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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妩媚的双眸大开,蹦出骇人的光芒,不敢置信的盯着那晕迷的俏丽女子,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上有着自己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孤寂万年的心有些热血沸腾。睍莼璩晓
她到底是谁,或许说她到底认识谁?是自己同类吗?魅姬全身激灵的打个寒颤,恐慌从脚底直升脑门,难道是她来了?不可能的,她不是万年前就回去了吗?决对不可能的。为什么还是会感到惊慌呢,好象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柳含香缓慢的起身,皱了皱小鼻子,这空气中飘着的淡血腥之气真是让她眉头轻蹙,偏偏她没有消除的药物,这都怪端木漓,为何不给点消除异味的药粉。眼角余光却意外瞄见刚刚飘落的紫色。
“到了,就进来吧,”冰瞳微微一眯,对于总是深夜来访的男人,她还真是有些无力的感觉,或许这深夜不休息到处游荡是种病,得治。
又精进了?北冥玄翌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心里无边的纠结,嗷嗷嚎叫着,为毛她这么逆天,为毛她这么逆天,没看怎么修练,却不停的飞跃。
两个月前挑战武雅琴时,还只是五级,被柳绝尘震碎心脉不死已经是万幸,却飙升八级,这才几天功夫,就直冲八级颠峰,还让不让人活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进了我门,别做闲着人,把这屋里的血腥处理一下,再说你的事儿,”夜里游荡虽说是病,但也有那么一点用处,至少现在对于她来说,北冥玄翌来得还挺及时。
“血腥?你遇险了?”刚刚光顾着自己的思绪,竟然没发现这屋子里淡淡的血腥之气,北冥玄翌妖艳的紫瞳划过一抹紧张,前后瞄了瞄柳含香,虽然明白以她现在的实力,想要伤她也不易,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关心。
“没有,”柳含香眉头轻蹙,这北冥玄翌是关心她吗?她们不熟好不好?冷瞳再度眯起,眼角犀利的望向窗外,抬起一只手扶了下自己的前额,今天还真是热闹,准备开三中会议?红唇微启,暗用灵力,冷冷的声音传到梅院外:“来都来了,就进来吧,朋友,”
北冥玄翌身形一顿,有人跟踪他?他竟然没发现,紫瞳一暗,看来他的修为退步了。鬼蜮森林历练结束后,他或许应该考虑闭关几看,否则别人不提,柳含香就会把他抛的很远很远。
眼角再次偷偷瞄了眼柳含香,羡慕嫉妒恨更浓了,为毛,她不闭关也能飙升进级,而且还是这种让人嫉妒死的速度,当初跟他差何止十万八千里,现在却远远超越他了,人与人真是得活着。
一阵风从外面刮入室内,蓝色的身影带着优美的弧度飘了进来,上好的冰蓝色丝绸缎还在来回的飘动,在室内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它特有的光泽,俊美的五官柔和悦目,多情的桃花眼含情泛着涟涟之光望着柳含香,黑瞳深处有一缀淡淡的漩涡,正在快速的旋转着。
“收起你的魅功,对我没用。”柳含香的嘴角抽了抽,这没有记性的男人,孤雁镇他就试过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刚才要不是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杀意,她又怎么对他手下留情。
“为什么?”他的魅功从未失败过,为何对柳含香却不管用?东方宸浩难以相信的瞪了瞪自己的桃花眼,有些恼怒的望着构含香,这个丫头怎么这么邪门呢?
“什么也不为”冷瞳淡淡的扫了一眼东方宸浩,清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身上带着血魂玉,魅功平常人都以为是魅惑人心,其实根本并非如此。
魅功攻击的是人的魂魄,虽然控制的时间很短,却是对于转瞬即逝,战斗一分钟就可决出胜负。这些她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何况她不认识他,好不好。
“东方宸浩,你怎么会来这?”北冥玄翌妖艳的紫瞳瞬间冰冻,寒气逼人的望着一身蓝衣的东方宸浩,这个天玑盟的尊贵的少主,亲自出马到底是所为何事儿?
“你来得,本少主自然来得。”东方宸浩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狐疑的四下扫了一圈,人呢?怎么不见了?嘴角绽放一抹妖娆的弧度,柳含香太诡异,北冥玄翌不正常,越来越有意思,眼帘微挑,抛给不远处打量着他的柳含香一个魅惑众生的媚眼。
柳含香滑下一脑门子黑线,这男人脑袋让驴踢了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她地盘玩自恋?这自恋更是病,得治。
“东方宸浩,你到底有何目的?”北冥玄翌妖艳的紫瞳闪过一抹恼怒,身影一闪,挡在柳含香的面前,闪耀着心形的媚眼被他拍得粉碎。该死的东方宸浩竟然对柳含香使用媚术。
“本少主有何目的,与你何干?啧,啧,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幽冥皇子,做起了护花使者,还真是一件稀罕事儿?”东方宸浩薄厚适中的红唇开启,话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多情的桃花眼里更是带着戏弄色彩。
大言不惭,还好意思问他有何目的,那他自己呢?真是乌鸦落到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呸呸...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他才不是猪,世上有他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猪吗?
“东方宸浩,佣兵头子,天玑盟少主?你杀的人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嘲讽他,大家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高贵。他杀人是因为仕途,天玑盟杀人是为了钱,严格来说比他还低级一点儿。
更重要的就黑白双煞可是这位少主大人的手下,他有必要提醒柳含香一下,面前这个有着桃花眼,魅惑众人的妖精跟她可是结过梁子的,天玑盟是极度护短的人,黑白双煞可是死于柳含香手里。谁又敢说东方宸浩不是来寻仇的?
天玑盟?黑白双煞?柳含香双眸瞬间眯起,两洼深瞳森冷幽深,难怪刚刚自己审问王璐敏时他会闯入,他一定是尾随自己而来,不,或许更早他就跟着自己,孤雁镇也并不是偶遇,现在想想,他大尔皇之出现,是根本没把自己当盘菜。
眼前忽然浮现东方宸浩与她打斗时惊讶的表情,他一定是曾经测试过自己的精神海,得到的结果就天阶六级实力,动手才发现自己的实力远远高于他探测的结果。
东方宸浩探测的结果并没有错误,她精神海里的实力确实是只有六级,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拥有八宝拢心,精神海里的实力就停留的六级,虽然她不断地进级,精神海却始终如一,开始她还会时不时的思考原因,后来倒觉得也不错,至少是麻痹敌人的手段。
特别就连高傲的鬼才都被麻痹,还真是大快人心。此时,柳含香可没有时间开心欢呼,她更关心东方宸浩此行的目的,继续任务?还是复仇?总之不会单纯来她的家中逛逛。
“哈哈.....彼此,彼此,半斤八两。”东方宸浩嚣张狂傲,桃花眼里升起藐视的光芒,一副欠揍样,堂堂的幽冥皇子竟然耍小人心机,还真是有够无耻的。
“你确定?”半斤八两?北冥玄翌眼里划过一抹绚丽的光彩,他怎么记得东方宸浩是八级初段,而自己却刚好就中段呢,虽然只是差着一小步,可是实力却强着一大步。
“哼.....北冥玄翌,你以为本少主还怕你不成?”实力高一段又如何,北冥玄翌你敢动本少主吗?别说是一个幽冥皇子,就是整个幽冥皇室他都不放在眼里,吓他?份量差得远呢?
四目相碰,火花飞溅,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噼哩啪啦的爆鸣声,两个男人身上都萦绕着淡淡的紫色玄气,室内的气流也在缓慢的对撞。
柳含香嘴角抽搐了下,这两个男人是准备开战吗?敢情是把她的地盘当成战场了,身体不着痕迹的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退到离门窗一步之遥的位置才算停下,双眼闪着莫名的流光,双臂环胸,全身戒备,打算等两个男人一开战,她立马跃窗而出,免得溅身上血。
妹的,到底打是不打,等了半天,两个男人还是象两只愤怒的斗牛般,喘着粗气,大眼瞪小眼,虽然两人的眼睛都漂亮没错,可是必竟是两个男人,老是这样往死里对望,他们不累,柳含香都替他们累。抬起玉掌无力的扶了下前额,柳含香的耐力耗光了,如弯刀般的明月升上中天,已经到了午夜时辰,他们是准备把今晚当成初夕夜来熬吗?
“二位,你们这是打算文斗还是武斗?”冰冷无波的双眸闪过不悦,冷然的声音在寂静室内响起,对持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齐刷刷的望向柳含香。
“怎讲?”这词真新鲜,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东方宸浩多情的桃花眼眨了眨,还着一抹不明。
“然后?”北冥玄翌同样一头雾水,妖艳的紫瞳闪着流光异彩,柳含香总是透着莫名的神奇,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奇迹般的吸引人。
“文斗,继续,武斗,麻烦二位换场地,我的东西虽然破旧,损坏了也是要赔的,本小姐今天乏了,恕不奉陪。”柳含香耸耸肩,如墨的双瞳不含一丝温度的扫了一眼两个病得不轻的男人,大晚上不在自个家休息,跑她的地盘解闷子,还真是病,现在不光是治的问题,怕得就是这病有钱未必治得好。潇洒转身,没有一丝犹豫,衣袂飘飘,在两个不断睁大的美瞳面前消失了踪影。
东方宸浩红唇惊得能吞下一个鸡蛋,这死丫头什么意思?什么叫文斗继续,武斗换场地,她这屋里的东西,丢在到大街上怕都没有会捡,损坏了还要赔偿,她就不怕这小屋里两人死在这个屋里,她人财两空?
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浮起两缀小火苗,而且越烧越旺,脑海里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出现,他....竟然被她忽视了?忽视得还很彻底。该死,他是谁,他是麒麟大陆的鬼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存在,俊美无边,魅力无限的天玑盟少主,世间多少女子挣破头想要得到他垂青,哪怕是一眼回眸,都会惊叫晕到一大片,这个乳臭味干的丫头拽什么拽,竟然鸟都不鸟他,他们梁子结大了。
“哈哈哈哈...... ”北冥玄翌心情那个好,东方宸浩平日里顶着一张妖娆的脸,处处留情的桃花眼,在女子堆里无往不利,逍遥快活,今天竟然在柳含香这吃噶,爽,真是太爽了,北冥玄翌大笑着飞身跃出房外,几个跳跃,飘出了柳王府。紫瞳忽然一眯,该死的东方宸浩,被他一搅,自己竟然忘记找柳含香目的。
其实北冥玄翌今天是想告诉柳含香,他将与她一起进入鬼域森林历练,虽然三年一次的历练只是针对夜影国的修练者,但是为了四国交好,别国皇子是有特权进行历练的。但是前提是必须有国主签订的生死契约,并且只能是一位皇子进入,历练之时的安全,夜影国概不负责,说白了,敢进是勇气,能出来是实力,一旦死于非命,不可以此为借口引起纷争。
为了自个的皇儿安全,很少有异国皇子去他国历练的,北冥玄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说服自己的父王,母后,求得国书,又得到夜影女皇应允,同意他加入此次鬼域森林的历练。紫瞳幽深的望了一眼柳王府梅院的方向,算了,反正没两天了,到时再给她个惊喜吧,不过,惊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
东方宸浩在北冥玄翌身后出了柳王府,远远的望见北冥玄翌象个白痴般望着梅院方向,不知道想着什么?桃花眼里升起一抹戏弄之色,红唇再次勾起,笑得象只狡猾的狐狸,双眸中划过一抹深高莫测的光彩,身影一闪,没入黑夜之中,鬼域森林?嘿嘿….好,很好.......
柳含香抛开两个精神病,回到自己的房里,望了眼仍然晕睡的钱云晴,见她没有清醒的迹象,便转身进入内室,盘膝坐在床上,进入冥想。
自从与武子玉比斗醒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沾到枕头,梦到周公就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每次醒来又把梦里的景象忘了个干净,唯独记得那浓浓的白雾及一个飘呼带着怨恨的声音。
为了杜绝这令人讨厌的梦,她每天夜里都不再卧床,而是冥想,杜绝梦境又能休息,还可以淬练体内的灵力,一举多得。
次日,起明星闪耀,似火的朝阳从东方升起,一缕金光驱散了黑暗,新得一天再次拉开。冷瞳豁然睁开,身体一跃而起,轻轻的落于地上,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就听到轻微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推开室门,柳含香缓缓的步入外间,一眼就看到钱云晴睁着有些无措的双眸,四处的观望,显然是没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你醒了?”清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钱云晴身体明显颤抖了下,一颗心咚咚跳得非快,是自己太弱了,还是对方太强了,怎么连点声音都没听到,人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恩人?我怎么在这?””眼前人影清晰了,钱云晴的心平静了,仅管心里已经明白,但还是问出了有些白痴的问题。
“我救了你,并带你回来的”冰冷的双眸划过一抹笑意,艳丽的五官浮现一抹柔和,虽然素颜朝天,未施胭脂,却仍然美的让人炫目。
钱云晴眼里闪着惊艳,有些呆傻的望着柳含香,心里感叹,这女子真漂亮。
“怎么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钱云晴突然的沉默,让柳含香眉头轻蹙下,她医术不精,只会些简单的处理,端木漓又不在,她可别有什么严重伤势才好。
“没,没有。”钱云晴双颊一红,有些不措的回道,自己真是,怎么看女子都能看傻了,忽然脸色一白,眼前浮现了自家屋里的惨况,伤心欲绝的喊道“爹,娘,”,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从双眸滑落,心象被人活活掏出,痛得无法呼吸。
“你的父母遗骸我帮你葬在你家老宅地下,那个院落已经成了废墟,等你报仇之后再帮他们觅得风水之地,从新安葬吧,”能做得也只有这么多,要是前世,她断不会多事,她不是雷锋,好人好事对于她来说是奢侈。
“谢谢,恩人,大恩大德,晴儿无以为报,等晴儿手刃仇家,做牛做马报答恩人。”钱云晴从床上起身,扑通一下跪在柳含香的面前,泣不成声,此时此刻,她悔恨万千,早知今日,她定会好好修,同龄之间,恩人修为高得吓人,她却连仇家都打不过。报仇又谈何容易,父母惨死,爷爷小弟不知所踪,唯一的哥哥又被俘,前途漫漫,她要何去何从?
“你这是干嘛,快点起来。”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悲伤,让柳含香冰冷无波的心泛着淡淡的酸,毕竟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怎么承受得如此的打击。该死的旧社会,连生命的安全都无法保证,还是红旗飘扬的新社会好,至少是有法可依,虽然暗杀不断,但也是只针对特定人物。普通百姓,还是安居乐业的。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柳含香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以她的能力,想要报仇怕是难了,不说别人王璐敏她就打不过,修为差着两级,而且灵力更是强憾不少。
“我,我不知道。”钱云晴泪水滑得更凶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王璐敏,她打不过她,找哥哥,又不是去哪找,寻爷爷与小弟,又没有方向。都是她没用,修为低下,仇报不了,家人也寻不到,有什么脸活着,不如死干净。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钱云晴眼泪让柳含香有些烦燥,哭能解决问题,那还要实力干嘛,钱云晴的仇家是王璐敏,可是柳含香暂时不能交出,因为她还有用处。
如果钱云晴愿意告诉她事情的真象,她可许会考虑帮她一帮,必竟以钱云晴的能力,想报仇是不可能了,不过听说她还有个哥哥不是失踪了吗?
“恩人,不是我不说,我是怕连累你”钱云晴双眸有些闪烁,爹娘曾说过,不到万不得以,不能把事情的真象说出来。否则会连累别人,再说人都是贪婪,要是再遇到居心叵测的人,可怎么好?
“不想说就算了,你的伤已经无碍,随时可以离开,至于恩不用报了,我只是路过随顺救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柳含香双瞳流光异转,嘴角轻勾,划过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这女孩倒还有点防人之心,可惜用错了地方,希望她对别人也能如此。
“恩人,我.......”这是要撵她走吗?钱云晴脸色一白,双眼有些焦急的闪烁着,天大地大,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处呢?家是回不去了,如果她现在去江湖流浪,也许明天就被人抓了,或是杀了。
“怎么了?”柳含香双眉再次蹙起,救人救错了?这女孩怎么好象被她欺负了似的?冷眸中升起一丝不悦,救她一命已经是她的难得一见的慈悲了,她这人向来清冷,没有多余的感情给与自己无关的人,救北冥玄翌是意外,救她更是意外,如果她要敢耍诬赖,她不介意亲手送她去阎王殿报道。
“恩人,请你救救晴儿吧,”钱云晴泪眼婆娑,双膝再次跪倒,楚楚可怜的望着柳含香。
现在她已经没有去路,面前的女子虽然年轻,但是修为却很高,又曾出手相救,或许她可以拿那东西做交易,请她帮自己报仇并救出哥哥。
还真赖上了?柳含香双瞳浮起了冰寒,冷冷的望着钱云晴,看来这好人还真是不能做,吃力不讨好还惹来一身骚,嘴角似笑非笑,带着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