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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个无人的山头,在一堆开满花的草间,找了个地方坐下。
游戏里有时辰设定,也会转变天气,她花了两个时辰,从晴天跑到下雨,终于到了一个叫万花谷的地方。
“怎么玩的男角色?”白御打着哈欠到她身后。
“避免麻烦。”她答。
“我是不是也属于你的麻烦?”
“不知道。”乔薇说着顿了顿,“明天要麻烦你帮我整理行李。”
白御那句挽留已经呼之欲出,可偏偏被他压了下去,凭什么他要放不下?反正也就家里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的区别而已,而且没了她之后,他也可以放肆去要女人,不用只是做做戏,这样多好!
当即:“哦。”
乔薇笑了笑,开始组织工会和军团里的人做活动。
这时白御才发现,她居然是“寒江城”的盟主,操作犀利又不拖泥带水,装备也很不错。
不少女的都主动过来和他组队,可都被她拒绝了。
“女的也麻烦?”
“她们是看着钱来的,我的装备是最好的。”
“嗯?”他挑眉。
“打游戏光有钱也没用,得用脑子。”她说着讥讽似得笑了笑,“当然,如果像你和老大那样,不用脑子也可以。”
这是在说他没脑子?
白御懒得回,转而去睡觉。
隔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了她,他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一.夜,安眠而过。
……
清晨时。
他醒来已经九点多了,一睁眼已看不到身侧的女人所在。
心中当下一惊,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思,连连翻身起床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跑去。
“薇薇,还是我得跟你道歉,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应该参与的。”
“不是啦,就算你没去,我也会发现的。”
然而,印入眼中的,却是乔薇和容纤语还有薄勋对坐,而且让他没想到的是佐一鸣和海心竟然也来了,他随便搭理了一下头发,往下冲。
坐在了乔薇的身边:“你们来干嘛?”
说着一把搂住她,深怕对面的四个人也是过来讨伐他的。
“来道歉。”容纤语回的理所当然。
“容小姐你过分了吧?要不然你就是看上我了,不然干嘛做这事来破坏我和薇薇的关系!”白御冷哼。
乔薇听闻,眸光暗了暗。
这就是白御,他随便说的一句话里,都带着调.情的成份。
要不是她明白容纤语对薄勋的那份感情,现在怕是心里已经不好受了。
她不像挚友说的那样不需要哄,相反,她很需要人哄。
“白御。”薄勋冷冷开口,带着警告的意味。
“OKOK,你老婆我不调.戏了好吧。”他邪邪的勾起嘴角。
“我先上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乔薇开了口,没有任何一点预兆的起身上了楼,容纤语弯腰在薄勋的耳边说了句“我去看看”后,也跟着上去。
她没着急的去打扰前面走着的人。
用余光扫了一眼白御,他似乎有些讶异,有些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失落,似乎是不明白他又有什么地方惹了乔薇不满意了。
看来,也不是无情.人啊。
她想着叹了口气,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医院找陆沉的主治医商量治疗方案,留给她劝乔薇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当机立断的,还是选择在二楼拦住了她。
“纤语?”被拦住的乔薇停住脚步,“怎么了?”
“我的做法,是给了你一个借口,还是最后一根稻草?”容纤语也很直爽。
“其实,按你的侧写本领,答案是什么已经呼之欲……”
“我没有办法,去揣测一个我在乎的人的心理,所以我不知道你现在正在想什么。”
乔薇一愣,眸中闪动起一抹光来:“好啦,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想跟他分手已经很久了,昨天去医院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如果他给我回电话了,那我就不打孩子,我就继续跟他好好的,可如果他没有,那我……会狠下心,孩子不要,他也不要。”
“所以还是我害了你们变成这样。”
“纤语,不是的。”乔薇连忙解释,“我没有那么傻,会仅仅因为他忙而迁怒,只是在他的世界里,永远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和事存在。”
这个解释,容纤语明白。
当下叹了口气:“所以是你蓄谋已久?”
“嗯,我是个孤儿,但是也有家人,不然也不会被白清风威胁道,所以,我可能会回去,然后相亲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乔薇说着没有再给容纤语开口机会的离开。
她明了自己狠心,可又没有办法。
有些时候,不狠下心来,就是进入无尽拖延的沼泽。
容纤语望着她的背影,良久无言,她明白自己劝不了乔薇了,至少在内心深处,自己和她选择的是同一条道路,只是乔薇做的更绝一点。
绝到用孩子逼迫自己死心。
如此悲哀。
当容纤语一个人下楼的时候,正在和薄勋吵嘴的白御,眸光又暗了暗,不过很快的他就恢复了正常,继续与他们打闹。
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
乔薇拖着一个箱子往下走。
他终于是憋不住,冲到她面前:“你真的要走?”
“嗯,钥匙我放在床头柜上了,你可以现在去检查一下你的东西。”
海心和佐一鸣对视了一眼,完全没想到今天他们是来劝架的,结果却看到了两人奋力的场面。
“把你行李箱打开。”他终于冷下脸来。
乔薇蹲下身,拉开拖箱的拉链。
里面除了她的衣服之外,就只要一些用来调理面部肌肤的水与.乳.液,还有一些女生特殊时期会用到的清理物品,唯一带着的一个匪夷所思的东西,是一个键盘。
“这个键盘是挚友送我的,所以我就把它带走了。”乔薇解释,“是专门打游戏的键盘,需要拆吗?”
白御深深吸了口气。
他这时才发现,她在他家里的东西真的少的可怜,或者说,除了那些牙刷水杯、书籍、睡衣等等,并不是很必要的东西以外,这个家里唯独有的,就是她的气息。
窗帘是她换的更衬客厅设计的颜色,茶几上放着的花瓶里插着玫瑰花,卧室里的cd不再是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切的一切,看似和她毫无关系又息息相关。
这就是习惯,可怕到让他现在就开始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