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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8章:九殿下,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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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他冥殿下,另一个傲娇少年自然就是九殿下,以此区分。也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简直太机智了,必须要点个赞!

    冥殿下抿唇浅笑,一切由她:“好,随绵绵喜欢。”

    冥殿下怀里暖烘烘的,苏绵绵被七皇子吵醒,正是十分困觉的时候。她晓得这人不会让她挣脱开,索性便拱进他怀里,安心闭眼睡了。

    冥殿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肩,忽的他想起什么,又将小人掰起来,摇醒道:“绵绵。你先别睡,我有话跟你说。”

    苏绵绵恼羞成怒,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她瞪着他,大有一言不对,就扑过去咬死他的架势。

    这样活泼的苏绵绵,却是冥殿下从未见过的。他心尖子发软的厉害,恨不得将人按进怀里好生揉一揉。

    他轻咳一声,按捺着心头的情绪道:“三司会审的时候,从前如何交代的,你就如何说,旁的事,勿须担心,一切有我在,我必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吃不吃苦头,苏绵绵表示无所谓,只要不会将小命搞丢了就成。

    她哼哼几声,滚出他的怀抱,自顾自扯了被子,卷在里面,闭眼之前,还冲他龇了龇牙,以示威胁。

    冥殿下低笑出声,觉得再没有比能亲眼看着她入睡,令他安心。

    “绵绵,三司会审完。我就与你治嗓子,让你此生无此憾……”

    迷迷糊糊间,苏绵绵好似听见冥殿下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嘟囔了几声,表示知道了,便置之脑后,再不去想。

    第二日一早,苏绵绵睁眼,睡了个自然醒,此时,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彻底清醒后,适才揉着眼睛下榻。

    月星端着热水进来,她一见苏绵绵就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来。

    苏绵绵还记得昨晚的事,她目带疑惑的瞅着她。

    月星浅浅一笑,弯腰偷偷摸摸地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来,她一层一层的揭开,最后将里面的物什轻轻一抖——

    一条白底绣桃花的亵裤在苏绵绵面前迎风招展!

    从此刻起,月星彪悍的形象深入苏绵绵的心,以致于很多年后,月星终于从良并将自己嫁出去时,苏绵绵诧异道:“竟然还有男人敢娶她?”

    不管后事如何,至少目下的苏绵绵窘了!

    她想也不想的飞快后退几步,指着那条骚骚的亵裤,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控诉地望着月星。

    月星花枝乱颤地娇笑一声,她一指顶着那条亵裤,还旋转了几圈,扬眉道:“三司会审。皇子玉佩加上这条亵裤一并扔给三司使,就说七皇子对你威逼利诱,要你和他一起诬陷殿下,不慎遗落了皇子玉佩,而这亵裤,是他见你不从,便要侮辱于我,从而来威胁你。”

    苏绵绵朝月星比了比拇指,这盆脏水泼的实在妙,七皇子哪里洗的干净。

    月星眯着桃花眼,勾人地舔了舔唇:“好在大理寺护卫听到动静,闯了进来,七皇子慌不择路。为了逃命,连亵裤都来不及穿。”

    护卫?

    哪里来的护卫?苏绵绵疑惑偏头。

    见她皱着包子脸冥思苦想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月星不禁抬手过去,揉了揉她发髻:“只管这样说就是,护卫是小事,我会跟月白打个招呼,他必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话都说到这份上,苏绵绵也就放下心来,她嫌弃地看了眼月星手里的亵裤,绕着边走,自个拿了帕子擦脸绾发髻。

    月星好似对七皇子的亵裤十分有兴趣,她翻来覆去地仔仔细细检查了遍,最后眸子晶亮地凑到苏绵绵面前,八卦兮兮的道:“小哑儿,七皇子一定元阳不固,啧,这才多大的年纪,今年十七吧?这就腰劲不行,约莫天生的。”

    苏绵绵一脸懵逼。什么叫元阳?腰劲的意思她懂,这元阳……

    月星也没管她听不听得明白,还是自顾自的说:“回去我就与春娘说,往后省着点采补,不然将人弄成马上疯那还了得……”

    月星其实压根没指望苏绵绵懂,她挑起亵裤前裆的某处,跟苏绵绵道:“如此明显的痕迹,七皇子定然阳易举而精不固,连咱们殿下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跟你说,你别看殿下今年才十四,可殿下洁身自好着,且我悄悄注意过,殿下那是典型的精腰窄臀,等殿下再大些,那劲可厉害着……”

    苏绵绵一头黑线,这大姐连自个的主子都敢臆想,要让殿下晓得了,非的提剑追杀她不可!

    不过,她想起上次不经意摸的一把殿下胸肌,遂朝月星点了点头——

    对的,殿下身上肌肉手感一流的好!

    月星蓦地闭嘴,她神色古怪地看着苏绵绵,她本也就是说说罢了,毕竟小哑儿才五岁,哪里当真懂那些。

    苏绵绵在月星的注视下,干笑几声,她瞅着当空趁机就想溜。

    月星手只一提,就将人拽住:“我刚说了什么?”

    苏绵绵缩缩肩,赶紧打出手语:“我们什么也没说。”

    月星欣慰地拍了拍她的头:“小哑儿,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放心以后殿下不要你了。就来楼子里找大爷,大爷给你口饭吃。”

    说完,她拎着那条白底粉桃纹绣的亵裤施施然走了。

    苏绵绵啐了口,鬼才会去找她,她练到满级的推拿手艺是摆设不成?

    一技在手,天下我有,她会没饭吃?

    苏绵绵在大理寺的第四天,三司使终于上门。

    对大殷九皇子一夕之间,在尚未提报刑部的情形下,竟自行带着人马将富户于家杀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

    不说朝廷,就是最近百姓民间,都有多哗然,若不是圣上一直压着,只怕传出去的流言都能压死九皇子。

    是以,如此大的刑事,又关乎于家上下四五十口的人命,三司会审似乎理所当然。

    大殷之制,三司乃是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大理寺卿共同组成,其中,重大官司刑事由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中丞共同会审。

    故而。苏绵绵这一下见的,便是三位朝廷肱骨大臣。

    她扭着小手,乖巧又规矩,她面前三人,月星已经跟她说过,左边最年轻的那个是大理寺卿秦大人,中间的是御使中丞白大人。剩下的最后一位便是刑部尚书顾大人。

    三人甫一见苏绵绵,白中丞与顾尚书便齐齐皱了眉头,虽然听闻这人证只是个五岁的小女孩,但两人皆有一种荒谬之感。

    另外的秦大人倒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便是九殿下说过的人证苏绵绵?”白中丞当先开口。

    苏绵绵点点头,她倒是不紧张,可也得装住怯懦胆小的模样。

    顾尚书冷着个脸。当场就厉声喝道:“荒唐,九殿下糊弄我等不成?竟找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子来作证!”

    白御史眸色微闪,他笑着拉了下顾尚书,和稀泥的道:“顾大人还是暂且听听这女娃如何说吧。”

    顾尚书拂袖冷哼了声,口吻硬邦邦的道:“不必,两位大人既有闲情,自听了便是,本官尚有公务在身,恕不作陪。”

    说完,背剪双手扬长而去。

    苏绵绵一头雾水,依着她的理解。刑部尚书,朝廷大员,最该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才是,可那顾尚书,分明是对她有偏见来着。

    她眨了眨大眼,微微撅起小嘴,委委屈屈地巴巴望着上头的白中丞和秦大人。

    白中丞干咳一声,转头问秦大人:“不知秦大人如何以为?”

    年轻的大理寺卿,剑眉星目,悬胆挺鼻,厚薄适宜的唇,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

    他并未回答白中丞,而是对苏绵绵问道。“你有哑疾?”

    苏绵绵点头,瞬间他就对这秦大人生了几分好感。

    白中丞面皮一僵,人证年纪小就算了,还是个哑巴,九殿下这是胡闹还是胡闹?

    秦大人又道:“可会手语?”

    苏绵绵又点点头。

    如此,秦大人眸色稍柔:“那明日会审,你只管用手语回答便是。”

    白中丞听闻这话,皱眉道:“秦大人,这不……”

    他一句话还没说话,就听秦大人多了句:“我看的懂手语。”

    被彻底无视的白中丞哑然,大理寺卿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这个御史中丞还能说什么?

    秦大人这才侧目对白中丞撩了下眼皮,紧接着他起了身,跟着从苏绵绵的面前走过,就那样云淡风轻地走了。

    白中丞:“……”

    苏绵绵目送完秦大人,又笑眯眯地望着白中丞,总归怎么乖巧怎么来。

    白中丞虚虚握拳抵着唇,轻咳几声,绷着脸道:“既然秦大人懂手语,想必明日会审会轻松许多,本官明日再来。”

    苏绵绵起身,依着秋姑姑教过的礼仪,有模有样的跟白中丞敛衽行礼。

    白中丞摆摆手,亟不可待地匆匆走了。

    三人悉数离开,站苏绵绵身后的月星这才讥诮一笑。

    苏绵绵看过去,比划着问道:“那个刑部顾大人是怎么回事?”

    月星冷笑一声:“殿下的母妃是宫里四妃之一的贤妃娘娘,顾家便是贤妃娘娘的娘家。殿下的外家,这顾尚书,还是贤妃娘娘的亲兄长。”

    苏绵绵理了理这关系,就更疑惑了:“那顾尚书就是殿下的亲舅舅?”

    月星点头,艳色的眉目缓缓就冷了下来:“那才一家子,不当咱们殿下是自家人的,咱们殿下也不稀罕,总有一天,殿下能让他们伏跪**的时候。”

    苏绵绵还想问,为何顾家不认殿下,但见月星冷冰冰不复往日嬉笑的神色,她便聪明的闭嘴了。

    当天晚上。苏绵绵抓着被子,如何都睡不着,她眼不眨地盯着蚊帐纹路,脑子里却在想着月星说过的话,以及她到皇子府后听闻的点点滴滴。

    九皇子不受圣上和母妃待见,甚至比不过才两岁的十四皇子,现在她才晓得。

    连外家顾家也是不喜他的。

    三司会审,主审的亲舅舅同样不顾他的生死。

    莫名,她就觉得这人虽贵为皇子,可偏生活的半点都不自在,既没人疼,也没人爱,冷暖自知。该是多孤寂哪。

    她就是有点不明白,都说血浓于水,可为什么有的人就能冷漠到那样的地步?

    她带着沉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临到梦中,都还模模糊糊在想,不然,以后对这缺爱的殿下好一些?

    第二日一大早。苏绵绵被月星喊起来,她甩了甩头,觉得脑子重的慌,月星给她擦脸,适才发现她额头烫人。

    月星心头咯噔一跳,顿觉要不好。

    她赶紧素手探过去,果然,这今天三司会审的这个当口,苏绵绵居然病了!

    “嗳,大爷叫你祖宗了,你怎的在这关头烧起来了?分明昨天还好好的。”月星拿不定注意,不晓得是该去找月清过来还是先回禀殿下。

    苏绵绵冲她弯弯眸子笑了笑,她揉了揉有些堵塞的鼻子,比划道:“去给我一盆冰水,我冰冰就好,必不耽搁殿下的事。”

    月星一咬牙,依她所言,当真去端了盆冰水过来。

    苏绵绵头重脚轻的绾好发髻,她拧了帕子敷额头,凉透入骨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月星担忧的道:“不行,我还得去找大夫。”

    苏绵绵猛地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她仰头让额头的冷帕子不落下来,打着手语道:“别去,月星姐姐,你再帮我找些烈酒和冰块过来,我能暂时退烧,撑到三司会审完。”

    月星定定看着她,一跺脚道:“就依你所言,小哑儿你可千万要撑住,三司会审于殿下而言,十分重要,殿下赢了,什么都好说,殿下要输了,很可能就连命都没了。”

    苏绵绵愣住,他的境地竟是那样危险,她以为,他贵为皇子,再无法无天,谁又敢杀他?

    可是她却忘了,九殿下不仅没人待见,还仇人满天下!

    辰时末!

    大理寺卿、御史中丞并刑部尚书,同坐首位。

    堂下只有寥寥几人,其中一人正是九皇子炎冥,他身后还站着月白,旁的其他人。

    苏绵绵上来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九皇子,她冲他眨了眨眼,惹来少年一记冷哼。

    了然,今个在堂上的,便是傲娇的九殿下。

    苏绵绵出来之前,她在月星的伺候下,用烈酒将全身擦了一遍,此时正清凉,头也没那么重。人也轻松许多。

    但那一股子的酒味却是掩盖不住,她从九殿下身边经过,九殿下都轻轻皱起眉头。

    婢女打扮的月星冲月清使了个眼色,可到底不好开口说话。

    苏绵绵对堂上三位大人敛衽行礼,末了她又转身,对九殿下等人挨着见礼。

    “啪”堂上一拍惊堂木,顾尚书率先开口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苏绵绵身子一颤,怯生生地望着顾尚书,活生生他欺负她一样。

    她比划出手语,没想顾尚书发难道:“哼,本官让你报上名来。你同本官比划做甚,分明是藐视公堂!”

    啧,她还没怎么样,这顾家的薄情寡义之徒就开始挤兑她了。

    苏绵绵眨了下圆溜溜的大眼,转头看向大理寺卿秦大人,转而对他比划起来。

    这等无视,顿叫顾尚书不满,他二度要拍手中惊堂木,不想秦大人的声音幽幽响起:“顾大人,本官区区不才,恰能看懂一二手语。”

    顾尚书眉头一抖:“哦?”

    秦大人看了苏绵绵一眼,继续开口道:“她已经说了,她姓苏,名为绵绵,无父无母,从前乃是京郊一名小乞儿。”

    这话语里的意思便十分耐人寻味,顾尚书皮笑肉不笑的道:“秦大人真是博学多才。连手语都会,倘使往后忽然不能说话了,看来那也是无碍的。”

    夹中间的御史白中丞和气的笑了几声,正了正官帽道:“秦大人年少有为,自然是前途无量,顾尚书不知晓证人是个哑儿,也是情理之中。”

    苏绵绵却不管堂上那三人打什么哈哈,她只是觉得有些发热,脸也开始发烫。

    她微微低下头,悄悄用微凉的手摸了摸脸,让自己越发的清醒一些。

    九殿下虽面无表情,也并未吭声,但他余光却一直注视着苏绵绵的举动,见她小脸薄粉,眸子晶亮,虽粉嫩粉嫩的很是可人,但到底不太正常。

    九殿下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挥袖道:“三位大人要没吵够,本殿以为这三司会审该改到明日再论!”

    顾尚书与白中丞同时看了他一眼,唯有秦大人对苏绵绵问道:“苏绵绵,于家被灭那日,你在哪?”

    苏绵绵照实回答:“于家。”

    秦大人又问:“你在于家干什么?”

    苏绵绵有条不紊的比划道:“于家施舍我吃食和衣服。所以让我进府。”

    旁的苏绵绵并不擅作主张的回答,她只等有人问才照此前九殿下准备的说辞说。

    这当,白中丞耐不住开口了:“秦大人,这小哑儿都说了些什么?”

    秦大人遂将苏绵绵的回答复述了一遍,接着顾尚书抢先问道:“于家为何要施舍你?京郊乞丐众多。怎的偏生就挑中了你?”

    苏绵绵畏畏缩缩地瞄了顾尚书一眼,就是不打手语。

    秦大人便道:“苏绵绵,此间都是朝廷重臣,且圣上也十分重视此事,你莫要有顾忌,尽管如实说便是,本官定然会为你做主。”

    苏绵绵感激地看着秦大人,还冲他甜腻软糯地笑了。

    这样明显的差别待遇,她就差没直接说,不待见姓顾的了。

    她于是便对着秦大人,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根本没注意一边的九殿下凤眸微微发沉。

    他就晓得她惯是个谄媚不要脸的,招供就招供,一直对着秦扶苏笑什么笑!

    大理寺卿秦大人,名讳秦扶苏,出身京城四大家族的秦家,乃是当朝皇后的亲侄子,后台大,人不过也算是公正的。

    苏绵绵一口气完,自然对于家拿她当于家小姑娘替死鬼这点也毫无隐瞒,完事她呼出口气,顿觉连呼吸都是烫人的。

    她脑子有些发沉。这会站的久了,也有些难受。

    站一边一直没吭声的月星冲的过去扶住她,对堂上的三人道:“三位大人,小哑儿此前身上带伤,这会伤势未愈,可否赐下锦杌子?”

    这点小小的要求,连顾尚书都没意见。

    苏绵绵坐下后,她对月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还撑得住。

    察觉到九殿下的视线,苏绵绵偏头过去,习惯地对他扬起了梨涡。

    谁想,九殿下莫名其妙地横了她一眼。还倨傲地扭开了头。

    死傲娇,注孤生!苏绵绵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此间堂上,三位大人交头接耳低声商议了番。

    白中丞拍着惊堂木,问道:“苏绵绵,你说,于家要你做替死鬼,所以才招你进府,此前还在黄渡口遇上于家小姑娘,她还捅伤了你?”

    苏绵绵点头,也不知是不是九殿下另有安排,从前要她说的,便都是真话,并无半句虚言。故而她背脊挺的笔直,自然不心虚。

    白中丞又道:“本官三人无法辨认你话中真假,那便让于家小姑娘亲自上堂。”

    听闻这话,苏绵绵一惊,于家小姑娘还活着?

    她忍住想转头去看九殿下的冲动,紧绷着小脸,小眉头一皱,脸上就带出隐忍的害怕来。

    毕竟,谁被捅了一刀,差点死了,对凶手那也是畏惧的,更何况她目下在众人眼里只有五岁来着。

    不多时,于家小姑娘从容不迫地上台来。

    今日她已经换了身衣裳,轻纱半臂长裙,双丫髻上也是点缀翠玉珍珠,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相比之下,苏绵绵就穿的颇为寒酸。

    “于家于小满见过诸位大人。”于小满娉婷有礼,她在侧身,见着堂下的九殿下时,当即脸上就出现仇恨和怨毒的神色来:“就是他,是他杀了我于家几十口!”

    白中丞将惊堂木连拍两下,皱眉喝道:“安静!”

    于小满不甘不愿地低下头,可紧紧捏成小拳头的手,以及她微微发颤的身子,都说明,她内心并不平静。

    苏绵绵怜悯地瞅了她一眼,又很快装作害怕的模样往边上移了移锦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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