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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我真的看不出有何特别。恩师,你不会是为了那人的好处,特意做戏吧?”
苏云竟质疑起授业恩师,周围熟人皆皱眉,对她的看法陡然下降。然而苏云并不在意,她已与世子结成伴侣,拥有无尽财富,何需再以卖画为生。
“废物,一幅废物,本王三岁之时便可绘出此类。亲爱的云,本王早闻大夏修士喜好虚荣。许多连字都不会书写的富豪,总爱打肿脸充胖子,购买丹青以炫耀自己的修为深邃。”
世子刻意提高音量,四周修士面色铁青。他所侮辱的,乃是整个国度。
“王子所言极是,国内确有此等人。可笑我苏云从前为求生存,将珍宝卖给了一批不懂鉴赏的莽夫。王子,我们走吧,此地,本小姐不再踏入。”她鄙夷地扫视一圈,挽着世子转身离去。
“不急,如此废品竟卖出十五亿灵石高价,玷污了本王的慧眼,本王怒意难平。”
在言谈之间,王子猛然一掌震碎了画框,还不罢休地在破碎的画卷上狠踏几下。李超等人察觉时,一切已成定局。
“你,你自寻死路!”
李超勃然大怒,正欲出手,却被苏云喝止:“无知守卫,真正寻死的是你。此乃石油之国的王子,你可有胆量承受触怒王子的代价?”
“不,不,不,亲爱的云,我高贵的王子怎会与一名守卫计较。”
王子嘲讽之余,竟唾沫横飞,玷污了价值连城的画卷。十五亿的珍品,此刻化为废物。
“你!”
闻讯赶来的收藏家们个个面色涨红,满腔愤怒。
“亲爱的云,我们走吧。”
“不将痰迹舔净,你以为你能安然离开?”
一道森冷的声音如寒风刺骨,骤然响起。
叶以谭自人群中缓步而出,身后紧随着三位绝色佳人。
王子面色铁青,瞪着叶以谭厉声质问:“你竟敢对本王子出言不逊?”
“王子又如何,我并未畏惧过任何一个。”
“少年,莫冲动。他是石油国的小王子,深受王恩眷顾,此事就算了吧。”梁天罡连忙劝阻。
“正是,放他一马,若惹恼了外宾,后果不堪设想。”
“少年,画虽珍贵,生命更为重要,放他走。世人只会耻笑他,而非大夏。”
几位争购画卷的藏家也纷纷出言,观众议论纷纷。他们对王子的嚣张感到愤慨,却又认同老人们的观点,牵涉到外国贵族,绝非小事,何况是王子。
“以谭,算了,苏云已经败在你手下,不必因一个狭隘的仇国者而扩大事端。”
柳清欢更为忧虑,她的世界只装得下叶以谭一人。
“苏大师,你太过分了。媚儿,恨你。”
林媚儿心思单纯,谁让叶哥哥受委屈,她就对谁心生恨意。
苏云傲慢的目光瞬间转为阴冷,讥笑道:“林同学,你以为单凭我石油国王妃的身份,你就配憎恨我吗?”
说罢,苏云从手袋中取出与王子的婚书,傲然宣布:“我这王妃身份尊贵无比,你区区一介少女,敢恨我,不怕你那脆弱的自尊受损?”
啪!
苏云的傲气骤然破灭,一声清脆的耳光将她击飞。她在地上翻滚几圈,惨叫过后,恶狠狠地咆哮:“哪个鼠辈胆敢打石油国的王妃,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亲爱的云,卑微的小杂碎,你竟敢伤害本王子的爱妃,我要以叛逆之罪制裁你。”王子脸色骤变,疾步上前扶起苏云,杀机弥漫。
“糟糕,这少年闯大祸了。”
“年轻人太过冲动,哎,这次可真是闯了大乱子。”
“少年快逃吧,多活一日算一日,往后切记不可再冲动。”
梁天罡等人暗自惋惜,年轻人终究不懂得适时屈伸之道。
“王子,你似乎忘记了,这里乃是大夏之地,不是任你放肆的沙漠。”
叶以谭无视老人们的劝告,直面王子,准备展开对决...
\"呵呵,世间有何差别?本皇子踏足寰宇每一寸土地,谁敢不对我毕恭毕敬?大夏,果然只是未开化的荒芜之境。俯首,胆敢触犯皇子妃,你全家都将陪葬于黄泉之下。\"
\"不,皇子,不仅仅是他。还有他身后那三位女子,炼油之国的奴隶们不是难觅伴侣吗?将这三人带回,赐予那些奴隶,我要她们在屈辱中苟延残喘,却不敢寻死。若敢逃跑或自尽,便将她们的亲属拘捕,女子继续为奴,男子皆处死。\"
\"苏云,你怎能如此卑鄙,你仍是大夏子民吗?\"王雪儿愤怒得跺脚。
\"哼,从昨日开始,本皇子妃便非大夏之人。本姑娘已迁徙至炼油之国,你们这些乡间婢女,恐怕连护照为何物都不知吧?来,本皇子妃让你们开开眼界。\"
苏云出示了几本文书,包括护照和炼油之国的身份凭证,每一样都是权势的象征。
见到王雪儿气得无言以对,苏云更是傲慢无礼。她冷嘲热讽道:\"本皇子妃怜悯你们这些粗鄙之辈,以画卷施恩,教你们礼仪之道。可惜,你们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山野村夫,沉溺于自身的粗鄙之中而不自知。\"
\"太过分了,我竟一直视她为楷模,如今只想呕吐。\"
一位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厌恶地看着昔日的偶像。
\"哼,我白云峰也是文人世家,竟然因她而投身艺术学院,老夫羞愧难当。\"
\"这不是学院的过错,错在这个悍妇。一旦得势,便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根土。\"
\"哼,尽情谩骂吧,你们越是诋毁,就越显现你们的低俗丑陋。本皇子妃身份高贵,岂会与粗鄙之辈计较。\"
苏云对丑陋不以为耻,反而视为荣光,愤怒的观众瞬间哑口无言。
梁天罡心如刀绞,捶胸怒吼:\"败类,败类啊。苏云,老夫今日将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不再是老夫的弟子。\"
\"你切,梁导师,你真以为本皇子妃愿做你的弟子?当年若非你厚颜无耻地苦苦哀求,你有何资格成为我的老师?\"
\"你!\"
七十多岁的梁天罡气得须发皆张,几乎气绝。
啪!
此刻,忍无可忍的叶以谭挥出一记响亮的耳光,苏云那张狂妄的脸庞上,两道鲜红的手印,出奇地对称。
\"尊师重道,乃我大夏的礼仪,这一掌,是为你侮辱师尊而落。\"
啪!
\"这一掌,是为了回应你所侮辱的同胞。\"
啪!
\"这一巴掌,是为你轻贱祖国而赏给你的。\"
啪!
\"这一耳光,是你侮辱我的伴侣而承受的。\"
砰!
\"这一脚,是教你何以为人的教训。\"
最后一脚,苏云被踢飞数丈之外。
男人殴打女子,理应受谴责。然而,周围观者却满心释然,暗赞叶以谭替他们做了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你...\"
满脸淤青的苏云吐出一口血,昏厥过去...
\"苏云,汝这孽障,胆敢伤吾之爱妃,今日定叫你灰飞烟灭!\"
被重击的爱妃昏迷不醒,狂怒的王子如同失控的魔犬般扑来。叶以谭淡漠地嗤笑,一腿将其扫向半空。
王子刚欲挣扎起身,叶以谭已疾如闪电,一脚将其压制于地:\"畜生,区区蛮夷王国的王子,也敢污蔑吾之丹青?你莫以为王子之尊,便可肆意践踏他人尊严!\"
王子被踩在脚下,恶狠狠地咆哮:\"你死期将至,大夏,准备承受我石油国的怒火吧!\"
\"呵!别说你是只依仗权势的弱小王子,便是你父王亲临,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乖乖领罚,看在你父王面上,我或许可饶你狗命一条。\"
众皆愕然,此人言语竟如此狂妄!人家的父王乃一国之君,尚不敢如此放言,他何德何能?
\"哎呀,叶以谭这家伙又开始炫耀了呢。\" 王雪儿目瞪口呆,眼中却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不过,他装腔作势似乎从未败过。\" 柳清欢轻轻咬唇,心中却满是忧虑。
\"哈哈哈,小小蝼蚁,你只管等着接受死亡的裁决吧!\"
王子的愤怒瞬间冻结,叶以谭抓起地上的魔法卷轴,将其揉成一团塞入他的唇齿之间。王子的咆哮随即变为呜咽的低吼。
“父亲大人,我必将你的王国视为敌人。”
叶以谭一脚踢飞了这位在大夏国度嚣张跋扈的王子,微笑着转向目瞪口呆的观众,笑道:“一时没能控制住我的狂野魔力。”
观众:“……”
“快走吧,你真想名扬四海不成?”柳清欢拉着叶以谭就跑。
“那个恶魔王子毁掉了我价值十五亿金币的魔法画卷,十五亿金币啊。”
“你只花了十秒创作,失去就失去了。”
“可我需要用这笔钱买辆幻影马车,让你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呢。”
“我有金币,买了就让你躺进去。”
“躺平”这个词,成为了年度热词,更引发了豪华马车的热潮。购车者只是为了能让他们的爱人舒适地躺下。据说那一年,没有以“躺平”为宣传点的马车制造商,销量骤降。
石油国度的小王子侮辱了大夏,亿万同胞愤怒了。
他毁掉了一幅价值十五亿金币的艺术杰作,整个艺术界对他恨之入骨。
他被痛揍一顿,亿万同胞畅快淋漓。
然而,省城却陷入了如临大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