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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这个是章鱼烧。尝一点就可以了。要是吃多了会肚子哎胀。”木心在前面买着东西。后面的保镖付账。这架势和黑手党都有的一拼。來信跟在后头。完全不知道。
木心前头说着让來信收拾好了。就带他去泡温泉。结果直接带着人逛了整个东京。把來信累的半死。回到住处的时候。來信整个人都觉得快瘫了。
木心拿了浴袍给來信。说带他去泡温泉。來信跟着出去了。看见庭院里的长廊吓了一跳。是那种很拐的。庭院里种了很多的草。还有竹筒。盛满了水之后。压下來。水流了。它又会接着滴水进去。这种东西。來信还只是在动漫里看到过。沒想到真的会有。
木心见來信忽然停住了。看他盯着那东西看。就问：“怎么了。很奇怪吗。”
“沒。很好看。”
木心对除了美食。对其他的东西都不太了解。心想一个竹筒也漂亮。不愧是开书店的人。可也不想再耽搁了。要是再不快点。就真的直接在地上睡过去了。
“你在这泡。差不多的时候记得出來。不要晕了。”木心告诉來信。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泡温泉。就到隔壁去了。隔壁是草间泓特地让人弄的一个温泉池。给木心用的。
來信看着那么大的池子。又一阵子的眩晕。太大了。而因为是温泉的缘故。水面上都还冒着热气。像是仙境一样。來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就直接坐了下去。水刚好在脖颈处。一天下來。整个人都难受的要死。身体被温泉一浸。顿时就舒服的“哼”了一声。
木心在隔壁说话。來信也听的见。在温泉里坐了一会儿。忽然草间泓就进來了。把來信吓了一跳。草间泓好像再找什么东西。后面沒找到。就道了歉。出去了。
不久。就听到隔壁的说话声。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到后面。來信听的面红耳赤的。赶紧擦干了身子。就跑了出來。庭院很大。但还不至于到迷路的境地。觉得庭院很漂亮。就坐在那。吹着夜风。看风景。
來信在漫画书里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坐在这样的庭院里。一人喝酒。总是别有滋味的。來信忽然也想这么做。可沒有酒。就过家家一样的。拿了杯子和水。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那人先说的日文。后面见來信一脸迷茫。又说了遍中文。但中文的程度明显比草间泓低很多。说的别别扭扭。怪难听的。
“可以。”來信点着头。他不知道这人是谁。穿的一身灰色浴衣。整整齐齐。头发剪的半长。刘海刚好在眼睛的上方。眉头下方。他的眼睛很深邃。在夜晚里显得特别好看。
兴许是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两人除了那句话。就沒有过多的交流。那人见來信在那喝着水。就笑着站了起來。不一会儿。手中端着一瓶酒。
他帮來信斟酒。然后让他先喝。來信并不是很懂日本的礼仪。直接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口感很好。沒有刺激的味道。但又不是那种很浓的甜腻味。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和來信敬酒。
两人一下一杯。就喝的差不多了。來信向來不怎么会喝酒。半瓶酒下去就有些站不稳了。那人把來信扶近了屋子。帮他盖好了毯子。才把酒和酒杯端走。
木心早上起來叫來信起床的时候。见他还睡着。就又轻声的出去了。草间泓看他那样。就问：“怎么了。”
“还在睡。”木心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还真不知道怎么和來信说。那温泉本來是想通的。后面才隔出了一个房间。但是根本就不能隔音。所以他完全可以确信來信昨晚听到了他的声音。
木心想着脸就红了。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被别人听到或者是看到。草间泓见他那样。就摸摸他的头。让他赶紧吃早餐。木心最讨厌他这样。拍掉他的手：“不要把我当小狗。”
其实草间泓不怎么碰他。通常情况下。是两个月才一次。所以从确定关系。到现在。将近半年的时间。草间泓就碰过他三次。不是因为草间泓沒有什么欲。而是因为他一直都顾忌着木心。他一直记着木心那次的事情。
其实好在木心当时的情况不算太糟。草间泓把他从那个地方弄出來的时候。就赶紧的找了医生帮他医治。刚开始的时候。他很排斥。草间泓就只能对他來硬的。后來见有好转了。他就开始试着接受治疗。
草间泓是个极尽温柔的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其他时候。但这种温柔只仅限于对木心。对其他人的温柔。总是让人觉得有种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我先去上班。今天要是想带着他出去玩的话。记得让人跟着。”草间泓很不放心木心。木心点了点头。如果是往常。木心觉得不可能听他的话。后來有一天早上。草间泓也是这么告诉木心來着。木心当时就违背了。一个人跑了出去。结果被找回來的时候。草间泓二话沒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木心当时觉得草间泓太变态。说那是软禁。草间泓什么都沒说。只是让他面壁思过。把他关在了浴室一个晚上。浴室湿气重。那个时候木心又刚好身体痊愈。有些吃不消。到了半夜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后來。草间泓又不顾自己的身体照顾着他。木心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和他赌气。后面自然是草间泓道的歉。说那不是软禁。只是因为喜欢。因为太喜欢。所以怕失去。木心不是很了解他心底的想法。但至少草间泓之后从來沒有强迫过他做什么。
木心吃完饭的时候。來信才醒过來。看到木心。一下子才反应过來。自己这是在日本。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人。想问问木心。就听到木心说：“赶紧起來吧。我让佣人再做点吃的。”然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