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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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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第一百零九章

    大行皇帝崩后次日,便是帝登基大典。

    这日,疏朗天空似乎暗藏着风云。

    宏伟庄严御极殿,视野极为开阔,此时百官云集,一场至高权力迭仪式即将举行。

    吉时到,君景颐身着十三章大礼服,一步步,按着礼部指示做着。

    约半个时辰之后,内侍太监高声唱道,“奏乐礼毕,皇帝升座,请传国玉玺,受文武百官跪叩大礼。”

    文武百官看‘帝’接过传国玉玺,暗吸了一口气,预备行礼。

    有些大臣甚至眼眶红了,这一拜下去,可就无力回天了。

    就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君景颐不悦地皱起眉头,祝文况瞧着了,闻琴知雅意,立即站出来一步,大声喝道,“何人外面喧哗,不知道殿内正举行登基大典么?左右侍卫,还不速速将闹事之人拿下?”

    “祝文况,你真是不改狗性啊,老主子还没走呢,就急着摇尾巴讨好主子了?”远处传来君南夕满带嘲讽声音,人也由远及近,身前身后跟着一群护卫替他开道。

    君南夕一句话说得祝文况脸色又红又白。

    君景颐瞥了他一眼,出声了,“老五,你打断登基大典,是想谋反吗?”祝文况怎么说也是他拥护者,他自然得护着点。

    “谋反?当然不想。”君南夕漫不经心地道。

    君景颐耐着性子说道,“既然不想,还不速速退下?”

    “你说这是登基大典,那我问你,可有父皇让你继位遗诏?可有传国玉玺?只要你拿出这两样来,我就退下。”

    君景颐心一紧,环视四顾,此刻他心中有一种明悟,如果不搞定老五,这登基大典是没法进行下去,于是只好忍耐地说道,“玉玺?朕手上这枚便是!至于遗诏,父皇去匆忙,尚来不及留下遗诏,但是我继位乃是——”

    君南夕打断他,“慢着,三皇兄,你手上这枚是传国玉玺?那我手上这枚是什么?”

    “你既然找回了传国玉玺,这枚自然就作废了,来人,将传国玉玺呈上来!”

    “你不必叫唤,传国玉玺我是不会给你。因为你是擅自登基封帝,不曾得过父皇只字片语诏书口喻,与乱臣贼子无异!”君南夕冷冷地说道。

    君南夕此话道出了多数人心声,众臣此刻只觉得胸口如出了一口浊气般爽利。

    “住口!”君景颐脸色铁青地喝道,“来人,将晋王这个妖言惑众之人给朕拿下!”

    此时忽闻一道威严中带着熟悉声音,“朕倒要看看谁敢?!”

    众人心一惊,扭头看去,只见一顶华贵又低调轿辇缓缓行来。

    看着那顶轿辇,君景颐心中升起一鼓不祥预感,“朕面前还敢摆谱,来人,放箭,把里面人给朕杀!”

    可是,君景颐半天不见动静,转头一看,只见原先他们布置那人全被放倒了,那么轻易!心中顿时又惊又怒。

    “听到朕声音了,还敢下令放箭,果然是朕好儿子!”

    轿帘被掀开,周昌帝携贵妃缓缓而出,傲然而立。而谢意馨亦牵着十一手,从轿子后面缓缓走至君南夕身边。君南夕则主动站到周昌帝另一侧,扶着他,暗地里支撑着他,因为君南夕知道他父皇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皇帝!”

    “皇上?!”

    “父皇?!”

    所有人见到周昌帝,反应不一。

    太后喜极而泣。

    皇后则是端坐登基大典给后妃们留位子上,神色复杂。

    群臣见到周昌帝,也是有人惊有人喜,汤舒赫等死忠大臣是喜极而泣,唯独秦蒋两家党羽,面如死灰。

    回过神来,汤舒赫偷偷观察谢昌延,看他神色似乎并不意外皇帝出现,难道他们谢家早已得知皇帝行踪?这么一想,视线再落到晋王身上,不由得一叹,谢家生了个好女儿啊。皇上对晋王信任,不知不觉间爱屋及乌,竟对谢家信任如斯。

    出席了登基大典几位皇子,特别是以静王为首三个皇子,安王因腰伤未来,这些人刚才见到君南夕时都偷偷地松了口气,相比看似爽朗仁厚实则阴险毒辣三皇兄,他们喜欢五皇兄多一些。如果是五皇兄称帝话,至少他们不用时刻忧心性命之危,那会他们已经忘了君南夕和他们一样都是有缺陷人,是不可能得登大宝。

    此刻见到周昌帝,是红了眼,连日来担心受怕心,此刻总算是放了下来。

    相比大部分喜悦人,唯独君景颐丝毫不觉得有半分喜悦。

    登基大典只进行到一半,周昌帝便出现了,他为顾忌本以为已死人,却活生生站他面前,使得君景颐是进不得退不得。

    除了恼恨,多是心中隐隐蔓延开来恐惧。不怪君景颐如此表现,周昌帝再怎么慈爱,首先也是一个皇帝再是一个父亲。而周昌帝作为站权力高处人,多年以来权力薰陶,即使现老了,对于君景颐来说,也是积威甚重,原先没见着人还好,一见着人,所有威压排山倒海而来。

    看着场中变故,殷慈墨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然后与秦明忠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微微地阖上眼。

    “三皇兄,你把父皇和几个兄弟害得那么惨,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主动认错吗?”君南夕高声质问。

    君景颐看着来人,呆坐高位,颤抖着嘴唇,却是一个字也说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完了。

    “晋王,帝何罪之有?有些莫须有罪名,还请不要强加到别人头上。”一道清冷声音响起,众人看过去,才发现说话是殷侧妃。

    周昌帝眼睛微眯,“殷慈墨,你给朕闭嘴,要不然朕不介意让人拔了你舌头!”

    殷慈墨不出声了,然后周昌帝转过头,不留情面地指出君景颐罪责,“逆子,你指使御医徐进晋谋害朕,构陷你四皇弟,又结党营私,勾结外臣秦氏一族,意图控制宫宇,欲谋宫篡位,逼迫朕不得不出宫避祸,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认错?”

    “父皇,您又错了,帝皇位不是您传给他么?何来谋宫篡位之说?当初您教他处理奏折,教他处理朝政,允诺祭天时带他去,这不是视他为储君征兆吗?要不他哪来胆子敢擅自登基啊,众位大臣眼睛又不是瞎,他们既然不反对,那帝做法便是对。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看来父皇您是老了,连这点事都记不住了,还是退下来享享清福吧。”又是殷慈墨接过话茬,没办法,君景颐至今还没回过神来。

    “殷侧妃,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这一条你没听说过吗?这种场合哪有你说话份!”谢昌延喝道。

    殷慈墨瞥了他一眼,见是谢昌延,一时间仇旧恨涌上心头,手中玉盏“咣”地一声铮然落地,同时她声音响起,“本宫说话,哪有你插嘴份,来人,给本宫掌嘴!”

    她话音刚落,一时间,变故丛生。御极殿四周迅速出现一批黑衣人,只见那批黑衣人极迅速地制住了君南夕带来人。

    而其中一人,迅速掠向谢昌延,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左右开弓,甩了他几个耳光。

    殷慈墨冷哼,“本来呢,你们好好,安安静静地按着计划走,本宫自然会给你们一条出路。可是你们偏偏这么叽叽歪歪,真是让人腻歪。”

    看到局势再次被他们控制手中,君景颐回过神了,“是啊,父皇,你说你都这样了,还想把着皇权不放做什么,倒不如放开手来享享清福。而且你就放心吧,大昌我们这一支治理下,只会越来越强盛。你所有儿子中,没有人比朕合适了。”

    “咳咳,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逼朕退位于你?”周昌帝恨恨地说道。

    君景颐摇头,“不,不,应该是能者居之。为了大昌,舍我其谁?父皇,你别这样,这江山迟早都要交到你儿子手中,交给朕有什么不好呢。虽然朕近来行事有点激进,却也是不可避免。当年父皇也是这么过来,一定能理解儿臣。”

    “别拿朕和你相提并论,朕可没像你这样为了目不折手段。”

    “所以现,你是站着,我是坐着。都说是无情帝王家,皇位之争本就关乎一生际遇,岂有不力之理。”

    “你所说力,便是通敌卖国、残害手足、拭父夺位?”周昌帝脸上表情极嘲讽。

    这话君景颐可不敢应,一应可就载入史册。

    “好了,罗嗦那么多做什么?”殷慈墨不耐烦地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们要这个皇位,也不过是想大昌通过我们手变得国泰民安,希望大昌我们带领下成为强国家,没有之一。他们要是再不识时务,便一个都不留。”

    周昌帝被这番话气得不轻,连连咳嗽,戚贵妃忙从身上摸出一味药丸让他服下。服下药丸周昌帝,靠戚贵妃身上慢慢调息。

    谢意馨见不得这样,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别把你们拭父窜位理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与其说是为了大昌今后发展,还不如说是为了你们一已私欲,为了你们膨胀权力*!”

    殷慈墨冷淡地说道,“随你们怎么想,是非公道自有后人评判。你们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以为百姓心目中多崇高呢。百姓都是健忘,只要能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不会管是谁当皇帝呢。”

    “就算你们当政时做出再大功绩,都无法掩盖你们拭父夺位事实。”谢意馨嗤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人是你们才对吧?你们就那么肯定别人当皇帝就一定不如你们?”

    “除了我们,没人可以做到。”殷慈墨傲然地说道。

    说话间,殷慈墨已走至谢意馨身边,微抬着头,不屑地道,“可惜,你们谢家人都该死,没机会看到了。”谢家人,她是不打算留。

    “你这个坏人,我不许你欺负我嫂嫂!”一直不出声十一猛地用力推了殷慈墨一下。

    “小心!”

    所有人都没料到十一会动手推人,殷慈墨也没料到,眼看着要跌倒时候,一道人影速地往地上一滑,给她当了肉垫。

    预期疼痛没有降临,殷慈墨转过头,发现朱聪毓给她当了肉垫子,不知如何反应,只能脸一绷,“你没事吧?太医,过来给他看看。”

    “我没事。”朱聪毓安抚地说道,其实他情况有点不妙,他头刚才磕到地上了,如今脑子一阵眩晕疼痛,缤纷影像纷至沓来。

    里面人每一个他都认识,但他们包括自己却是截然不同人生和际遇。

    他也看到了自己结局,爱而不得,无儿无女,孤独终老。

    看着这些片断,他有瞬间震撼与怔忡。他蓦然地想起了画面中谢意馨所说话,她说,爱一个人没有错,但如果爱得没有了基本道德伦常,就太极端了。极端人和事通常都不会有好结果。

    然后他神色复杂地注意着不远处这位与画面中变化甚大谢意馨来,思绪不知所踪。等等,变化甚大?朱聪毓瞪大了眼。

    谢意馨看着重站起来殷慈墨一步步朝她走来,不由得抱紧了十一,防备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殷慈墨轻蔑地看了她及她怀中崽子一眼,“放心,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你,我会留着你,独留你一人,让你瞪大眼睛看着大昌我们这一支治理上,一步步走上富强。”

    “晚了,你杀不了我,也决定不了我生死。”谢意馨淡淡地说道,她刚才已经看见了,君南夕打了一个手势,他们援兵到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殷慈墨人就被迅速地制服了。下巴手腕脚都被卸掉了,一个个如同沙包一样,被扔作一堆。

    看到这些人干净利落迅速统一动作,殷慈墨瞳孔一缩,这分明是特种兵才会有动作,难道谢意馨她,不,不可能是她!或者是君南夕?随即她又摇头否认了。这种落后地方,这些人没训练个五年以上,是不会这么利落身手。

    这一出接一出,看得众臣目不暇接,心情是起起伏伏,大起大落。

    秦明忠瞪大眼,是龙斩,龙斩人,龙斩果然没有消失。这一局,秦家赌输了。

    “君景颐,你现还敢说能者居之舍我其谁吗?”君南夕看着明显傻眼君景颐,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

    君景颐环视四顾,见刚才还捧着自己臣子都如同躲瘟疫一样躲开他眼神,自嘲一笑,“成王败寇而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悉听尊便?你以为谁会稀罕你一条烂命?看看你为了这皇位,给父皇给几个兄弟带来了多少痛苦,你几乎是要了父皇老命,毁了几个兄弟一生,便是杀了你都不为过!”

    君南夕话让朱聪毓回过神,他不敢想象如果君南夕真把景王杀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不,景王不能死!景王——”朱聪毓顿了一下,咽下‘和摄政王妃’几个字,“是合适皇帝继承人人选,是天命所归。他一定能带领大昌走向国富民强。晋王妃,你觉得呢?”喊晋王妃时候,朱聪毓语音很重,颇有一种咬牙切齿味道。

    谢意馨心中划过一丝疑惑,面上却不显,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未来事,本王妃怎么会知道?”

    “不,你知道对吗?曾经安国侯夫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安国侯世子疯了?怎么说这话。

    唯独谢意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也回来了?

    谢意馨不作声,让朱聪毓步步进逼。

    “怎么,做了那么多多余事,却不敢承认了?”朱聪毓恶意地问。

    她变得多,不用想,他能回来,她也能回来。可不公平是,她竟然比他回来早得多,想起这两年发生事,一件件,全是她搞出来,全是不利于他们景王一素事。一想起这个,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小偷!偷走了属于别人东西!”

    谢意馨冷笑,“路都是自己走出来,她殷慈墨卖国通敌,难道是我叫吗?他景王拭父窜位,也是我叫吗?呵,他们想要一件东西,别人就不许争了么?他是天皇老子不成?有人竞争了,就用这种极端手段,还不许人家指责一星半点。呵呵,谁惯你们这毛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破坏大昌运势吗?”朱聪毓大声地质问。

    谢意馨看他目光就像看一白痴,上一世落得那样一个家破人亡结果,他还要她走回老路?“你也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存即是合理,就这么走下去,大昌会开启另一个盛世也不一定。”

    朱聪毓说不过她,转过头来对君南夕说道,“你知道这个妖妇她接近你是有目吗?你原来人生不该是这样。如果没有这妖妇扰乱了秩序,你会娶人是殷慈墨,然后你会是受万民敬仰摄政王。”

    此话一出,多数人看他目光就像看一个疯子。

    唯独几个人,若有所思。

    谢意馨嗤笑,“你怎么不说他们成亲后一年殷慈墨就会给他生一个聪明可爱儿子呢?”

    朱聪毓脸色异常难看,这一世经历了那么多,他自然明白君南夕不可能有子嗣,那墨儿孩子极有可能是——想到这,他抬眼看向了君景颐。

    君南夕看了一眼殷慈墨,然后握住谢意馨手,“不管你说这疯言疯语凭据是什么。别说不可能是事实,就算是真,那我告诉你,我很庆幸她主动,也很庆幸与她结为夫妇。至于你说疯话,我一点都不向往。娶她这种权力欲强女人,我怕会每晚担心得睡不着觉,就怕哪天她杀了自己取而代之了。”后一句,他是看着殷慈墨说。

    殷慈墨冷冷地看着这群嫌弃她人。

    朱聪毓还待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你不必说些怪力乱神话来替你们景王一系人开罪了,没有用,他们犯下罪,绝非任何理由能够赎罪。”

    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昌帝才积攒够了力气,“咳咳,别废话了,将一干人等全打入天牢再说。那些黑衣人,直接处死!还有,秦家蒋家祝家三代以内嫡系旁系,三日后全部处斩!”

    周昌帝话刚完,龙斩人和霖城带回来士兵们便开始行动了。

    御极殿内哀鸿遍野,求饶声谩骂声,不绝于耳,有些人是受不住地晕了过去。但很,他们嘴巴就被塞入一团布,不再发出扰人声音。

    绝对武力面前,所有人都兴不起一丝反抗念头,所有有不臣之心人包括君景颐包括秦明忠,都束手就擒。

    而皇后秦明湘则轻轻一叹,从左手戒指中取出唯一一枚黑色药丸,含笑从容地吞下,没有人阻止。没一会,便见她头微微一歪,靠金黄色椅背上似是睡着了一般。一旁心腹嬷嬷则强忍着眼泪。

    所有人都被捉了,可是却无人敢朝殷慈墨走去,因为她周遭阴郁得叫人害怕。

    “哈哈哈,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殷慈墨突然放声大笑,似乎直至此刻,她才接受了失败事实一般,“老天爷,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既生瑜,何生亮!”殷慈墨横了谢意馨一眼,“我现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屡屡失败了,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是——”

    殷慈墨想说出‘重生’那两个字,却屡屡说不出来,脸上多不甘与不愤,“连贼老天都明显地帮你!我不服,不服啊!”

    她突然发疯,众人明显吃了一惊,唯独一些人,已经暗自戒备了。

    笑够了,殷慈墨才一脸阴狠地说道,“我犯了一个错误,一开始占据上风时候就该结果掉你们。不过现也不晚,你们一个个,都做我陪葬吧!”她做事喜欢留一手,这八个简易手榴弹就是她后手,只是没想到后会用自己身上而已。她傲,自然有傲资本。要不然秦自忠那么精明人,怎么会凭几句承诺就鼎力相助呢。

    殷慈墨说完,右手伸进左手宽大衣袖内一拉,左手衣袖口中隐约有火光隐现。

    这是?谢意馨心一突,再看向她奔跑方向,分别是朝着黑衣人奔去,

    她刚才就注意到,这些黑衣人手臂似捆有竹筒样东西,“,拦住她!不,散开,全部都散开!”

    千钧一发之际,龙斩头代号龙一家伙猛地坐殷慈墨斜侧窜出,双腿朝她胸口猛地连环踢了几脚,将她踢向了一个角落,而龙一则借力远盾。

    砰——一声震耳欲聋爆炸声御极殿响起,紧接着是尖叫声。

    只见原先殷慈墨身体落地处,血液飞溅,残肢零落,周围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碎肉。

    良久,才有人低声问道,“那是什么?比我们之前霖城用炸药还厉害。”

    “她刚才为什么拼命朝那个方向跑?莫非是想炸那些黑衣人不成?”

    “你傻啊,那些黑衣人都是她人,怎么可能会想炸他们。”

    “那你说,那娘们干嘛要奔着那个方向去吧。要知道那个方向除了那些黑衣人可没什么大人物。”

    “你们几个,麻烦仔细地搜一下那些黑衣人身上。”杜渐生说。

    龙斩人往那堆黑衣人身上一搜,果然搜出来六七个竹筒样东西。

    “这是什么?”

    “都别动!”杜渐生走过去,拿起一个,看看,闻闻,“这几个东西,比我们炸药还要厉害,如果刚才被那女人引燃,所有殿中人,都别想活命了。”

    闻言,所有人都打了寒战,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不错。

    这女人也真是狠,临死了,还想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接下来,便是收拾残局时间。

    朱聪毓被押下去时,后回头看了一眼,两世来与他纠葛不浅两个女人。

    谢意馨那边,只见君南夕正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而她对他笑了一下,安抚地猛摇头,似乎示意自己无事。

    他没想到这一世,他墨儿会是这么一个结局。

    前一世,谢意馨是死墨儿手中;这一世,墨儿是间接死谢意馨手中,这难道就是报应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可能存不合理地方,但时间太晚了,也来不及细细思索,等我发现不妥之处话,我会改动一下。后面估计还有两三章甜蜜番外吧,估计会缓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