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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回家路,对钱琼而言格外漫长。
陈权虽然跟她一起坐在后座,二人之间却离得很远,足足隔了一个人的空位。
陈权笑吟吟地看向钱琼,另一只手则慢慢越过二人间的大片空位,悄悄摸在了钱琼的大|腿面上。
“别闹!”
钱琼不敢出声,只好用口型冲陈权说道。
“我、偏、不。”
陈权也用口型无声回应,越界的手更加不安分起来。
钱琼忍无可忍,只好“啪”地打掉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引得前座的出租车司机扭头问了几句。
“没事儿。”
钱琼僵硬地回了句,随后干脆转过头看窗外风景,根本不想理会陈权。这样待了不一会儿,没等到陈权再恶作剧。
偷偷转过头,发现陈权把窗户打开了,胳膊架在车窗上,支着脑袋望着窗外,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转头,正好对上钱琼的视线。
“被我逮住了吧。”
陈权笑吟吟地眼神似乎在这样说。
“才没偷看你。”
钱琼被抓了个现行,心中闷闷地想,胳膊却主动伸了过去,把那个人牢牢地牵住。
陈权楞了一下,接着用相同的力度回握过去,安分不一会儿,纤细的指尖又开始在钱琼的掌心里捣蛋。
剪得很短的指甲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在手心划弄,那种似有若无的痒意,挠得钱琼心尖尖都要颤|抖了,很奇怪的冲动开始涌上脑海。
接着陈权又和她十指交叉,用柔|软的指腹去摩挲钱琼的手背。
“再忍一会儿,拐过这个路口,就到家了,马上就到了……”
钱琼做了几个深呼吸,压抑着令她汗毛直立的陌生感觉。
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两人双手相叠,也会被玩出这么多花样……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不能被司机发现,这种禁忌感似乎又使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
其实,钱琼本可以就此抽手离开,但是又不想就此放弃陈权指尖那炙热的温度,就这样再次陷入一轮忍耐快|感的甜|蜜折磨。
终于,出租开到了钱琼家的小区门口。
陈权依旧用那副稀疏平常的态度,悠闲地付了钱,还是张百元大钞。磨磨蹭蹭地数了数找回的零钱,还叫司机开张发|票。
“走!”
钱琼再也不想忍耐,拉着陈权的胳膊就朝小区里冲。
“等下啊姐,发|票还没给我呢,可以报销的——”
陈权还在那里故意叫嚷着。
“我给你报销!”
钱琼已经被完全撩烧,根本不想跟陈权多说一句废话,脚步匆匆地拉着人就走回了家。
进居民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两三位阿姨买菜回来同乘电梯,钱琼咬咬牙,只好再多忍一会儿。
电梯一层层升高,过几楼就有人下去,走走停停的,足足三分钟才算到达了钱琼所住的楼层。
钱琼握着陈权的手腕大步踏出电梯走进楼道,听那边的电梯关上了,这才难耐地一把将陈权摁压在墙上,欺身吻了上去。
笨拙却急切的亲|吻,章法乱套,但那种*的情绪却瞬间点燃了二人间的空气。
“嗯、不进去吗?……”
陈权口齿不清道。
钱琼不高兴她的分心,在她唇上使劲咬了一口,有点出|血,又用舌|头把血丝舔|去。
“快找钥匙开门。”
钱琼发令。
陈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和的呻|吟,手在拎包里胡乱翻找一阵,把钥匙捏在左手里,右手搂着钱琼的腰往门口移动,“咔噔”,防盗门开了,二人搂作一团闪身进去,暧昧的喘息很快从空荡的楼道消失了,无限春光都被紧紧关在那扇房门背后,再也不轻易泄|露给旁人看去。
刚把门锁上,钱琼就伸手去扯陈权的披肩。
“不要这么粗|暴啊,姐。”
陈权呼吸不稳,但还是维持着那份调侃的笑。
“你在车上不是主动得很吗,现在又给我装哪门子纯情。”钱琼语气不善,把披肩从陈权身上扯下来随手一扔,“抬手。”
“我好怕啊。”
陈权故意娇|喘一声,伸直胳膊乖乖由着钱琼把她刚刚在商场新买的坎肩连衣裙扒掉了。
“闭嘴。”
钱琼又抬头咬住陈权的喉|咙,在那里印出一圈牙印。
“疼——姐你原来有这种嗜好,还咬人呢,谁敢当你女票啊,我要后悔了。”
陈权任由裙子滑落在地,白|皙的身上只剩上下两件内|衣。下意识地护住了胸前。
“想后悔?迟了。”钱琼声音都粗了,有点像面对美色把持不住的色|狼,“手放开,别挡。”
“客厅很冷耶,我们去卧室继续嘛。”
用撒娇的语气软|软说着这句话,陈权长臂一伸,笑着衔|住钱琼那两片抿得紧紧的唇,含在嘴里细心暖化了,又转移去钱琼的脖子和锁骨连连吻着,脚下带着钱琼一起进了卧室,双双倒在大床|上。
钱琼翻过身来压在陈权身上,轻轻|松松就把那点仅剩的布料剥了个干净。
陈权白|皙滑|嫩的肌肤,就像豆腐脑一样又鲜又软,白花花的一片全部坦诚地呈现在眼前,带来了奢侈的感官冲击。摸上去是暖的,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更是烫手的。
“来吧,姐。你也一起。”
一人儿巧笑嫣然,一个用劲,不知怎么,倒在床|上的人就换成了钱琼。
美好的身|体隔着一层衣料紧紧压着钱琼,那种近在眼前却无法彻底感知的触觉,直教人更加心|痒难耐。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陈权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膨|胀起来。
身|体上的感觉不知是迟钝还是敏|感,不知觉就被陈权脱|光了衣服,这是迟钝;从锁骨开始一路向下,烙印在身上的浅吻,却使她激动得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这,又是敏|感。
没法再操心自己感官反应速度的问题,索性放弃了仅剩的理性思维,扔下最后的矜持,任凭自己在快|感中颠簸起来。
“姐,可以吗?”
陈权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下部,从指根到指尖都磨蹭着湿漉地抵着穴|口,在浅滩处缓缓揉|弄。
钱琼嘴里胡乱应了一声,那里被蹭得有些发烫,内部也隐约渴望起未知的快|感。
“不要紧的姐,以前不是试过一次吗,两根手指都能绰绰有余的。”
陈权说着,又趴低身|体在她唇上安抚性地吻了几下,手上的动作极其温柔,一根修|长灵活的中指很顺利就滑了进去,一点点试探着内部的深浅和结构。在肉|壁上轻轻摩擦的感觉,是钱琼形容不出来的奇怪,仿佛在此之前,自己的下|身只是极为一个平面的东西,现在却被陈权慢慢拓展出了立体的深度。
这么深入的地方,对钱琼来说,真的是第一次被人碰|触——
不,就连她自己,也从未这样做过。
体|内的手指非常有经验,行动自如地在里面肆意伸展勾摁,很快就将内血,渴望着更加淋漓尽致的接|触。
“姐,可以继续吧?”
陈权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钱琼的腰侧,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红痕。
“嗯……快、快点。”
钱琼迷迷糊糊地催促,好像这具身带到要害处,全部被陈权掌握在掌心,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随波逐流。
无名指进去的时候,钱琼不受控|制地将腰部悬了起来。
真是恰到好处的爱|抚。
除了刚开始进入的那一点不适之外,钱琼再也没有感到任何不快,身|体被人以最谨慎的方式彻底打开了,轻|松而愉悦的刺|激,随着陈权手腕的动作,波浪一样一股股拍打上脑海。
起初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但是那样简单而反复的动作来回重复几次后,钱琼明显感到自己内部又什么地方逐步火|热起来。
陈权转而在她腿处。外部和内部共同刺|激着钱琼的神|经,被这样挑|逗着里外夹击,钱琼的意识都快模糊了。
这一次跟过去陈权带给她的咬和磨镜都不一样,只觉得更加深入的地方突然渴望起陈权的爱|抚,深彻骨髓。
“可以再深一点吗?”
陈权像是计算好时间似的,掐准机会温声询问。
“啊、啊呃——好……”
如果陈权再不进一步行动的话,钱琼十分肯定自己会彻底丢掉面子,主动出声哀求她这么做。
陈权听了,腕部调整了一下角度,十分轻巧地将钱琼体|内的手指又插深了许多,指尖堪堪与宫颈接|触。
那种贯通到底的舒|爽与畅快,引得钱琼一时间无法自控,脑袋像要摆脱什么似的,忽左忽右地摇晃起来。
“还有更爽的呢。”
陈权轻笑,手指缓缓抽|出,手指根|部以及相连的掌心都被钱琼的东西染湿|了。
“我来好好服侍姐吧。”
话刚说完,那湿腻的手指就一下子重新滑了进去。
钱琼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姐的里面,真的好|紧呢。”
陈权笑着,那张动人的脸上浮现的温柔与挑|逗如此和谐地混合在一起,竟暗暗显出几分勾|魂摄魄的魔性。
“……别说了,啊,啊——”
钱琼觉得这个本应是享受的过程实在太过磨人,就这样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一步步跌落下去的过程,毫无还手之力。
“不行了,你别再动,嗯嗯……”
钱琼一把勾住陈权的脖子将她拉过来。
“别动了啊,我求求你,马上我、就要到——”
天啊,攀升的过程明明那么温和平缓,从制高点一口气跌落的瞬间却那么突然。
狠狠咬上陈权的脖颈,将自己几欲脱口而出的失控呻|吟全部堵在里面。
怀抱着最喜欢的女人,感受着她的体温,为她在自己体|内的动作达到高|潮……
紧紧与她相拥,只想把她整个撕碎了一口口吞下去,以此填补过去十几年无法与她相遇的空虚。
这种感觉,就是久违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