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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楠笑着点点头,我又问道“你是说这尸变的正主就是这个思密达?”我恶寒的看着不远处躺下的那只粽子,指着它说道“你说这姊妹不会是在韩国拉了几刀,手术不成功,愤恨而死的吧?”
刁楠整理一下背包,走向近处一口棺椁“聪明,咱一起研究一下这些是不是思密达。”我走过去,装模作样的对着棺椁研究一番,这棺椁特别奇怪,全部是由一些黑色的石头雕刻出来的。虽然我不大懂,可在刁楠那也了解过一些,明朝的棺椁几乎全部是木制的。棺椁上雕刻的花纹也全是女人的样子。
刁楠用那只熊掌对着棺椁摸了一遍,我看着想笑,那极尽温柔的样子似乎刚娶了个媳妇。石棺大多都是滑膛开启,我跟刁楠一起用力,将棺盖向一侧推去。
一阵沉闷的石头摩擦的声音在空寂的墓穴里极为刺耳,我此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恐惧,更多的是关心里面有多少明器。
“就一层?那弄这么大个干什么。”通常这种石棺是分棺与椁两部分的。推开一部分,里面黑洞洞的,可却可以准确的判断出里面的大致情况。我把头上的矿工灯拧了一下,刚才摔倒撞到,这时候歪在一边。
顿时棺内的情况尽收眼底,我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横七竖八躺了好几具尸体,一股古怪的香味传了出来。“这尸体怎么全是香的?都是花姑娘?”
可当我看到他们的脸心里顿时炸开了毛,每一具尸体都与之前的粽子一样,半边脸只剩骨头,另外半边脸被极好的刀工切了片。
刁楠刚想伸手进去摸上两把,我把他拽住,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喊“活的,都是活的,赶紧盖上。”
我急忙向棺椁的另外一边跑去,打算把棺盖推回去,不知踩了什么,一个趔趄把头撞在石棺的上沿,我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脸留下来,心想这次完蛋了,要破相。可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站起身,刁楠已经站到了棺盖的另一端,努力推着。
石头相互摩擦的声音让我浑身难受,可顾不得这些,搭上手使劲推。
推了一大半,从石棺里伸出一颗头来。我对这幅面容恶心到极致,可那只挂在骨头上摇摇晃晃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不管我如何用力,棺盖再难前进分毫。
刁楠大急“聪明,用枪把你媳妇塞进去。”
我点点头,抬起枪来了两发子弹,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只打掉了半边头,我把身子背过来顶着棺盖,一边装填子弹“嫂夫人要出来,我有点下不去手。别着急熊掌,马上就好。”
又是一发子弹,这次总算解决问题。可刚向前推了只有几寸,再次出现同样的一颗头“我太阳了,还三胞胎是咋地。”这次已经有些适应紧张情绪,距离近,打得比较准,只用了一枪连脖子也给削掉。
就在棺盖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时候,一只爪子伸了出来。爪子几乎只剩下骨头,用枪已经不好使,我还担心打坏了石棺盖子把里面的花姑娘全放出来。
我顿时急道“天怡,快来帮忙啊。想做未亡人吗?”
可周围看了一眼,哪有余天怡的影子。
刁楠抽出腿上的匕首“聪明用力顶住,我去解决这鸡爪子。”
刁楠一松手,我顿时感觉压力倍增,棺盖竟在慢慢开启。好在刁楠几步冲过去,手起刀落,棺盖终于砰一声完全合上。
我坐在地上喘着气,断断续续说道“熊掌,咱这不是摸明器来了,典型的玩命找刺激。”
刁楠也爽得要命,大呼再也不敢了,说赚了钱回去之后就找个好盆子洗洗,以后不敢玩了。
没有了危险,我开始担心起余天怡的安危。大吼“天怡,去哪了?”远处石洞里传来一声呼哨。
我有些生气,我们在这拼命,你倒是趁这时候不辞而别,又吼了一嗓子“你回娘家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刁楠站起来“咱得赶紧走,这棺可不是随便开的。不知道强哥现在怎么样。”
我一听也是非常担心“要是强哥有点什么事,我弄上几吨炸药非把这里炸平喽。”
这石棺处处起尸,又没什么明器,我们可不敢随意开启。向着来路撤了回去。
再次回到岔路口,强哥郁闷道“咱爷们进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这路口转悠,就算这里有棵树估计也早踩死了。”
这又跑又逃,连滚带爬的,体力消耗极快,正想要求刁楠停下休息一会,刁难突然道“聪明,这里不久之前有别人经过。”
我摆摆手“不就是天怡吗?这不刚跟咱分开。”
刁楠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看这血迹,虽然新鲜,但却不是刚才。是向着那边去了。”
我看了半天,除了能看出是一滴血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有点怀疑刁楠的判断“判断时间可以根据血液风干的程度判断,那你是怎么看出来朝那个方向去的?要不你再试试能不能看出血型?”
刁楠道“肯定是这边,血液滴落的时候如果人在走或者跑,就会向着前进的方向溅射出一点,最不济也是呈现锯齿状。”我们又向前走了一步“血液滴落的很密集,这个人一直在流血。”
我担心是强哥受伤,放弃休息,顺着血迹一直向前走去。“熊掌,你看,这只粽子的死法。”
“被刀捅的,我原以为只有枪才能干掉这些变态的粽子,没想到刀也能,看这惨样,都被捅成马蜂窝了。”显然刁楠没有看出重点,虽然刁楠跟强哥关系匪浅,但却没见过强哥用武器打架。强哥最拿手的是军刺。这只粽子的头七八个窟窿都是军刺捅出来的,而我知道这次下斗,军刺一定是被强哥贴身放着,这是他最后一手手段。
我这时不禁担心起来,问刁楠“那你能不能判断这粽子死了多长时间?”
刁楠看着我的眼神,完全明白我的担心“人死多久我能有个大概的判断,这粽子本来就是死人变的,属不属于生命尚且不好说,你让我怎么判断。哪个老师教这门课我也去学学。”
我们仔细查看粽子周围,地上密密麻麻的血滴,显然干掉这只粽子的人正是强哥,而且耗费了不少时间,我的心开始慌起来,不要命的向前跑,跑一段就停下来看地上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