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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杨大美人昨晚就是在武四海家里过的夜,这两个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锤子说:“武四海这个乌龟王八蛋,造孽太多,将来早晚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秦俊鸟说:“锤子,下班之后你带人来找我,今晚咱们就守在厂里,武四海要是敢来,一定要把他给抓住。”
锤子说:“只要武四海他敢来,他就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这小子是活腻了。”
锤子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就进厂去车间干活了。
锤子进厂以后,秦俊鸟也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想把厂子了的事情快点儿处理完,然后早一点儿回家,跟锤子他们一起等着武四海来自投罗网。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秦俊鸟出了办公室打算去食堂吃饭,可是他刚走出办公楼,就看到葛玉香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急忙转身想要躲开葛玉香,在厂里他不想跟葛玉香走得过于亲密,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葛玉香的关系,所以像这种偶然间的碰面还是避开不见的好。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要走,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你为啥要躲着我?”
秦俊鸟停下脚步,笑了一下,说:“玉香,咱俩在厂里的时候能不见面还是不见面的好,这厂里人多嘴杂,万一被别人看到咱俩在一起,好说不好听。”
葛玉香说:“咱俩又没干啥,就是遇到一起说几句话,别人不会往坏处想的,你不用担心。”
秦俊鸟说:“玉香,今晚我跟锤子他们有重要的事情,你就别来我家了,那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葛玉香的脸一沉,生气地说:“这可是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咋说反悔就反悔了,我不管,反正今晚我要跟你在一起。”
秦俊鸟说:“玉香,今晚真不成,锤子他们都留在厂里,咱们俩就是想弄啥也弄不成啊。”
葛玉香说:“要是晚上不行,那咱俩现在就弄。”
秦俊鸟向四下看了一眼,说:“玉香,这大白天的,咋好弄那种事儿啊,你还是耐心等几天吧,到时候咱俩好好地快活一晚上。”
葛玉香说:“大白天咋了,一会儿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想干啥事儿就干啥事儿,没人看得见。”
秦俊鸟说:“我不喜欢白天做那种事儿,在晚上做那种事儿才起劲。白天就跟做贼似的,让人提心吊胆的。”
葛玉香走过去一把搂住秦俊鸟,说:“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跟你在一起,你答应我的话,不能说了不算。”
秦俊鸟把葛玉香推开,板着脸说:“你咋这样呢,我不是说了吗,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事儿先放一放,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上,你咋还听不进去呢。”
葛玉香撅着嘴说:“你说以后补上,谁知道多长时间,我可不想等得头发都白了。”
秦俊鸟说:“你等上我半个月就够了,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一定把欠你的都补上,你想咋样都成。”
葛玉香想了想,知道她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秦俊鸟肯定会生气,她只要说:“那好吧,你这次可要说话算数,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
秦俊鸟说:“你耐着性子等几天,到时候我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葛玉香笑了笑,说:“你说的好听,就我舒服了,你难道就不舒服吗?”
秦俊鸟说:“你快走吧,一会儿就来人了。”
葛玉香有些不舍地走了,秦俊鸟看她走远了,才向食堂走去。
到了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锤子带着几个厂子里的工人来到秦俊鸟家找他。
秦俊鸟已经让刘镯子把饭做好了,锤子带着几个工人在秦俊鸟家吃过了晚饭,几个人打了一会儿扑克,这时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秦俊鸟看了一下窗外,说:“大家别玩了,我们该干正事儿了。”
锤子放下手里的扑克,说:“兄弟们,一会儿都机灵着点儿,要是发现有外人混进厂里来了,一定要把他抓住,千万不能把他给放跑了。”
秦俊鸟和锤子带着几个工人出了秦俊鸟家,秦俊鸟让锤子带着几个人守在大门口,他带着几个人在厂子里来回巡视,想给武四海来一个守株待兔。不过秦俊鸟带着人在厂子里转悠了大半夜,也没有发现啥异常情况。
大家在厂子里走了半夜,都有些累了,有的人打着呵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其中一个工人说:“俊鸟,我们都在厂子里转了这么长时间,再过一会儿天就快要亮了,我看没啥人会来了,我们回去歇着吧,养好精神,明天好干活。”
秦俊鸟也有些困了,他揉了揉眼睛,说:“那好吧,大家也都困了,都回去歇着吧。”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他忽然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人影在晃动,秦俊鸟急忙躲到一棵树后,压低声音说:“有人。”
那几个工人一听说有人都蹲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盯着前方,各个摩拳擦掌的,时刻准备动手。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仓库门口,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这个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秦俊鸟冲着几个工人挥了挥了,几个工人马上会意,悄悄地摸到了那个人的身后,秦俊鸟这时忽然大叫了一声:“什么人?”
跟在秦俊鸟身后的那几个工人顿时一拥而上,有的抓胳膊,有的抱腿,把那个人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有的工人还趁机在那个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那个人急忙大叫:“别动手,是我,别误会啊。”
一听这个人的声音,秦俊鸟愣了一下,这个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廖金宝。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金宝叔,咋是你呢,这大半夜的,你咋跑到酒厂来了?”
廖金宝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俊鸟,你快让他们把我放开,我这两条胳膊都快要被他们给拧断了。”
秦俊鸟说:“快把金宝叔放开,他不是我们要抓的武四海。”
那几个工人跟廖金宝都是一个村的,他们一看抓住的人是廖金宝,赶忙放开了他。
廖金宝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抱怨说:“你们下手也太重了,我差点儿没让你们给打死。”
其实一个工人笑着说:“金宝叔,你不在家里好好地睡觉,跑到我们的酒厂干啥来了,我们刚才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这会儿你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廖金宝心有余悸地说:“刚才真是太险了,差点儿没要了我这条老命。”
这个时候,锤子他们听到秦俊鸟这边吵吵嚷嚷的,也急忙跑了过来。
锤子跑到秦俊鸟的身边,气喘吁吁地问:“俊鸟,抓到武四海那个畜生没有?”
秦俊鸟看了廖金宝一眼,笑着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锤子这时才注意到廖金宝,他走到廖金宝的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不解地说:“金宝叔,咋是你啊,你是不是又赌输了,想到我们酒厂偷点儿东西去卖钱,然后继续去赌啊。”
廖金宝没好气地说:“锤子,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廖金宝可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
锤子冷笑着说:“金宝叔,你就别嘴硬了,你是啥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次我家的那条大黄狗就是让你给偷走了。”
廖金宝说:“锤子,你这红口白牙的,说话可要有证据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家的大黄狗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锤子说:“那好,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你偷了我家的那条大黄狗之后,一转手就把狗卖给了栗子沟的秦家贵,我还亲眼在秦家贵的家里见过那条大黄狗,你要是还不承认的话,我们明天可以把秦家贵找来当面对质。”
廖金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锤子说的有凭有据,廖金宝根本抵赖不了。
看在廖小珠的面子上,秦俊鸟不想让廖金宝太难堪,他插嘴说:“锤子,今晚武四海不会来了,你带着大家回村里睡觉去吧,明天你们可以晚来两个钟头,在家里把觉睡足了。”
锤子点头说:“那好,我带大家先回去了。”
那几个工人又困又累,一听说他们可以回家睡觉了,都跟着锤子走了。
等锤子他们走远了,秦俊鸟说:“金宝叔,你受伤没有?”
廖金宝说:“我还好,没受啥伤。”
秦俊鸟说:“金宝叔,现在没有外人,就咱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我到酒厂里到底干啥来了。”
廖金宝犹豫了一下,有些羞愧地说:“俊鸟,大侄子,这里没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昨晚赌钱赌输了,欠了人家的赌债,所以我想到你的酒厂里拿几瓶酒出去卖几个钱,然后好翻本,把赌债还了。”
秦俊鸟说:“你又欠了人家多少赌债?”
廖金宝伸出一根手指,有些心虚地说:“我这次没欠多少,就一千块。”
秦俊鸟有些恼火地说:“金宝叔,我已经帮你还过一次赌债了,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刚说的话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廖金宝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大侄子,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当初你帮过我,我还要偷你的东西,我这是恩将仇报,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秦俊鸟说:“我不怪你,可我也不能帮你,我要是再帮你的话,那就是害了你。”
廖金宝说:“我也没有脸再让你帮我了,谁让我这个爱赌钱的毛病,我再去想别的办法。”
廖金宝说完一个人灰溜溜地出了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