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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热闹的酒吧街。
人来人往。
唯独有一家看似最大的酒吧,却少有人问津,除了一个男人坐在吧台外,里面竟是没有一个人。
“薄首长,这是我们这最好的调酒师了,他调的酒您要是再不喜欢,就没办法了。”老板拉着最后一位穿着艳丽,长相却很清纯的女人到他面前。
他抬眸扫了一眼,从鼻中“嗯”出一个音来:“龙舌兰为基酒,调一杯。”
“好的。”
那女人似乎是有些紧张,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吧台,酒也是不久之前自己才刚整理过的,可是在拿起龙舌兰的时候,还是很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牌子。
薄勋皱了下眉,这与他想象之中“她”的模样,相差太远,不够自信,下手也不果断,拿酒甚至还要看牌子,这一切都和“她”不一样。
索性也就不再去看,而是将视线给到左手中蓝色的项链上。
灯光下,这颗蓝色的宝石好似是泛着水波,周围围绕着的蓝钻是他托了很多人,才买来的稀有物品,就是这么一条价值不菲的东西。
被那女人扔了两次。
她的确很不喜欢奢侈品。
“先生您的酒调好了。”
他端起,食指与拇指揉转着杯口,像是欣赏一件绝世珍宝,隔了一段时间才将杯口贴在唇上,海盐的咸味瞬间充溢他的口腔,随即是烈酒的苦涩,与果汁柔和甜美的气息夹杂在一起。
这酒是紫色,魅惑而优雅。
可比酒更慵懒优雅,还带着丝丝张狂邪魅的,却是喝酒的人。
只是,他只喝了一口,就将酒杯一推。
“这是包场的费用。”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填写上事先说好的费用,再第二位多加了一笔之后,放在桌上。
这酒不错。
但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薄勋没有任何留恋的起步离开,那杯在外要卖到五六万一杯,属于这个酒吧中美女调酒师调出来独一无二的鸡尾酒,就这样被他抛弃在吧台上。
正当他要去另外一家酒吧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拿出一开,是许晓发来的第二大段侧写资料。
是她的分段习惯。
这时他才知道,他刚才心心念念想见到,并且一直在幻想的人,就是容纤语。
那白色的界面刺的他眼睛疼,于是暂时闭了一下,可刚闭上眼没多久,手机的铃声就响了、
“说。”
“首长,您之前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是有人买通了移动公司,直接从后台把您的手机号,加入到对方的黑名单之中,而且做这事的人非常的狡猾,这一系列的事情,全是一个六年级的小学生代做的,请问我现在下一步需要进行什么?”
“调查一下,小学生最近和什么人接触了,他或父母的帐号有没有多出来路不明的钱。”
“是,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我们的威慑力吗?”
“可以。”
“是!”
薄勋挂断了电话,望着左手中泛着蓝光的项链。
一开始他让季亚做这条项链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功夫,不过好在对方也很爽快,在答应了之后连夜设计取材打造了出来这条链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蓝色适合她,于是也就没有取名字,蓝色的无名项链,倒是挺符合她在他心目中虽有地位,却可有可无的状态。
可没想到,季亚居然给这条项链,取名叫“真爱”。
她那种女人,会是他的真爱?
薄勋扬手一挥,直接将项链扔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江河中,这里的江水虽然不算太急,但是总有轮船会靠岸做买卖,怕是用不了多久,这项链就会被带去海底。
“叔叔,你要不要买一朵花啊?”
他刚收回手,一个小男孩就跑到了他身边,卖力的推荐起自己篮里的花:“这都是我妈妈自己种的哦,有玫瑰花也有薰衣草百合,你要是买花的话,还会送满天星。”
也难得,孩子没有被他一脸冰霜给吓跑,薄勋半玩下身挑选了一朵粉色的康乃馨:“多少钱?”
“五块哦!谢谢叔叔!”小男孩笨拙的从篮子底下抽出包装纸,将花与星星落落的满天星搭配好包扎起来打了个蝴蝶结。
一双嫩白的手肉嘟嘟很可爱,可是手臂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条条很惊悚丑陋的长条伤疤,还有不少的烟头烫过的痕迹。
“小朋友,你的手?”他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这孩子认真做事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五岁时在客厅玩手工玩具的薄。
如果那个时候,身为哥哥的他多关心一点,也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所以,下意识的,他想与这孩子亲近。
“我妈妈给我找了第二个爸爸,但是爸爸喜欢打我,所以就这样啦,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要第三个爸爸了!”孩子奶声奶气的解释着,明明是很让人同情悲伤的遭遇,他的口气却是满不在乎。
“你第一个爸爸去了什么地方?”
“他不要我跟妈妈,妈妈就只好种种花,然后每天上街卖。”
“这里所有的花,我要了。”
薄勋拿出皮夹,将里面所有的现金都取了出来,和小男孩换了一篮子的花,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那卖花的妇女就在不远处,他也就没再留着这里守着小男孩。
与其说是买了花要走。
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回车上。
小男孩轻飘飘的两句话,让他不由得想到剩下孩子后的容纤语。
会不会在她剩下自己的孩子之后,陆沉对她不好?而她因为失去了警局和军区的工作,过的越来越落魄,甚至是还要受别的男人欺负?
坐上车。
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却像是能喷出火来一样。
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黑夜中,车如能破风的箭般冲了出去,淅淅沥沥小雨造出的水坑,被车轮碾压过后溅起了一片水,夹着泥土染在了车体上。
像是人心口上的伤,不知不觉中就杂乱的布满整个空白,哪怕是画的再好的车贴,也无法幸免于难。
随着车子的颠簸,花篮里的花散落在车座上,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的手机,不断的在拨着同一个号码,直到第七次的时候,才被人接起。
“你还有什么事吗?”
“其他事与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孩子的事,必须出来说清楚。”
“薄勋,你从来都没有想要他,你……”
“现在我要了。”
他蛮横不讲理的打断了她即将说下去的话,给了一个地址之后挂断了手机。
既然她那么宝贝孩子,他索性就让手段卑鄙一点,直接用孩子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