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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两人之间,必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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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想到那女人聪明无双,在最后关头叫停她的人,似有若无往自己方向看了一眼的那种睿智,他有讪讪的没了去质问的力气。

    说实话,他是喜欢容纤语的。

    那种略带着崇拜的欣赏,让他一时间对自己有些恼怒。

    更加反感去救她这件事情,她可是一心要自己的命,而且自己现在还有了女朋友,喜欢欣赏崇拜个毛啊,他可是宇宙超级无敌大帅白!

    “咳,那什么,你想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我怀疑是夜帝的人,应该目标是广西。”

    “不可能的,我的人早把广西那边看好了,从这到广西根本没几个小时,要是容纤语在的话,我肯定会收到消息。”

    薄勋皱着眉:“嗯?”

    “我把军队的人脸识别系统输进去了,别说是容纤语,就是你们军区门口扫地的大妈都能认得出来。”

    不是广西?

    那会是什么地方?

    “你确定是离开了市内?”白御看他沉思的时候,眉眼间满是疲惫,抿着唇像是说rap那样开口。

    “嗯。”

    毕竟她的位置,最后消失的地方是某机场,再之后他想去查的话,就已经是目标超出位置了。

    白御见他那么肯定,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坐在泳池边,谁也不先开口,到最后是从外面闯进来的乔薇打破了这份沉默,原本陪着薄勋一起在沉思,心中略有凝重的白御,在看到她之后,眉眼一弯。

    起身朝她走去,居高临上的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你迟到了。”

    “路上堵车,这个是你要的围巾和衣服。”乔薇连忙从怀中,好好的把衣服拿出来递给他。

    说实话,上面一个皱褶也没有,味道也是香喷喷的,可是白御就是不知道嫌弃什么,以一个“没有保护好衣服”为由,一直在调侃她。

    乔薇小脸通红,可有说不过他,只能木讷的被欺负。

    到最后她都快哭了,白御才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随手拿了条白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将衣服传上去,白色的毛绒线条的毛衣,衬得他上半身修长,下半身结实有力。

    总之,美如画。

    薄勋一直都在旁观着,说实话心底有一些戏触动,他想起那日容纤语在电脑上接受文件的时候,惊慌失措满脸通红的样子。

    现在想来,竟是有些可爱。

    忽然。

    “那就是成都。”他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打断一直在腻歪的两人。

    “请说出你的故事。”白御搂住乔薇的肩膀,像是安抚的揉着她的肩头。

    她知道,这是他怕她不耐烦,所以在让她忍耐一下。

    乔薇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再加上他这种温柔的做法,她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靠他更近了一些。

    “她会去。”薄勋说着语调更慎重了些,“有选择的话,她会去。”

    “有选择的话?”白御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她是被绑架,怎么有选择?

    可是看眼前男人,对他家“小语”的能力,似乎有着谜一样的信任,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先安排些人手去到成都明察暗访。

    薄勋的人毕竟是在明处,就算是明知道容纤语就在那,也得确定百分百之后才能大批量的去,这就不同于白御的人了,白御的人永远在暗处,不仅对方察觉不到,连政府机构都察觉不到。

    所以两人的搭配,一直挺好。

    “行了,我已经把人派过去先查着了,你呢?打算哪去?”

    “回去。”

    “得,那我也不留你了,来,二年级一班乔薇小朋友,跟你薄叔叔说再见。”白御舔了舔嘴唇,对于挚友的离去表现的非常高兴。

    电灯泡什么的,终于走了。

    乔薇羞得拍了他一下,随后才正色对向薄勋:“首长再见。”

    他颔首算是回答后,离开了落水休息室。

    司机一直在门口等着他,见人出来了便推开车门而下,将后座的车门打开方便薄勋入座,等他进去了之后才又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坐好。

    通过后视镜,他一直观察着后面那人的动作,隔了一会儿将头埋低了一些,令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您现在想去什么地方?是回军区还是……”

    “回军区。”

    “是。”

    司机在开车的一瞬间,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在上面敲打了一些什么之后,才发动了车子向前开去。

    ……

    成都。

    容纤语被薄与他的人压进了别墅中,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未有什么表情。

    “这里所有的设施呢,都是最好的,一流的装饰品一流的绿色植物,就连这里的灯泡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精品。”薄根本没问她的想法,自顾自的介绍起周围的东西来,“就好比这一幅画,它是……”

    “王安石。”她吐出三个字。

    “嗯哼,没错,就是这个原本可以成为第二个商鞅的人。”

    这下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像是薄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管什么过去的历史他就该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

    像是猜到她会那么想似得,薄很随性的所在她身侧的沙发上,伸长手臂搂住了她:“嫂子,你是在想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对历史感兴趣?”

    “松开。”她说着直接伸手将他扒开。

    他松手丝毫不恼怒的,将手指间夹着的烟的烟灰弹进烟灰缸:“历史上那么多的疯子杀兄夺位,我不学学怎么有逃脱的前车之鉴?”

    这句话不是假话。

    她从他话中的音调与气息起伏中,听出了薄对薄勋强烈的不满与怨恨,那种恨甚至来的无缘无故,但就是很深刻,让人琢磨不透。

    再怎么说,这兄弟如手足,不说无缘无故的爱吧,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恨吧?

    “你和薄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似乎也有些防备的意思。”不然不会在她一开始有所怀疑的时候,薄勋就直接断言肯定是薄。

    这真的不像对正常的兄弟。

    听闻这话,薄笑了,他的笑邪气而又带着阴寒气息,像是个恶魔:“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两人之间必有一死。”

    “……”她哑然。

    “你既然好奇,那就好好的看着戏,说不定等薄勋死了之后,我会有兴趣告诉你,至于你……”他重新侧身,含着一口烟雾朝着她脸上喷去,“那个姓陆的,恐怕很乐意接我哥的盘。”

    容纤语怕烟雾吸入体内,伤到腹中的孩子,于是屏着气不去看他,也不去呼吸。

    薄又是冷冷一笑,挥了挥手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像是救世主般的开口:“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吃,放心不会有毒,你能看见外面的新闻报道,也能上网甚至打打游戏,不过想要聊天或求救,我劝你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