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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凊珂回道“把你卖了。”
大叔就大叔吧，反正也大了将近十岁，喊大叔也不为过。
裴若绵笑呵呵的说“我不值钱，无论是论斤卖还是论体积卖，都不值钱。”
怪只能怪万女士把她生的太矮了。
说完，顿了顿，她又突然提议“大叔，我们开房去吧。”
“……”程凊珂皱眉。
裴若绵腻在他的怀里咯咯直笑，“小贱笑话我还是处女，大叔，帮我破了处吧，我给你一千万……”
程凊珂眉心又皱成了川字，一千万破处？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抱着她的是谁？
如果不是他呢？
那她不是吃亏吃定了？
“到底行不行嘛？”裴若绵见男人没有回应，扭了扭小腰，不安分的乱动。
虽然说她小小的，不重，但抱着走久了双手也会累，再加上她不安分的扭动，程凊珂感觉有些吃力了。
低头小声的威胁道“再动把你放路边不管了。”
闻言，裴若绵果真安稳了，修剪好看的眉拧了拧，嘟着小嘴，十指绕着程凊珂冷硬的唇线划，一圈又一圈。
“呃，那一千万破处够不够？”
借着酒劲壮胆冒充汉子。
程凊珂没好气的回了她两个字，“不够。”
这丫头有时候说话还真是不分场合，没有节操。
‘一千万破个处’这话听着他耳根子发烫，视线不经意落在裴若绵露来的脖子上。
定格了一两秒，目光灼灼生辉。
立马抬起头，看着路边，打车。
外面的温度将近零下十度，程凊珂穿着单薄的睡衣，尽管体质再好，也会冷的瑟瑟发抖。
裴若绵感觉到男人身体轻颤，双手将他的腰越圈越紧，头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两千万……”她又开口加了价。
程凊珂回道“不够。”
目光盯着宽阔的马路，这么冷的天，又是深更半夜，还是这种地方，车真不好打。
手机又没带，要不然可以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
裴若绵又加了价“三千万……”
靠，三千万找个男人睡觉，瞧她多土豪，多爷们。
程凊珂的回答还是两个字“不够。”
小东西一直动，动的他双手酸的真的想把她放到地上凉快凉快，冻清醒最好。
可是，看着这么一张可爱的小脸，缩在他身上这么一小团儿，他怎么舍得。
弯唇，又是无奈一笑。
“五千万……最多五千万，多了姚先生会调查的。”
“……”
裴若绵把价格抬到五千万之后真的没有再加价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合上了眼，嘟着嘴，不再说话了。
呼吸越来越均匀。
睡着了。
程凊珂看着在他身上睡熟的小人儿，眸色越来越柔和。
低头，柔软的唇瓣在她光洁的额头飞快的亲了一下，唇瓣带着一丝薄凉。
裴若绵眉心动了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接着又安分了。
“为什么要招惹我呢？”程凊珂无奈的问出这么一句，像是对裴若绵问的，又像是对自己问的，其实他是对空气问的，因为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