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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报仇,吕布马上又补充说道:“华雄这狗贼,趁本将军不在杀了义父,本将军要先拿他开刀,华雄狗贼在哪座城门守城,本将军就攻打哪座城门!”
张辽见吕布被愤怒冲昏头脑,只想着硬碰硬找华雄报仇,却忽视了长安城城坚墙厚、易守难攻的特点,一旦吕布的锋芒被阻,很可能要被碰个头破血流!
如果不讲究策略,一味的横冲直撞,那是很难攻下长安城的,要想尽快攻下长安城,以最小的伤亡攻下长安城,必须要有一个好的攻城方法。
想到这一点,张辽便向吕布谏言:“有主公方天画戟在手,不管攻打哪座城门,必定是手到擒来,但咱们是不是要好好谋划一下,用什么方法才能一举攻破长安城?”
吕布听了,没有细作考虑,便摇了摇头:“谋划?不,本将军根本用不着这样,只要派人查清楚华雄狗贼在哪个城门就行!”
“华雄狗贼诡计多端,就算李军师在的时候,相国大人也被他算计,主公千万要小心,别中了他的圈套!”
吕布听了,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他诡计多端,也逃不过本将军的方天画戟!”
对华雄的本事,张辽还是有所了解,当年在虎牢关的时候,华雄可是将十五万诸候联军挡在了关外多日,并且,这十五万诸候联军中,还有关羽、张飞、孙策、孙坚及其他猛将,就是刘关张的联合武力也比吕布还略胜一筹,由此可见,华雄这个人绝对不能轻视!
华雄既然能将十八路诸侯联军挡在虎牢关外,按理说,应该也能有办法将他们并州大军挡在长安城外。
张辽知道攻打长安城的艰辛,要想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便需要有出其不意的计谋,毕竟一味强攻,只是徒添伤亡而已。
于是,张辽再次谏言:“主公虽然说得有理,但是华雄武艺不俗,又会使阴谋诡计,还是小心为妙啊!”
“文远屡次阻拦,难道是不相信本将军能打败华雄?”吕布觉得张辽啰里啰嗦,心里有些不爽,说话也带着怒气。
张辽见吕布有些生气了,急忙出声解释:“主公当然能打败华雄,只是末将在想,怎么样才能将这场仗打得更漂亮,让华雄狗贼输得更惨!”
听张辽说有办法能让华雄输得更惨,吕布心情稍好:“那文远就说说看,这仗要怎么打?”
张辽稍一思虑,便有了主意:“主公,长安城北面的守城将领是樊稠,樊稠也是西凉军嫡系,没有融入到华雄、王允等阵营,咱们是为相国大人报仇,应该能将他争取过来的,只要说服樊稠将城门打开,咱们就可长驱直入,杀进长安城,这样,就比强行攻城容易多了!”
张辽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旁侧的的魏续,三角眼不停地乱转着。
这魏续是吕布的大舅子,也是并州八健将之一,因吕布非常看重亲情,所以一直重用魏续。
但是,在以往的战斗中,张辽多次立功,文才武略不断体现,锋芒已经盖过了他。
魏续觉得,张辽的计谋可行,如果张辽再立大功的话,他就会被张辽压得喘不过气来。
因此,魏续想方设法要将这次的立功机会抢过来,反过来压制住张辽的锋芒,再次体现他的神威。
想通了这一点后,魏续便果断地出列谏言:“主公,末将也觉得可以尝试说降樊稠,那样,咱们就可以轻而易取地夺下长安城了!”
“子由也觉得咱们应该去说降樊稠?”吕布问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古怪的神情,要知道,但凡议事,魏续每次都是和张辽唱反调的。
张辽见魏续不但不和他抬扛,反而说他的计策可行,张辽也是一头雾水。
这时,又听魏续朗声说道:“主公,樊稠是末将的好友,以前他经常和我一起喝酒……”
魏续为了争夺去说降樊稠的机会,故意胡编乱造事实。
魏续经常和樊稠一起喝酒,这怎么可能?张辽是怎么都不相信魏续的话,首先,魏续属并州兵团,樊稠属西凉兵团,虽然同在董卓麾下共事,但两人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张辽很快就明白了魏续撒谎的原因:不就是和我抢立功的机会吗?
不但张辽不信魏续说的话,就是吕布也感到疑惑,不待魏续把话说完,吕布便开口了:“子由和樊稠是好友?”
“是的,所以末将可以去说降樊稠,让他打开洛城门,咱们就可长驱直入长安城了!”
本来张辽对立功的机会倒是无所谓,只要自己有才能,立功的机会非常多,只是觉得一个机会就这样被魏续这种小人抢去,心里不舒服而已。
张辽知道吕布会偏袒魏续,但无故被别人欺到头上,他还是要提出反对意见的。 “你去?这个计策是由本将军提出来的,你去恐怕不合适吧?”
“当然是本将军去,本将军和樊稠是好友,只有本将军才能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魏续底气十足。
吕布觉得张辽还是留在自己身边为好,让魏续去说降樊稠,也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并且,只要能完成任务,谁去都一样。
想到此,吕布便发出指令:“说降樊稠的事,就交由子由连夜去完成,其他人做好攻城战准备!”
———
一个时辰后,长安城洛城门城墙上,灯火通明,突然城下传来叫喊声:“城墙上的兄弟听着,我是吕布将军派来的使者魏续,求见樊将军!”
城上的一个守卫听到城下有人叫喊,立即向守城校尉汇报。
守城校尉听到汇报后,高声对魏续喝喊:“现在什么时间啦,樊将军早就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本使者确实有十万火急的军机要事和樊将军商议,还请兄弟放我进去!”魏续见城墙上守城校尉不愿放自己进去,心里大急。
守城校尉听了,觉得必须要立即告诉樊稠,以免错过重要军事情报。
本来已到歇息时间了,但樊稠得知吕布已经大军压境,在思虑着如果吕布攻打洛城门的话,自己要怎么应对吕布的攻击。
听到守城校尉的报告,樊稠心想:“吕布派人来,一定是想说降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看看能不能在上面做点文章!”
樊稠当即叫守城校尉将吕布的使者用吊篮吊上城墙。
魏续见到樊稠后,便向樊稠拱手行礼:“吕布将军麾下魏子由拜见樊将军!”
“原来是魏将军,不知魏将军深夜前来洛城门所谓何事啊?”
“魏某受我家主公所托,前来和樊将军共商大事!”
“共商大事?呵呵,樊某和吕将军可是敌对关系,有什么好商量的?”樊稠面带疑惑。
“樊将军此言差矣,我家主公是相国大人的义子,而樊将军也是相国大人手下的将领呀,这怎么会是敌对关系呢!”
“可现在的情况是,樊某已经投靠了朝廷,我想魏将军不是不知道吧?现在吕将军是要攻打长安城,你说我们还是一路人吗?”
“樊将军之前投靠朝廷,那是因为我家主公还没回到长安城,樊将军无奈之下暂时投身于朝廷,也是情有可原!”魏续为樊稠找好了投身于朝廷的理由。
“魏将军这话倒是说得有理,樊某如果当时不投靠朝廷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樊稠显得有些无奈。
魏续看着樊稠的表情,觉得说降樊稠也不是难事:“现在我家主公已经回来了,樊将军正好和我家主公一起拿下长安城,到时这长安城便是我家主公的天下了,而樊将军作为有功之臣,一定会得到我家主公的重用,樊将军就可以再上一层楼了!”
“魏将军说得不错,但现在朝廷对樊某也不薄啊!樊某又不是墙头草,总不能降来降去的吧?”
“樊将军如果此时不降的话,我家主公破城之日,也就是樊将军身首异处之时,我家主公念及旧情,所以才来说降樊将军!”
“长安城易守难攻,你们这点兵力,就想攻破长安城,我看很难啊!”
“攻破长安城,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难,但对我家主公来说,却是轻而易取,我家主公的武力天下第一,谁能拦得住我家主公的方天画戟!”
“但这是攻城战,不是在空旷之地斗将,吕将军攻城,能否攻上城墙还说不定呢?”
“如果我家主公表露出了可以打破城池的实力呢?樊将军是不是愿意降于这家主公?”魏续觉得,以吕布的战斗力,攻上城楼确实是轻而易举之事,如果樊稠答应的话,自己也算大功告成。
樊稠思索了良久:“这事必竟关系着樊某的身家性命,还得仔细斟酌一下!”
见樊稠如此回答,魏续心里冷哼:你一定是想看看攻守双方的战力,再决定降与不降,还说不是墙头草?
魏续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无必要,便起身告辞:“既然樊将军要仔细斟酌,那魏某就不打扰了,魏某等樊将军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