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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天紧抱着我,凑到脸旁:“老婆,我是什么情况你心里都有数。再说,你来摸我碰我的挑-逗,不一定要消耗我的精力。就当成咱们增进感情,互相示爱的姿态。”
我有一点感悟,只要讨好心爱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好的,老公。”
柳梅随喜的说:“安姐,我和老公替你见证。假如霍云天敢说你坏话,就是他的不对。如果你做妻子的没尽到责任,云天忍不住去找别人,就是你的过错。”
“嗯,我知道了。”
在红酒的催促下,我暖暖的靠在霍云天的怀抱里,惹得他握住我的右手,放到不该放的位置。我没有害羞的退缩,慢慢的伸进去,很烫-热!
男人喜欢这样,我就顺从了。
我不想让他们把注意力的目光,讪笑的放在我和霍云天的身上,讨好的问:“柳梅,你有爸这么英俊的帅哥陪伴,怎么还在幻想别的男人。我做儿媳的,可要替家公打抱不平。”
霍中宁哈哈大笑,老诚的罢手道:“安琳,不要心匈狭隘的计较这些东西。要是顾虑重重,隐藏的心思繁多,夫妻就不会和好。为了婚姻为了孩子虚情假意的做夫妻,就不会有幸福。”
“多谢爸的教诲,我会记在心里。”
家公吩咐说:“老公,你幻想的男人叫什么董友魁,是怎么回事?”
柳梅一脸的天真灿烂,像似如花的少女般:“我以前在严城的红花发廊里做小-姐,专门给客人洗头。红花发廊的正对面大街上,每个晚上七点钟,就会有一位董大叔出来摆烧烤摊。他的老婆住在乡下,跟着儿子儿媳出来打工,专门在路边摆摊。”
我问:“董大叔长得帅气吗?”
“他留着山胡羊,长得不如我老公帅。可是他手艺好,煮得一手好汤粉。在汤粉加入很多配料,吃得香香的甜甜的,每晚我都去吃。”柳梅满脸幸福的说,“有一次半夜三更,外面下着大雨,店里也没客人来光顾,我就打着雨伞去吃粉,只有董大叔一个人在看摊子。下大雨也没有客人,他就借机问我一个晚上多少钱,我喜欢他就说不要钱。他很高兴,收拾东西回去了,等到雨停了就电话叫我过去服务。我们就有过一次关系,他就没有找过我。然后每次我去吃米粉吃烧烤,他都是免费不收钱,一直到城-管不让他占地摆摊去别的地方,我们才失去联系。”
霍云天稀奇的口气问:“你都免费提供,他怎么没再找你?”
“他农村有妻子,又怕儿子儿媳发现,就没敢再陪我。”柳梅觉得惋惜的口气,“他胆小谨慎,说是怕老婆发现坏名声。”
我问:“就相约一次?”
柳梅点头道:“嗯,就一次关系,在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是随便吃他的米粉和烧烤,他都是不收钱。所以,我就觉得他人好,偶尔就想起他来。”
我们聊了许久,其乐融融的谈论起男女的趣事,夜铯深沉的十一点,才去休息。
次日清早,一起吃过早餐了,我带他们去紫云山参观。
家公霍中宁多次来过象牙屯,喜欢附近的山水风景,支持我和秦少华合伙开发旅游区。早在青萝山通山道时,我曾带他们去泡过温泉,都赞叹说风景优美,可惜被人抢走了。
我们站在山下的路旁,霍云天拿着望过镜扫视,说:“老婆,你们想要承包哪几座山峰?”
我讨好的说:“你经常出差周游各地,知道怎么开发旅游景点。所以,我打算用你的名字去跟少华合作。你是老板,想承包哪一座山林,就由你提议呗!”
“用我的名字?”
我揽住他的腰间央求:“老公,你不愿意吗?”
家公觉得是好事,帮忙劝说:“儿子,安琳都支持你,你就答应吧。你开发旅游区,咱们全家都能帮你。你要是设计研发车子,我们只能干瞪眼。”
霍云天转过身来,认真的盯着我:“老婆,这是你的事业,我哪好厚着脸皮跟你抢去。”
“别这样了,老公。你去跟少华做生意,我就是打下手跑跑腿。而且都是由白娜负责,你只管出谋划策。”
霍云天饶有兴趣的问:“老爸,你看风景怎么样?”
柳梅挽着家公的手臂,善巧的讨好:“你爸都带我来玩了几次,都说风景好,一直很喜欢这里的青山绿水。就是村子小没有吃喝,想来游玩不方便。”
家公喜出望外:“我和柳梅都喜欢紫云山,你们尽管承包下来。”
原本打算去七泉山的瀑布游玩,临时喜欢紫云山的风景,我们又改变主意,想去爬紫云山。
我来考察两次,就在附近的月亮岗和云水湖附近闲逛,都没有攀爬过石头山的紫云山。现在有他们陪伴,大家一致感兴趣的游玩。
霍云天把车子停在路旁的玉米坡旁,我从车子里取下背包,装上装矿泉水和饼干。家公和柳梅带路,霍云天举着摄像机拍照下来,打算拿回去研究设计。
我把一顶鸭舌帽给他戴上了,就跟在他们的后面,先往乱石坡月亮岗走去,再穿过云水岭的松树林。
在往蘑菇岭的方向走去,穿过一片山坳的玉米地,看到有一条清彻的小溪从紫云山上流淌出来。
天高云谈,白云飘荡。
我们沿着溪水往上游走去,进入一片长势旺盛的果树林时,大风从山顶上吹过,传来哗哗的响声。此时,从松树林里传来断断续续,疼苦低沉的女人哭泣声,把我们惊愕的停下步伐。
一颗生长在密林里的大榕树,左侧的枝杆一晃一晃,像似有人在摇晃。
家公有些怕鬼神,脸色苍白的说:“会不会是有鬼?”
有鬼?
吓得柳梅胆怯的握住他的手臂,都退步的躲藏在霍云天的背后。
我抹着额脸上汗水,以为真是有鬼,生气的叫嚷:“什么牛鬼蛇神,敢来惊扰我们,小心打死你们!”
我是这么说,女子哭泣声越来越响,慌得我和霍云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家公和柳梅没敢乱动,就站在河边的柑子树旁。
我俩穿过茂盛古藤的树林林,见到两个全身赤-条不遮的男子女人,吊坐在一棵高大的古榕树底下荡秋千。
原来是人家在秋千上做事,惊得我们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哼声的探头在草丛中,怔怔的注视着前方。
一根大麻绳悬挂在古榕树的枝杆上,绑着一块厚实的木板两头,男女分别坐在左右两端的木板上盘坐着荡秋千。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麻酥,让白花花身体的女子发出苦楚的叫喊声。
假如不是亲眼撞见,还误以为是女鬼的叫喊。
一会儿,他们停下来转过身时,我才发现原来是象牙屯的屯长魏力强,女子就是他的妻子马彩艳。
人家在谈恋爱,让我们虚惊一场,转身要离开。
我们正要走开,就被发现了。脾气暴躁的魏屯长,眼见霍云天手中拎着摄像机,吓得浑身哆嗦。上次他们夫妇在玉米地恋爱,就被村里的何三撞见,起了坏心眼的偷-拍下来后,长舌根的四处造谣后,就被魏力强-暴打一顿。
魏力强误以为是何三跑来偷-拍,不不及穿上衣服的一赤不挂,怒气冲冲的拎着扁担扑过来打人。
魏力强发现是我和霍云天时,充满杀气的暴怒的脸依旧没有消解,冷冷的盯着霍云天手中的摄像机,说:“你们刚才拍什么?”
我瞅着浑身黝黑,挺着略显发福的肚子,还有粗犷的男人味,害怕的说:“屯长,我带着老公来考察,想承包紫云天开发旅游。路在这里,不巧就撞见你们在一起。”
“知道我是屯长,又到我家里吃饭喝酒,还敢来偷-拍。”
霍云天见到抡起扁担,迟疑的打开摄像机,说:“屯长,你是误会了,不信你自已检查。”
魏力强接过摄像机打开检查,发现没有偷-拍,仍然怒气未消扔过来:“天大地大,怎么偏偏跑来看我们,是不是存有不良居心。”
我怕得罪他,哆嗦道:“屯长,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出去。我们走过附近,听到嫂子的叫喊声,以为有人受伤了过来查看。”
魏力强不依不饶,指责道:“你们都偷-看了,要是乱说出去,让我老婆的脸往哪儿搁。”
霍云天清冷的神色,不紧不慢的口气:“屯长,咱们都是有老婆的人,这玩意儿谁人不做过。要是有机会,我和我老婆也想坐在秋千上试一试。”
魏力强满脸怒气的注视着霍云天,从头到脚的扫视,没有丝毫害怕胆怯,反而长相英俊明朗,透出一股阴冷的霸气,让他不敢再逞强威胁。
魏力强松口气的放下扁担,埋怨的解释:“我喜欢在外面玩,村里就有人撞见了还偷、拍的乱嚼舌根,害得我老婆没脸见人的跟我闹离婚。”
霍云天内疚的递过一包烟,说:“屯长,不好意思打扰了,还请你见谅。我们承包山林的事,需要你帮忙,有空还想到你家去吃饭喝酒,请你给个面子多多包含。”
魏力强见到他彬彬有礼,接过烟了,再疑惑的盯着他说:“你们不是想借用我的秋千,有胆量就过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