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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扯过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睍莼璩晓
她在他的身下,身子颤抖着,她有些害怕,望着他的眼里满是雾气。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宝宝,别怕,就像以前那样……”他不断地安抚着她,亲着她的小嘴......
她的手机在半个小时后准时地响了起来,那洁想起来拿,秦陆按着她的小手,沙哑着说:“宝宝,别管它!”
两个小时后秦陆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他起身,用毛巾擦着身体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瞧着她睡着的小脸。
宝宝的脸蛋上还是潮红着,虽然做到最后的时候,她昏睡了过去,但是她是有感觉的,小手还抱着他的腰身,小脸就靠着他的颈子那里… 那轻喘细吟几乎将他给融化了。
他套上长裤,随意地穿了件衬衫。
舍不得吵醒她,就到厨房里弄了晚餐,好了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走回房里,里面寂静一片,他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睡得正香。
粉色的小脸有着莹白的光泽,秦陆心里一动,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呢喃着:“宝宝,起床了。”
她的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但是没有醒,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他知道他的宝宝累坏了,今天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是每一次的时候都很长,而且中间他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就这么一直地侵占着她的美好。
她是累得睡着的。
虽然不舍,但他还是抱起她的身子,光滑而细腻的小身体白花花的迷人极了。
秦陆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按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宝宝还有作业,要做也要等她完成了再说。
他替她穿上厚实的居家服,抱着她去餐厅。
她坐在那里的时候,眼还是闭着的,那模样,真是可爱到极致了。
秦陆心里柔软极了,摸摸她的小脸,轻唤着:“宝宝,快醒醒了。”
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小脸蛋,她一下子惊醒了,脸上带着红晕,加上一双灵秀的水眸,他一时忍不住,低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吃饭吧!”
她的脸红通通的,不敢看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他挟来的菜。
他一直笑看着她,她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秦陆侵占她时的情景。
那时,他说结束吧宝宝,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让他更快一点。
他低笑着,一边吻她,一边快了些。
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快一点’!
她脸红似火,娇艳得风情万种,秦陆自然心头有些痒。
这一个月来,加起来一只手掌都能数得清做的次数,这会子一开闸,竟然有些克制不住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
收拾了碗筷后,他很主动地要求陪着她一起功课。
那洁开始的时候,那是各种拒绝啊,上次上的‘人体构造’课对她造成了太大的震撼,所以,她发誓以后都不要他教了。
秦陆亲着她的小嘴,也不肯走,哄着骗着,“宝宝,你不觉得很冷吗?我就当你的取暖器,保证不插手你的功课,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是消失在她的唇上的!
一吻过后,她捶着他的肩,“小人,说话不说话。”
他笑,抵着她的额头,“小人是你,我是大人!”
“你就是小人,就是…”她的小拳头继续往他身上招呼着,声音娇滴滴的。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唇边带着,呵着气,让她暖和一点。
他一边还说着浑话:“宝宝,我哪里小了?”
他这么一问,她就不好意思了,头低着,好半天也没有敢抬起头来。
“宝宝?”他不放过她,继续诱哄地问着。
她的小手想捶他,但是被他握在手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她更不自在了。
秦陆邪气地凑在她的唇上,和她一起垂着头,大手也揽着她的小腰身,让她和他靠得更近了些,也让她感觉到他到底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
“宝宝,说了我就放开你。”他的声音邪恶极了,热气就吹在她的唇上。
她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尔后低低地说了两个字!
他低笑着,又咬着她的小耳朵问:“那宝宝喜欢吗?”
她的脸烫得吓人,眼哀怨地瞧着他,神情委屈极了——他就是知道欺负她!
秦陆的眸子清亮极了,又问了一次。
她不管不顾地埋到他怀里,嚷了一句喜欢!
他抱着她,一阵乖乖宝宝地疼了一会儿。
她抬起小脸,“秦陆,你坏死了!”
而且好邪恶!
他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这是夫妻情趣!”
她不理他,径自转动着小身子开始作业。
她就知道自己在一个成年的、*强烈的雄性身上作了这么一个动作会有什么后果——
不是他断,就是她倒!
结果是,秦陆忍!
俊逸的面孔上染上了绯色,他就圈着她的小身子,看她在那里专心地写着——
心里盘算着,他的宝宝其实对情事儿还是一知半解的,要不然,怎么会坐在他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表现不好,让她没有期待,没有*了?
有些失落的秦上校决定等他的小女人做好作业后,好好地表现一下。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完成了。
秦陆抱她回房里,看着她拿着电话打给何文云。
那边何文云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的,现在那洁打过来,她怎么会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做了几次?”
“什么?”那洁装着傻,“一次完成的,没有改啊!”
还装是吧!
何文云坏笑着,很直接地说:“我是问你,和秦教官回家做了几次?”
那洁的脸红着,不知道怎么回了,竟然直接将手机给扔掉了。
秦陆看她一脸的红晕,加上扔手机的样子,大概猜到那边是问了什么禁忌的话了。
他心里本来就渴望,这会子更是顺理成章地压倒她的小身子。
可怜的那小姐踢着腿,抗议着:“秦陆我还没有洗澡!”
刚才做完一次后,她都没有洗就睡着了,这会儿难受呢!
秦陆哪肯放她离开,一边啃着她的小颈子,一边模糊地说:“做完了再洗!”
他一股作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手机却又响了,秦陆按着那洁不让她动,自己则接听了,“我是秦陆!”
那边何文云惊讶不已,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勾唇一笑,“现在我和那同学正在进行你想的事情!”
说着就扔掉了手机,接着压在某小女生的身上行禽兽之事!
那洁呆着,何文云呆着…
过了一会儿,那洁终于清醒了,用力地捶着身上奋战的男人:“秦陆你可恶!”
明天…明天,她还有脸去学校吗?
她捶打他,但也不能阻止他!
秦陆一股作气地做了一二三四…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算完。
他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水,是哭的。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但应该没有弄疼好她。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舒服的,从她亢奋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
他随意地围了一条浴巾,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
小人儿那么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是粉粉的。
他看得情动,喉结松动了下,还是没有忍住,又占有了她一回。
回到大床上的时候,那洁趴在他的胸口说了一句梦话:“秦陆…我好累!”
他失笑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柔声说:“宝宝,我不缠你了,你睡吧!”
她睡得很深,秦陆却没有什么睡意。
今晚他很畅快,虽然宝宝的体质还不是很好,但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敏感,他一做起来就有些放不开手了。
起了床,走到书房里点了一支烟缓缓地抽着,他只抽了一支就回房了,刷了牙才上的床。
将小身子搂在怀里,心里满是柔情,恨不得就不睡觉了,就这么瞧着她一夜,瞧着她一辈子!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如那洁所料,在何大嘴的宣传下,全班的同学都知道了她和秦陆几点几点做,几点几点做了第几次!
她挺无语的,而且头低着进了教室。
她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让她不好意思极了。
何文云却没有提这事儿,而是拿着一张报纸递给她看,“那洁,你看你出名了。”
那洁接过一瞧,呆了呆,上面有一篇报导上写着——医院家暴,系某高官嫡孙!
上面还有一张图片,在军用的吉普车里,可以清楚地瞧见秦陆按着她,在——打她的屁股!
她的脸埋在秦陆的腿上所以不清楚,但是秦陆那面孔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哪个无聊的人拍的,还家暴!
她瞧着,然后一边还有另一张照片,是上次秦陆和她参加酒会的,上面,他半蹲在她面前,吻着她美丽的裙摆——宛如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样。
再看这张,秦陆穿着深色的大衣,而她,很随便的居家服,像是睡衣的那种款式…那洁看着最后的那里,用十分醒目的标题写着——豪门无真爱!
旁边还注解了一推,什么作秀啦,什么真实的婚姻啦,什么H市的未婚女性有百分之八十不会想结婚啦!
她吸了口气,只是秦陆和她发了个小火,他们都好了,报纸上竟然报导成这样。原来有鬼
就在她愣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一看,是秦陆的,伸手接起。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觉得老公的脸拍得帅吗?”
那洁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这个时候了,他还想帅不帅?
秦陆的第二句是:“宝宝,你当时的屁股应该再抬一点起来,效果看上去更逼真!”
逼真?
呸个逼真!
当时他是真的打她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说:“秦陆,你可以再混蛋一些?”
他沉沉地笑了,丝毫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是他的家事,他打老婆也好,疼老婆也好,和别人是没有关系的。
那洁听见他笑,更生气,就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秦陆愣了一下,哦,小脾气还真大!
他心情愉快地继续做事情!
那边,何文云呆了呆,小心地问着:“真的打啦?”
那洁的脸红了红,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但是证据摆在这里,她是赖不掉的。
见她这样,何文云是明白过来了,咽了一下口水,“那洁,那昨天,是床尾和了?”
“老师来了。”那洁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
齐天阳已经走了进来,何文云也不敢说话了,但是心里咯噔着——乖乖,看不出,秦教官真的会打老婆!
看那洁的样子,也不像是受虐的小媳妇啊!
她研究着,下课的时候,正要再问,那洁却被齐天阳叫到办公室里了。
他坐在里面,看到门口站着的小人儿。
他缓和了神色,柔声说:“进来吧!”
她走到他身边站着,就像是个要挨骂的小孩一样,小手绞着,神色紧张。
齐天阳指着桌上的那份报纸问:“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那洁瞄了一眼就知道和何文云给她是同一张。
她有些模糊地说:“是我和秦陆!”
齐天阳抚着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小洁,我是问你,你的丈夫在对你做什么?不会是臀部按摩吧!”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呐呐地说:“不是!”
“你说。”齐天阳的神色不太好看了。
她望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地说:“就是,我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打了我的屁股!”
她一说完,齐天阳就低吼了一声:“你不会反抗啊?”
弄成这样,肯定会传好久。
而且,想到她被秦陆那个禽兽随便折腾,他心里就有气。
他都不舍得动一下手指头,那个该死的男人倒是好,说打就打了,看得出来,打得不会轻。
他的表情很严厉,吓坏了那洁,她的小脸苍白了起来。
齐天阳也感觉到自己太过严厉了,于是缓了声音,“那里还疼吗?”
她连忙摇了摇头,“不疼了。”
怕他不相信,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他不说话,只是瞧着她。
如果是别的地方,他可以帮她检查一下,但是小屁股,即使他是她哥,还是碰不得的。
那洁望着他,小心地上去,拉了拉他的手,声音轻轻地说:“真的不疼了!秦陆给我上过药了!”
当然,上过药后,他又用另一种方式‘打’了她好久。
齐天阳见她一点埋怨也没有,便问怎么回事,那洁吱吱唔唔地说了。
齐天阳这才知道,难怪这两天她的状况好了很多,原来是被打了一顿才好的。
末了,他放好离开,摸着她的头,埋怨着某只禽兽:“秦陆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你呢!”
让他的宝贝妹妹怕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的罪。
总之都是秦陆不好!
那洁呆呆地望了他许久,心里暗叹着——原来哥比秦陆还要不讲理!
她走回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可怜的那洁,被秦教官那么‘疼爱’着,一定生不如死吧!
她的眸子里染上不自在,很轻松地说:“你们想多了,我和秦陆很好,真的很好!”
是很好!
好到打到医院里了!
秦教官真是专业,那洁的脸上一点伤也没有!
想到被打后,还要满足秦教官的无耻*,更为某同学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那洁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解释了。
秦陆却破天荒地到教室里来接她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气。
这风口浪尖上的,秦教官还敢来,不怕被扔香蕉皮啊。
那洁也呆呆地望着他走近的身子,好久才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然后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来接你放学啊!”
他没有告诉她,学校外面已经被记者给包围了,都想第一时间来采访她这个‘受害者’!
他没有开吉普车来,而是开了跑车过来。
吉普车很容易被发现,他必须带她离开这里!
秦陆也没有想到,外界会对他和那洁的这点子事情这么关注,在他看来很寻常的事情被渲染得沸沸扬扬的。
这事儿,一点也不亚于上次欧阳安怀孕事件。
秦家,再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摊在公众的目光下,主角还是太子爷和太子妃!
秦陆让她坐上车子,她看着车,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纳闷着:“秦陆,你今天没有上班啊!”
“上了半天。”他简短地说着,发动了车缓缓驶离了皇甫军校。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瞧着停满的车子,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多的采访车!”
秦陆淡淡一笑,拿了个墨镜让她戴上,“他们是等你的!”
她?
那洁呆住了!
就为了秦陆打了她几下屁股!
她无语了,此时,心里唯一的感想就是——豪门的饭碗不好端!
因为记者太多,秦陆索性带着她去住酒店,两人也没有办法在外面吃,只得叫了客房服务。
吃完了,她瞪着他:“秦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用得着窝在这里吗?”
她不用想也外面现在传得多难听——
秦陆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抚着她脸蛋,叹了口气:“宝宝,你怕吗?”
她摇了摇头,有他在,她不怕。
秦陆笑,揉乱了她的头发,“那就好,快去写作业,写完了陪你老公在床上运动一下。”
她脸红红的,睨了他一眼后,乖乖地去用功了。
她咬着笔杆的时候,秦陆站到她身后,指着一处说:“这里,错了。”
她奇怪地抬起头,望着他:“你怎么会的?”
他笑,走过去抱着她的小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亲亲她的小脸说:“我陪读了一个月,你以为,是白陪的啊?”
她脸红了一下,他竟然那时候就学会了。
“我是不是很笨?”她的脸羞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秦陆看着她那像是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心里起了捉弄之心。
他笑着,将她红润的脸蛋往两边拉,那洁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带着泪的水眸指控地瞪着他,“秦陆,你这个坏蛋。”
她的小身体扑了上去,死死地咬着他的喉结那里,因为她知道,他那里最敏感。
很多次的时候,她这般亲吻着,啃咬着的时候,他都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不管是享受还是痛苦,这里一定是秦陆的弱点!
她咬着,开始的时候,秦陆有些痒,就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宝宝,下来。”
她非但不下来,还又咬又吸的,终于秦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手一手抚着她的腰,怕她跌下来,另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神情难耐!
那洁终于松开了小嘴,然后就见着他痛苦又像是舒服的表情,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颜,轻轻地问:“秦陆,什么感觉?”
他幽深的眸子瞧着她,没有说话,一会儿将她的小脸勾起,让她的小颈子仰着。
他的声音有些邪气地传了过来:“宝宝,想知道吗?”
她被迫地抬着头,颤着声音说:“不想知道了,秦陆,你放开我!”
他勾唇一笑,凑过英俊的脸庞:“宝宝,太迟了,你不知道好奇杀死猫吗?”
她害怕极了,小声地说:“我不是猫。”
他下了决定,“你现在就是。”
说着,张开嘴,咬住她的小颈子,学着她那样,啃咬着,吮着…
那里被咬得绽放出一朵朵红梅出来。
她摇着小手,然后落在他的头上,抓紧他的头发,抗议着:“秦陆,快放开我!”
他非但不放,还进一步进攻着,唇往上移,咬着她的小耳朵挑弄着她的意志力。
她觉得身子热了起来,一抹渴望在体内升起。
她害怕这种感觉,颤着声音:“秦陆,放开我!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呢!”凤浴火,妖妃十三岁
他轻笑着:“不急,我们先讨论好刚才的话题再写也不迟。”
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胸口。
那洁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差点将秦陆的头发抓下一把。
他低咒着松开她,然后检视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有没有掉。
她微微喘着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厉正严辞地对他说:“秦陆,你别打扰我功课!”
他摇了摇头,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知道小丫头要发火了,于是站起身,拍拍她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小宠物一样,“你写吧,我去抽根烟。”
和她一起后,他的烟抽了少了很多,现在她写作业,他正好去抽一根。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某个小丫头胆大包天地拦住了他
恰北北地瞪着他,尔后洁白的小手掌伸了出来,“拿来!”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尔后问:“什么?”
“烟!”小嘴不客气地说:“秦陆先生,以后有我在的时候,不许抽烟,我拒绝二手烟!”
他失笑,尔后哄着:“我去阳台上抽,不会影响你的。”
她还是不肯,“我能闻到!”
他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无聊呢!”
男人都会喜欢来根烟的,就像是一种习惯,你让他硬生生地改了,很难啊!
那洁才不管,小手一直伸到他的裤袋里去掏…
这只口袋里没有,她就往那只口袋里掏,掏啊掏的,浑然未觉秦陆的目光已经变得幽深了。
裤子里没有,她就伸手到他上衣袋子里去掏,这边没有去那边,外面没有去里面…。
小手忙来忙去,最后,她的手猛地一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秦陆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
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将背后的手伸出来,扬着眉:“要找这个吗?”
她扑过去,但是他的动作快极了,将那包烟举高。
那洁怎么够得着啊,小身子就蹭在他身上,用力地往上攀着,摩擦出一串串火花。
在她终于将那烟抢到手时,秦陆提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豪华的大床走去。
他轻快地说:“少奶奶,我可以理解你这一串行为是挑逗吗?”
她尖叫着:“秦陆,你快放开我!”
他将她往下落了落,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状况!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着,躲着他的狼吻…未果,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做了一次。
好在秦陆体贴她的作业没有做好,只是做了一次就松开她,抱着她回去写作业。
那洁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写的,脑子里全是糊糊!
最后,她才发现,几乎全是秦陆代劳的——
作业完毕,她又被抱回大床上去玩翻滚游戏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该上学了。”
她翻了个身,被子滑掉了些,露出雪白细致的小肩膀。
秦陆在上面咬了一下,让她疼得醒了,睁开眼,就迎上他的吻。
秦陆压着她吻了许久才松开她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再不起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迟到。”
某个小姑娘立刻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火速地起来,也不用他穿衣服了,自己赶紧着穿了。
她发现,自己穿的速度竟然没有秦陆快,这又是另一个打击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被秦陆养成废物了?
不敢多想,连忙去洗刷刷,早餐已经推进来了,秦陆在外面等着她。
然后,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声,秦陆立刻跑进去:“宝宝,怎么了?”
镜子前,某个小女人拉着衣领,一脸的苦恼!
看见他进来,一脸的嗔怪,“秦陆,你看看,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她今天穿的衣领不高,想挡也挡不住。
秦陆一脸笑意地拉开她的小手一看,哦,是一片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种下的。
“宝宝,我也是情不自禁,明天就没有了。”他哄着,然后搂着她的身体往外走,“没有事儿的,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有这个?”
没有才会被人怀疑吧!
她脸红着,还是觉得不好,“那你也不能咬这里啊!”
她低着声音:“又不是吸血鬼!”
他举起手,无奈地说:“好像昨天是某个小女生先开始的哦!”
她瞪着他,他说得好像她求着他…那个一样!
他也瞧着她,眼神清清亮亮的。
忽然,她的脸有些红了,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去撩拨他的!
秦陆看她的面色,就知道她是想着昨晚的情事了,心头一荡,抵着她的小身子到床上又热吻了一番才松开。
她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身子软得像是初生的小鸽子一样,洁白可爱。
他啄着她红艳的小嘴,都舍不得起来了。
“宝宝,怎么办,我想将你绑在床上,不让你离开了。”他的声音沙哑着,抵着她的身体坚硬而紧绷。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瞧着他,小身子也颤着…。可怜巴巴的,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覆在她身体上平息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拉起她的小身体,“起来吧!”
他拉着她的小手,带到餐桌前,很周到的伺候着他的小宝贝!
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他就皱了下眉,因为那些记者竟然比他还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
这时,有人已经查到秦陆开的车子车牌是秦家所有,于是疯狂地围了上来。
秦陆的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进学校。
他将车子停下,先是坐在车子里,戴着墨镜的脸孔面无表情。
学校的保安过来,但是那些记者依然不放过,围在那里和保安甚至起了冲突。
秦陆看了看一旁担心的那洁,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下去。
秦陆下了车,将车门关上,尔后拿下墨镜。
那些记者一下子围了过来,拿起话筒对准他,“秦上校,请问您是不是真的对您的妻子实行了家暴?”
秦陆扬了扬眉:“打老婆犯法吗?”
他的语气狂得要命,那记者被呛得不轻,但是不甘心,接着问:“可是家暴是可以立案的!只要情节够严重!”
那洁坐在里面,她担心秦陆,怕他和那些记者起冲突,而且那些记者胡乱写的本事天下第一!
这时,秦陆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已颈子里的一些青青紫紫说:“那这个,算是我老婆对我的家暴吗?”
所有的记者都不吭声了,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
好久以后,秦陆冷笑着重新戴上墨镜,上了车子。
那洁问他:“刚才你将脖子给人家看干什么?”
她离得远,所以没有看清。
秦陆笑着,将头伸过去,让她自己看个明白。
在她吸气的时候,他轻笑着告诉她:“少奶奶,我在告诉他们,你对我家暴!”
她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小拳头疯狂地往秦陆的身上招呼着…
甚至于跨到他身上,使劲地打:“坏蛋!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
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镁光灯已经开始闪了——
光天化日下,秦家的太子妃反暴了,瞧那凶狠的样子,秦少爷真是可怜啊!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第二天,报纸登了个头条——
上面是那洁的背影,还有秦陆靠在座椅上无奈又带了些笑意的表情!
他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纵容,没有人会怀疑他对身上小女人的爱意!
一场硝烟,无声无息地熄掉了。
那洁和秦陆终于可以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玩翻滚游戏了。
他晚上回去就说要庆祝一下,结果就是大战了五次,她的骨头差点被压碎了。
最后还是哭着求着的,他才松开她汗湿着的身子。
抱着她到浴室里,让小身体在温水中放松一下下。
她的小腿舒服地搁在他的腿上,秦陆缓缓地为她擦洗着,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的宝贝蛋!
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秦陆瞧着,于是从一旁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下去,尔后喂给她。
她的小脸羞红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抗拒:“秦陆,我不要喝!”
他每次让她喝酒,都不安好心!
秦陆低笑着:“就喝一杯。”
他继续缠着她,每喝一口,就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烈的纠结着…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这里面太温暖,也许是因为他的吻太醉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揽着他的身子,回应他。
热水变得更热,*,一触即燃——
他松开她的小嘴之时,她睨着他,骂了一句:“坏蛋!”
他趁机抱住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呢喃着问:“宝宝,坏蛋要欺负宝宝了,怎么办?”
她脸红红地垂下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秦陆的眉眼间尽是春情,他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断地吻着,终于让她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这一次,他做得舒缓,像是含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着爱着。遇见我就恋上你
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她躲在他的怀里,他还在说着…
她听不下去的时候,就捶他一下表示抗议,秦陆抱着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快乐是宝宝给他的,他无比珍惜。
结束以后,她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他也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呢,于是轻手轻脚地伺候了抱回床上。
两人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说着话。
“宝宝,这两天课上得怎么样?”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掌就把玩着她细致的小手心。
那洁侧过身子,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往他身边这里靠了靠:“还好呢!不怎么怕了。”
而且这两天学得东西也正常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地测试他们了。
秦陆放了心,一会儿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杜校长说,齐天阳是你的指导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醋意,让那洁听了搞笑极了。
她打着呵吹,“我困了!”
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秦陆先生是不会允许她这么早就睡下的,他危险地将手放在她某个危险的地方,逼问着:“不说的话,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仰头望着他一脸的危险,然后背过身子,十分嚣张地说:“就是这么回事,如果秦陆先生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齐院长再去打一架!”
这倒是让秦陆放松了些,从后面捏着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转过身子:“宝宝,你不嫌你老公丢的人不够啊!”
她瞪着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着她这话,忽然笑了,大手开始蠢蠢欲动,“宝宝,你说,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她是不是惹火烧身了?
结果,是的!
秦陆真的压着她做了两次,那个老掉牙的问题也被抛到脑后了。
事后,她严重怀疑,这是秦陆的借口,好让她就范,满足他的无耻*!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软着声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才她被迫当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辗过一样。
“秦陆,我们休息两天好不好?”她的声音都像是糖果一样,透着香甜。
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嗯?”一手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那洁扁着小嘴,略抬起小身体,仰望着他的俊容,无限委屈:“我累!”
这么娇娇柔柔地说着时,秦陆的心都软了下来。
这几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时候都醒不来,就连刷牙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他还真怕她将牙刷往鼻孔里插呢!
最后,他干脆帮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长了手脚都不用了。
秦陆就痞痞地说:“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
还不是满足他那点变态的*罢了。
几天下来,小人儿终于忍不住了,抗议了。
秦陆安抚地亲亲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身体提抱到和他一样的高度,额头贴着额头,很亲呢地答应了,“好,让我的宝宝休息一天!”
他是想着,明晚上不做,后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几次——等于没有歇!
她扭着身子,“两天!”
他不让:“一天!”
她望着他,眼里聚集了雾气,让秦陆的心软了下来:“好,两天就两天吧!”
但是现在,让他好好地亲亲她!
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那洁有些想不到,杨文清去美国前会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杨文清打了电话给她。
虽然她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号码,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杨文清是不会说的。
杨文清在电话里要求见她一面,本来,那洁是拒绝的,但是杨文清十分坚定,似乎不见着她,就不肯罢休。
那洁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会儿秦陆会来接我。”
她想,杨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陆知道她们见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杨文清打她做什么。
下午四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女人坐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杨文清无意识地往自己的杯子加着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洁就瞧着她手上的动作。
杨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实她并不打算喝。
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脸蛋上有着十八岁的清纯,而秦陆的爱,让她又有了一抹属于女人的娇媚,那种清艳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杨文清不想承认,还是得承认——即使她今天是盛装打扮过的。
但是,高级的套装,再知性的装扮,在对方随性的牛仔裤和一件休闲的棉衣面前,似乎变得可笑和苍老!
她的思绪飘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里整理东西,这几天就要去美国了。
门被打开了,她惊了一下,尔后就看见赵政文手里拿着钥匙,她抿着唇,一脸苍白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钥匙的。”
赵政文的唇扯了下,尔后走到她的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直截了当地要求她:“小杨过来。”
她叠着衣服的手颤抖了下,尔后轻抿着唇:“我将东西收拾好行不行?”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觉得恶心,能拖一会儿都是好的。
但这却惹恼了赵政文,他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床那边拖去。
“小*,两天没有叫你伺候,你就不认识爷了是不是?”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杨文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仆倒在床上。
她趴着,捂着脸,缓缓地回头。
赵政文已经在脱衣服了,他狠狠地折腾她,一边折腾,一边连给了她几个耳光,“小娼妇,心里想着秦陆是不是,我告诉你,秦家不会要你这个二手货的,你有多脏,你不知道啊?你在我身上,那样下贱,你想,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呢!”
赵政文的脸上有着疯狂,满是横肉的身子恶心透顶!
杨文清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足足折腾了她两三个小时才松开她的身子。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了,全是咬痕和抓痕。
赵政文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狠,每次都是将她往死里做。
但他不怎么打她,总是用一种轻贱的眼神眼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一抹恨意,她看着赵政文提着裤子。
赵大区长冷笑一声:“小杨,别怪别人,如果不是你贪婪,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的。”
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着:“聪明的话,就当成没事一样,两年后回来,还是好同志,我也会尽力地给你提干,如果你想不开,和秦家打晦气的话,也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情面了。”
杨文清的唇边浮起一抹淡笑,然后越笑声音越大,竟然冲着赵区长吐了一口口水:“畜生!”
原来,他一直在骗她,为的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他从来没有想帮她去得到秦陆。
她这一下子,让赵政文真的火了,他缓缓地抹去脸上的口水,尔后阴阴地瞧着她,“贱货,给你脸不要脸!”
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拖着赤着的身子到卫生间里,里面有一面镜子,他一把将她抵在镜子前,让她望着镜子里。
而他,则狠狠地占有了她——
“看清楚!我身下的这个女人有多贱,这样,你还会妄想再嫁到秦家吗?”
赵政文死命地弄着她,直到身前的女人缓缓滑倒在地…
他满足后,松开她的身子,用力地踢了她两脚后提上裤子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醒了,她望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嘴里的那股怪味道,她恶心地趴到马桶上,去吐了个翻天地覆!
她洗了两个小时,皮差点搓掉一层,才躺回床上。
她没有再去收拾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忽然很想见一下那洁——
那个被秦陆宠到极致的女孩子,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秦陆喜欢成那样的。
杨文清从思绪中回来,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干净到极致。
这是秦陆喜欢她的原因吗?
上次,秦陆在媒体面前表明自己有洁癖,不能碰其他的女人,她是不太信的,但是后来,她下了药,秦陆仍然没有碰她,甚至说是厌恶的。
就在昨晚上,在她被赵政文那个畜生压在镜子前一逞兽欲的时候,她清楚地瞧见那个被*支配的女人——
即使万分厌恶赵政文,但是她的身体那时却是艳丽的,透着一抹妖娆,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她瞧见自己张着红唇,眼里染上了丑陋的*,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赵政文说得对,她是脏,不仅身体脏,心理更脏,她一方面厌恶着他的侵占,甚至于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每次他折腾她的时候,她是满足的,甚至每次都能*…
杨文清微微苦涩地笑了,她抬眼,看着如花一样的少女,那白葱花一样细白的手指正端着骨瓷杯,放在樱唇边,小口地喝着。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优雅而自然。
她想起了一个人,就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优雅而尊贵!
她有些苍惶地发现,眼前的女孩竟然也有了和陆小曼一样的气质,那是长年养尊处优而培养出来,不是用华服或是珠宝能堆砌起来的。
她看着,心里万分不平衡起来,论出身,她比那洁要好太多太多了。
但现在,她们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