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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一枚灵药后,钟不悔身体好了七七八八,只是抽干的元气一时很难恢复。
不过凭着至尊境的体魄,钟不悔很快便猎了两只肥大的野兔。
没有急着回村,而是来的了自己时常歇脚的听江崖。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必须好好捋一捋。
清风如细雨揉面,钟不悔躺在巨石上听着脚下崩塌的江水,脑中快速放映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三泰斗已知的只有江院长投靠了雷齐。这霍院长和张院长究竟是何底细?”
“老不死若是魔族之人,那应该会帮助雷齐送走留影镜,这样计划才能顺利进行。为何他反而帮我拿回了镜子?”
“而且他明明可以击杀秦守生和柳曦,这等于直接帮魔族灭了两个大敌。为什么放走了?”
“莫非他根本不是魔族之人?那他为何帮雷齐?”
“还有这雷齐!”
想到雷齐瞒着自己一些重要信息,钟不悔就来气。
钟不悔只觉脑中一团乱麻。
“咕噜噜......”
肚子催饭,他也只好起身。
“算了,先找雷齐谈谈,若不能坦诚布公,那以后便不合作了。也不知道这癞皮狗回来了没有。”
钟不悔原是魔族死敌,如今又还没有全面合作,有些隐瞒他可以理解。不过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伸了伸懒腰,钟不悔提起野兔,下了石崖。
一路悠哉前行,来到村尾时,却见自己的一众脑残粉在村尾等着自己。
钟不悔挺了挺胸,习以为常。他总是那么耀眼,走到哪里都如星辰一般璀璨。
“师父,你果然没死。”
殷子安第一个上前,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拜见壮至尊。”
其他的一众人等见到钟不悔,纷纷朝拜。
钟不悔满头黑线,这名字着实有些辣耳朵。
“谁特么先这么叫的?”
“壮至尊,我们也是没法啊。总不能叫您钟至尊吧?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魔头,人人得而诛之。怎么能用这三个字污了您的名讳。”
“我尼玛!”钟不悔恨不得抽这不长眼的一记耳光。
“是啊壮至尊,这名字多合您的身板啊。”
“一百次,嘿嘿......我辈楷模。”
“小声点。”
“啥玩意?”钟不悔看着面前一群人偷乐的表情,一脸不解。
“没...没什么。”
“哦,对了壮至尊,您这胸肌、这臂膀是怎么练的。我也想学学。”
钟不悔眯起眼,总觉得这些家伙有些怪怪的。
“你学这玩意干嘛?空架子顶个蛋用?”
“壮至尊,我...我这不是还没娶媳妇嘛。想向您取取经。”
出声的是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武夫,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一脸真诚。
“对啊,壮至尊,您这么受人喜爱,男女通吃。我们也想学点本事。”
闻言,钟不悔挺直了腰板自傲道:“气质,气质你懂不懂?没见识。”
“就这模样长得还不如我呢,肯定是强壮的原因。”一位武夫低声呢喃。
“壮至尊,您平时都吃些什么?牛鞭、鹿茸还是海参啊?”又有人出声取经。
钟不悔感觉这话题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娘,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就在钟不悔疑惑时,村口露台上传来了鼻涕虫的哭喊声。
【不对啊,花婶平时那么疼鼻涕虫,今天怎么大开杀戒了?】
【不行,看热闹去!】
钟不悔咧嘴一笑,甩下众人,匆匆向老不死的小楼赶去。
只是当他跃上露台时,现场立时就变得一片安静,唯有鼻涕虫鬼哭狼嚎的哭泣声。其他所有人则齐刷刷地看向自己。
重点是这眼神都很奇怪。
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一脸杀气、有的低头忍笑。还有......
【咦?柳如心这娘们怎么来了,这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莫阳,不是剑修吗?怎么和三位院长坐一起了,看这距离,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这狗皮膏药又是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这鸡窝头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脸皮上怎么还有指甲的抓痕?堂堂魔族军师,难道出去风月,被抓包了?】
【我去,这骆秋彤什么时候醒的?偷乐个什么劲?】
【啊?小曦平时这么乖,怎么眼神好像要吃人?】
【这状况好像有些不对啊?打架了?难道比我和柳萱的战斗还精彩?】
【我艹,这样的好戏我竟然错过了!!!】
“一百次啊,一百次。”
老不死饮下一口酒,幽幽开口。
“噗。”
现场的好些人忍不住偷乐。
【这些人莫不是有病?】
“花婶,发生什么事了。这鼻涕虫还小,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用藤条呢?”
【打,狠狠的打。让你平时偷懒。】
花婶支支吾吾,“这......不好说啊。”
“嗨,小孩子么,调皮点也很正常。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呦,小鼻涕,一身酒气,喝酒了?”
钟不悔笑着捏了捏鼻涕虫的脸蛋。
“还......还不是你那点事,这孩子不懂事,嘴巴不把门。”
“我能有什么事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别动怒。”
“就......就一......一百次那事。”
钟不悔:“???”
“师兄,你说。你疏远我是不是因为这个贱人!”
披头散发的柳如心猛然起身,冲到钟不悔身前,指着骆秋彤问。
“是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上次我便说了,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
闻言,骆求彤连忙起身,挽住钟不悔的手,挺起山峦得意道:“没错,我早就和师兄暗度陈仓了。你不服?”
“你.....你这个贱人!”
柳如心咬牙抬手便要打骆秋彤,被钟不悔一把抓住。
“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钟不悔怒道。
“那你就是承认和这贱人好上了?”
柳如心不信,骆秋彤从来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若是真的和钟不悔不清不楚,她怎么可能没发现。
钟不悔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柳如心突然爱上了自己,为自己争风吃醋。
柳如心占有欲极强,自己这个万年舔狗,陪伴了她二十多年,她又怎会将自己这个“私有物”让给别人。
为了能够早日摆脱柳如心的纠缠,钟不悔只能硬着头皮撒谎,“我就和她好上了。关你何事?”
说着,一把搂住了骆秋彤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他呢?你是不是也和他有关系?”柳如心玉指对向头发被扯成鸡窝头的雷齐。
钟不悔一脸不解,“是啊,我们关系不错。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是看在你蠢被人利用不和你计较。你若一而再再而三来烦我,我不介意也让你尝尝剑胎碎裂的痛苦。”
“你,你竟然!!!”
柳如心万万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男人!
“我看错你了,恶心!”
柳如心含泪转身,破空而去。
【这疯女人。】
钟不悔一把推开骆秋彤,松了一口气。
“是真的,果然是真的。壮至尊不愧是壮至尊,真乃我辈楷模!”
“男女通吃,厉害,厉害。”
“钟大壮!我要杀了你!!!”
听到其他人的议论,鸡窝头雷齐咬牙切齿扑向钟不悔。
“还我名节!”
“我艹,你一个大男人要个屁的名节?”
“无耻之徒!
“我咬!!!”