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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范振海,另外三名壮汉齐齐看向胡珍珍,等她的解释。
按照胡珍珍所说,就是这里是乱葬岗,观察周围坟包的样子应该都很有念头了,这些年也没有新的坟包出现,说明近些年没人被葬在乱葬岗。
这就相当于断了乱葬岗阴煞之气的来源,乱葬岗阴煞之气是浓,可长年累月下来会慢慢被阳气所消耗,毕竟这里就算再背阴还是有些许阳光照射下来,这些都对阴煞之气有莫大的消耗。
这股灵智为了想有新的阴煞之气灌入,就只能从前山上偷尸体安置在乱葬岗阴穴之中养尸。
听到这里,我更是不解了,“你说的我明白,那它为什么不去镇上害人呢?那样岂不是货源更多,怨气更深。”
“呵呵!”胡珍珍被我提出的问题逗笑了,“你这话虽然难听,但确实说的很对,这种办法肯定更佳,但有一点,它如今还没有那个本事。”
“以它如今的实力还没办法脱离乱葬岗太远,不然你以为它不会对镇上的活人下手!”
原来是这样,我看像范振海四个人,果然,他们都是一副庆幸的表情。
但是胡珍珍接下来话锋一转,说出的话让四个人表情又凝重了起来。
“你们也别高兴太早,就我看,距离它能脱离乱葬岗下山作乱已经不远了。”
“那怎么办?”
“是啊大师,您想想办法除掉它吧,不然镇上的人就有危险了。”
我也看向胡珍珍,希望她能彻底解决掉这里的麻烦,毕竟那可是关乎很多人性命的。
结果胡珍珍摇头,“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但以我目前的实力只能暂时压制它,要彻底铲除它,我还做不到。”
看胡珍珍的表情,我知道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但如果她都无计可施的话,我们岂不是更加白费,难不成就这样放任不管,到时候让它下山作乱?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你有其他办法吗?”
范振海开口了,“对,大师,您如果有其他办法尽管说,我范振海就算是拼劲所有资源都会想办法办到。”
胡珍珍摆手,“你们也不要这么激动紧张,先等我把话说完。”
“我是没办法,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个人张萌也认识。”
“我也认识?”我惊讶的指着自己,不明白胡珍珍口中说的我也认识的人是谁。
胡珍珍冲我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广大师了,只要他出马,这里的它肯定不是对手。”
原来她说的是阴阳先生广大师,他确实是我见过很有本事的人,可是他现在不是有其他要紧事情在处理吗,不然也不会拜托胡珍珍来这里处理了。
“放心吧,我可以暂时压制这里的东西,撑到广大师赶来还是没问题的。”
所有人,包括我都呼出一口气,心里轻松不少。
“至于办法之后再说,我们现在先把你母亲的遗体找到,然后重新下葬,让张萌制作引魂灯,尽快让她进入幽冥地界吧,她在乱葬岗经历了一遭,对她还是有影响的,所以要尽快。”
范振海一听对她母亲不利,这还得了,忙不迭的点头,催促起大家赶紧找到她母亲的遗骸。
因为鬼打墙已经破除,也没了鬼阵的威胁,我们很轻松的找到了她母亲的遗体。
只不过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母亲的尸身确实有些腐烂的痕迹,并非正常腐烂,显然是受到阴煞之气的影响。
“赶紧找人重新下葬,动作要快,这点人应该不够。”
范振海立即给王伯打电话,让他不管出多少钱都尽快找人还有大仙儿来祖坟这里。
王伯知道事情严重性,在钱财到位的情况下,动作很快就组织好人手来到祖茔跟我们汇合。
顶着雨挖开坟包,由大仙儿主持,重新下葬,填坟,修葺。
等天渐渐黑下来之前,一切都完成了。
胡珍珍对范振海说道,“立即让人找一百只大红公鸡来到这里,记住一定是大红公鸡,冠子越大越好的,我在这里等着。”
然后又看向我,“你跟他们下山,回去制作引魂灯,做好之后回来,在坟包前点燃。”
“好。”
时间紧迫,我们分头行动。
我回到范家老宅,材料之前还有剩余很多,所以制作起来并不麻烦。这一次制作好灯笼后,灯笼燃烧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成功了。
“已经制作好了,带我上山去。”
范振海当然迫不及防了,带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还是对我表示了歉意跟感激,载着我一路来到祖坟。
胡珍珍那边已经处理妥当,她用一百只大红公鸡的血淋在乱葬岗跟前山的交接,以此来困住里边的东西短时间内不能再出来作乱。
大红公鸡可是至阳之物,以此来震慑邪祟之气。
见我小心翼翼护着灯笼回来,冲我笑了笑,“点燃吧,我们要在这里等到明天天一亮,就大功告成。”
要在这坟茔地里待到明天一早?
我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胡珍珍安慰我不用担心,她在,问题不大。
将蜡烛点燃放进灯笼里,然后将灯笼摆放在反墓碑前。
范振海父母的坟包上已经搭了一个帐篷,雨水不会对其有影响。
范振海不亏是钞能力,得知要在这里等到明天一早,所以安排了另外一顶帐篷搭建在旁边,是给我们准备的,还有椅子桌子,甚至连咖啡都有,现煮。
至于他胡珍珍有另外的安排,他需要在坟前跪到明天天亮,在这过程要一直烧纸,送买路钱。
范振海不愧是大孝子,说实话,这个年纪要跪上接近十个小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范振海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坟前,开始往瓷盆里烧纸。
我跟胡珍珍坐在椅子上,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虽然雨天阴寒,倒也不觉得冷。
“你做的不错。”胡珍珍突然说道。
我没明白,她笑道,指了指引魂灯。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但是已经很好了,深得你父亲真传啊!”
胡珍珍提到父亲,我的情绪又失落下来,父亲真的死了吗?
胡珍珍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就这样坐在那里等待第二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