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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尚,你的行径堪称卑劣。”李婉心中明镜似的,对此早已洞若观火。她何曾未尝试迈出大门,连那大门都未曾触及,便被无情地拦在了门外。
“卑劣?本王若真欲展现无耻,怕是还能让你大吃一惊。”南宫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直视着她的双眼,仿佛在挑衅,“要不要让我给你来个现场教学,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无耻’究竟有何等风采?”
“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李婉眼中火星四溅,愤愤地凝视着他。
“亲爱的婉婉,别那么动气,细想之下,你不难察觉,夏冰那家伙必定是暗中布下了重重人马,在翊王府的门外严阵以待。你一旦踏出家门半步,便是如同羊入虎口,自投罗网。我家的婉婉才不会如此愚钝,是不是?”南宫尚双臂环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帮我!”李婉气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理由!
南宫尚似是无意间轻描淡写地摊开双手,眼中闪烁着顽皮的笑意,固执地摇头道:“婉婉,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尚未对我有所报答,我又岂能一味地对你施以恩泽?这恩情如山高水深,恐怕你需以血肉之躯方才得以相偿,对你而言,实是不公。”
这等无赖至极的男子!李婉紧握双拳,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你说得甚是,恩重如山,确实难以回报。”
南宫尚优雅地扬起一边的嘴角,好似顺理成章地提议:“既然如此,那今晚便先偿还些许利息,也未尝不可。”
李婉默然无言,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困惑,“你究竟打算如何偿还?是只归还利息,还是本金,亦或是连本带利,一并解决?”
南宫尚却忽然间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那笑容如同一阵春风拂过,令人神迷心醉,“这个问题,得问问你自己了。你打算归还多少,是只支付利息,还是连同本金一同偿还,亦或是选择连本带利一网打尽?”
李婉不禁瞪大了眼睛,未曾想到他的脑海中竟然蕴藏着如此繁复的思绪,她不由得瞪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利息怎么还,本金怎么还,连本带利又该如何偿还?这其中的门道,你是否能一一为我解析?”
南宫尚半垂着长长的眼帘,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这个嘛,其中的奥妙可不少。不过今夜,本王会耐心地一一向你道来。你不必急于一时,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探讨。”
李婉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走不了了。
夜晚。
月色已爬过中天,然而却不见有人前来告知她今晚睡觉的地儿。李婉对此深感困惑,无法理解为何会如此疏忽。
那侍女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她连忙跪倒在地,连连求饶:“此事奴婢实在不知情,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您去问一问殿下,千万不要怪罪奴婢……”
她心中暗自惊呼,为何自己竟会显得如此恐怖,以至于下人们见到她都如同见到厉鬼一般避之不及。
李婉顿感不耐烦,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罢了,罢了,赶紧告诉我,你们家殿下究竟在何处安身?我亲自寻他去。”
“殿下,他现在在房间。”侍女的声音轻柔而小心翼翼。
李婉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侍女退下:“好了,你退下吧。”
短短半天时光在翊王府内流转,李婉虽未察觉到太多细节,然而,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令人深思的现象——这里的仆从对翊王殿下的敬畏之情,可见一斑!
李婉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疑惑,她难以置信地暗自嘀咕:南宫尚此人,虽是行事放荡不羁,颇具风流,却不知为何,家中的下人们竟然对他如此敬畏,仿佛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婉边走边沉思,不久便来到了卧房门前。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窥视屋内。
只见南宫尚此时正双手环抱于胸,静默地站立在敞开的窗棂之前,一双深邃的黑眸凝望着天边那稀疏的残星。
他那侧脸的轮廓宛如古希腊神庙中栩栩如生的雕刻,轮廓分明,妖娆迷人。
忽然,听到门扉的响动,他缓缓地转过头,一双含笑的黑眸款款望向李婉。
“婉婉。”南宫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优雅,他的手指轻巧地一挑,仿佛无形中便勾勒出一道尊贵的弧线,举手投足间,强势与尊贵浑然而出。
李婉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着他,仿佛一语不发便已表达了她内心的坚定与从容,她未曾挪动半步,静若处子。
南宫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磨磨蹭蹭的,难道是心虚了?”
李婉轻轻挑起一抹眉梢,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锐利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怕什么?你以为你长得有多恐怖,就敢让人心生畏惧?”
话音未落,南宫尚的动作如同闪电,一个旋身,再一眨眼间,李婉便轻盈地落入他的怀抱。他低头,深邃的眼眸中映照着她的脸庞,语气温柔而坚定:“嗯,本王的王妃最牛掰的!”
与此同时,他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滑过李婉白嫩如水的面颊,似是在细心地抚摸着最珍贵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呵护与宠爱。
“不是,你不碰我会死吗?”李婉无语住了,怎么好好一个男的,跟个咸猪手一样!
南宫尚眉宇间轻轻上扬,眼眸深处隐约透着一抹深邃的幽光,风情万种,令人难以抗拒:“你倒是害怕得紧。”
李婉感受到那特有的男性气息笼罩周身,仿佛连呼吸的空气都渗透了他的气息。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纤手一挥,将他推拒开去,面容严肃,正色说道:“南宫尚,我们言归正传,你既然执意让我留在此处,那么今夜我该安身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