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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胭走到床边,将七零八碎的玩具碎片扔在袋子里,交给孙兆,要他把这个拿去烧掉。
孙兆揉了揉眼睛,明明刚刚还是七零八落的残肢,可如今竟然一眨眼就变回玩具的塑料碎片了。
他乖乖地拿过去准备烧掉。
尤胭冲着孙家人说道:“对面受了反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找孙嘉昱的麻烦了。但是等到他们休养生息好以后,肯定还会再来找嘉昱。”
“那怎么办啊大师。”
郑雪银虽然年轻的时候是个神婆,但能力真的很有限,只会一些皮毛。
连李山泉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她当然也不行。
“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解决。曲女士,麻烦你去买一只品相好毛色柔顺的公鸡,我有用。”
“好的好的。”
曲佳和孙兆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留下郑雪银和李山泉在家辅助尤胭。
尤胭和郑雪银李山泉三个人把孙嘉昱放在卧室的床上,手和脚都用红绳捆绑住,令他倚靠在墙边。
郑雪银看着自己孙子被绑成这样,心疼地直掉眼泪。
“大师,这样做,我孙孙就可以恢复原样吗?”
尤胭摸着下巴嗯了一声,“理论上来说,借寿这件事情并不难处理,只要把借寿的媒介斩断就可以。但孙嘉昱这个情况,又有些麻烦。”
“尤小姐的意思是,对面的人盯上了孙嘉昱?”
李山泉回应道。
尤胭:“对,正常而言,昨天孙嘉昱恢复了一些后,对面应该就知道这边请了大师。
如果只是普通借寿,他完全可以再换一个人。如此不依不挠的,怕是孙嘉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尤胭突然一拍脑袋,看向郑雪银。
“郑奶奶,孙嘉昱的八字是多少?我忽然想起来,如果对方想借寿,必须要满足两个条件。”
郑雪银这个时候也忽然恍然大悟。
“借寿要么是家中有血亲关系的,要么是八字相同的。尤大师,我现在就把嘉昱的八字写给你。”
尤胭点点头,有了孙嘉昱的八字,那么背后凶手的范围就可以缩小很多了。
到时候她让哥哥帮忙查一下江城这个八字的老年人,或许会查出一些东西。
尤胭刚把八字揣入怀中,孙家门被敲响。
郑雪银前去开门,结果发现竟然是去而复返的苏雨。
苏雨脸色有些苍白,走进来趾高气昂地看向尤胭。
“我已经有办法治好孙嘉昱了,你在这磨蹭这么久,孙嘉昱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哦?你这么厉害啊。”尤胭嗤笑一声。
“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治孙嘉昱啊?”
“保密。”苏雨假意咳了几声,双手握拳。
她刚刚可是费了好几个逆袭值,才搓成一个丸子。
系统说这个丸子可以治好孙嘉昱,她就豁出去了。
反正系统说尤胭的那块玉佩很重要,势必要得到手。
如果玉佩到手,系统也会奖励她翻倍的逆袭值。
苏雨说着就想把丸子送入孙嘉昱口中,但郑雪银却护得死死的。
“苏小姐,我们还是比较相信尤大师。你和尤大师打的赌我们管不着,但我的孙子要由尤大师来治。”
苏雨柳眉直竖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是瞎还是蠢,我说我能治好你孙子,你凭什么不信?你这样拦着我,就是在害他。”
郑雪银不为所动,像老虎护崽儿一样死死护着孙嘉昱。
就在双方扯皮时,曲佳和孙兆抱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进来。
曲佳看见苏雨在,莫名地有些紧张,抱着公鸡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勒得公鸡打了个响亮的鸣。
“苏小姐,我们已经找尤大师全权负责了,您还是请回吧。”
孙兆微蹙眉头。
苏雨没说话,表情阴沉沉地站在一边。
尤胭没管她,从曲佳怀中抱过那只公鸡,轻轻摁着公鸡的头,就让公鸡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孙嘉昱的面前。
曲佳看着儿子被绑成这样,心都揪起来了。
“尤大师,这样绑着,嘉昱不会出事吧?”
尤胭摇摇头,坐在一边画符。
边画符边对曲佳和孙兆说道:“你们俩喊他的名字,多喊几遍,争取让他清醒过来。”
曲佳和孙兆点点头说好,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唤孙嘉昱的名字。
“孙嘉昱,醒醒,我是妈妈。”
“嘉昱,孙嘉昱,我是爸爸呀,快醒醒。”
“……”
李山泉从一开始就默默地观察着尤胭。
这会儿看着尤胭几秒钟画完一张符,活了六十多年的他,也不由自主地石化了。
“尤胭小姐,你画的这些符,都可以用吗?”
要知道画符前是要沐浴焚香做好一切准备的,一张符不能断不能停,断了停了就算作废。
有时候不断不停,那张符哪里灵力不稳,也会作废。
所以天赋好一点的人一个时辰能画出一张可用的,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但尤胭这……
这是在搞批发复印吗?
尤胭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灵气已经低到这副模样了,一张符竟要画一个时辰。
故而她冲李山泉笑了笑道:“能用呀,可惜这笔不太顺手,要不我还能再快点。”
李山泉:……
好,好,好。
画完一些符后,尤胭又让孙兆去拿几碗水来。
她手指夹着符,噗得一下,符就无火自燃。
燃烧起来的蓝色火焰,看得每个人都心神一动。
烧落后的符灰掉在碗里,尤胭端着碗走到孙嘉昱旁边。
孙嘉昱依旧是昏迷状态,曲佳还在锲而不舍地喊着孙嘉昱的名字。
“嘉昱,孙嘉昱,孙嘉昱!”
尤胭伸出手轻点孙嘉昱的眉心处,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而后慢慢的,孙嘉昱就睁开了那双混沌的眼睛。
他醒后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有些紧张。
“妈妈,为什么绑着我?”
曲佳的嗓音带着哭腔,“嘉昱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昂。”
尤胭将符水递到孙嘉昱的嘴边。
“喝吧,什么都别想,使劲地把水喝进肚子里。”
孙嘉昱本能地对那碗水有些抗拒,可手脚都被绑着,身后又是墙,他退无可退。
勉强地将一整晚符水都喝进了肚子里,孙嘉昱有些艰难地喘着气。
可谁料,尤胭又端来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