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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子,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如玉的香肩半裸着,意乱情迷之下早已失去了理智。
还没等乔越进一步克制,她的吻就扑天盖地的袭来。且一边狂乱的在他口中索取着,一边胡乱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一边紧紧的搂着他精瘦的腰身,一边不断的加深着那个吻,直到吻的快要无法呼吸之时,才见她把小脸靠在了他*的肩上,半眯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王爷,热……好热……好难受。”
乔越的火早已经被她点燃,如今夜这般对自己投怀送抱的云清,还真乃生平仅见。此刻的他,哪还管得了是谁给她下了药,一边将她松松垮垮的衬裙扯了个干净,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她如玉的肌肤。
乔越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忘情的吻着,一路向下,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他温柔的力道,成熟的技巧,令云清的玉体呈现了一种动情的粉色。
她细长美好的双腿与他缠绕着,一边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呻吟,一边搂着他的脖子一声声的唤着“王爷”。
乔越低低的笑了。在她泛着荧光的红唇上舔了舔,柔声呢喃道:“小妖精,叫越哥哥,别叫王爷。”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绵长悠远的娇吟。
乔越感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身下胀痛难忍,真想给他这闲置了多时的兄弟找个出口。
他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子,这张脸,这副娇躯,曾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多少回,恐怕他早已记不清了。
低吼一声,艰难的克制着。最终,伴着沉重的呼吸,他还是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肩。就将衣衫给她盖了上。
他居高临下的将她望着,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沙哑着嗓音呢喃道:“小妖精,你何时发情不好,偏偏就在此时……我真想把你吃了!”说着。又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
醒来的时候。云清直感觉脑袋发麻,浑身酸痛。她扶着额头挣扎着坐了起来,正睡眼惺忪的望着床纱。就见那帘子一挑,一个身着大红锦服的俊俏公子便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最重要的,他手里端着一杯水。
云清的嗓子早已冒烟,也没顾得上与他说话,便一手接过直接见了底。
乔越在她身旁坐定,伸出手抚着她的后背,声音里满是宠溺:“慢点,慢点。”
等等!
云清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只摸的正欢的大手。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衣衫凌乱,且那里面……
她一把抓过乔越,眼睛由于气愤而瞪得滚圆:“你……”“叭”的一记耳朵,甩在了乔越白皙的俊脸上。
乔越保持着那个被甩的姿势,直是愣怔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还没等云清进一步发作,他便如同一只暴怒的雄狮般,瞬间弹跳而起,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刚刚抬起。顿了顿,又无力的捶在了她的身旁。
他血红着眸,双目似要燃烧:“你……因何打我!”他虽然幼年丧母,可身为西越稀少的皇室子嗣,从小也是受尽了荣宠,别说是打他耳光,便是碰一根头发,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云清也怒了,一个挺身就把他掀翻,拉开阵势就朝后退了去。虽然一双美目也是急欲喷火,可那半裸的香肩,难以蔽体的衣衫,还是将她的气势大大的打了折扣。
“你,你无耻!”她瞪着眼指着乔越的鼻子骂道。
乔越的脸颊还是火辣辣的,他一边用手捂着,一边冲上前来将云清抵在了床角:“你,你个死女人!难不成真想吃干抹净了就不认帐!”
云清望着乔越脸上的“五指山”,一时间竟有些不忍,暗自愧疚实是下手重了。可一想到自己那浑身的吻痕,她就又羞又恼:“你无耻!你混蛋!你臭不要脸!”
乔越见她死不认帐,还将自己骂得如此欢畅,一时间气极,抽开玉带就将前襟敞了开。
云清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正犹豫是打是逃,可再一瞄,这下轮到她傻眼了。只见乔越那健硕的胸膛上,从脖子往下,甚至到了腰际,一路上布满了青色的吻痕。且那肩膀处,竟然还有几个清晰的牙印。
她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似想起了什么,于是便悄无声息的将自己那不太完好的衣衫拢了拢,开始徐徐的向旁挪去。
乔越正在气头上,哪里容她如此这般,伸开长臂就将她扯了回来,眯着眼磨着牙低喝道:“占了便宜,还打人,现下怎么,想逃?”
“不,不是……不可能……”
“不是?不可能?!”乔越勾起唇角,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要不要你再咬上两个牙印,咱们好好对照对照,看看是哪个发情的小娘子在本小爷的身上胡乱盖印!”
他的脸几乎就贴着她的,压抑着满心的愤怒,无力的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发情的样子有多勾人!你知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你以为我是禽兽?要不是看在你来月事的份上,我还真他娘的后悔没当一回禽兽!”
还没等他发表下一番声讨,云清早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一个棉团。无论乔越怎么咆哮,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出来见人。
……
阳光大好,夏花怒发。伴着蝶舞缠缠,年轻俊朗的端康王终于停止了与未婚妻的争吵,按照大越历来的围猎日程如约来到了比武场上。
他朝上扯了扯自己了领子,以免那些青痕被人看到。虽然心下里仍然对那女人的反常极为不满,可该查的事,还是不能落下。
“如何?”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杯清茶,眼神淡淡的看着比武台上正在较量的世家子们。
身后的人缓缓起身,在他耳旁轻语道:“回王爷,宴会之上人员嘈杂,所用宫女超过百人。且有许多公子小姐从府内带出的丫鬟出入其中。如要一一排查,恐动静太大,怕会打草惊蛇。”
乔越点了点头:“小心盯着,这几天加强对夫人的守卫。”
“是!”那人微微行了个礼,就又躬着腰消失在了人群中。
昨夜的事,乔越越想越不对劲。云清被人下药无疑,可这下药之人若是想促成他二人情趣,未免有些热心过度。
于是他便想起了那几个扶着云清出殿的宫女。当时他担心云清醉酒出事,就有些情急,所以一时间只顾着照看她,便没有过多的去留意那几个人。
可现下想想就极不正常。
云清当时已然大醉,且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她根本就不会主动提出回宫的打算。那么……乔越有些后怕了,如果当时云清被她们带走,欲带往何处?又意欲何为……
单单为了美色?放眼西越,谁人敢如此放肆的在他端康王头上动土?
他眯起眼,用盖子细细的刮着茶叶沫,感觉似有暴雨要来。
……
后殿的小花园里,云清屏退了所有的宫人,正握着一把长剑以一种极致的速度飞舞着。
身上的汗湿了干,干了湿,直到累的不能再动,她才颓然的躺在了草地上。
头上,是湛蓝的天空,一只苍鹰翱翔于空。她叹了口气,这样自由的日子,真的快来了吗?
本打算呆过三天就走的。明日,就是第三天了……
昨夜的事,她多少想起了一些。可面前的那张脸……她不愿去想,怎么想,也无法与乔越重合。那自己意乱之时,心里想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一个鲤鱼打挺,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朝着寝房奔去,左右翻找,就是没找到那封信。可明明记得就是放在书案上的……
在翻查了所有的物品之后,云清惊讶的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房间的东西,被人动过了。
不是乔越,他虽然时常可恨,但也是一个敢做敢为之人,断不会背着她做这等事。再说,除了那封信,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乔越给她准备的,他没有理由去翻。
云清又想到了昨夜的异常,纵使她酒后真会乱性,似乎也不至于此!
猛然间,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她提起剑,正欲出门,就遇到了迎面赶来的萧漠然:“云清,等等,我有话问你。”
云清飞一般的朝着比武场走去,头也没回:“萧大哥,我有急事,回头再说。”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萧漠然静静的立着,手中,是一方上等的江南缂丝锦帕,那帕子的右下角,绣着一支海棠花。
……
云清来到比武场时,乔越已经穿上了一身银甲。云清从未见他如此装扮,印象里总是一副嘻笑欠揍的脸孔,此刻已如天神一般,风神玉朗,且从内到外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威严。
他手持长枪,脚踏战靴,纵身就跨上了一匹高头骏马,那长枪在阳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刺目的寒光。
云清有些急了,许是直觉,她总感觉乔越此番定会不妥。
她站在高台的后面,拼命的朝他挥着手,示意他赶紧回来。
乔越似是看到了,只见他朝着这个方向抬起手笑了笑,便策马上前,加入了对列的阵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