的朗涟整个人还是虚软的,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也是相当沉重的,所以,光凭凌清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将朗涟抬起来的。
“流年,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抬不起来。”
试了很多次,最终凌清还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将朗涟抬起了,随即这才没办法叫流年过来帮忙了。
看着凌清如此费力的想要抬起自己的身子,朗涟本想开口说不用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凌清的下一句话。
随即,朗涟想要拒绝的话,也被他吞了回去。
听到凌清的话,流年愣了愣,看着很是吃力的凌清,流年咬了咬唇,随即站起来,就要朝着凌清走过去。
可是流年才刚刚站起来,她的胳膊便被司律痕抓住了。
还不等司律痕说些什么,另外一旁的言亦却开口了,“流年,你不用过去,我过去帮凌清,毕竟我是男人,力气比你要大多了。”
话落,还不等流年说什么,言亦便直接站起来,朝着凌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闻言,流年虽然有一瞬间的滞愣,但是很快,流年便回过了神,既然言亦想要帮忙,那就由言亦来吧,就像言亦自己说的,他是男人,他的力气要比她大很多的。
这样想着,流年便再次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看着言亦走过来,凌清不由得垂下了眼眸,瞬间遮盖住了眼底的一丝气恼和不满,但是等到凌清再次抬眸的时候,这抹气恼和不满便消失不见了。
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朗涟也是一样,再听到言亦要代替流年过来的时候,朗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